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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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夙!”秦墨低喝了一聲,嚇了一跳。 這個突發(fā)事件,讓在場的人心都高高的提了起來,起身想要去拉齊夙。 結(jié)果齊夙直接昏了過去,沒有了意識。 吳振趕忙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齊夙,他才沒有倒在地上。 他眉頭也狠狠地皺了起來,在場的誰都可以出事,就是齊夙一定不能出事,他可是齊國志吩咐要帶回去的人,要是出了什么差池,那他可就完了。 不過他伸手摸了摸齊夙的脈象,這才確定齊夙沒有多大事。 “你們不用擔(dān)心,他只是陷入了昏迷,沒有多大的事?!眳钦褚环捪聛?,才讓在場的人心安定了下來。 吳振將齊夙放在了板凳上,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讓他坐著,吳振抬頭看了一眼傅凌寒,傅凌寒也看了他一眼,雖然傅凌寒沒有說話,但是吳振可是個人精,頓時就明白了,齊夙的昏迷絕對不是因?yàn)樽陨碓颉?/br> 秦墨沉默了一瞬,感覺齊夙的昏迷并沒有那么簡單,“他怎么會突然昏迷呢?難道是最近沒有休息好,可是以齊夙的身板,以前泡在酒吧里一個星期都不會變成這樣。” 就在此時,自從齊夙昏迷之后,一句話都沒說的傅凌寒,突然淡淡的開口了,“你們不用擔(dān)心他的身體,是我在他的飯里下了藥,他只會陷入短暫的昏迷?!?/br> 傅凌寒剛才在廚房里,趁著他們都沒注意,在齊夙的碗里放了點(diǎn)東西。 秦墨不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男人十分鎮(zhèn)靜,不緊不慢的說道,“想要趁著齊夙清醒的時候,讓他回齊家定然是不可能的,只有這樣,才能把他安全的送回齊家?!?/br> 他一開始讓吳振他們留下來吃飯,也是為了讓他把齊夙給帶回去。 不過下藥的確是有些不對,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能等到時候想辦法再從齊國志手里把齊夙救出來。 秦墨心里還有有些擔(dān)心,質(zhì)問傅凌寒,“你難道就不怕齊夙醒來以后會恨你嗎?他有多討厭齊國志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 傅凌寒面上沒有多大表情,“嗯”了一聲以后抬頭看了一眼秦墨,“我這樣做是不對,難道你希望芷然的mama死在齊國志的手上,秦墨,我想你應(yīng)該也分得清孰輕孰重?!?/br> 秦墨被傅凌寒的一番話就像是打醒了,他的確是忽略了,畢竟現(xiàn)在心里還沒有接受齊國志是齊夙親爹的這個事實(shí)。 這樣一來,齊夙的確不會有什么大事兒,還是先救顧明月再說。 等到齊夙醒來了,生氣是肯定的,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相信他反應(yīng)過來之后一定會體諒傅凌寒的。 葉芷然始終低著頭一句話都沒有說,她也知道傅凌寒給自己的兄弟下藥,心里不好受,可是她也很無奈,這種情況下,她只能保持沉默。 一開始擔(dān)心齊夙和mama之間,兩難的局面不知道該怎么選,現(xiàn)在擔(dān)心的確是齊夙醒來之后會不會恨他們。 吳振可沒有時間管這么多了,他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齊夙,又抬眼看了一眼傅凌寒,“既然你已經(jīng)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人我就先帶走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傅凌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便轉(zhuǎn)過了身不再看一眼昏迷的齊夙。 雖然他面上很冷靜,但垂在兩側(cè)緊握的拳出賣了他,葉芷然清楚的看見傅凌寒緊握的拳上青筋暴起。 吳振伸手想把齊夙從椅子上拉起來帶走,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手上提著的公文包打開,從里面拿出來了一份資料。 吳振也不在乎傅凌寒他們現(xiàn)在是怎么看他的,但是這份資料,還是得給傅凌寒看看。 “這個留給你們,希望能夠幫到你們?!?/br> 秦墨皺著眉,嘲諷道,“你現(xiàn)在這么做是什么意思?背叛傅凌寒之后,又給他這個,想讓他原諒你?” 畢竟在他們的角度上,吳振只是一個背叛者,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沒有資格被原諒。 吳振被說了臉色一白,他抿了抿唇,場面一度十分尷尬,而且傅凌寒也一直沒有說話,顯然不怎么想理會吳振。 他深吸了一口氣,“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不是真心想要背叛傅總的,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遍這句話了,我真的是有不得不做的事情?!?/br> 他說完以后怕傅凌寒誤會,又趕忙解釋,“我給你們這份資料,和你們說這么多,并不是想要求得傅總的原諒,只是想讓自己心里沒那么愧疚?!?/br> 他說完以后也不等任何人回復(fù)他,直接將齊夙從椅子上扶了起來,離開了傅凌寒家。 等到吳振離開了之后,傅凌寒才松了一口氣,愧疚感卻始終縈繞在他心頭。 葉芷然微微嘆了一口氣,還是很不放心,“現(xiàn)在該怎么辦,齊夙被帶走了,齊國志會說到做到嗎?萬一到時候齊國志出爾反爾,反正齊夙已經(jīng)回去了,顧明月在他手里也算是多了一個把柄。 傅凌寒就知道葉芷然會害怕,他伸手握住了葉芷然的手,“不要怕,有我在,我說過了不會讓你mama出事,同樣的,我也一定會把齊夙救回來的?!?/br> 秦墨開口問道:“那接下來你準(zhǔn)備怎么把齊夙救回來?” 現(xiàn)在只能先想辦法,硬來肯定是不行的。 傅凌寒心里不舒服極了,從未有過的壓迫感壓的他幾乎喘不過來氣,現(xiàn)在他終于深刻的體會到了什么叫無能為力。 “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先把傅氏挽救回來,才有資格和齊國志斗?!?/br> 秦墨沒有說話,想要挽救回傅氏,又豈是嘴上說的那么容易?沒有幾個月根本就不行。 難道讓齊夙在齊國志那里再待上幾個月?那齊夙不得急死? 幾人都沒有再說話了,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這就是唯一的辦法了。 “要不要看一下吳振留下來的這份資料?”葉芷然突然開口說道。 傅凌寒的目光,這才落在了剛才吳振走的時候留下的那份資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