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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圍在中間強行微笑的程讓:“……” 拍完照,三人道別。姑娘B和姑娘A手挽手,“咱加個微信,我把照片發(fā)給你,以后有線下應援活動和好的谷子我們再約哈!”漸漸走遠了。 程讓帶著言曉瑩坐回車里,開了小夜燈,才發(fā)現(xiàn)她的唇色淡了不少,不動聲色地問:“唇膏怎么沒了?”記得她出門時涂的是水光感的車厘子色,唇形優(yōu)美飽滿,讓人想吻。 言曉瑩指著兩個小姑娘離開的方向嘻嘻笑著:“演唱會中途餓死了,吃了那個meimei兩個小面包?!彼运肱膹堈站团陌?,權當感謝。 當夜,趁著言曉螢心情好,程讓便欲行不軌之事,可惜某人心情好歸好,累也是真的累,洗完澡往床上一躺便會周公去也。但身體的累歸累,并不影響大腦細胞很嗨,程讓幾乎是一閉上眼,就被拉入了言曉螢的夢里。 夢里。言曉螢衣著靚麗地走進一間酒吧,里頭的燈光昏暗得恰到好處,也沒有吵人的音樂,空氣中甚至還漂浮著清新宜人的香氣。只是放眼望去,酒吧里一個人也無,也許是做夢的緣故,言曉螢倒不以此為奇怪。 她往里走了兩步,忽聽一人道:“小姐一個人嗎?要不要這邊坐?”那聲音有些耳熟,轉身一看,不正是自己粉的愛豆林宥河嗎?!他穿著襯衫馬甲,站在不遠處的吧臺后對著自己微笑,像是店里的服務生。 言曉螢一陣激動,即刻就走過去坐到了吧臺前,眼里閃著小星星:“天吶!真的是你啊小哥哥!” 服務生林宥河微微一愣,隨即又露出招牌微笑:“為什么是小哥哥?我年紀比你大,怎么不直接叫哥哥呀?” 言曉螢略害羞地嘻嘻一笑,玩著手指頭解釋道:“現(xiàn)在都是這樣叫的,而且你也沒有比我大很多啊......”是的,在幾乎所有粉絲都哥哥哥哥叫個不停的時候,她就要叫小哥哥。這個“小”字就很妙,好像憑白縮短了很多距離,又能顯得和別人不同,就是這么心機! 林宥河狀似靦腆地一笑,又問她:“你要喝什么酒呢?我?guī)湍阏{。” 言曉螢激動地幾乎想拍桌子了,高興道:“好啊好啊!我要好好挑一挑!”說著,拿過桌上的雞尾酒單,只是還沒等翻開,便有一只手從旁邊將一杯飲品推倒她面前。 那杯雞尾酒調得真是好看,藍與紫的色澤交融混合著,中間又暈開一點鮮亮的紅,在透明冰塊的作用下折射出夢幻般的色彩。順著那杯飲品向上看,對上的竟是程讓儒雅的俊臉,鏡片后的眼睛似笑非笑,“客人,這杯酒的名字叫做‘艷遇\',請慢用。” 這名字可真是正中紅心,可不就是一場“艷遇”嗎! 雖然是在夢里,但男朋友的面子還是要給的。言曉螢瞥了眼旁邊的林宥河,沖程讓討好似的一笑,把酒杯接過去,秀氣地抿了一口。 就這么一口,人差點就特么沒了!言曉螢動用所有的意念控制面部表情,還是忍不住吐著舌頭嘔吐了一下,皺著臉□□:“救命!為什么這么苦!” 程讓的聲音在旁邊毫無起伏地淡淡響起:“因為和別人‘艷遇\'可是會吃苦頭的?!彼鏌o表情地繼續(xù),“不要靠近艷遇,會變得不幸。” 言曉螢:“......”她氣得要死,鼓著臉威脅程讓,“我要和老板投訴你!”后者無所謂地聳肩,顯然對自己是否會被投訴毫不在乎。 言曉螢改變策略,轉而面向林宥河,沖他賣慘賣萌:“好苦啊,一點也不好喝!小哥哥,你給我調嘛,我想喝你調的酒!”如她所料,背后的程讓果然不大高興,沉默地盯著她,嘴角抿成一道直線。 林宥河笑著答應,不多時,另一杯雞尾酒被推到她面前。這一次是個精致的高腳小杯,里頭盛著漸變的粉色液體,往上越淡,往下越深,冰塊上還點綴了一朵白里透粉的小花。 言曉螢湊近了觀賞一陣,捧場道:“真好看!這杯酒叫什么名字?” 沒等林宥河回答,另一個聲音涼颼颼地搶先道:“叫‘爛桃花\',請慢用。” 林宥河:“......” 言曉螢扭頭去看程讓,后者滿臉無辜又略顯落寞地朝她聳了聳肩,“不像嗎?” 說實話,程讓長得是和林宥河有幾分相像,但對著他的臉看得越久,越能品味出其中儒雅從容又文質彬彬的獨特氣質,現(xiàn)下兩廂站在一起對比,竟覺得程讓更叫人覺得順眼。何況他又故意做出這副可憐兮兮的姿態(tài),勾引得自己想去抱抱他。 言曉螢狠狠沉一口氣,對林宥河笑道:“小哥哥,我有點口渴了,酒不解渴,你去給我倒杯水吧?” 林宥河見她最終還是撇下那邊,笑臉相迎地和自己說話,當然高興,還體貼地問她要不要加冰,要加多少,要不要吃點其他的小點心。言曉螢為了拖延時間,又要了一塊小蛋糕。 等人推開吧臺門走遠了,才一手扯著程讓的衣袖子一手捂著心口,激動道:“你聽你聽!我們宥宥好溫柔啊!” 程讓回了她一聲“哼”。言曉螢這才順毛似的拉他過來親了下唇角,哄道:“你別氣嘛!宥宥是愛豆,是偶像,那怎么能一樣呢?他對我那——么溫柔,我當然開心啦!” 程讓對她的示好不太滿意,親過了也不放人走,捧著她的臉頰四唇相貼,直到吻得氣喘吁吁,才稍稍退開些,給言曉螢一些新鮮的空氣。心想,水光瀲滟的車厘子,他總算是嘗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