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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盡臨摟著她,把她的手機拿過來看著:“你老公叫什么名啊,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說你出來玩鴨子,還不給錢?!?/br> “我老公叫陸盡臨。” 陸盡臨笑得眼睛都咪起來:“你老公怎么跟我同名?。吭趺椿厥??” 喬南文看著他亮晶晶的眼,問:“你出來干這個,你老婆知道嗎?” “知道啊,就是我老婆介紹我來的。她說我器大活好,人還長得帥,最合適做這個了。”他按著喬南文的手,湊得極近:“那你出來玩我,你老公知道嗎?” 喬南文憋不住笑:“好了,別鬧了,該睡覺了,明天還得早起呢?!?/br> 陸盡臨摟著她:“真不做?要不給你口一個?” “不做?!?/br> 陸盡臨一直陪著喬南文在這里待到拍攝結(jié)束,過了半個月后他們才回國。 回到家里的那天,喬沿沿跑來抱喬南文,哭得小臉紅通通的:“mama,我好想你?。∧隳敲淳枚疾换貋?,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喬沿沿長大了很多,喬南文抱著他都已經(jīng)很吃力了,陸盡臨把伸手把孩子放下來,說:“不要總是讓mama抱你了,mama抱不動了?!?/br> “哪有哦,mama那么厲害的!” 喬南文收拾著東西,喬沿沿也坐在地上跟她一起收拾,她道:“沿沿,mama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聽爸爸的話呀?” “爸爸不是去找你了嗎?我還怎么聽話呀?” “我是說爸爸還沒有去的時候?!?/br> 喬沿沿從行李箱里拿出喬南文的墨鏡,戴到自己臉上,大大咧咧道:“你不在的時候,爸爸都不跟我說話,我要怎么聽話哦!” 喬南文沒在意,只當喬沿沿胡說八道。 她不知道的是,只要是她一不在,陸盡臨便懶得搭理這個孩子,近乎是處于漠視的程度。他不喜歡小孩子,喬沿沿只是當初他用來困牢喬南文的工具。 現(xiàn)在喬南文真心誠意和他在一起了,他便覺得喬沿沿是個沒用的東西。他骨子里涼薄,光是愛喬南文就已經(jīng)付出了所有的心思,哪里還有心情去應付喬沿沿。 到了晚上,喬南文去洗澡回來,看到陸盡臨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她走過去,俯身親親他的臉:“怎么了?累了?” 他抱住喬南文的腰:“老婆,對不起?!?/br> “怎么了?” “都是我當初不好,我不該那個樣子,不該逼你生下沿沿的,對不起?!?/br> 喬南文笑著抱他:“不要再提這些事了?!?/br> “那老婆,你愛我嗎?” “愛啊,不愛你干嘛要跟你在一起。” 陸盡臨坐起來,將下巴抵在喬南文的肩膀上,似是自言自語:“真希望沿沿快點長大,等他長大了就搬出去,留我們兩個自己清靜就好了?!?/br> 喬南文還沒有說什么。 門口就傳來喬沿沿大呼小叫的聲音:“mama,mama,怎么打不開門??!我要進去!” 喬南文去給他開門:“沿沿,你還沒有睡???” 喬沿沿背著書包,拿著一盒彩鉛跑進來:“mama,我們要做作業(yè)?。∫雒佬g作業(yè),要畫自己在一個星期內(nèi)看到的最喜歡的風景!明天就要交給老師了,我都還沒有畫,怎么辦呀?” 陸盡臨真是煩透了喬沿沿,說:“明天都要交了,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 “我忘記了嘛,我一直玩拼圖,然后就忘記了!” 喬南文對陸盡臨道:“你來幫幫他?!?/br> 陸盡臨從床上下來,把睡衣的扣子給扣好,坐桌子前邊,拿過孩子手里的圖畫本:“把鉛筆給我。” 喬沿沿趴在桌子上:“那要畫什么呀?我都不知道什么是最喜歡的風景!對了,可以畫小狗嗎?” 陸盡臨沒有回話他的話,自己拿著鉛筆在圖紙上打線稿。 喬南文站到穿衣鏡前,往頭發(fā)上抹護發(fā)精油,對陸盡臨說:“隨便畫幾棵小樹就可以了,你把底圖畫好,讓沿沿自己涂色?!?/br> 喬沿沿撐著下巴看陸盡臨畫畫,大聲說:“爸爸也可以幫我涂顏色?。∥以谶@里看著就行了!明天我就跟老師說,是爸爸輔導我畫的!” 陸盡臨對他道:“你能不能小聲一點?” 喬沿沿自討沒趣,又跑到喬南文身邊:“mama,我也要涂這個!好香??!” “這是護發(fā)的,你用不著涂這個?!?/br> 喬沿沿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是因為我的頭發(fā)太短了嗎?mama,我想把頭發(fā)留長,我想扎辮子!” “可以啊,你想留就留?!?/br> 她牽著喬沿沿走到陸盡臨身邊,看著陸盡臨在紙上涂涂畫畫,輕聲問:“這是畫什么???” 陸盡臨抬起頭來對她笑:“畫你?!?/br> 喬沿沿扯著嗓門喊:“不是說畫風景哦?怎么畫mama呀?” 陸盡臨并不理會喬沿沿,只是對喬南文笑:“你不是我最喜歡的風景嗎?” 他真在紙上畫了一個喬南文,背景是廣闊的非洲草原,另一側(cè)還有在吃草的角馬和羚羊。 畫好之后,他突然舍不得把畫給喬沿沿了,說:“沿沿,你自己畫一張吧,就畫你想要的小狗。這張不好看,不要了?!?/br> 喬沿沿把畫給搶來,急忙塞到書包里,喊道:“這個還不好看哦?我就要這個!” 等喬沿沿走了之后,陸盡臨抱著喬南文:“老婆,我永遠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