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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回去,讓祁老師做。 他給祁調(diào)打電話。 對面的電話接的很快:“喂,陸老師,怎么樣,要回來了嗎?” 陸子淵點點頭,沒想起來電話那頭的人看不見,直接說:“快到了,祁老師,今天中午吃什么?” 這會兒莫名就很想點點菜。 祁調(diào)一聽,笑起來:“陸老師想吃什么?今天中午物業(yè)送來了洋蔥,雞樅菌,還有一些青菜蘿卜?!?/br> “有芋頭嗎?”陸子淵問。 祁調(diào)看一眼:“有的,陸老師想吃芋頭?” “嗯?!标懽訙Y想一想:“芋兒燒鴨。” 才喝過雞湯,就燒鴨吧。 “行,我馬上給陸老師做?!睂γ娴钠钫{(diào)很是沒有脾氣的樣子,一味順著他。 陸子淵扯著嘴角笑了下,好像有些感激的樣子:“謝謝?!?/br> 聲音很小,不仔細(xì)聽根本聽不見,但對面的祁調(diào)卻聽得一清二楚,他充滿磁性的聲音顯得很有耐心:“陸老師,不用對我這么客氣?!?/br> 那隱藏在這句話下面的“咱們倆的關(guān)系,還說這些?”很是清楚明了。 陸子淵忽而自嘲一笑,振作起來:“行了,馬上到了,等會兒見?!?/br> “等會兒見。”那頭的祁調(diào)掛斷電話,就覺得有幾分不對勁,他仔細(xì)回想了下陸子淵早上出去時候的場景,沒覺出什么不對來,所以,是在跟警察見面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 車子里的梁宇從后視鏡看了陸子淵一眼,隨即又是一眼,陸子淵察覺到,問他:“怎么了?”甚至耐心也不是特別好:“有什么話直接說?!?/br> 梁宇覺得他心里面不暢快,但還是問了出來:“陸老師心里不舒服嗎?” 他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不舒服,但總覺得,問這么一下,好像能幫人排遣一點似的。 陸子淵倒是沒覺得他這句話問的不妥,甚至還特別誠懇的承認(rèn):“嗯?!?/br> 后面的話梁宇便問不出口了。 他靜默的開著車,車子的速度都放緩了許多。 陸子淵在后座上閉著眼睛。 他一向自詡自己在看人方面很準(zhǔn),但現(xiàn)在一想,這么多年,一連在兩個人身上栽了跟頭,就覺得自己像是個對自己特別自信的普信男。 殊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那些自詡的能力,或許在其他人眼里看起來,就跟跳梁小丑一般。 甚至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以什么樣的心情去面對易安。 本以為易安是從后來,兩人都進(jìn)娛樂圈之后,才開始變壞,但如今居然有人就差直接明晃晃的將證據(jù)擺在他面前跟他說,你跟他的一整場友誼,從你們小時候開始,說不定就是他們陸家搬到那個別墅區(qū)的那一刻,陸子淵就在易安的,或者是易家人的算計之中! 多么可怕的猜測啊。 他這么多年的友誼,原來從一開始就是壞的? 陸子淵不是一直都將易安看得這么淡。 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他是直接將易安當(dāng)成自己的哥哥在對待的。 因為他哥跟他年齡差了四歲,他哥又是個冷漠的性子,小時候兩人在外面都不太愛在一起玩,雖然兩人感情很深。 但易安才更像是一個以玩伴相處的哥哥。 尤其是陸子淵被綁架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易安對他都特別好。 好到陸子淵有時候會忘記自己的親哥的那種。 后來陸子淵開始將易安當(dāng)成一個普通朋友,也是在青春期的時候,稍微懂點事,知道家里面的情況,兩家人的界限在那個地方。 也開始明白他爸所處位置的不容易,他們家這么多年一直在外面,沒有回去過,是什么個意思之后。 為了避嫌,也是為了保護(hù)易安吧,陸子淵自己主動疏遠(yuǎn)了對方。 那個時候還覺得很對不起易安,難過過一段時間,不過等到一兩年之后,兩人也都習(xí)慣成長過程中,相處方式的轉(zhuǎn)變,便一直維持到現(xiàn)在。 但也可能是因為兩人小時候的那段淵源,陸子淵后來就算是將易安當(dāng)成普通朋友看待,但到底還是比其他人要好上那么幾分。 就好像他當(dāng)時進(jìn)圈,雖然猶豫過,但還是主動告知對方自己的決定。 不然誰管你啊,就跟趙響一樣,都是靠著自己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的。 駛出去的車子開回來,直接停到祁調(diào)別墅旁邊的車庫。 陸子淵下車,就被車庫里的五六輛車給驚了一下。 他們家當(dāng)時他出來的時候,也只有五輛車呢,那還是他爸跟他哥身份特殊的情況下才有的車。 結(jié)果祁調(diào)這一個人就有這么多? 陸子淵本身對車沒什么研究,他不是很感興趣。 微微挑眉,出來對上開門迎接的祁調(diào):“歡迎回來,陸老師~” 祁調(diào)拴著圍腰帕,一副家庭煮夫的標(biāo)準(zhǔn)模樣。 陸子淵走過去的時候,沒忍住打趣一句:“以后不知道哪個有福氣的,嫁給了你?!?/br> 他說完微微一怔,就看見祁調(diào)沖著他揚起大大的笑臉:“對啊~是誰呢?” 按照往常的通例,陸子淵這會兒不是搖頭說他無聊,就是臉頰微紅,走開。 但是祁調(diào)說完這句話之后,陸子淵卻直愣愣的站著,跟他對視。 好像要透過他得到身軀,看向里面什么深層次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