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意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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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寒看向葉芷然,低聲道:“抱歉?!?/br> 他知道方秋蓉至今為止讓葉芷然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驚嚇,而現(xiàn)在說放棄對方秋蓉的報復(fù),也不知葉芷然怎么想。 葉芷然聞言,清楚傅凌寒在想什么。 她笑笑,靠在男人的胳膊邊,說道:“跟我道歉什么呢,要是換做是我,我們的朋友有難,我肯定第一時間選擇去救他。” 秦墨就有點糾結(jié)了,不由追問傅凌寒:“那你真的徹底放棄嗎?”方秋蓉對他做過了些什么,他自己也清楚。 說放棄就放棄,未免也太痛快了點吧? 傅凌寒聞言勾起笑,笑意未及眼底,淡淡道:“我只是說暫時放棄而已,等解決完現(xiàn)在的事情后,我再好好跟她算賬?!?/br> 是的沒錯。 他就是在出爾反爾。 對于方秋蓉這種小人,她的所作所為,他怎么可能因為這點情報就放她走呢?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聽見傅凌寒心意未改,秦墨也跟著松口氣,道:“還好你夠清醒,不然我還得花時間去說服你?!?/br> “我也不至于那么蠢?!?/br> 傅凌寒笑笑。 葉芷然聽著他們的對話,斂眸一直在若有所思。 傅凌寒察覺出她異常,低聲問道:“怎么了?” 葉芷然抬眸有些遲疑問道:“我之前了解過齊國志,他只是一間小公司的老板,有多大手腕能讓齊夙沒了性命?” 畢竟齊家所有家產(chǎn)都在齊夙手里。 可以說,齊國志在齊家沒有半點權(quán)勢優(yōu)勢,更別談能不能對齊夙下死手。 齊夙向來不愿談起齊國志這個人,每回說出這個名字時,他臉上都會帶著厭惡和憎恨,不愿多談一句這人的事。 “我更奇怪的是,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他們兩人反目成仇。” 秦墨撓了撓腦袋,看了傅凌寒一眼,用眼神詢問要不要告訴給葉芷然。 傅凌寒無聲點點頭,旋即開口道:“雖然說齊國志看起來掀不起什么大風(fēng)大浪,但他曾經(jīng)涉過黑,犯下了不該犯的事情?!?/br> 涉黑? 葉芷然睜大眼,萬分驚訝。 齊國志對外的形象向來是勤勞誠實的企業(yè)家,沒想到他年輕時就玩得那么大。 那是很久一段往事了。 齊夙曾經(jīng)不愿提起,但直到自己父親忌日時,喝多了忍不住向他們傾訴并痛罵齊國志是個虛偽的小人。 “當(dāng)時齊家老爺子很偏袒齊國志,雖然恨鐵不成鋼,但說什么都要保住他?!?/br> 最主要的是,齊國志當(dāng)時哄騙齊家老爺子說自己犯得只不過是一些小事,只要坐兩三年牢就可以了。 齊家老爺子信以為真。 所以他想找齊嚴(yán),也就是齊夙的父親,齊國志的弟弟來替罪坐牢。 “齊嚴(yán)聽老爺子說只需要坐兩三年牢就可以了,他雖然不愿,但齊老爺子一直逼著他,無奈之下只能去頂罪了?!?/br> 其實齊國志犯下的都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在齊嚴(yán)替齊國志頂罪上法庭那天,親耳聽見法官數(shù)了一系列罪證之后,最后宣判了死刑。那天之后,齊老爺子才知道齊國志犯下都是滔天罪行?!?/br> 可惜他發(fā)現(xiàn)的太晚了。 齊嚴(yán)不明不白丟了性命,而齊夙三四歲時就沒了父親。 他母親得知這件事,悲傷欲絕之下一蹶不起,過不了半個月,一時之間想不開直接跳樓自殺。 秦墨眼里覆著薄怒,接著傅凌寒的話說下去:“而且齊國志沒有半點悔改之意,一直避重就輕,不提當(dāng)年的事情?!?/br> 所以齊夙恨齊國志恨到極致。 “從那天之后,齊家老爺子也因為這件事看清楚了齊國志的為人,也不愿再偏袒他一星半點,等齊夙成年生日那天晚上,他將齊家所有家產(chǎn)都做好轉(zhuǎn)移,全轉(zhuǎn)移到了齊夙手里?!?/br> 也算是他老人家對齊夙的補償。 齊夙成年當(dāng)晚,齊家老爺子就親自將齊國志趕出齊家,齊國志百般懇求,都無法讓齊家老爺子回頭。 可以說,齊國志現(xiàn)在跟齊家已經(jīng)沒有半點關(guān)系。 “齊國志被趕出齊家,沒錢沒勢,但盡管如此,他還是憑著當(dāng)年人脈在商界中占到了一席之地,不過比起齊家,他差得遠(yuǎn)了?!?/br> 葉芷然聞言,陷入沉思半響后說道:“仇恨,是很難放下的?!?/br> 她完全能理解齊夙憎恨齊國志。 這種已經(jīng)不能原諒,如果齊夙真正能放下的那一天,大概是齊國志死亡的一天。 沉重的話題使周邊的空氣逐漸凝冷起來。 傅凌寒索性轉(zhuǎn)移話題:“秦墨,你那邊還有沒有有關(guān)于齊夙的消息?” 秦墨搖搖頭:“沒有了,除了傅氏之外,什么地方我都派人去查過,都沒發(fā)現(xiàn)他蹤影?!?/br> 聞言,傅凌寒眉心緊蹙,“那進(jìn)傅氏調(diào)查一下如何?”畢竟齊夙是代理他管理公司。 “這個問題我也有想過。”恰好秦墨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疑點,“奇怪的是,傅氏現(xiàn)在好像在隱瞞什么,我的人幾次想進(jìn)去都進(jìn)去不了,好像在防著些什么?!?/br> 葉芷然聞言,下意識說道:“那可能齊夙是真的出事了?!?/br> 如果是秦墨的手下,齊夙理應(yīng)不該防他,畢竟他們兩個是好友。 傅凌寒也想到這一點,“應(yīng)該是齊國志趁機要挾了他?!?/br> 想著,他沉思一會兒,從兜里拿出手機。 傅凌寒對那邊細(xì)語了幾句后就掛斷通話,接著對兩人說道:“我恰好有個忠信還在傅氏里待著,我讓他去查一下傅氏現(xiàn)在的情況?!?/br> 大家都以為齊夙出事時。 忠信卻帶來了令人意外的消息。 “傅總,我查過了,齊先生每天都把自己關(guān)在辦公室里處理事務(wù),偶爾也會看見齊國志的身影,但他向來只呆在公司外面,從不踏進(jìn)公司一步。齊先生跟齊國志之間的交談向來都是不歡而散,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br> 這聽起來好像挺正常的。 秦墨有些搞不懂:“既然在管理公司,那為什么要假裝自己消失的假象呢?” 齊夙在想什么,就算他是好友也一時之間搞不清楚。 傅凌寒也陷入沉思。 既然人沒事的話,為什么三番四次偽裝自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