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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在線翻車[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49)

分卷(49)

    宿逸注意到了這點,他眉間稍動,但眼下更重要是另一件事,他沉聲道:不要隨便靠近我。

    他嗓音中帶了分沙啞。

    明白了就出去。宿逸松開手。

    黎秋白反而抓住他的手,伸出舌頭如同貓咪般舔過他手背的水珠,沉迷道:你好香。

    宿逸驀地抽出手,眸子冷了下來,冷聲呵斥:出去。

    我就聞聞。黎秋白鍥而不舍的湊上去。

    宿逸被他動手動腳的舉動惹惱,少有的動了氣,再加上現(xiàn)在正氣血翻涌,竟把他當(dāng)成人一般地推了起來,兩人推搡間,宿逸踩著沾了水的地磚,腳下一滑,往后倒去,黎秋白摔在了他的身上,臉不巧摔在了他的大寶貝旁邊。

    他冰冷的下巴磕在了宿逸肌rou堅硬的腹部,待回過神,他手支起上半身:就是這里。

    他看著宿逸身下。

    我可以吃嗎?他雙眼充斥著干凈又認(rèn)真,眸子如同琉璃般透徹。

    換成一般人像是耍流氓的話,偏生他問起來就好似理所當(dāng)然,他說:我好餓。

    半分鐘后,黎秋白被拎著后衣領(lǐng)扔出了浴室。

    黎秋白坐在地毯上,摸了摸唇角,舔了舔牙尖。

    餓啊,他真的好餓。

    他起身去茶幾上的果盤里拿了個蘋果啃了一口,在嘴里卻是猶如嚼蠟,沒有半分味道不說,口感還十分的奇怪。

    他把咬了一口的蘋果扔在了一邊,思考著這會兒進(jìn)去霸王硬上弓的可能性,沒過一會兒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為了長久之計,暫時忍一忍也無可厚非,越是到忍到極限,嘗下去的第一口才越是美味。

    成熟的果實啊

    宿逸出來時,黎秋白拿著飛行棋坐在沙發(fā)上玩著,他不會玩,只是拿著每一個相對應(yīng)的顏色擺在了對應(yīng)的陣營中,宿逸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目不斜視的從黎秋白身后走過,黎秋白還能聞到他身上那種淡淡的果香,從氣味中就能感受到的香甜。

    宿逸上了床,直接睡了,黎秋白又被晾在了邊上,他在房間里上跳下竄的度過了一夜,隔天宿逸要去買點朱砂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黎秋白亦是要跟在他身邊。

    從昨天浴室出來后,宿逸就沒有再和黎秋白說過一句話,眼神也冷得可怖,黎秋白沒有察覺似的,對外面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心。

    街頭十字路口有賣糖葫蘆的拄著一個插滿糖葫蘆的棍子,黎秋白駐足不前,看著上面的糖葫蘆,已經(jīng)在看著哪一串糖葫蘆最紅最大看著最好吃了。

    他沒有跟上宿逸的腳步,宿逸察覺到了,回頭見他在糖葫蘆旁邊不動,他走回去,黎秋白充滿了渴望的眼神看向他。

    宿逸:

    宛如帶了一個熊孩子上街。

    在外面他不能和黎秋白多說話,也不想和他多說,左右不過幾塊錢的事,他買了一串糖葫蘆,那老板要拿給他時,宿逸又聽黎秋白嚷嚷:不是那個,我要上面那個!

    宿逸:

    我要上面那個大的!黎秋白強(qiáng)調(diào)。

    宿逸:麻煩拿上面的那串。

    老板又給他拿了那串,這回黎秋白滿意了,宿逸就手里拿著一串糖葫蘆繼續(xù)前行,沒過多久,黎秋白又在奶茶店停留,宿逸手里又多了一杯草莓奶茶,幾分鐘后,宿逸手里多了一個燒餅,又過了幾分鐘,黎秋白在冰棍邊停下。

    宿逸:再誤事,你就別跟著我了。

    不跟著他當(dāng)然是不行的,黎秋白昨天聞過他那可口的香味,更是不可能不跟著他的,這威脅對他很管用,黎秋白頓時收斂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高貴的四體人投的地雷~

