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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的人身子很熱,即便空調(diào)開得很足,還是無法忽視對方的體溫,沈紀州卻舍不得背過身去,目光一點不落地靜靜描摹眼前人的輪廓。 他撫過陸邊言額前的碎發(fā),輕聲喊他:“小言。” 陸邊言迷糊間應(yīng)了聲,“干嘛啊......” 沈紀州有一會兒沒說話,就靜靜看著。 在他的記憶里,陸邊言從小就像只金貴無比的貓,平時不愛搭理人,或者說不愛搭理大部分人,只跟他看得順眼的人走得近,沈紀州曾經(jīng)也有幸屬于小部分人。 明面上高貴冷淡,貓脾氣不能撓,撓了會炸毛,但其實順著他的時候溫順得不得了。 壓根就不會撓人。 這么想著,心底的柔軟泛濫開來。 他輕輕湊近,薄唇在小巧的鼻尖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然后繼續(xù)往下,熾熱的目光在殷紅的雙唇停留片刻,最終克制地挪了點,在他嘴角輕啄了下。 “晚安?!?/br> 陸邊言嘴唇抿了下,很輕的哼唧一聲,又沉沉睡去。 ...... 翌日,節(jié)目正式開播。 主持人小爻面對鏡頭:“現(xiàn)在是早上八點半,據(jù)咱們NGC的經(jīng)紀人周源先生反饋,咱們的隊員應(yīng)該都起床了,我?guī)Т蠹胰タ纯此麄儸F(xiàn)在都在干嘛~” 直播間里熱度瘋狂往上漲,彈幕疊了好幾層,乍一看去全是沈紀州。 導(dǎo)播首先將鏡頭轉(zhuǎn)到了舞蹈室的機位,每天早起跳繩的俞貝早已精致地裝扮好了自己。 小爻:“粉絲都在問,貝貝為什么想出道呢?” 廢話,當(dāng)然是為了紅。 俞貝想了想,從容道:“為了夢想,為了給更多的人帶來快樂。” 他化了淡妝,眉眼精致,長發(fā)松散過耳朵,后頸處粉色的狼尾若隱若現(xiàn),美中還帶著些俏皮。 他一笑,彈幕直接嗨了。 【老官方人了哈哈哈??!】 【美人!我家州州霸凌你的事兒回家我讓他跪搓衣板了!我做的對嗎?】 【求眼影唇釉眉粉還有發(fā)帶鏈接——】 說話間,祁霖拎著保溫杯進來,碎發(fā)稍過眉眼,神情淺淡,他視線掠過舞蹈室,沖鏡頭微微頷首。 【成年專場非職業(yè)選手禁止參賽!犯規(guī)了這位!】 【好嫩啊好干凈~~~】 【霖霖你剛成年!mama不許你拿老年養(yǎng)生保溫杯!?。 ?/br> 祁霖把保溫杯放下,小爻心領(lǐng)神會地湊上來:“同樣的問題,霖霖為什么想出道呀~” 祁霖掀起眼皮:“我享受站在舞臺上的感覺?!?/br> 他說的是實話,他享受舞臺,享受燈光,即便他不喜歡外界的喧囂和浮華。 采訪結(jié)束,直播間活躍度已經(jīng)很高了,小爻趁熱打鐵,“現(xiàn)在帶大家去找心心念念的州州和小言!” 俞貝納悶問:“他倆人呢?州哥平時這個點都練完幾支舞了吧......算了,我給小言打個電話?!?/br> 電話那頭響了好一會兒才聽到窸窣的接聽聲,俞貝還未開口,對面先傳來低沉的嗓音,“他還在睡,有事兒?” 俞貝不確定地看了眼通話界面,明晃晃地顯示著“陸邊言”。 他腦子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你誰啊?” “沈紀州?!?/br> “啪嗒——” 手機落在地面一聲悶響,俞貝驚魂未定地叫出聲,“州哥?!” 另一邊,沈紀州掛掉電話,手機扔進枕頭,長臂把懷里的人摟了摟,下巴蹭了蹭松軟的發(fā)梢。 陸邊言直接是被蹭醒的,后背隔著薄薄的布料傳來不屬于他的熱意,耳邊掠過氣息,有點癢,他懵了一會兒,迷糊地睜開眼。 “醒了?” 陸邊言頓了一下,回頭,對上一張笑臉。 “......” 下一秒他條件反射般掀開被子縮到墻角,瞪大眼睛盯視沈紀州。 沈紀州靜靜地看著陸邊言。 陸邊言繼續(xù)驚魂未定地瞪著沈紀州。 沈紀州失笑。 陸邊言心中大喊一句我靠,擰起眉毛:“你對我做什么了?!” 沈紀州眉眼藏著笑:“同床共眠?!?/br> 陸邊言身子一僵,后背還殘留溫?zé)岬捏w溫,難怪熱了一晚上,原來不是酒精作用,是被人吃豆腐了。 不過這個豆腐吃得真有這么清水? 他眸子在眼皮底下不信任地轉(zhuǎn)動,最終狐疑地瞇起眼,“就這樣?” 沈紀州緩緩搖頭:“當(dāng)然不止,還親了?!?/br> “我他媽就知道!”陸邊言從床上彈起來,二話不說抄起抱枕砸向沈紀州,沈紀州偏身躲過,陸邊言簡直氣炸了,撲過去跟他拼命,“乘人之危衣冠禽獸,你他媽親我哪兒了?!親嘴了?!” 被陸邊言揪著衣領(lǐng)摁在床上,沈紀州怕他受傷沒反抗,手臂環(huán)住他,被勒得有點喘不過氣,悶笑出聲:“沒...” “沒是親哪兒了?你給我說清楚!” “鼻尖?!?/br> 陸邊言一愣,松了點勁兒,不信任地睨他,“真的?” “嗯?!鄙蚣o州好脾氣地看著他的眼睛,“我不做那種事。” 陸邊言猶豫了一會兒,撒開手,半晌后偏過頭去,食指悄無聲息地刮了下鼻尖,“我諒你也不敢?!?/br> 沈紀州視線落在他唇角,笑了下。 “你笑什么?” “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