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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忙啊,那我去,我馬上就去。”秦勝廣帶著大福沖上了二樓。 王清河正要往大廳走,柳明明從廚房里出來,把最后幾個盤子收起來:“老板,大福哥要出門嘛?” “他去趟外地,過幾天就回來。你會不會開車?” “會?!绷髅魍nD了一下:“但是我拿了駕照之后,只開過幾次。” “沒關系,待會兒和我送大福去高鐵站,收拾快點?!蓖跚搴诱f完,撩開掛在廊下的珠串,去了大廳。 很快,柳明明就坐在了駕駛位上,王清河坐在副駕駛位,大福坐在后面。 點火之前,柳明明深吸了一口氣,王清河咽了一下口水,對后面的大福說:“把安全帶系好?!闭f著,自己也動作麻利的系好了安全帶。 柳明明的車開得很穩(wěn),這片路寬車少,要開得不穩(wěn)也難。路邊有個人,穿著湛藍色的中式外套,銀發(fā)梳得很齊整,背著手,悠閑的散步。 王清河把車窗搖下來:“二爺,又去下棋???” 徐二爺見是王清河,笑說:“是啊,這不無聊嘛。你們?nèi)ツ膬海俊?/br> 王清河用下巴指了指后面:“送大福去高鐵站,他昨晚做了個夢,有點兇,要去看看。” 這時,大福把車窗搖下來,露出憨厚淳樸的笑:“二爺。” “哎。”徐二爺清脆脆的應了一聲:“到了地方打電話,要是遇到困難就打電話回來,錢夠嘛?我再給你一點,拿去買水喝?!闭f著,徐二爺從衣兜里摸出幾張紅票子,正要遞給大福,被王清河往后推了一下。 “把你的錢收回去,我給的足夠多了,你吶,把這錢留著對付你那幾個棋友吧,我們走了,二爺。” 徐二爺知道王清河的性子,她說不要,怎么也不會讓大福接,他就把錢收回衣兜里,對幾人招了招手:“行,路上小心?!?/br> 過了幾分鐘,徐二爺還在旁邊散步,與車保持著同向勻速運動。 王清河看了一眼儀表盤,20碼,她差點暈過去,二爺可能也覺得尷尬,找了條小路上山了,上山前還不忘對大福說:“到了打電話昂,錢不夠就說,二爺給你打?!?/br> 大福對著二爺憨厚的笑:“謝二爺。” 看著徐二爺?shù)纳碛跋г谀菞l小路上,王清河咬牙切齒的說:“你敢不敢再快一點,你大福哥的車要晚點了?!?/br> 在王清河的催促下,柳明明好歹是把車開快了,大福在距離動車開的最后幾分鐘進了站。兩個人站在高鐵站外,接到大福的電話,確定他已經(jīng)上車了才走。 回到車里,柳明明扣好安全帶:“老板,咱們回大院?” 王清河在柳明明的手機上輸了個舊小區(qū)的地址:“先去這里?!?/br> 來到小區(qū)外面,王清河還記得唐依然的養(yǎng)父母家的具體位置,窗是開著的。 王清河用靈符折了紙鶴,正想讓紙鶴把唐依然的銀行卡送上去,看了眼時間,還沒到十二點。 好在旁邊有個勞動力,王清河把銀行卡給柳明明,讓他送上去。 柳明明接過卡,幾下就跑上了樓,過了一會兒,他回到車里,喘著氣說:“唐依然家好像有人生病了,他們的屋子里一股藥味?!?/br> 王清河正在把靈符折的紙鶴拆下來,聞言沒什么表情,這世間受苦的人太多了,她管不過來,看見柳明明喘得跟什么似的,就說:“我又沒催你,你跑這么急干嘛?” “我怕你等得太久?!绷髅鞒槌黾埥?,擦了把臉上的汗:“老板,咱們接下來回大院?” “不,再去個地方,地址我已經(jīng)輸在你手機上了,你跟著導航走就行?!?/br> 柳明明把導航打開,掃了眼終點:“茶樓?” “去了就知道了?!?/br> 與此同時,南沙城的另一輛車上,江興開著車,金隸坐在副駕駛位,正在翻看手機。 江興用余光看了眼,說:“隸哥,你這手機剛買怎么成這個樣子了?跟貓抓得似的,我?guī)闳Q一張保護膜,保證你的手機又和新的一樣?!?/br> 金隸依舊刷著手機,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不用?!?/br> 江興眉梢挑了挑,想起金隸跟自己說要個手機和微信的時候,他挖了挖耳朵,不敢相信,愣是讓金隸重新說一遍。 關鍵這個上上個世紀出生的人,連手機都不用,拒絕任何電子產(chǎn)品,竟然告訴他要學駕照,這可比太陽打西邊出來還稀奇。 金隸的手機是江興買的,里面什么娛樂軟件都沒有,除了手機自帶的,就有個微信。他很好奇,是什么讓金隸抱著手機看了這么久。 于是江興,一邊開車,一邊伸長了脖子,終于看清了手機上的內(nèi)容,是微信聊天的界面。 江興當時就樂了:“隸哥,距離你上次聯(lián)系王老板,少說也有十幾天了吧,她聯(lián)系你了嘛?” 金隸的動作頓了頓:“沒有?!?/br> “那你就聯(lián)系她啊,她是女孩子嘛,這件事得你主動,你又不聯(lián)系人家,每天翻聊天記錄能翻八百回,她又看不見。隸哥,”江興說來勁了,往金隸的方向靠了靠:“這追女孩子啊,就得不要臉。你每天都去找人家聊天,分享分享生活,久而久之,她就習慣有你了?!?/br> 金隸涼颼颼的掃了眼他,江興以為他又像往常那樣,連回都懶得回他,但是這次好像認真思考了下,雖然最后還是只說了一個字:“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