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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顯然是訓練過的,總是同時出擊。要是一起去跳水,同步分絕對不會低。 兩人一左一右兩腿同時掃向瘦小伙的下盤,可就在大家都以為瘦小伙躲不開,就要被絆倒時,他居然一蹦三尺高,又趁著兩人還沒來及收回腿,直接坐了下去。 “啊——!”“嗷……”痛得尖叫起來的時候,這兩人就絲毫不同步了。 包括黃毛在內(nèi)的眾人都看呆了,這小伙子瘦得跟猴一樣,居然比猴還靈活? 這時,瘦小伙拍拍身上的灰塵,緩緩站了起來,對著黃毛問出一句:“你剛才說,要把我打成什么樣?” 還沒等黃毛有什么反應(yīng),他們中最壯實的大漢站到了瘦小伙面前,用輕蔑地眼神瞥了坐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兩位同伴,又用挑釁的眼神盯著瘦小伙。 瘦小伙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可他臉上的輕松令壯實跟班更加生氣,徑直用身軀對著瘦小伙撞去。 瘦小伙倒也不躲不閃,待到壯漢離自己還有大約一米遠的距離是,將右邊胳膊橫在架在了自己胸前,再用手肘輕輕一推,竟然將壯漢一把推了個踉蹌,差點一頭栽倒在保安室前的欄桿上。 “霧草!”黃毛見狀,心頭警報大作。自己帶來的三個會打架的兄弟,居然都栽在了面前這只瘦猴身上? 自己身邊最好的兩個跟班,居然也被這個年輕人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情急之下,黃毛奔向同樣看呆了的蘇朗身邊,用手鎖住蘇朗的喉嚨,慌亂地大叫:“你你你……別過來!你放我們走,我就放過這個殘廢!” 他相信,既然瘦小伙是為殘疾老板出頭,他肯定不會坐視自己掐死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殘疾人。 “說什么呢?”瘦小伙眉頭一皺,從口袋里掏出了不知什么小玩意,隨手向蘇朗和黃毛的方向扔來。黃毛只覺胸口一痛,仿佛被千鈞大石擊中了一般,連忙松開了掐住蘇朗喉嚨的手,捂住疼痛不已的胸膛。 短短兩分鐘內(nèi),這六個來找茬的人,要么被放倒,要么被嚇倒,已經(jīng)毫無戰(zhàn)斗力了。 這是什么神仙??!連蘇朗都長大了嘴,不可思議地盯著連氣都沒怎么大喘的瘦小伙。 “喂,你們給治安部打了電話了吧?”瘦小伙又撣了撣格子襯衫,轉(zhuǎn)過頭去對自己的同伴問話。 “嗯,放心吧!”一直在拍攝視頻的年輕小伙答道。 五分鐘后,治安部就趕到了現(xiàn)場。六個找茬的人至今依然連站都不敢站起來,只敢用余光不時地瞄一眼身旁這位可怕的“瘦猴”。 由于有一位年輕人拍下了沖突的整個過程,治安部的隊員們很快便了解到了事情的經(jīng)過,并不需要把大家都帶回治安部問話,只帶走了黃毛一行六人。 “先sao擾陌生女性,后組織黑惡勢力對見義勇為的殘疾小老板打擊報復(fù),行為太嚴重了。看你們這套流程那么熟練,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了吧。跟我們走一趟吧!”治安部領(lǐng)頭的隊長大氣凜然地對黃毛一行人怒吼道,六人乖乖地被押送上了治安部的專車。 等到治安部離開,蘇朗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對瘦小伙做了個揖:“感謝您的救命之恩!敢問大俠尊姓大名?” 第27章 高手 看著治安部的車載著六個人遠去,瘦小伙這才轉(zhuǎn)過身來,對蘇朗一笑,先前臉上的肅殺之氣蕩然無存,換上了一副隨和謙遜的表情:“我叫許正松,老板這里的燒烤果然名不虛傳,各種設(shè)施也都很吸引人呢?!?/br> 許正松,正直如青松,真是人如其名。 “正松兄弟,謝謝你今天幫忙了,真的救了我一命。說起來,你的功夫真厲害,四兩撥千斤,你還沒動手,對面就倒下了?!碧K朗用無比感激的語氣,拍出了二十多年來最真誠的馬屁。 “你不用這么看著我,就是跟著師父練過幾年武而已,功夫比起我的師兄們還差得遠。”恐怕蘇朗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崇拜的星星眼,看得許正松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師兄?難不成許正松兩個吃瓜看戲的同伴就是更加深藏不露的師兄?蘇朗不禁又把目光投向了兩人所在的那一邊。 許正松似乎看出了蘇朗的疑惑,趕忙解釋道:“他們不是我們武館的,只是我發(fā)小,一個村里玩大的?!?/br> 其中一名發(fā)小聽見許正松提到了自己,憨笑兩聲說道:“嘿嘿,我們那村里就一所小學,全村的小孩子互相都認識。想當年,我們后村有條河,全是魚!松哥帶我們?nèi)プヴ~。好家伙,我們都得用網(wǎng)去撈,再不濟得帶個水桶吧,可松哥身手最厲害了,徒手就能抓到肥美的鮮魚!還有啊……” 這名發(fā)小就這么回憶起了和許正松在村里的童年往事,說得唾沫星子亂飛。蘇朗倒是不嫌麻煩,聽得津津有味,可許正松看來是知道這個發(fā)小說起話來就沒完沒了,暗地里無奈的笑了笑。 等到這個發(fā)小差不多說完,蘇朗又問:“你們一直都是一起長大的?小學、初中、高中、大學……都在一起?” 兩名發(fā)小似乎有些尷尬,面面相覷起來,蘇朗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一度冷場。好在許正松并不避諱發(fā)小感到尷尬的原因,正面回答了蘇朗的問題:“其實也不是,我們只是在小學當了同學而已。他倆倒是直到大學才分道揚鑣,我連高中都沒讀過,初中畢業(yè)就去武館學習功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