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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紀州靜靜看著他,沒說話。 陸邊言又湊近了些,溫?zé)岬臍庀⒃趦扇酥g涌動,“沈紀州,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要不要......” 語氣憤怒中帶著委屈,沈紀州沒等他說完,直接兜住他的后腦貼上去,手臂撐著沙發(fā)用力,輕松翻身將人壓到身下,重重吻住。 陸邊言沒空想自己為什么又被壓了,勾著沈紀州的脖子,像方才沈紀州縱容他一般任由他攻勢。 他想不懂為什么沈紀州這么會親,像天生就會勾人,吻得他頭暈轉(zhuǎn)向,不知不覺中被引導(dǎo)攻陷。 “言言,要不要試試別的......” “......什么?” 感覺到什么,陸邊言身子猛地弓起,卷著腰腹直接縮成一團,又被沈紀州哄著伸展開。 他手指無所適從地抓緊沙發(fā)邊沿,咬緊牙關(guān)偏過頭去,不敢看沈紀州一眼。 房間內(nèi)的暖氣過于炙熱,身上松散的浴袍和綢緞睡衣燥人,最終散落一地。 本來只打算動動手腳嘗點沈紀州的豆腐,沒想到最終“控制不住”的背后這么瘋狂。 陸邊言微仰著頭,喉嚨隨著氣息上下滾動,本就潮紅的眼底布滿水汽。 抓著沙發(fā)的手不可控的松開來,緊緊抓住沈紀州的手臂。 震顫。 難耐。 催魂要命般,軟成爛泥。 ..... 直到他悶哼出聲,沈紀州才松開手,低頭輕輕啄吻他咬得泛紅的唇,輕笑:“你還挺能忍?!?/br> 陸邊言皮膚冷白,洶涌過后渾身都透著粉紅,胸膛隨喘息微微起伏,朦朧的雙眼逐漸聚焦。 他完全沒力氣和沈紀州頂嘴,只從鼻腔發(fā)出一聲冷哼:“誰特么忍了......我是健康且朝氣昂揚的成年男性,基本cao作好吧?!?/br> 沈紀州從旁邊的桌子上抽了張紙巾擦手,低笑:“行,你最昂揚。” 陸邊言被伺候舒服了,渾身愜意,癱在松軟的沙發(fā)中,目光跟著沈紀州,落到他手上,又繼續(xù)往下移。 見沈紀州要起身,連忙抓住人胳膊:“你去哪兒?” 沈紀州把揉成團的紙巾扔進垃圾桶,沖他攤開手,“報告祖宗,我去洗手?!?/br> “現(xiàn)在嗎?”陸邊言撐起身子。 沈紀州默默看他兩秒,微妙地挑了下眉:“還想再來一次?你還挺行?!?/br> 陸邊言梗了下,“不是,你這人怎么回事兒,是不是對我這么持久有意見?” 沈紀州氣笑了:“你是我的男朋友,你持久是我的榮幸?!?/br> 陸邊言起身的動作頓住。 這人什么意思? 難道沈紀州這么自覺,都不打算和他再爭一爭? 不過他只是稍微驚喜了一瞬,沈紀州已經(jīng)進了洗浴間。 他晃悠悠的跟上,趴在門邊愜意地打量沈紀州,目光從他的脖頸腰身一路往下,停頓片刻。 喉嚨發(fā)緊,視線移開,又忍不住挪回來。 沈紀州若有所覺地回過頭,順著他的視線往下,沒忍住輕笑:“流氓么?” 陸邊言抬頭:“誰流氓了,你都玩我了,我還不能看一下你的,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說著直接邁進浴室,將人抵在洗漱臺。沈紀州微頓,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陸邊言想掙開:“還能做什么?禮尚往來啊。” “用不著?!?/br> “你都這樣了,怎么用不著?” “言言......”沈紀州緊握他的手,把人摁在懷里,不讓他亂動,“別鬧?!?/br> “誰跟你鬧了?!标戇呇怎局?,“你幫我,我也想幫你,有什么問題么?” “沒問題,但不是現(xiàn)在?!鄙蚣o州聲音低啞,被他鬧得沒脾氣了,“陸邊言,如果開了葷,我可不是好伺候的人?!?/br> 陸邊言沉默,沒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 沈紀州揉他的腦袋:“將來你想怎么玩都行,但現(xiàn)在不可以,聽話?!?/br> “我不管,我現(xiàn)在就要玩兒?!标戇呇园缘烙謿饧睌?,扣住沈紀州的手,膝蓋抵著他,“你說你怕自己控制不住,那我呢?你是覺得我自制力這么強能控制?。窟€是覺得我不夠喜歡你,為什么你能為我做的,我不能為你做。” “開了葷不好伺候,怎么個不好伺候法?大不了睡唄,反正我也不是第一天想睡你了,我敢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你有什么不敢的?” 沈紀州渾身的熱意直接涌上腦顱,眼神晦暗下來,終于忍無可忍圈住他的腿將人抱起,大步走出浴室,直接將人壓到床上,兜住他的腦袋吻得直白熱烈。 陸邊言險些沒喘過氣來,本能地圈住沈紀州,學(xué)著沈紀州先前的動作。 這次沈紀州沒躲,低喘著氣息,用吻回應(yīng)著每一分洶涌。 陸邊言翻身將他摁住,“乖乖躺好了,別影響我辦事兒?!?/br> 沈紀州這種時候總想吻他,卻被摁在床上無法動彈,滿腔憋悶無處發(fā)泄,只能緊咬著牙,無奈地偏過頭去。 直至一聲短促的悶哼,良久,還余著久久的尾音,燥熱被慰藉,那些難耐才得以消除。 陸邊言俯身趴到他身上,蹭他的唇珠,“怎么樣,還行吧?” 沈紀州受不了他這樣若有若無的蹭,直接托住后腦,把剛才沒親夠的都親了回來,才和他相擁而臥。 陸邊言捏玩他修長的手指,搓紅揉熱,拿到唇邊親了親,有點沮喪地嘀咕道:“今天沒睡到你,這事兒沒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