第三個深淵(二十四)你自找的。微H【1975】
第三個深淵(二十四)你自找的。微H【1975】 裴修看了眼時間,提早結束會議。他的步速很快,任助理小跑跟上,快速講了一遍明日的行程。 裴修擺了擺手:小任,今天你早點下班吧。 一樓大廳,任助理斜靠著接待桌,跟前臺小jiejie聊天。 哇,裴總今天好特別啊。前臺小jiejie支著下巴,眼冒星光,今天格外的帥呢! 任助理順著小jiejie的目光看去,他只看到了個背影。裴修換了套衣服,連頭發(fā)都像是剛洗過吹過。灰紫色的西服勾勒出挺拔的身架,步調(diào)勻稱有力。西服在金色燈光下流轉著光紋,看上去,有點sao包。 提早下班,還特地換了衣服,洗了頭。 以他男人的直覺。 裴總肯定是約會去了! 銀灰色的阿斯頓馬丁停在肖緋的公寓樓下,裴修打完電話,沒一會兒,肖緋拉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下來了。 就這么點東西?裴修扶了下她的腰。 肖緋抓著行李箱,下意識后退一步,橫目而視。 裴修輕聲一笑,并不在意她這些小小的反抗。 司機把行李搬上后備箱,肖緋坐在后座,看著窗外加速倒退的樹木,暗暗捏緊了拳。 她昨天答應裴修后,父親的電話能打通了。 父親那時正在警察局門口,顫著聲說自己在回家的路上莫名其妙被人打暈了,醒來時他在車上,眼睛被蒙上了,還有兩個人按住他的身體,他一直問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沒有一個人回答他。而沒過多久,他再次暈過去,醒來后已經(jīng)躺在了家里的床上。 要不是手上的繩印,他還以為這只是一場夢。 他立刻去了警察局報案,警察見他也不像在說謊,便查了監(jiān)控。結果什么都沒有,被訓了一頓,趕出了警局。 車開了大約一個小時,沿著江岸,來到了一片別墅區(qū)。房屋的排列忽而連棟比櫛,忽而疏落有致,房型風格各異。車最終停在一棟白色的別墅前,一樓大廳的燈已經(jīng)亮起,肖緋跟著裴修進門。 有個女人系著圍裙擦拭餐桌,見裴修進來,她微微鞠躬:裴先生。 裴修輕輕點頭,說:王阿姨,領她去我的房間。 王阿姨擦了擦手,把圍裙摘了,走過來幫肖緋拿行李箱。 主臥空蕩蕩的,只有中央的一張大床和靠墻的立柜。整體色調(diào)偏灰,一如他這個人,冰冷而無絲毫人情味。裴修不知道什么時候上來的,他靠在門邊,對呆站著的肖緋說:不滿意?我明天叫人重新過來裝修。 不用。 裴修走過去,把人拉到面前,手掌輕撫著她的后腦:要住一年的,不要委屈了自己。 趙肖緋忽然抬起頭,直視裴修那雙冰涼的眼睛,脫掉上衣:開始吧。 她穿的是粉色的胸衣,蕾絲面料半裹兩團雪乳。 急什么?裴修的視線往下,在她胸前停留了會兒,轉回她的臉上,手勾了勾她的下巴,嘴角提起來,先去洗澡洗干凈點。 肖緋洗完澡,下了樓。大廳放著輕柔悠揚的鋼琴曲,裴修坐在沙發(fā)前支著一條腿看雜志,她下來后,他摘掉金框眼鏡,走到餐桌前紳士地替她拉開椅子。 她的面前擺了一盤牛排,色澤誘人,看上去十分可口。 肖緋一天沒吃飯了。 但對著裴修的這張臉,她沒有任何進食的欲望。 裴修打開一瓶紅酒,往高腳杯里注入三分之一的酒液,說:這個酒后勁很足,少喝點。 肖緋需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還沒等男人說完,她就拿起酒杯,一股腦將酒液灌入腹中。 喝這么急干什么? 裴修幫她把牛排一塊一塊切好,放到她面前。 肖緋酒量很差,喝點啤酒都會醉的程度。 道貌岸然。她的臉染了點紅,眼睛直直瞪著裴修,像只被惹怒的小獸。 虛偽。 裴修慢條斯理拿起餐巾擦了擦手,蘊藏著千年寒冰的瞳仁鎖住了她,聲音也帶著寒意。 等不及被cao了?嗯? 紅酒的后勁有點上來了,一股熱氣往喉嚨尖冒。肖緋的腦子開始暈了,餐桌對面的男人站起來,面色不悅地拉起她的手,往樓上走。她頭重腳輕,踉蹌了一步,摔在地上。 她的臉已經(jīng)燒紅了,腦子很沉很重,也忘了自己置身于何地了。她的眼前隔著一重明晃晃的霧,被放到床上時,她雙手主動勾住男人的脖子。 一對眼睛淚汪汪的,她癟著嘴,聲音又嬌又軟。 阿起,是你嗎。 她好委屈,眼淚珠子滑了下來:阿起,為什么不選我,我很有錢的我可以幫你的 趙肖緋,你看清楚我是誰?裴景臉完全冷了下來,他捏著她的下巴,手上的力度很大。 痛 看清楚是誰在cao你。裴景脫掉西裝外套,壓住她的身體,慢慢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 裴修是個很注重儀式感的人,這是他好不容易得手的獵物,他本并不急于直入主題。他習慣計算每一個步驟的時間,他也享受將一切都掌控在手里的感覺。 他很不開心,她無視了他所有精心的準備,態(tài)度也很差,實在是一個很不合格的情人。 這是他們的第一晚,他本想溫柔一點。 你自找的。 裴修用強勁的臂膀撕開肖緋的上衣,兩團雪峰半遮半掩,他眼神一深,手往上用力一扯,兩團嫩乳彈跳出來。 他端詳了一會兒,喉嚨有點干了。 肖緋皺起了眉,很不舒服的樣子,身體扭著往床頭挪去。 別動。 女人喝醉了根本不聽話,兩團白兔抖著晃著,裴修身下的反應越來越劇烈。 他拿了領帶把她的手捆住,綁在床頭。連著內(nèi)褲把牛仔褲扒下,她的身體就這樣完全袒露在他面前。 比他想象中的要更白。 腰更細。 胸更大。 他把自己也脫光,重新壓上去。 他思考了會兒,應該從何處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