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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什么,江栩一下子回憶起上次謝淮標(biāo)記他的時候,那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親昵。 4.誘發(fā)A的信息素跟咬住腺體輸入自己信息素的時候,要緩慢地進行。最好提前做好標(biāo)記的準(zhǔn)備工作,以免發(fā)生意外受傷哦。 什么準(zhǔn)備工作?一個暫時標(biāo)記而已。謝淮也標(biāo)記過他兩次的。 江栩聽見腳步聲,心虛地把手機拿到身后,抬頭撞進謝淮的眼睛,濕潤的黑眸,繃緊的下頜線還在滴著水,連黑色發(fā)梢也滴著水。 江栩的嗓子很干。 謝淮直接穿好了褲子,上半身沒穿:“等你結(jié)束了,我再穿。” “在哪?” “這邊有個休息間,不會有人進來。”謝淮濕潤的手拉著他的手腕往里走。 江栩不安,感覺比自己被標(biāo)記的時候還要緊張,努力回想剛剛看的要點1234居然一條也沒記住。 學(xué)渣不愧是學(xué)渣! 休息室的玻璃里面有一層百葉窗,謝淮肩膀靠在百葉窗,陽光籠著他的身影,胸肌輪廓上的水滴反射著五彩的光澤,高低起伏的肌rou,清冷英挺的面容。 好性感。 江栩走了幾步,走到跟前的時候,謝淮的胸肌會隨著他淺淺的呼吸而起伏,江栩心跳也不自覺地加速。 不知道是謝淮沐浴過后身上還殘留著熱氣,還是情熱而產(chǎn)生的熱,他被熱氣熏地睜不開眼睛。 謝淮身體前傾,勾了勾他襯衫底邊:“過來,我們只有十五分鐘,一會兒竇城宣歌他們該著急了。” “我怎么可能咬那么久?”江栩頭暈眼熱:“你轉(zhuǎn)過去,別看我。” 謝淮背對著他,手按在窗臺上。 “低點!” 謝淮低笑一聲:“行?!?/br> 江栩一只手握住謝淮的手臂,結(jié)實硬邦邦的,帶著微涼。 他懵著往上咬,力氣不小,速戰(zhàn)速決吧。 “嗯……”謝淮悶哼一聲。 “疼了嗎?”江栩松口,偏著頭問。 “疼了?!敝x淮深吸一口氣:“你咬的是腺體嗎?” “???”江栩心跳掉了一拍,一看,他咬的好像不是腺體,而是后脖頸凸起的頸骨。上面有道淺淺的牙印。 “不好意思啊?!?/br> 謝淮問:“還咬嗎?” “咬?!蓖ㄟ^剛剛的失敗經(jīng)歷,江栩腦子的空白好點了,他想起了筆記,要先安撫一下Alpha。 剛剛他把人弄疼了,一會咬上腺體,里面的信息素不出來怎么辦。 敏.感地帶,哪里呢?脖頸,耳畔都有點不太好。他眼神定格在謝淮的肩膀,他里還隱約滲著血。 有著醉人的青松細雨的味道。 仿佛被誘惑了一下,江栩的嘴唇貼了上去,慢慢的,試探的。 謝淮的身體猛地一震,江栩拉住他的小臂,手指摩擦他的手臂皮膚,細細地安撫他的情緒。 血液的腥味夾雜著信息素的清甜,引人入迷,堪比上好的紅酒。光是聞著味道就沉醉了。 唇瓣皮膚互相嘶磨。 謝淮全身的肌rou緊繃著,有力的,好像下一秒就爆炸的火山。 時間流逝。 唇下的觸感微麻,疤痕不平,嘴唇一碰,就有血液流出,新流出來的幾滴還是溫?zé)岬模嗉夤我幌绿鹱套痰摹?/br> 江栩不著急,等一會兒血溢出來,再掃干凈。 如此反反復(fù)復(fù)。 手機鈴聲驟然響起。電話不被接起,一個接一個響。 江栩戀戀不舍地退后,有點煩地拿起手機,宣歌,顧俊松交替著給他打電話,估計找不到他著急了。 他看了眼,謝淮繃緊的身體沒有徹底放松,還保持著那個動作。 江栩有點遺憾地說:“他們找我,看來今天做不完了。” 謝淮聲音啞啞的:“嗯。” “我現(xiàn)在好多了,那兒我可不可以申請下延期,下次繼續(xù)?” “哦?!?/br> 謝淮好像個答話的機器,江栩身上的熱度降了下去,謝淮的信息素簡直是他情熱期的良藥:“那我先出去跟他們匯合,你晚點出來。” 謝淮:“可以。” 走到門口,江栩忍不住回頭看了下,謝淮還是沒回頭,側(cè)面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的傷痕,除了顏色深的舊傷,有一塊兒紅色,顏色曖昧,形狀像唇印。 他留下的? 靠!他沒用力啊。 一群人定了火鍋店,江栩坐在最里面,紅油的辣氣裊裊,塞了一下午的鼻子有點通氣了。 他點的是麻辣鍋。 門被推來,竇城后面跟著謝淮,一時之間,江栩看著謝淮的身影居然有點出神。 他換了一件藍色襯衫,很少見他穿藍色,謝淮這人總是整潔的,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的,襯衫的領(lǐng)口,袖口沒有一處不是熨帖的。 紐扣又扣到了最上面,緊緊貼著他的喉結(jié),凸出的喉結(jié)尖銳性感。 他的胸肌把襯衫撐起來的輪廓特別好看,江栩腦子里浮現(xiàn)剛剛看到的謝淮的胸肌,后背的肌rou輪廓。 僅僅看謝淮穿著襯衫的樣子,很難想象脫了以后竟然是那般光景。 “栩哥,你是不是也被我們學(xué)神今天的英挺給帥到了,你看了人家多久?!?/br> “有嗎?”江栩挑挑唇畔:“帥哥不就是給大家欣賞的嗎?” 宣歌語出驚人:“學(xué)神,恕我冒昧了,看你打拳的時候,手臂的肌rou簡直太好看了,簡直讓人有想咬一口的沖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