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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接話道:“沒錯,Alpha本身在戀愛期間,占有欲,控制欲,侵略欲全會達(dá)到頂峰,這么一撩撥,更受不了了?!?/br> 宣歌追問:“我看的片子里面有反向標(biāo)記的,看起來好過癮啊。而且O標(biāo)記A以后,O看上去也挺興奮的?!?/br> 顧俊松摸了摸下巴,誠懇地說:“片子能跟正常一樣嗎?單說片子里面的時長跟現(xiàn)實(shí)能一樣?視頻那么拍,或者小說那么寫為的是戲劇效果罷了。你們小O就是想象力豐富容易陷入幻想的愛情里面?!?/br> “我告訴你宣歌,你談戀愛千萬別婚前去反向標(biāo)記Alpha,否則你如果不被頂進(jìn)去標(biāo)記,我直播吃桌子?!?/br> “臥槽,你特么口味真的夠重,還吃桌子?!毙璞凰f笑了。 “片子里的反向標(biāo)記相當(dāng)于前奏,簡單來說,A的腺體……”顧俊松看看在場有女生在,稍微注意了點(diǎn)言辭:“是跟下面連著的,你咬那里……相當(dāng)于……你們懂的?!?/br> “草!松子你真污?!毙枇R他。 錢飛宇:“松子說的是實(shí)話。” “真的?”宣歌掃視桌子上的人。 李然點(diǎn)點(diǎn)頭:“說起來雖然難為情,但事實(shí)就是事實(shí)。” 楚辭:“哎,A的本性就是獸性,還是有O沒認(rèn)識到這一點(diǎn)?!?/br> 宣歌小聲嘟囔了一句:“可你們看上去都很正常啊,我相信我肯定能找到一個讓我反向標(biāo)記他,還能在婚前把持得住的人?!?/br> 楚辭:“除非特別愛吧,否則很難想象?!?/br> 江栩一直沒插話,直到楚辭說這句話,他把目光定格在謝淮身上。 后者手里握著酒瓶,靠在椅背里面,眼里的笑意消失,唇角勾著,半垂著眼睫,神情稀松,看不出具體的情緒。 想到剛剛他們說的話,江栩了解謝淮讓他反向標(biāo)記后面的意義,不得不佩服謝淮的自制力的確異于常人。 于月嘟著嘴:“錢飛宇,反正你就是不夠愛我?!?/br> “對對對,你說什么是什么?!卞X飛宇無奈賠笑。 于月的臉雖然還紅著,眼底的不開心終于消散了。 烤rou爐里面的火炭沒那么熱了,一群人全吃飽了,沒喝酒的人送喝酒的回家。 楚辭:“淮哥,我送你回去?!?/br> 謝淮半闔著眼睛沒動彈。 楚辭悟了,轉(zhuǎn)而對江栩道:“你照顧下淮哥,他今晚喝了不少,我家有點(diǎn)事,我先撤了?!?/br> 顧俊松問了一句:“我陪你一起送。” “不用,你送宣歌吧?!?/br> 李然跟祁夏一同離開,到了門口,祁夏飛快看了一眼江栩:“晚安?!?/br> “嗯?!?/br> 江栩走到謝淮身邊,半蹲在他面前:“淮哥今晚怎么了?喝多了?” 謝淮懶懶地把手臂搭在江栩肩膀上:“忽然不想清醒了,累?!?/br> “什么難題把我們學(xué)神難成這樣啊,喝了八杯混合酒。” 江栩架著謝淮起來,接觸到他身體的地方倏地一麻,謝淮腰側(cè),肩膀上全是肌rou,江栩甚至可以感知到肌rou的形狀。 江栩的耳根漸漸紅了。 謝淮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上:“扶住我,你怎么不用力扶我,今晚沒吃飽?” “飽了?!苯蚴种赴l(fā)麻,貼在謝淮腰上的掌心被燙了一下似的,心臟也跟著“咚咚咚”的狂跳起來。 謝淮身上還保留著之前的沐浴露味道,淡淡的煙草味,以及紅酒的醇香跟啤酒的澀苦。 今晚江栩沒喝酒,酒氣刺激著他,讓他有點(diǎn)昏呼呼的。 好不容易把謝淮送進(jìn)家門,他mama今晚竟然不在家:“你媽呢?” “回我姥姥家了?!?/br> “就你一個人?” “嗯。”謝淮躺在床上,黑色的額發(fā)散落,露出光潔的額頭,五官前所未有的清晰。他鼻梁挺直,臉部線條流暢,一雙墨染的眼瞳比黑夜的星星還要通透。 江栩想要起身,被謝淮一把拽到床上,謝淮從后面輕輕抱住他,下頜抵在他肩膀:“留下來,不想你走?!?/br> 江栩心臟跳漏了一拍,這是什么危險發(fā)言? “為什么讓我留下來?” “陪著我,你不能走?!敝x淮音線比平時還要低,有種啞啞的性感。 他坐起身,把襯衫解開,反手撕下脖頸的阻隔貼隔空扔進(jìn)垃圾桶里。 江栩看著他這一系列動作,喉嚨干巴巴的:“你要洗澡嗎?” “嗯?!?/br> “不能洗,你腺體破了?!?/br> “不洗澡我睡不著?!?/br> 這該死的潔癖。 江栩向前移動,趴在謝淮的側(cè)面,伸著脖子看:“你低頭讓我看看腺體怎么樣了?” 謝淮嘴角掀起一個弧度:“怎么,你還想再試一試?今天沒咬shuangma?”他把江栩拽到腿上,看著他的眼睛說:“你沒聽見顧俊松他們說的嗎?Alpha的腺體很危險?!?/br> 江栩幾乎是懵的,腿疊著謝淮的腿,姿勢好像坐在謝淮懷里,“你跟他們不一樣吧?” 謝淮眼睛彎了彎,眼神認(rèn)真:“有什么不一樣?” “我標(biāo)記你以后,你真的那么……難受嗎?” “不難受。”謝淮想了想,補(bǔ)了一句:“就是有種想標(biāo)記人的沖動?!彼焓帜罅讼陆虻亩梗骸疤貏e想?!?/br> 耳垂被微涼粗糙的手指劃過,江栩感覺自己耳朵立刻燒了起來,心臟失速:“你也有?。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