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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聆音,我不會特地為了安排一個局,害了他的性命。” 所以,她不應該心存僥幸,覺得崇安侯還活在人間嗎?也許,只是正好外祖父的病逝消息,傳到了蕭洛雋的耳里,他才設置下了這樣一個局。 見聆音似乎誤會了,她眼里的光芒慢慢地暗淡了下去。蕭洛雋補充道:“尚在。不過是崇安侯夫人壽終正寢,外頭的人,傳錯消息罷了。” 聆音松懈了一口氣,崇安侯夫人乃是崇安侯后來的續(xù)弦,同她并沒有血緣關系。 而后又覺得有點兒累,她竟就這樣輕信傳言,被困在這種局面中。 她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還有很多的話沒有說。 她想起了很多人,也想到了很多事。 她的腦海里也閃現(xiàn)了柳扶疏的名字……柳扶疏,若不是她傳遞給了她假消息,讓她先入為主地覺得崇安侯病故,她又怎么會輕易相信呢? 也罷……如今,再理會這些,豈不是瞎cao心嗎? 她看著他,道:“崇安侯……同我做的那些事情并無任何關系,也毫不知情。他年事已高,也沒多少年光景了。我怕他禁不起……刺激。你若是能……能不能以后每年讓人給他傳一個話,說不孝孫女聆音,來報個平安?” 他的目光依然冷淡,然而回應得卻是那般不客氣,直截了當?shù)鼐芙^,道:“虞聆音,你覺得你還有什么本事,能夠讓朕給你傳話?” 聆音有些無力地苦笑了下。事到如今,有些事情,得不到確定的答案,他是不會答應她的要求的,還何需厚顏無恥地再問。 她有些艱澀地開頭:“昀兒……” “虞聆音,你現(xiàn)在又想用昀兒作為籌碼了嗎?”她還沒說完話,他就打斷了她,語氣無比嘲諷,“沒有用的。你能夠狠心地將他拋棄,對他不聞不問。在他心中,你還有幾分地位?等到日后,朕隨便指一個人,說是他的母親,昀兒也不會懷疑的。朕自然會照顧好他,你可以安心了。” 昀兒昀兒。她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團子,想到他撲在她懷里時候,身上飄來的清香,想到日后昀兒會親昵地叫著另外一個人為娘親,在那人的身上滿心歡喜地打滾。她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都有。 又像是有一把鈍刀,朝著她的心臟緩緩地割著,一點兒也不利索。 “虞聆音,你還有什么話要說的嗎?”他轉過身,長身玉立。她坐在地上,他頗有幾分睥睨的感覺。 還有什么話好說呢?很多事,他不會幫忙完成。很多話,他也不會幫忙轉達。 對于蕭洛雋?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多說多錯,也許她這時候的示弱,反而會讓蕭洛雋覺得,她是想利用他對她的舊情? 舊情呵,不過又是一場羞辱罷了。 她好歹也是瑰色的幕后掌權人,就算死,也應該更有尊嚴一點兒。 虞聆音,虞聆音。他連名帶姓地叫著她,比起皇后,比起阿止……帶著十足冷冰冰的意味。 聆音搖頭,道:“無話可說。” 他轉身,朝外走去。 第30章 重回宮闈 靈堂的門闔了起來,擋住了所有的月光,像是要將所有生的希望給掩住一樣。 室內(nèi),只有那微弱的燭光在明滅地閃爍。而那長明燈,爆了一個燈花后,漸漸地開始暗淡,直至熄滅。 還在場的兩名三十多歲的壯仆婦上前,將她按倒在地。她的臉貼著冰冷的青磚,那種任人宰割的感覺,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魚,刀刃就懸在她的頭頂。 不知道死亡的滋味是怎樣的?是一刀就給個痛快,還是綿綿無盡的? 為什么要讓她在這樣黑不見底的地方,做這么長久的等待呢? 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直到此刻才發(fā)現(xiàn),蕭洛雋并沒有將她就地正法的念頭。而她的生命,也不會終結在崇安侯府的靈堂之中。 因為蕭洛雋如果想讓她死,至少會讓她死得體面一點兒。無論如何,她都曾經(jīng)和他同床共枕過一年多。而如今,身后的人只是將她的xue位給封住,肩井xue、百會xue…… 這是要廢了她的武功…… 殺人不過頭點地,蕭洛雋那人,應該不至于殺她之前,先大費周章地將她武功廢掉吧? 還是蕭洛雋想留她幾天性命,又怕先前讓她全身酥麻的藥物過去后,她再度逃走。所以才會在此之前,先讓人廢了她的功夫,再借著她的身份,去對付瑰色? 身后的人按壓她xue位的力度極重,她的額頭涌出了冷汗。再之后,有針扎入她的xue位,沒入她的身體中。她一個痙攣,悶哼出了聲。 汗水濕透了衣裳,身體里的力量像是被人抽空一樣難受。她想要運轉內(nèi)功心法,然而那些xue位卻如同針扎一樣的疼,內(nèi)力剛剛涌動一點兒,便消散了。 呵……她這樣在刀口舔血的人,沒有了武功,更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沒有自保的能力。 她的意識開始昏沉起來,似乎有人在她的臉上倒騰著什么。蕭洛雋應該還是懷疑她的容貌是偽裝的,想讓人將這層偽裝給揭開吧。 聆音撐了很久,最后還是耐不住身體的疲憊,眼前一黑,直接昏迷了過去。她隱隱約約聽到耳邊有一個低喃的聲音:“疼嗎?朕比你更疼。那時候想著,朕的皇后,心到底什么做的,怎么能那么狠心。三年前不辭而別,留下了一個爛攤子;三年后……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