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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在邊上冷眼旁觀的言曉螢都忍不住感嘆一句優(yōu)秀,看來撒嬌真得論天賦,但凡花花有她十分之一的功力,想找什么樣的男朋友不行?! 恨鐵不成鋼地將撲克牌丟回牌堆里重洗,隨手一抽,言曉螢內(nèi)心的小人激動站起——手里的牌花色艷麗,儼然是一張大王。 她的視線環(huán)視一圈,祈禱自己可以叫到周禮的牌號,他實(shí)在有些寡言,哪怕是玩游戲,被迫表達(dá)也算是種表達(dá)了,得讓他說話。其實(shí)就她看來,周禮的秘密只多不少,多半會像程讓一樣選擇大冒險,要真是如此,只能讓他替花花做件什么小事了,好過全程零互動。 言曉螢糾結(jié)一陣,猶猶豫豫地報出一個三號。想不到運(yùn)氣爆棚,下一刻,周禮還真翻過手里的紙牌,以顯示自己是那個三號,更加想不到的是,他薄唇輕啟,道:“我選真心話?!?/br> 要不是自控力驚人,言曉螢差一點(diǎn)就要跳起來! 機(jī)會難得,她甚至自曝底細(xì),觍著臉問道:“周先生,您大概不知道,我以前在您公司里上過班呢,所以對您可好奇了。要不我就不叫第二個號了,我問您兩個問題,行嗎?”有理有據(jù)還用了敬稱,只為增加好感。 其他玩家可以免于受罰,想必誰都不會有異議,就看周禮接不接受了。 周禮似乎有片刻的猶豫,余光不露聲色地瞥向沈嗣音的方向,她正定定地望著自己。他也有自己的考量,最好這位言小姐能問到點(diǎn)上,那些難于言說的許許多多的話,便可以以游戲?yàn)槊浇?,多少透露出來?/br> “可以?!彼饝?yīng)下來。 內(nèi)心小人振臂歡呼,言曉螢?zāi)X筋轉(zhuǎn)的飛快,思索要怎么問才最不浪費(fèi)這來之不易的兩個問題。心中的算盤噼啪打過一陣后,問出第一個:“您最難忘的一段戀情是......?” 周禮的視線跟隨余光默默轉(zhuǎn)向了沈嗣音的方向,但后者卻仿佛怯于接受,將視線移開了,只是豎著耳朵,極力去捕捉他即將吐出的每一個字句。 “和初戀?!敝芏Y語調(diào)平平。 “哦~”言曉螢想著夢里他倆在校門口手牽著手的畫面,頓覺欣喜,緊跟著順理成章地問出第二個問題,“可我聽程讓說您單身,那怎么就和初戀分手了呢?”關(guān)鍵時刻,不忘把程讓拖出來擋個槍。 對于第一個提問,其實(shí)不光言曉螢樂見周禮的回答,周禮對言曉螢的問題也感到滿意。他說出答案,視線卻緊盯著沈嗣音不放,他想看她的反應(yīng),他渴望看到驚喜懷戀,再不濟(jì),總要有不可置信,哪怕是猶疑。 可是沈嗣音始終低垂著頭,手指勾著沙發(fā)上鋪著的編織扶手巾,一圈一圈地繞著。仿佛無動于衷。 他突然就感到一陣負(fù)氣,正好第二個問題送入耳中,便咬著后槽牙道:“因?yàn)榉渴虏缓??!?/br> ☆、第 18 章 小茶不愧為在座捧場王,小嘴張成“O”型,一臉吃到了巨瓜的神色。 周禮的視線還是定定落在沈嗣音的方向,看到她抬起頭,一臉震驚地回望自己時,不能說沒有感到一絲解氣??墒蔷o接著她兩唇顫動,眼圈漸漸泛起紅色,戚戚然地再次轉(zhuǎn)開目光,他又感到無限的后悔,不該說這樣的重話。 言曉螢錯過了這一出眼神戲,她現(xiàn)在只覺得五雷轟頂,內(nèi)心的小人如遭雷擊,碎成一地拼不起來的渣渣。 這是哪一茬?!!我是錯過了什么致命的情況?!我去,這是誰的問題啊!不管是誰的問題我這里就很難辦了呀??! 總之這一輪過后,場上的氣氛rou眼可見的低沉。左邊的沈嗣音陰云罩頂,右方的周禮氣壓迫人,言曉螢夾在中間深受打擊,也意氣消沉起來,連小綠茶都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忍痛熄滅了八卦的火苗,不敢亂嗨。 可神奇之處在于,不論左方還是右方,竟都沒人出來叫停。大家彼此試探著你看我我看你,最終又把牌丟到一起,在一片寂靜中洗起牌來。 取完牌后,是程讓微笑著首先翻牌:“不好意思啊,是我做大王?!钡锰澦惋L(fēng)細(xì)雨地發(fā)聲,好比給現(xiàn)場注入了一些鮮活的供給呼吸的氧氣,至少小茶和男友張坤覺得松快多了。 程讓取頭取尾,報數(shù)一和五。在眾人的屏息沉默中,周禮的沈嗣音同時翻開撲克牌,卻誰也沒先說是選真心話還是選大冒險。兩人之中,程讓和周禮的關(guān)系更密切,也就先轉(zhuǎn)頭看向他。周禮像是有些喪氣了,隨意道:“大冒險吧?!?/br> 程讓的視線在茶幾上轉(zhuǎn)過一圈,突然沖他一笑,用撲克牌指了指一盤鮮紅飽滿的櫻桃,意味深長地道:“那你就用舌頭給櫻桃梗打個結(jié)好了,這對你來說應(yīng)該不難吧?我記得咱們上大學(xué)那會兒,你還買了櫻桃在寢室里試過,老周,沒記錯吧?” 周禮沒有否認(rèn),卻暗暗橫了他一眼,程讓見好就收地閉嘴,沒有抖出更多內(nèi)幕。 他對待女士則要紳士許多,和煦道:“沈老師呢?真心話還是大冒險?要不就和周禮一樣好了,不行也不要緊,就吃十顆櫻桃吧。” 程讓明顯放水,還讓受罰的人自己選擇,看得邊上的小茶有些眼熱,似真似假地嬌嗔反駁道:“不行不行,小哥哥你區(qū)別對待哦——” 沈嗣音卻神思恍惚了一瞬,只顧在心里默算,他們是什么時候分手的......那時候她才十八歲,剛剛高中畢業(yè),而他二十二,已經(jīng)上大四了,所謂上大學(xué)那一會兒,總歸是他們尚未分手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