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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次熟睡都能進入昭昭的世界,上一回觸碰到昭昭已耗盡了他不少精魄,如今即便是晶石就在身側(cè),也難以進入其中。 足足過了兩個月后,他才得以再度進入夢里,而許昭昭也在那個世界過了一年。 春風(fēng)拂過的夜晚總是令人放松舒暢,昭昭的妝容也與剛畢業(yè)時相比有些不大一樣了。 少女穿著一件微露背的小黑裙,露出肩頭和纖細的脖頸,胸前和腰處都是極為有設(shè)計感的收束和墜感,而脖子上掛了一條項鏈,鏈子上卻是一顆與少女這身打扮有些格格不入的佛珠。 她的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手腕處噴了些淡雅的百合香氣,高貴且不容侵犯,除卻了之前的青澀,更多的是經(jīng)社會打磨后的一點點成熟感。 她的心情也不錯,這是公司第一次聚會,在進入公司后,她一開始還會出錯,在師兄師姐以及領(lǐng)導(dǎo)的包容下,才漸漸對這份工作得心應(yīng)手。 對于這樣的昭昭,秦謹言既是陌生又是熟悉,在他心里,昭昭從來都是如明珠一樣綻放,明耀動人。 而她的身邊,又是那個男人。林南喬同樣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身子筆挺,在西裝的襯托下,七分的顏值往上拉高了幾分。他彎下腰,拉開車門,臉上帶笑道:“有請,我的小姐?!?/br> 這一番動作顯得紳士有禮,贏得和昭昭一同在車上的女伴不少好感。 這一邊如此現(xiàn)代的裝束,反倒是顯得秦謹言身上的玉冠墨袍有些奇怪,但好在并沒有人能看到他。 他緊隨著昭昭身后,見她的鞋尖慢慢著地,從車中出來,與他擦肩而過,轉(zhuǎn)而向林南喬燦爛一笑:“謝謝學(xué)長送我和小何過來?!?/br> 許昭昭如今已和林南喬熟稔許多,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林南喬在工作上幫助她的也不少,她心頭是感激的。 少女出落大方,笑意盈盈,林南喬頓時也紅了臉:“沒事。” 一同的小何看出林南喬對著昭昭有意思,在許昭昭身后擺弄著神色,弄得林南喬愈發(fā)不好意思。 那一抹笑恰好收入秦謹言眼中,現(xiàn)在的昭昭明艷大方,朝著林南喬的笑在他眼中卻有幾分刺眼。 他摩挲著指腹,仍記得昭昭走時,萬般苦楚的笑意。而如今離開了他,笑容卻是燦爛奪目,兩種模樣交疊重合,他的眸光暗了下來。 昭昭離開了他,似乎過得更快樂了…… 他心底生出些莫名的滋味,看著他們將要一同進入的酒店,步子稍稍遲疑片刻,而后跟著走入內(nèi)。 入目的是被金色的頂燈照耀的大堂,各色穿著禮服的人湊成小圈,相互交流著。都是不同部門的同事,有些許昭昭也沒見過,幸好旁邊有兩位前輩引薦過去。 “這是我們部門新來的許小姐,工作能力不錯。” 兩位前輩看到人群中那個身影,領(lǐng)著許昭昭過去。 而那邊坐著的則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體型微胖,粗眉厚唇,一眼看去,許昭昭便覺得面相不善。 不過兩位前輩引薦過去,這個人很可能以后是她的上司,聽說公司人事調(diào)動,派了老總的親戚來,可能就是他。只不過現(xiàn)在人事部還沒宣布,大家也不好妄自議論。 對于這種“空降”,部門同事都是心照不宣,只能盡量和這位上司打好關(guān)系,免得工作上被穿小鞋。 而這個男子聽到有人過來打招呼,懶洋洋地抬起眼,本想著像之前那些人一樣,三兩句便打發(fā)走了。 誰料,一抬眼,面上難掩驚艷,他沒想到這位許小姐生得如此好看,伸出手道:“許小姐?!?/br> 基于基本的禮節(jié),許昭昭也伸出了手,回握道:“你好?!?/br> 見兩人打了招呼,兩位前輩便去向其他地方。沒有了旁人,這個男子還是遲遲沒有放手,目露色光,道:“許小姐,我叫陳軒。” “你好,陳先生?!?/br> 許昭昭臉上浮現(xiàn)出幾絲尷尬和不自在,直到他松開手時,才消減了些。 “來來,坐這。” 沒等許昭昭轉(zhuǎn)身離開,陳軒便揮手指了指身邊的座椅,要許昭昭坐在他身邊。 “陳先生,這不妥?!?/br> 許昭昭蹙起眉,已是有些不適。 “沒事的,許小姐坐這?!?/br> “陳先生,不用了……” …… 兩人這番小動靜在偌大的大堂里并不顯眼,卻有兩人同時都注意到了,一個是林南喬,另一個則是秦謹言。 林南喬向同伴打了個眼色,抽身到陳軒旁邊,道:“陳先生,我和昭昭一同在這里入座吧。” 他故意將昭昭二字說得溫柔親昵,顯然有要這個陳軒誤會的意思??蓻]想到這個陳軒臉皮厚,不太當(dāng)一回事,反而道:“那便一起坐吧?!?/br> 林南喬故意坐在二人中間,陳軒卻又起身坐在許昭昭旁邊,此番的意圖欲蓋彌彰。 既然如此不要臉,林南喬也沒了法子,這個陳軒好歹是陳老總的兒子,要是得罪了他,以后可就麻煩了。 許昭昭卻是如坐針氈,這個陳軒如此不要臉,待會指不定要做出什么。 陳軒之流,秦謹言更是厭惡至極,曾經(jīng)他沒有護好昭昭,險些讓昭昭涉險,如今卻是無法護好昭昭。若他可以在這個世界,絕不會讓昭昭受這份委屈。 果然,陳軒意圖不軌,開始倒一杯杯酒給許昭昭,企圖灌醉她。許昭昭自知自己的酒量不行,已推脫一二,可難免還是飲下幾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