    感謝人間一難灌溉的營養(yǎng)液~

    謝謝小天使們的支持!●v●

    第69章 占有你的身體5

    街頭穿過幾條小巷,就到了賣棺材、賣紙扎等喪事物品的地方,這處地處偏僻,街道遠(yuǎn)沒有步行街熱鬧,也沒有那邊的新,地上的水泥路都是坑坑洼洼。

    宿逸手中提著一堆吃的,抬腳走進(jìn)了一間店鋪。

    店鋪老板是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嫗,她雙眼渾濁,坐在柜臺后,滿是皺褶的手折著紙人,宿逸敲了敲桌子,她方才抬起頭來。

    宿逸說了他要買的東西,老嫗讓他稍等,沒過多久就拿出了他要的東西,宿逸結(jié)了賬,在他要出門之時,老嫗叫住他。

    小伙子,人鬼殊途,不要執(zhí)念太深,害人害己吶!老嫗說道。

    宿逸當(dāng)時未能聽明白老嫗口里的話,他在門口稍作停留,也沒有問這話什么意思的欲望,拿著所需的東西出了店鋪,帶著黎秋白回了酒店。

    酒店內(nèi),黎秋白坐在沙發(fā)上,拿著一串冰糖葫蘆舔了舔,味道仿佛在舔一塊石頭。

    他郁悶的把糖葫蘆扔在了一邊。

    鬼魂是吃不了陽間的東西的,除非有人進(jìn)貢給他們,宿逸看到了黎秋白的舉止,沒有多話,他只是想把黎秋白留在身邊先做看管,至于其他的,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接下來的幾天,宿逸都沒怎么出去過,每天就畫符亦或者做一些黎秋白看不明白的事,而無所事事的黎秋白就格外的無聊了,宿逸不和他說話,他湊上去,宿逸也不搭理他,就像是看不到他一樣,黎秋白憋了兩天,開始去找別的樂子。

    這天夜里,宿逸照常洗完澡躺床上睡了,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多,萬籟俱靜,窗外城市還亮著夜燈。

    黎秋白坐在房間的書桌上,等宿逸睡熟,他起身走到放門口,魂體沒有腳步聲,他穿透了房門,直接到了外面的回廊,回廊一片黑暗。

    他飄飄蕩蕩到了酒店樓下,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身體化為了實體,即便是普通人,也能看到他的這種狀態(tài)。

    宿逸還在對他之前做過的事生氣,不愿和他交流,黎秋白今晚打算出去透透風(fēng)。

    夜市人潮涌動,夜生活在這個時間才是真正開始,酒吧是最為復(fù)雜的一個地方,人們的欲望、邪念、陰暗都在此時此地通通展露。

    男男女女勾肩搭背,搖頭晃腦,燈光閃動,勁爆的音樂蓋過了一切聲音,黎秋白受到這濃郁的污穢氣息吸引,抬腳進(jìn)了酒吧。

    他還是那身白色連帽衫加牛仔褲的裝扮,一張臉顯得青澀,暗淡的燈光下,連同他那本該不協(xié)調(diào)的蒼白膚色都不顯突兀。

    黎秋白就像是一只綿羊誤進(jìn)了野獸窩,氣質(zhì)與其中格格不入,他進(jìn)去沒多久,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他,他左右張望,目光在人群中掃過。

    旁人將他當(dāng)成獵物,殊不知在黎秋白眼中,他們也是他的獵物。

    黎秋白只想稍許簡單的填一填肚子就夠了,他的目標(biāo),是這些人當(dāng)中惡念最深的人,越是濃郁的味道,越吸引他。

    十多分鐘后,黎秋白身邊湊過來了第一個人,那是一個穿著體面的年輕男人,外表看著沉穩(wěn),溫潤如玉,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頗有幾分斯文的氣息,他問黎秋白:第一次來?

    黎秋白偏過頭,掃了眼男人,男人身上帶著掩蓋不住的黑氣,是清爽的黃瓜味,他笑了笑,不太適應(yīng)的點了點頭:你怎么知道?

