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反派在線翻車》[快穿]作者:煮個甜粽 以書構建的幻境中,黎秋白利用偽善的表象,欺騙男主,獲取信任,再背叛男主。 他立志要做幻境中最大的反派,但 男主:我愛上了你。 黎秋白: 究竟,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 * 主受1V1,非純甜文。 內容標簽: 強強 情有獨鐘 快穿 穿書 搜索關鍵字:主角:黎秋白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男主愛上反派后 立意:因果循環(huán),報應不爽 第1章 霸總的愛人1 你喜歡我???黎秋白放下咖啡杯,指腹在杯子邊緣摩挲,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雙眸柔情無限,恍若盛滿星光。 咖啡館格調高雅,輕緩的音樂瀉出來,增添了幾分曖昧的色彩。 黎秋白穿著白襯衫,文質彬彬的模樣,眉目溫情,專注的看著一人時,總會讓對方產(chǎn)生他在愛著他的錯覺。 他對面坐著的男人穿著黑色襯衫,眉眼冷峻,卻做著不符合性格的小動作,他緊張的抿了抿唇,雙手搭在桌下的大腿上,在黎秋白看不見的地方,握了握拳。 是。他嗓音發(fā)澀,向來冷靜理智的男人,在這種時候也緊張不已。 對面坐著的人,是他喜歡了十年的男人,從他少年時期,貫穿了他整個青春,陪著他長大、創(chuàng)業(yè),如今事業(yè)有成,兩人卻依舊還單著。 江非錦,你想清楚了嗎?黎秋白輕聲問。 窗外飄起了小雨,雨點落在窗面,匯聚成水滴流淌而下,留下一道痕跡。 我很確定,也很認真,秋白,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以朋友兄弟的名義,而是伴侶的身份,跟你度過往后的日子。江非錦面上盡是認真。 當一個性子冷淡的男人,展露出他柔情的一面,這種反差無疑是格外惹人心動的。 黎秋白垂眸,眸光微閃,拿起咖啡抿了一口,掩蓋住唇邊嘲弄的笑,再抬眸時,眸中溫和已恢復如舊。 那我們在一起吧。他說。 窗外雨勢漸大,砸在窗戶上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響,黑夜沉沉,咖啡店柔和的燈光照在青年溫柔的眉眼,這畫面極具誘惑,他嘴中的話對于江非錦來說,就像是一顆裹了蜜的糖,甜至心間。 江非錦手心滲透出了汗水,怔愣半響,反應過來后,揚唇笑了起來,似冰山融化。 鮮少展顏歡笑的面容,笑起來也是清俊的。 夜晚的城市依舊燈火通明,只是往日熱鬧的街道因為下雨少了許多行人。 酒店房中風光旖旎,墻上的影子交錯相疊。 兩人回來時雨下得更大了,打傘的作用也不大,他們身上多多少少沾了雨水,黎秋白黑色西服外套落在房中的毛毯上,被雨打濕的白色襯衫半透不透,領帶松松垮垮的掛在領口。 江非錦將他壓在墻上親吻,黎秋白的手搭在他的腰間,仰頭承受,好半響,江非錦松開他,抬手撥開了他額角沾了水的碎發(fā),而后低頭抵著他的額頭,喘氣聲并不平穩(wěn)。 先去洗澡吧,別感冒了。江非錦嗓音沙啞道,清冷的聲線無端帶了情.欲,他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實際上他身上也沒比黎秋白好多少,甚至為了給黎秋白擋雨,淋濕的面積更大。 黎秋白拉著他的領帶,不讓他撤開,勾了勾唇角道:一起? 江非錦喉結滾動,耳尖附上薄紅,他偏過頭道:太快了。 黎秋白嗤笑一聲:假正經(jīng)。 他松開江非錦的領帶,抬腳走進了浴室。 江非錦低頭松了松領口的扣子,深吸了一口氣。 黎秋白說的沒錯,他就是假正經(jīng)。感覺到下半身的蠢蠢欲動,江非錦無奈的笑了笑。 卻不想,黎秋白這時又從浴室中探出身,江非錦,給我搓個背唄。 江非錦轉頭看到青年言笑晏晏地靠在浴室門口,多情的一雙眼睛藏著星光點點,他喉中發(fā)澀。 喜歡了十年的人這般盛情邀請,他終究不是柳下惠。 這夜酒店房中的燈光亮了大半夜。 隔天清晨,雨已經(jīng)停下,地面還是濕的,窗外的光線透過酒店房中窗簾的縫隙,落在地毯上。潔白的大床上躺著兩人,被子蓋到胸口,兩人朝著一個方向睡著。 江非錦的手搭在黎秋白的腰間,黎秋白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膚留下星星點點的痕跡,無聲訴說著昨夜兩人的毫無節(jié)制。 