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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那個狗樣子,一點兒都沒變。依舊滿嘴胡言亂語,滿腦子污穢不堪。 他看著喬南文沒有反抗,便大著膽子把喬南文的手拉起來。伸出殷紅的舌頭輕輕舔著喬南文的手指,眼睛一直看著喬南文。 “老婆,你想不想要?我會讓你舒服的,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彼褑棠衔牡氖种附o舔濕了,又往自己的胸口上按:“老婆,你摸摸,我現(xiàn)在把身體練得比以前還要好,你會喜歡的?!?/br> 喬南文把手給抽了回來:“你還真適合當個鴨子?!?/br> “你想讓我當什么,我就當什么?!?/br> 他又想要貼上來。 這時喬沿沿醒來了,他穿著睡衣跑了過來,喊道:“mama,你們在干什么哦?” 喬南文對他道:“快去洗臉,馬上就吃早飯了?!?/br> “哦!”喬沿沿踩著拖鞋衛(wèi)生間里跑去。 陸盡臨一直看著喬南文,嘴里又開始不干不凈:“老婆,你不是說今天不去店里嗎?等一下送沿沿去學?;貋?,你要是想的話,我們做一次好不好?” “我很干凈的,老婆,咱們都是成年人,也都有需要。你就當是玩一玩我,占我的便宜,把我玩夠了再踹開也行?!?/br> 喬南文看著他:“你是不是有?。俊?/br> 陸盡臨握她的手:“老婆,就一次好不好?你就試試嘛。你要是覺得太直接了,那我只給你口也可以的?!?/br> 喬南文把他的手給甩開:“你今天就搬走?!?/br> “我沒有身份證!” “和我有關系嗎?” 喬南文往房間里走去,陸盡臨在背后看著她的身影。 他最近確實是有點發(fā)-情的意思了,前天他看到喬南文在泡腳,就開始喉頭干渴。他覺得他可能有戀足癖,他每次看到喬南文的腳都想去親一親。 后來,他覺得自己可能也有戀手癖。他看著喬南文在吃飯,或是玩手機的時候,就有想把喬南文的手指含進嘴里舔一舔的念頭。 又或者,他覺得自己也有收藏癖,他喜歡收集喬南文用過的東西,她看過的書,穿過的衣服,他都想收集起來。 但是,細細想來,這些變態(tài)的癖好也不算成立,因為這些欲念僅僅作用在喬南文身上。 他看到別人的腳,或是手的時候,就沒這種感覺。 最后,他想明白了。他既沒有戀足癖,也沒有戀手癖,他只是有戀喬南文癖。 他得了一種病,一種沒有了喬南文,他就會死的病。 在監(jiān)獄里待了近兩年,他更是難耐。他每時每刻都在肖想著喬南文,想著以前無數個翻云覆雨的日夜。 他向來把性和愛捆綁在一起,他重欲,也重愛。如同被擱淺在岸上的魚,等著喬南文用性和愛來濕潤他,救他的命。 喬南文還沒有換好衣服,陸盡臨便走進來了。從來到這里后,他很少進喬南文的房間,因為喬南文不讓。 他道:“阿文,要吃荷包蛋嗎?要吃的話,我就煎一個。” “不吃。” 喬南文把要換的衣服丟在了床上,陸盡臨又走過來,像是很為難地開口:“能不能借我點錢?我現(xiàn)在身上也沒錢,要走的話也不好走。” “要多少?” “你看著給點吧?!?/br> 喬南文拿起手機按了幾下,說:“給你的那個手機你就留著用吧,我往綁定的賬號里轉了一萬了,今天就走吧?!?/br> 陸盡臨沒有回話,過了半會兒才道:“能不能明天再走?現(xiàn)在就走的話,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br> 喬南文只是“嗯”了一聲,也沒有再說什么。 喬南文送孩子去學校的時候,陸盡臨也沒有跟著去。他說是要在家里收拾東西,畢竟明天就要走了。 等喬南文離開后,他又走到喬南文的房間里,一下子撲到床上,聞著上面的氣息。找出喬南文的一件內衣,放在手里把玩著。 過了許久,才拿出手機打電話:“事情怎么樣了?” “陸總,一切都順利,各種資產都整合好了,原本被凍結的錢全都順利轉出來了。” 陸盡臨:“很好,再給宋家那邊施壓,盡快讓他們把股權讓出來,到時候直接借殼上市?!?/br> “好的,收到?!?/br> 他親了一口喬南文的內衣:“對了,我這兩天要住院,你們辦事都利索點,別給我出岔子。” 對方擔憂地問:“住院?陸總,您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嚴不嚴重?” 陸盡臨:“沒事,一點小傷而已,盡快把我交待的事給辦好?!?/br> “好的,知道了!” 把電話給掛了,陸盡臨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找出喬南文的一張照片,對著照片親了一口,然后才走出來。 喬南文回來的時候,看到他在晾衣服。 他笑著說:“阿文,你回來了啊?!?/br> 喬南文把幾個袋子放到桌子上,說:“東西都收好了嗎?我給你買了兩套衣服,明天走的時候一起帶走?!?/br> 陸盡臨一邊晾衣服,一邊溫柔地說:“好的,謝謝你?!?/br> 喬南文坐沙發(fā)上看手機,也沒注意到陸盡臨。片刻后,只聽到“嘭”的一聲,接著樓下傳來了喧囂聲。 “小陸,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摔下來了?” “大家都先別動他,先叫救護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