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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的吸氣聲更大了。 平煜文追問:“這么快?十大宗門用了何種妙法?” “想必他們?yōu)榱诉_成目的!一定絞盡腦汁,辛苦修煉吧!” “不是……”南堂主默默道:“是雙修……這修士向十大宗門要了好幾個分神期修士,據(jù)說把他們弄得辛苦得很呢?!?/br> 此話一出,四周靜了下來,然后傳出陣陣竊笑聲。 平煜文一聽,更覺得玉衍該屬于他們魔教了。 玉衍本是他們計劃路上的絆腳石,理應派人處理掉,以絕后患,可她的所作所為深得平煜文賞識,他倒珍惜起人才來了。 平煜文沉默半晌,想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先捉起來,等大計成功后,再將她招攬為教徒。 平煜文打定主意后,問南堂主:“你可知道她長什么樣?” “屬下知道。”南堂主微微一笑,提筆便畫,畫好之后由左護法下來將人像取了上去。 看到人像后,左護法先是一愣,然后大驚。 他張皇失措地問南堂主:“確定是這人?!” 南堂主自信道:“一模一樣!” 這可是他廢了三十多個畫師先生練出來的本事。 左護法的反應更大了,他幾步跑上臺,將畫像呈給平煜文,并在他耳邊低語了兩句。 平煜文眉頭立刻皺起,“什么?是她?” 第85章 還是她 喵喵喵 平煜文這怎么也不會想到, 能破易脈秘陣者,竟然是在鶴安樓害他們血虧的二人之一。 不過結(jié)合起南堂主說的奇怪招式,果然與左右護法當初的遭遇一樣。 平煜文十分記仇, 先前產(chǎn)生的怨氣讓他的招攬之心被沖淡了不少。 不過玉衍這個人既不好捉,也不好殺,她的招數(shù)太過詭異,只能暗中埋伏。 平煜文稍加思索, 還是準備給玉衍一個機會,只要她肯臣服于九宮教, 并且補上他們之前被坑的幾百萬靈石虧空,他就大發(fā)慈悲,給玉衍一個活命的機會。 如若不然, 那就捉回來,讓南堂主廢了她的神志,再灌以傀儡汁,供他們九宮教驅(qū)使。 打定主意后, 平煜文忽然看了季和善一眼,別有意味地對他笑了笑。 季和善兄弟實在好奇是什么人能破易脈秘陣,他二人正伸長了脖子想看平煜文手中的畫像, 被他這么一瞧再一笑,季和善忽然渾身發(fā)冷。 “二位先生既然想看,那就看看吧?!逼届衔陌咽种械漠嬒褫p輕一送, 紙張輕飄飄地飛到了季和善面前。 他伸手想接, 看到畫像上的人后季和善渾身一震, 他瞪圓了眼珠子,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之事。 季和良也看見畫上之人,他驚疑道:“這——??!” 平煜文在座上感嘆:“本尊也沒想到, 天下會有這么巧的事?!?/br> 他瞇著眼看向季和善兄弟:“二位先生還不知道吧,你們在書肆見到的這位,不僅能破陣,還在鶴安樓坑了我們一回?!?/br> 聽他這么說,季和善愣神了片刻,心里轉(zhuǎn)了個彎,嘆道平煜文果然派人暗中跟蹤他們。 他們之間只有利益合作,沒有半點信任可言,必須時刻防備著平煜文。 季和善給自己提了個醒,再看畫像上的人,心里感慨萬千。 他摸出傳訊牌。 既然平煜文知道自己見過玉衍了,那肯定也知道他們互相留了傳訊方式。 想必平煜文正是想利用這一點,才暴露自己讓人監(jiān)視他們的事吧。 平煜文十分滿意季和善的配合,不過他要的不是傳訊牌,而是讓季和善想方法把玉衍騙出來。 圣木青山宗畢竟是五州第一宗門,想要隨意出入其中并不容易。 季和善兄弟布置的陣圖另當別論。 教內(nèi)最好的隱匿氣息法器都給他二人用上了,外加易脈秘陣是以包圍形式設在宗門外,他們兄弟倆這么多年才僥幸沒被抓住。 時機不成熟,平煜文不想和圣木青山宗碰上,更不想暴露己方的身份。 季和善明白了,他倒剛好有契機約玉衍出來。 在平煜文的注視下,他緩緩地拿起傳訊牌,慢慢地輸入了訊息。 …… 不知怎么回事,溫言臨感覺自己被付始悟的話影響到了。 送走寶淵宗一眾人后,他坐在煉丹爐前,臉上印著火光,不禁反思起自己的反常。 他幼時出生于富貴之家,父族從政,母族從商,父母之間沒有半點感情可言,對他這個聯(lián)姻的產(chǎn)物也只養(yǎng)不育。 因為親族關系,溫言臨的周圍幾乎都是這樣的人,他自小見到的便是貌合神離的夫妻,漸漸變養(yǎng)成了淡漠的性格。 而他對情感的不信任則在溫家一夜垮掉后達到了巔峰。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因為失去了利用價值,所以不必再在乎對方的生死。 溫言臨成為棄兒的半個月時間內(nèi)見識了世態(tài)炎涼,直到被寶淵宗前宗主弘蒙真人撿回去后,他那顆冷掉的心終于在弘蒙真人的關懷下被焐熱了一些。 所以對于師門,溫言臨從不吝嗇于幫助和扶持。 而玉衍的出現(xiàn),讓溫言臨猝不及防。 本以為她只是單純地貪戀容貌,可當玉衍說只要他的時候,滿眼不加掩飾的愛意攪亂了他數(shù)百年未泛波瀾的心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