    男人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你猜。

    兩人你來我往的聊了幾句,男人請他喝酒,黎秋白推了兩次,沒有推脫掉,就跟著男人去了。

    幾杯酒下肚,黎秋白雙眼還是干凈透徹,男人見狀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黎秋白卻是不想再喝了,這酒入了嘴,和白開水沒什么差別。

    再喝一杯吧,反正來都來了,玩?zhèn)€盡興。男人說。

    黎秋白搖了搖頭:我不想喝了。

    男人正想再勸,又聽到黎秋白說:你的味道很好聞。

    他側(cè)頭,笑著說:是嗎?喜歡?

    黎秋白身體向他傾斜,舔了舔唇角,喉結(jié)滾動。

    男人說:你是同吧?

    什么是同?黎秋白反問。

    男人失笑,他靠近黎秋白,湊到他耳邊說:就是喜歡男人。

    那味道近了,黎秋白又舔了舔唇,在男人離開時,他拉住男人的衣服,湊到他的脖子邊,你的味道,還不錯。

    他舌尖劃過上齒。

    男人沒有意識到危險,發(fā)出幾聲低沉的笑聲,他摟過黎秋白的肩膀:喜歡就多聞聞,我不介意。

    他摸到黎秋白的肩膀,才覺他身上很涼,從皮膚上透過衣物傳達(dá)出來的一種冰冷,讓他有種恍若抱著一塊冰的錯覺。

    我不會讓你死的。黎秋白輕聲呢喃,男人沒有聽清,黎秋白張開了嘴,正想從他體內(nèi)汲取陰氣。

    他不會弄死男人,頂多只會讓他幾天萎靡不振罷了,只需要在他脖子上弄出一個小小的傷口,精氣外泄

    只是黎秋白還沒下嘴,后衣領(lǐng)就被人勾住往后一拉,他身體往后倒去,男人松了手,黎秋白為了穩(wěn)住身體,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轉(zhuǎn)頭就看到了一臉冷若冰霜的宿逸。

    黎秋白睜大了眼鏡,驚訝又驚喜:你怎么也來了?

    宿逸看了他一眼,黎秋白從那一眼中看出了幾分找他秋后算賬的信息,男人一看兩人的交流,頓時以為這是黎秋白的正牌男友來了。

    他是個聰明人,判斷過自己和宿逸的差異后,不打算在這起沖突,你是?

    宿逸瞥了他一眼,理都沒理會,拉著黎秋白的帽子就走了,黎秋白還朝那男人揮手:下次見。

    他們一路出了酒吧。

    相比酒吧內(nèi),酒吧外就清冷很多,路邊有幾個不良青年模樣的人蹲在路燈下抽著煙,車輛偶有來往,一旁的便利店還營業(yè)著。

    宿逸松開了拉著黎秋白的手,腳步也沒停,黎秋白落后他半步,宿逸冷聲問:你剛才想做什么?

    黎秋白蹦一下走幾步踩著他的影子,話里話外不在意的說:我不會殺了他的,殺人要背負(fù)命債的。

    后半句話,宿逸上次也聽黎秋白說過,那時他沒有留意,這次再聽,卻聽出了另一層意思。

    因為要背負(fù)人命的債,所以不會殺人,換而言之,他對人命的概念和善惡的那條界限都很模糊。

    宿逸停下腳步,他從一開始對黎秋白的判斷就錯了,黎秋白有讓自己顯現(xiàn)在人前的力量,這就表明他不存在因為突然有人能夠看到他而變得傾訴欲旺盛。

    黎秋白也跟著停下來,他摸了摸肚子,說:我只是有點餓。

    他靠近宿逸,下巴搭在他的肩膀,喂,你就讓我吃一點好不好?我保證就一點點,我很喜歡你的氣味。

    宿逸:我說了,不要隨便靠近我。

    他們回了酒店,宿逸動手給黎秋白弄了點他能吃的東西,其中就有上次黎秋白沒嘗到味道的糖葫蘆,這次黎秋白再吃,真的有了糖葫蘆的味道。

    可惜這一切治標(biāo)不治本,解了嘴饞解決不了肚子與精神的饑餓感。

    黎秋白原以為在酒吧碰見的那個男人,那會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不想沒過多久,他又見到了對方。

