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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把陸邊言肩膀用力往后一掰。 陸邊言太久沒跳舞,好久沒做過拉伸,這一下他覺得自己仿佛歸西了。 然而熱心腸的兄弟并沒有因此而憐惜他,不到兩分鐘的時間給他來了個全身拆卸重組。 “別掙扎,馬上就好了!” “啊——” 慘叫聲在舞蹈室回蕩,祁霖不忍直視,默默走開。 “州哥,你跳舞嗎?我給你放音樂?!?/br> 沈紀州篡著音響邊緣的手指收緊,嘴角抿著,明顯旁邊的吵鬧讓他有些煩躁。 “州哥?” 沈紀州撩起眼皮時已經(jīng)恢復(fù)面無表情,“不用?!?/br> 他抬眼看面前稍顯稚嫩的隊友,想起前年韓國賽區(qū)的街舞錦標賽,兩人見過,當(dāng)時因為祁霖也是中國選手,而且水平遠在其他選手之上,沈紀州對他有點印象。 那個時候祁霖還在未成年組。 “滿十八了么?” 祁霖微愣,點頭:“滿了,十九。” 他們?nèi)硕急绕盍卮髢蓺q。 雖然沈紀州對俞貝的印象僅停留在“纏著陸邊言的煩人精”上,但他對祁霖的了解更少,不過能看出來是個好苗子。 沈紀州沒再說話,自顧放了音樂。 祁霖也是個不愛說話的性子,心卻細膩,這兩天沈紀州和陸邊言的狀態(tài)哪哪都不太對勁,倒不像俞貝說的深仇大恨,更像是沈紀州一個人在生悶氣。 不過沈紀州不說,他也沒問。 “言言,你這是多久沒拉伸了?不過你這腰好細啊,我能摸摸嗎?” “找死吧你。” 俞貝雖然瘦,但是常年練舞,四肢很有力,陸邊言比他高半個頭,一時也很難掙扎出來。而且到后邊已經(jīng)沒力氣掙扎了。 咬牙切齒道:“今日疏筋活骨之恩,來日必重拳相報?!?/br> 俞貝都被他嚇唬多少年了,毫無波瀾,不過還是稍稍松了點力氣,八卦之心熊熊燃燒,“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抓到沈紀州什么把柄了?” 陸邊言有氣無力,“此話怎講?” “假若并非如此,小言君究竟如何在重傷暴君之后還安全逃脫?莫非使了某種魅惑之術(shù)?” “魅你媽,松開?!?/br> “作為兄弟我得勸告你一句,他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有兇氣。” “哦?!?/br> “哦?” 八卦正聽到高潮,突然聽到祁霖喊他,指了指旁邊:“你電話響了。” 俞貝不得不松手,絮絮叨叨地離開,“誰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啊,不知道小爺在忙么?” 陸邊言整個人貼著墻緩緩下滑,半死不活間,手臂被一只大手拉了下,對方順勢抄住他的腰,陸邊言被輕松地撈進了懷里。 他聞到一股很淡的薰苔香味兒。 陸邊言第一反應(yīng)是掙開,但沈紀州力氣比俞貝還大,他像個沒骨頭的人形娃娃掛在沈紀州身上,然后下一秒,沈紀州忽然摟著他往后摁,陸邊言后背貼到墻上,正面被沈紀州死死壓住。 這人臉近在咫尺,眉頭蹙著,眸子幽深,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 陸邊言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你干什么呀?” 沈紀州委屈又憤怒:“煩人精又來招惹你了?” 沈紀州貼得太近,陸邊言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這人的呼吸和體溫,他雙腿繃緊,膝蓋骨跟中了麻醉針似的,僵硬的同時還有點發(fā)虛。 活了二十年沒被男的壁咚過,這感覺...簡直醉了。 “什么煩人精?你他媽哪來莫名其妙的醋勁兒?松開!” 沈紀州無奈妥協(xié):“我陪你做拉伸吧?!?/br> “......”陸邊言推了下沒推動,輕磨了下后槽牙:“做你妹的拉伸啊,松開!” “不松?!?/br> “你松不松?” “......不?!?/br> “我數(shù)三下,一,二......” 沈紀州眼皮半垂,難以接受被拒絕,但還是乖乖松了手,悶聲道:“他剛才也這樣?!?/br> 陸邊言活動了下肩膀,反應(yīng)了兩秒,朝休息區(qū)看去。 俞貝正拿著手機看信息,臉色很郁悶,還不住往那邊看。 他手機屏幕顯示跟“S”的聊天框。 【S:對方已取消[語音]】 他不確定地問祁霖,“我就離他幾米遠,州哥為啥要打電話?。看蛄藳]等我接到又掛了?還有...他倆貼那么近干嘛?蹭來蹭去的,怪羞恥的?!?/br> 祁霖只是一瞥:“我不懂?!?/br> 這邊,陸邊言收回視線,無語地看著沈紀州,“人家是單純拉伸,你覺得你是嗎?還挺能蹭啊你,跟貓似的?!?/br> 沈紀州別開視線,轉(zhuǎn)過頭去,沒否認,露出一只粉紅的耳朵。 陸邊言:“......” 我靠? 你耳朵紅個什么勁兒??!被動手動腳的人是我好嗎?! 陸邊言對他做了個交叉的手勢,“我警告你啊,注意控制一下你自己的小世界,不然將來我保證你后悔?!?/br> 等哪天病要是好了,東非大裂谷的裂縫都不夠你鉆的。 沈紀州意猶未盡地輕輕摩挲手心,上面仿佛還殘留著陸邊言的溫度。 “州哥,你剛才為啥打我電話???” 俞貝走過來問。 沈紀州神色一斂,想都不想,“手抖。” 俞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