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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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夙因為喝了不少酒,聲音有些沙啞,“我還以為你再也回不來了呢,畢竟齊國志那個狗東西在緬甸也安排了人手,說實話,當時我知道的時候都覺得……” 齊夙當時直接都懵了,傅氏突然就變成了齊國志說了算,他想問傅凌寒和葉芷然,卻發(fā)現(xiàn)他們就像是一夜直接從這個世界上失蹤了一樣,杳無音信。 后來齊夙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知道,原來傅凌寒被他的伯伯齊國志的人給陷害,留在緬甸,而且齊國志想要傅凌寒的命??! 都覺得傅凌寒回不來了, 只是這句話齊夙沒有說出口,他停住了,不過傅凌寒和葉芷然都知道他在擔心什么。 聽到齊夙說的話,傅凌寒心中是震驚的,他在緬甸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甚至還覺得齊國志是不可能,也不至于為了一個他,將手伸到國外去的。 現(xiàn)在看來,是他把齊國志這個人想的太簡單了。 葉芷然也覺得齊國志這個人很可怕,而且他隱瞞的也太好了吧,手段當真是深不可測! 要不是方秋蓉那個耐不住性子的直接跳了出來,傅凌寒和葉芷然可能現(xiàn)在還留在緬甸,他們一開始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齊國志,但是方秋蓉直接就告訴了他們,就是齊國志。 齊夙又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倒苦水一般的說他這段時間以來有多么擔心他和葉芷然,擔心的直接宿醉酒吧,試圖麻醉自己。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聽齊夙倒苦水的時候,傅凌寒打斷了他的話,“所以,為什么我回來了這么久,你從來都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傅凌寒此話一出,齊夙瞬間就像是蔫了的氣球似的,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很多,像是有什么不好說的。 “齊夙,我們這么多年的朋友,有什么事情是連我也不能說的?”傅凌寒冷聲質(zhì)問道。 葉芷然見齊夙這樣,心里也不好受,“對呀,有什么事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你這樣的話凌寒和我心里也不好受的。” 葉芷然和傅凌寒都明白,齊夙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要是把事情都憋著不說出來,遲早是要出大事的,而且現(xiàn)在他們需要知道,這些天以來傅氏到底出了什么事,才有可能扳倒齊國志。 齊夙像是難為情極了,不過猶豫再三之下,他還是選擇了將這件事說出口,畢竟傅凌寒是它唯一的兄弟,對著他說出這些話來,對于他來說也是一個發(fā)泄的機會 這么多天以來,他一個人守著這些幾乎讓他崩潰的消息,他都懷疑自己的精神處于一個要崩潰的狀態(tài),最終齊夙選擇了對著傅凌寒說出了事情的緣由。 “其實齊國志那個看東西早就在幾年前和方秋蓉聯(lián)系上了,他們兩個狼狽為jian,不過齊國志的手段比方秋蓉那個蠢貨高多了,他表面上答應和方秋蓉合作,其實早就惦記上了傅氏,方秋蓉不僅沒發(fā)現(xiàn),還樂呵呵的幫著齊國志?!?/br> 齊夙越說越氣,“齊國志表面上和方秋蓉相處得非常融洽,那次他正好撞上了一個合適的時機,不僅能把傅氏收入囊中,還想要把我給弄死,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傅凌寒面上雖然面上沒什么表情,但是心底早就醞釀了一場風暴,眼底的情緒也逐漸復雜。 就連葉芷然也聽得氣憤填鷹,如果說不要臉有級別,那齊國志這只狡猾的老狐貍,絕對是一頂一的無人能及! 傅凌寒冷嗤了一聲,“所以上次我差點死在緬甸,就是他早就謀劃好了的,而且差點把你給弄死,動手這么快?” 齊夙點了點頭,“你的實力在他之上不止一星半點,要想吞并傅氏,那么第一步,肯定是先找你的事!” 說到這里,齊夙的聲音就有些哽咽了,接下來就是齊國志對他下的狠手,他的會所,而且最后,他還把自己從牢里撈了出來,真的是樹立了一個很好的伯伯形象。 “你接著說?!?/br> 傅凌寒俊眉始終緊緊的皺著,雖然他很清楚齊國志的所作所為,但是他想聽齊夙親口說出來,這樣的話也不至于讓他憋著,心里難受。 齊夙的聲音哽咽著,明明很難受卻要強裝沒關系,“你消失才沒幾天,齊國志就下狠手誣陷我的會所,我當時全身心都放在打聽你的行蹤上面,根本就沒有注意,等我反應過來之后,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齊夙越說越覺得對不起曾經(jīng)在手底下以前的那些兄弟,是他一不小心毀了他的會所。 “我會所倒閉的當天,齊國志就找來了一群地痞流氓,二話不說直接沖了進來先是對著我的會所一陣亂砸,那天,滿地的狼藉,我這輩子都不會忘!” 齊夙沒有哭,但是傅凌寒能看見他已經(jīng)微微紅了的眼眶。 “那天,那群地痞流氓砸完了東西之后,我拼死抵抗,他們直接將我打得暈了過去,后來我直接進了icu,醫(yī)生直接通知說需要大量輸血,不然就會死……” 傅凌寒和葉芷然越聽越覺得心里仿佛有一只大手在狠狠地揪著,所以那天齊夙到底是怎么逃過這一次死劫的? 按理說,齊國志這人肯定是不可能救出齊夙的,他巴不得齊夙早點死,死得越慘越好的,更不可能允許有人去救齊夙了,可是現(xiàn)在齊夙就好好的站在他們面前,想必其中肯定大有文章。 齊夙不知何時,一張臉已經(jīng)徹底冷了下來,他到現(xiàn)在都不敢相信,那天所發(fā)生的一切,他被打成重傷直接送進icu的那天。 齊國志收到齊夙快要死了的消息時,正坐在辦公室里細細品著茶。 對于他來說,這不僅不是什么噩耗,還是一個大好消息,沒了齊夙,看傅凌寒還想怎么翻出一片天來。 齊國志微微瞇了瞇眼,傅凌寒現(xiàn)在在緬甸,他已經(jīng)加派了不少人手過去,傅凌寒死是遲早的事,傅氏是他的,也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