黎秋白睫毛顫了顫,在六點半醒了過來,他眼含困倦之色,輕手輕腳的拿開江非錦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往他懷里塞了一個枕頭,而后下了床。 他進衛(wèi)生間先是上了廁所,又從門口地上的外套里摸出一盒煙,坐在浴缸旁點燃了煙,放在唇邊深深吸了一口。 黎秋白微瞇著眼,緩緩吐出煙圈,抽煙醒神。 這是一個書中幻境,黎秋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認真說來,他不是人,他是一只白狐妖。 千年前他修煉成人,三魂七魄中的一魂卻被一名修者剝離出了身體,魂魄割離的疼痛無時不刻的折磨著他,唯有和那修者每月進行水.乳.交融方可緩解。 這么多年,他一直被帶在那修者身邊,直到世間變遷,時代千變萬化,最終進展到了文明世界,人類不再相信世界上有妖魔鬼怪,而他們修道之人或妖也自有了一套管理體系,和人類相安無事的和平相處著。 修道之人歷劫的方式也發(fā)生了多元化的改變,書中幻境便是其中一種。 挑選出一本書作為一世歷劫,歷經(jīng)磨難坎坷,嘗遍人情冷暖,悟道提升修為。 奪去黎秋白一魂的修者進入書中幻境,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意外,遲遲未歸,黎秋白不知道他在現(xiàn)世中做的是什么工作,總之看起來還挺重要,他一消失,無數(shù)下屬找上頭,請求黎秋白幫忙讓他出來。 修道者進入書中幻境,旁人無法得知他在幻境中經(jīng)歷,也無法進入其中,但黎秋白不一樣,他有一抹殘魂在那修者身上,可以進入到修者歷劫的幻境中。 在別人看來,他大抵只是那修者的一個玩意兒,但只有他能進入幻境中幫這個忙,他們不得不求上門,一個個來勸說,和黎秋白說如果他消失了后果又會怎么嚴重。 關于那些,黎秋白通通不在意。 他看著那些人一波又一波的找上門,直到熱鬧看夠了,才同意了下來畢竟他的殘魂在這人身上,這人若是出了意外,也會連累到他。 這是黎秋白進入的第一個幻境,劇本走向俗稱草根逆襲。 主角江非錦從小身世艱苦,原生家庭拖后腿,成長環(huán)境極為艱難,少年時期吃盡苦頭。 黎秋白的身份在這個世界是一個富家子弟,他進來后,便一直幫著江非錦,在他受同學排擠時幫助他,在他打架受傷后幫他處理傷口,江非錦開公司,他就當他的左膀右臂,一直陪伴著他成長到現(xiàn)在。 按理說江非錦在這個世界該經(jīng)歷的磨難挫折都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幻境該截止了才是,然而卻沒有。 直到昨晚江非錦的生日,兩人在外出差,黎秋白順道為江非錦慶生,江非錦和他表了白。 原來,問題出在他身上啊,他將成為江非錦的最后一塊絆腳石,他不能讓江非錦沉溺在幻境中,所以,他準備打破這平和的表面。 或者說,在半年前,他就隱隱猜測到幻境沒有截止的原因,在著手準備著了。 在這個幻境的這些年,他其實并沒有表面上的對江非錦那么好。 同學排擠他,也有黎秋白在暗中作梗的功勞,江非錦受傷,十次有五次是為了他。 雖說在幻境中黎秋白沒有日日夜夜的感受到神魂割裂的疼痛,但他沒有一天忘卻,那種痛早已刻進了他的骨子里,一切都因那修者而起。 黎秋白討厭他。 或許是他偽裝得太好,江非錦從沒有懷疑過他什么。 狐貍一向擅長欺騙,畢竟幼兒都知道,它們是一種狡猾的生物。 打從一開始,黎秋白就不是屬于主角那一邊的角色,他的所作所為,在幻境中自發(fā)的將他定義成了反派人物。 他原先以為是因為自己作為這個幻境最后的反派角色,只有被解決掉,幻境劇情線才會結束,如今看來,還有一個原因,是江非錦喜歡上了他。 兩個原因加在一起,才是最大的原因。 黎秋白一支煙還沒抽完,浴室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浴室中彌漫著煙味,煙霧朦朧了黎秋白的面容,整個人姿態(tài)懶散的靠在浴缸旁,看起來疏離又冷漠。 浴室門口,江非錦只套了褲子,裸著的上半身肌rou線條流暢,看著有力卻又不會過分的發(fā)達,冷峻的五官泛著柔和。 怎么一大早就抽煙?他打開了浴室燈光的開關,浴室霎時間明亮起來,也驅散了黎秋白身上的疏離氣場。 黎秋白隨手掐滅了煙,笑道:昨晚玩得過了,提提神。 江非錦走過去拿過了黎秋白手中的煙扔進了垃圾桶,道:少抽點。 怎么?新婚第二天就要管我啊。黎秋白不正經(jīng)的說著玩笑話。 江非錦聞言,回身攬住黎秋白的腰,在他額上落下一吻,抽煙有害健康。 你不是也抽?黎秋白手心抵在他胸膛上,使了點勁推了推,沒用多大力就推開了,他走到洗漱臺前拿起牙刷杯子。 