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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他記得我,記得曾經(jīng)在校門口等過他的小花花就行了。 言曉螢哼哼唧唧,有他這句話,多少心情回升一些,抬了眼皮問:“你們是大學(xué)同學(xué)???那他現(xiàn)在結(jié)婚了嗎?有女朋友嗎?” 程讓被她問得有些不高興,卻還是斟酌著,耐著性子闡明自己的態(tài)度:“曉螢,如果我的理解沒有出錯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我們兩個在接觸,是嗎?”隨即忍不住微微地顰眉,“你總問你前老板的事,是對他更有興趣嗎?那么恕我直言,他不喜歡你這個類型的?!?/br> 言曉螢無所謂地擺擺手,“沒興趣,就是好奇,畢竟是活的霸道總裁嘛。順便聽你的意思,他還是單身咯?” 程讓沉沉的眼眸探究似的盯著她,抿著唇道:“是?!?/br> 言曉螢點了點頭,在他誠懇回答了諸多問題后,終于顯示出一點冰釋前嫌的意味,愿意湊近了,密謀似的問道:“那他喜歡什么類型的?天然無害型?小白花?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正好有個朋友就是這類型的?!?/br> 一瞬間,程讓在記憶深處挖出了那位躺在群聊里從沒說過話的“花花”,突然就福至心靈了。 言曉螢還在對面絮絮叨叨地透露:“是這樣的,我和我那個朋友正在計劃去J市短途旅行,那里有座白塔寺,求姻緣很靈驗的。你不是正好快放暑假了嗎?而且你也老大不小了吧,家里不催的嗎?不想去求個姻緣嗎?” “順便......”言曉螢明晃晃地暗示。 程讓臉上些微的肅穆已然消退得一干二凈了,露出心領(lǐng)神會的微笑,道:“你都說老周是活的霸道總裁了,他是個大忙人,給他發(fā)條消息,都要過很久才會有回復(fù)。何況是抽出幾天時間出去旅行,那得多難?” 緊接著卻又補(bǔ)充道,“不過,如果你的朋友真的那樣合他的審美和心意,我想他會愿意來的。” 言曉螢聞言嘻嘻一笑,端起手邊的飲料杯往前伸,程讓也淺笑著,手里的玻璃杯與她的輕輕一碰——叮! ☆、第 15 章 不管程讓和周禮最終會不會去,言曉螢本身就是想和沈嗣音一起去玩的,能不能把人拉來不過是順帶便。各人的工作安排完之后,旅行最終定在七月下半,言曉螢知會了程讓一聲,便自管自籌備起來。 沈嗣音原本提出由自己開車往返,但考慮到訂好的民宿附近不方便停車,計劃要去的幾個景點交通便捷,沒有開車的必要,也就放棄了。 此刻,言曉螢心情亢奮,一面拉著小箱子和沈嗣音一起往地鐵站走,一面愉快安撫道:“你是不是不喜歡地鐵里人太擠?沒事沒事,今天是工作日,我們還避開了早高峰,這個時間人不多的?!?/br> 新一班地鐵進(jìn)站開門,果然乘客寥寥,有近一半的座位都空著。言曉螢拉著人在一邊的空位上坐下,絮絮叨叨起來:“這次太湊巧了,我們喜歡的那家民宿一共就四間房,平時都是整租出去的,還以為像我們這樣只租一間房的情況房東會不愿意,沒想到正好有其他散客都是同一天租房,房東自己都說沒見過這么巧的事,馬上就租了?!?/br> 這次的民宿還是沈嗣音看上的,整棟小房子都裝修成英式田園的風(fēng)格,屋子里還配著各種相框、電話、臺燈等歐式物件,布置得像是18世紀(jì)的電影場景。用言曉螢的話說,是出片率九成以上的網(wǎng)紅愛好地,很需要提前預(yù)約。 沈嗣音一看到帶陽臺的主臥照片時就意動了,即便知道了民宿附近不能停車,寧愿放棄開車也不愿意換住其他地方。帶著手機(jī)拍照不夠,她還特意帶了便攜水彩盒和水彩本,想記錄一些自己喜歡的細(xì)節(jié)。 沈嗣音又穿了件長袖衫,言曉螢從早上敲開她房門看到時起就覺得驚奇,一路上偷偷窺探數(shù)次,都見她面不改色,此刻忍不住好奇地問:“花花你不熱嗎?我記得我第一次看見你,就是你剛搬來那天,也穿的很多。還沒見你穿過袖長在手肘以上的衣服呢。” 沈嗣音懵懂搖頭,反而表示驚異:“其實我也總想問,你不冷嗎?我覺得地鐵和商場里的空調(diào)打得比我上班的工作室還大,我走進(jìn)來,像走進(jìn)冷柜?!彪S后又抿了抿嘴唇,解釋自己的感官還是比較正常的,“不過我也帶了短袖衫,我們不是要去寺廟嗎,走路爬臺階什么的應(yīng)該會比較熱?!?/br> 她抬手把頭上的帽子壓實了點,正在這時候,地鐵門又開了。 這一站的人流量顯然較多,車門一開,便涌進(jìn)一波男男女女,原本稍顯空蕩的車廂頃刻被填滿了,空座自然也是一個不剩。一位穿著沙灘褲、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在沈嗣音旁邊坐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腿夸張地岔開著,粗壯的大腿幾乎要貼到沈嗣音身上。 就在他緊貼著坐下的瞬間,沈嗣音像被尖刺扎了的小鳥,撲棱著從座位上竄了起來,拉著自己的小箱子往邊上躲開幾步。 那男人似乎被她躲避的舉動惹毛了,抬眼古怪地打量了她一陣,活像受到歧視,不甘心地嚷了一句:“怎么的?人多擠著坐一坐怎么了?活像我要占你便宜似的!” 沈嗣音面色有些發(fā)白,但不想和他理論,捏著拉桿龜縮在言曉螢的座位旁,只當(dāng)他不存在。 言曉螢近幾年來逐漸養(yǎng)成了被擠兌后即刻就要回?fù)舻钠?,此刻猶如護(hù)崽的母雞,一邊自己也跟著站起來,把座位讓給跟前站著的一位老阿姨,一邊放開了聲音道:“這位大哥,您既然知道擠就收著點吧!本來一個就頂倆了,您往那兒一岔把三個人的位置都給占了,怎么好意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