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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畫展展出的作品,其中有一幅被人故意毀壞了, 不太恰巧的是那一處的監(jiān)控壞掉了……” “館長讓我來聯(lián)系你, 是我們美術館的過失, 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調(diào)其它地方的監(jiān)控了, 會盡全力找到故意毀壞的人.” 林稚晚聽后反應不大,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眸,然后溫和應道:“嗯, 好?!?/br> 以前倒也聽說過別的畫家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現(xiàn)在發(fā)生到她自己身上, 林稚晚也沒多驚訝。 只是可惜了她的畫。 對面的葉青見她語氣平緩似乎沒有生氣的樣子,她看向一邊等待著回復的館長, 又繼續(xù)道:“不知道林小姐您現(xiàn)在有時間嗎?” “出了這樣的問題, 我想您還是親自過來看一下比較好,確認一下毀壞程度。” “這是我們未能做好保管的過失, 如果沒能找到故意毀壞的人,林小姐您也可以和我們館長談談具體的賠償?!?/br> 林稚晚抬了抬眸, 然后應道:“好,是現(xiàn)在過去嗎?” “對,如果您方便的話。” 林稚到到美術館后已經(jīng)是四十分鐘后。 葉青從掛掉電話后就站在門口等著林稚晚,幾分鐘后, 她在門口處看到了緩緩的走過來的林稚晚。 立了春,天氣稍暖了些。 黑色裙子剛剛齊膝,裙擺是白色的蕾絲的花邊,領口處是蝴蝶樣式的珍珠胸針,看起來優(yōu)雅大方。 繞是葉青看過林稚晚的照片,此刻看到了真人還是被驚艷到了。 葉青還在怔神了幾秒,然后立刻迎上去,“林小姐,您好,我是葉青?!?/br> “真是辛苦您跑這一趟,我?guī)M去吧?!?/br> 她說著走在前面為林稚晚引路。 林稚晚微笑著點了頭,溫聲道:“麻煩了。”然后隨著葉青的指引走進去。 到了一處辦公門口,葉青開了門說道:“這是我們館長的辦公室?!?/br> 門剛剛被打開,里面的人立刻起身出來迎接。 “林小姐?!?/br> “快請坐?!别^長文曉是一位中年的女性,短發(fā)干練,一身職業(yè)的正裝。 她對林稚晚說完便示意葉青關上門。 林稚晚坐下后,文曉又道:“林小姐,很抱歉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和美術館的失職?!?/br> “您將作品放在我們美術館展覽,是本著對我們美術館的信任,但是現(xiàn)在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美術館一定不會逃避責任,一定給林小姐一個滿意的結果。” 文曉說完,等著林稚晚回復。 葉青給林稚晚遞上了一杯熱水,林稚晚接過,淺笑著對她道:“謝謝?!?/br> 她接過杯子后,目光轉(zhuǎn)向文曉說道:“我能去看看被毀壞的程度嗎?” 文曉應道:“當然可以” “因為被人故意毀壞了,所以我就讓人取了下來,現(xiàn)在就在我的辦公室里?!?/br> 她說著便起身去拿,從辦公桌的旁邊取出了兩幅,一幅遞給了林稚晚。 這兩幅尺寸不是很大,都是風景畫。 畫的大半部分都被刺眼的紅所覆蓋,看起來觸目驚心,連畫的原本樣子都看不出來了。 林稚晚用手指沾了些紅色,她原本以為是油畫棒,但是仔細的看了下才確定是口紅。 “是口紅?!蔽臅哉f道。 林稚晚的每幅畫右下角處都有一個署名,單字晚。 而上手上的這幅署名已經(jīng)完全看不見了,被艷麗的口紅覆蓋著。 “今天上午美術館的人流量并不大,我讓人調(diào)監(jiān)控看過了,有一個比較可疑的女性,但我也不能確定。” “林小姐要隨我過去看看嗎?” “好。”林稚晚應了下來。 監(jiān)控室內(nèi)。 文曉點開了一段視頻,是兩個女生從走廊里走出來,林稚晚看到女生的臉后頓了幾秒。 沈七七? 文曉將視頻放大,畫面里上一只手,手里拿著一支口紅,而她手上似乎沾了一點紅色。 由于畫面放大,所以能看的比較清晰。 這個手拿口紅的是另一個女生,不是沈七七,只不過她和沈七七一同出來,看起來是認識的朋友。 “只是看到了這一個畫面,由于上午不止她們兩個出入,所以僅憑這一個畫面也不能確定就是她們?!?/br> 畢竟口紅這個東西太普遍了,就算找到她們,她們也可以說是在美術館補妝,手上不小心沾上一點口紅也很正常。 “您看要怎么處理呢?”文曉問道,征求林稚晚的意見。 林稚晚聞言,收回看著電腦屏幕的目光,看向文曉,眉眼平靜,她溫聲問:“報警了嗎?” 文曉干脆地回答:“報警了。” 她做館長的時間也不長,三年,一直沒有遇到到這樣的事情,但她還是清楚該怎么做的,在發(fā)現(xiàn)作品被毀壞后,她就第一時間報了警。 “好,那我們先等一等?!绷种赏淼馈?/br> - 下午,美術館辦公室內(nèi)。 “你們怎么能確定是我?美術館每天來往這么多人,你們僅憑我手上沾了點口紅就可以這樣來誣陷我?” 說話的人是楊雨微,沈七七的朋友。 她直視著林稚晚毫不客氣道:“我再重復一遍,我只是拿口紅補妝,至于手指上沾的口紅,是我用補妝時用手指涂勻沾上的,因為沒有帶紙所以就沒有擦掉,這個解釋夠清楚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