江非錦道:我抽得少。 唔。黎秋白含了口水吐出,隨意應了聲。 江非錦也不想顯得自己嘮嘮叨叨煩人,他換了個話題道:回程的機票我讓秘書改成下午兩點了。 他本以為今早黎秋白會多睡會兒,沒想到醒得這么早。 兩人是至交好友多年,江非錦自然清楚黎秋白的作息,在還年少時,黎秋白常常會賴床,但近幾年,江非錦就沒見黎秋白賴過床,他就像一個睡眠極少的機器人,上班比他還準時。 兩人當初畢業(yè)合伙開了公司,現(xiàn)在公司蒸蒸日上,黎秋白卻比當初還要刻苦,昨夜里他抱著,都感覺黎秋白身上沒什么rou。 哦。黎秋白刷著牙含糊的應了聲,對于飛機幾點,他不是很在意,這次出差忙完了這個項目,他也能稍微休息一陣,行程沒那么緊張。 等會兒出去逛逛吧。江非錦道,兩人一同出來的機會不多,大多數(shù)都是出差,每次出差完就各忙各的去了,聚一起玩的機會稀少。 黎秋白不甚在意道:我都行,你安排吧。 他算著,兩人還能這般和平相處的時間,也不多了。 江非錦喜歡他,他答應他,然后他會親手,毀了這份美好的表面。 第2章 霸總的愛人2 初秋天氣不冷不熱,昨天剛下過雨,今天天氣還是陰沉的,地面殘留著積水,街邊有環(huán)衛(wèi)工人清掃著地面。 黎秋白和江非錦八點出的酒店,黎秋白穿著駝色風衣,江非錦穿著的是同款黑色風衣,這款風衣是當初江非錦送給黎秋白的,黎秋白當時不覺異樣,現(xiàn)在回想,卻是覺得昨夜的告白早已蓄謀已久。 兩人走在人少的街道,風卷起地上的落葉,飄飄蕩蕩吹向別處。 兩人去看了畫展。 畫展氛圍安靜,里面的人不算多,墻上掛著一幅幅畫,他們并肩走著,偶爾在一幅畫前駐足。 黎秋白目光掠過墻上的畫,他對畫展其實興趣不大。江非錦注意到黎秋白的心不在焉,在里面待了一個小時就出來了。 他心下有稍許的懊惱。 這么多年來,他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學習和事業(yè)上,對感情方面可謂是一片空白,大學時也有聽室友過節(jié)和女朋友約會,投其所好,送禮物送花,但輪到他自己,他卻連和黎秋白出來玩都不知道去哪才好。 當他們走過一個游戲廳時,江非錦忽而停下了腳步,黎秋白也跟著停了下來,他側頭順著江非錦的視線看過去,笑了笑,問:想玩? 江非錦轉頭看他:你覺得呢? 也行。黎秋白勾了勾嘴角,還挺懷念的,好久沒進過這地方了,玩玩。 江非錦眉間舒展,想起了少年時期兩人的相遇,那時黎秋白不是個安分的好學生,常常逃課來這些地方玩,而江非錦就在游戲廳工作,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游戲廳。 他甚至還記得初見黎秋白時,就覺得少年和周圍的人都不一樣,那天少年穿著校服,頂著干脆利落的短發(fā),玩游戲玩得專注,干凈的氣質和周遭人格格不入,放在人群中就是一個惹眼的存在。 游戲廳中,兩個穿著風衣的男人并肩坐在機器前玩著游戲。 黎秋白又一次輸給了江非錦,他動了動脖子,道:太久沒玩,手生了。 江非錦冷淡的眉眼中透著愉悅,他微微勾著嘴角,側頭道:這么玩也沒意思,不如賭點東西? 不成。黎秋白笑道,那我肯定會輸給你。 下把我讓你。江非錦道。 看不起我呢。黎秋白用手肘撞了撞他。 兩人玩到中午,在街邊找了家飯館吃飯,他們找到位置坐下,剛點完菜,黎秋白兜里的手機發(fā)出一陣嗡嗡的聲音,他伸手從口袋里摸出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對江非錦道:我去接個電話。 江非錦點了點頭。 黎秋白拿著手機走遠,嘴邊的笑意淡了下來,他接了電話。 黎秋白:喂。 那頭傳來一道粗獷的男音:黎總,你就那么辭退我是什么意思?翻臉不認人啊,當初可不是這么說好的! 哦?黎秋白垂眸看著光潔的地面,漫不經(jīng)心的問,當初?當初我說什么了? 電話那頭的人是他們公司的一個員工,名叫王子期,也是知道黎秋白秘密的人。 黎秋白從半年前就開始轉移自己在公司的勢力,更是聯(lián)合公司的對家公司,給他自己和江非錦合伙開的公司找了幾次不痛不癢的麻煩。 江非錦知道公司有內jian,且勢力還不小,但他怎么也找不出這個人,因為他從來沒有懷疑過黎秋白,即便好幾次江非錦都差點查到黎秋白了,卻依舊對他很信任。 王子期在某次偶然的情況下,知道了黎秋白就是那個內jian,他開始威脅黎秋白找他要錢,有了麻煩也來找他,在此之前,黎秋白都答應了。 直到前幾天,他將自己做過的事留下的證據(jù)掃了尾,前天就讓人解雇了王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