    兩天后的上午,宿逸接了一通電話,就帶著黎秋白出了門,他們坐車到了一棟豪宅外,豪宅風(fēng)水布局不錯,進(jìn)門便讓旁人感到心曠神怡。

    宿逸來到市中心,就是因為這豪宅中的一名夫人家中出了點事,聯(lián)系了他,和他約好了見面,不過并不是只約了他一個,宿逸接到聯(lián)系時,恰巧就在之前的那個村子,他離得近來得早,就在酒店停留了幾天。

    黎秋白進(jìn)了宅子就開始東張西望,有傭人給宿逸領(lǐng)路,他們進(jìn)到了宅院中,里面已經(jīng)有了四人。

    一個是風(fēng)骨峭峻穿著道袍看著最為年長的中老年人,一個是穿著正裝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對小夫妻搭檔,他們涇渭分明的坐在沙發(fā)上。

    宿逸雖然是最后一個到的,但嚴(yán)格來說他沒有遲到,是他們來早了。

    他們的雇主張夫人坐在單人沙發(fā)上,一口一口的喝著茶,狀態(tài)都算不上好,她邀請宿逸坐下后,才開始說起了正事。

    一個月前,她就開始做起了噩夢,夢里有一個女人,說要找她還命,可是她并不認(rèn)識那個女人,起初她只當(dāng)成是簡單的噩夢,后來慢慢的,夢里的女人離她越來越近,她的精神狀態(tài)也越來越不好,有時她都覺得周圍有那女人的眼睛在緊緊盯著她,周圍的人都覺得是她病了,只有她知道不是的,她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

    黎秋白和宿逸能看到他們所看不到的東西,張夫人身上的氣很弱,這和她神經(jīng)衰弱也有一定的關(guān)系。

    那對小夫妻是風(fēng)水師,道想看看她臥室的格局,張夫人帶著他們?nèi)チ伺P房。

    臥房擺放沒什么問題,黎秋白被床頭的一張合影吸引了視線,那是一張全家福,一家三口,夫妻倆中間的少年看著還只有十五六歲大。

    宿逸也看到了那張照片,他目光微頓,問了句:這是你的丈夫嗎?

    張夫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說:是的。

    她眼底泛著柔光:我們結(jié)婚十多年了,感情一直很好,前些天都是他在陪著我。

    其他人沒看出這張照片有什么問題,也就沒注意,他們還在房間里轉(zhuǎn)著。

    黎秋白一眼就認(rèn)出了照片上的男人,正是他之前在酒吧見過的那個男人,他趴在宿逸肩頭,說:他有問題。

    宿逸眉頭微蹙,這里幾個都是有真本事的人,他也不好做出大動作趕黎秋白。

    穿著道袍的中老年人拿著羅盤,路過宿逸時羅盤指針突然發(fā)生變化,像是磁場失控,猛地轉(zhuǎn)了起來。

    他道了聲奇怪。

    宿逸側(cè)頭看了眼黎秋白,黎秋白眨了眨眼,飄飄蕩蕩的出了臥房,那人手中的羅盤又恢復(fù)了正常,他低低的嘀咕了幾句,有人問他時,他又說沒事。

    他們在這待到了晚上,想要看看夜里張夫人睡著后的轉(zhuǎn)變,張夫人上學(xué)的兒子在下午也回來了,他兒子看著沉默寡言,對宿逸他們一行人極其不信任,除了吃飯時間出來過,其余時間都待在房中。

    夜色降臨,黎秋白在宿逸身邊待著沒趣,湊到他耳邊說:我去看看她兒子在做什么。

    宿逸來不及阻止,黎秋白說完就已經(jīng)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高貴的四體人投的地雷呀~

    ^^明天見!

    第70章 占有你的身體6

    房間里靜悄悄的,連燈都沒有開,一片昏暗,窗簾緊拉,地上撒了一地的樂高積木,張夫人的兒子蹲在地上,撿起積木收進(jìn)盒子里。

    黎秋白站在墻角,沒看出這間房間有什么異常,床上的手機(jī)亮了,少年起身過去接了電話,電話是他爸打過來的,父子倆說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