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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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珧頭昏腦漲的躺在沙發(fā)上,目光逐漸迷亂,酒精充斥著大腦,五彩斑斕的光暈閃動,意識越來越模糊。 慢慢的睡了過去。 她好像被人拽起,再次被人放下,有人抱著她入懷,手指輕輕捋了捋她的發(fā)絲,臉上一溜的發(fā)絲撓的皮膚很癢,對方的手指溫柔繾綣。 傅西語把她抱起來,從嘈雜紛亂的人群里帶走。幾個記者看的眼睛直瞪,只見她懷里的女人睡著了般,細長的雪白的腿無力的落在她的臂彎,及肩的發(fā)遮住女人的眼睛,呼吸淺淺。 傅西語看著她的睡顏不似往常冰冷,反而多出幾分溫情。 傅西語低垂偏長的睫毛,細長的眼里充滿光藹,薄唇親吻她的臉頰,睡著了么。喝醉了,你才會卸掉你的冷漠。這張睡顏,究竟被她霸占了多久呢。 真讓人嫉妒。 第11章 薄珧困倦上來,懶懶的縮在她懷里。 傅西語朝著侍者抬了抬下巴,對方心領(lǐng)神會,為她打開門。 須臾之間,一輛勞斯萊斯停在宴會廳外,這時候外面下起了雨,常工下車撐起傘為她打開車門。 傅西語低頭睨了眼懷里的人,神色自若的抱著她上車。 那個女人是誰啊,大公主竟然抱著女人上車。何安濃旁邊的幾個女生摁耐不住面面相覷,開始議論。 不知道,陌生面孔沒見過,你見過么。 三年前電競?cè)⒊鰜淼淖限毙?,云何安住記得吧,就是她啊。以前名氣挺大,與焦俏俏對局輸了,現(xiàn)在人氣薄涼。不過這位主播曾被翻出是個同性戀,這要是真的,事情可就熱鬧了。 何安濃從人群中投來異樣的目光,嘴唇動了動,一個音都沒有發(fā)出來。腰上的一雙手把她帶起,她回神看向傅西臨,臉色僵硬一下,露出柔軟的微笑。 聊好了嗎? 傅西臨把她摟住,低頭親了親她的唇,隨著她的眼神看向傅西語,不解道:我姐這個人性格陰晴不定,上次的事情你不要放心上,我跟你結(jié)婚不是兒戲。 何安濃眼神回避一下,低著頭:我知道,我相信你。 搞不懂我姐啊,那么多帥氣多金的男人不喜歡,偏偏喜歡找個主播。這么多人在場,她身為主角,明目張膽抱著個女人離開,也不怕娛樂記者給她寫上幾筆緋聞。 你姐喜歡女人嗎? 傅西臨皺了皺眉,沒能反應(yīng)過來:我姐喜歡女人?怎么可能啊,她初戀好像是高中的男生吧,我記得我爸說我姐不適合談戀愛,會被人欺騙,最后還落得一身病的下場。 難道大公主被男人傷到的么? 那不該是同性戀。 何安濃面色緩和,心里松了口氣,溫軟的挽住傅西臨的手腕。 薄珧感覺周身舒適透氣,有水果的香味從鼻子尖流走,這味道有點莫名的熟悉。 很像曾經(jīng)一個故人身上的味道。 那個人是西西。 高中一段時間,她認(rèn)識一個西西的女生,那個女生長得胖乎乎的可愛,眼睛非常漂亮,像極了會說話的精靈,乖巧聽話。 她開始出于善舉,無意之間認(rèn)識西西,平時還會帶她出去逛街,陪她看電影,或許是西西后面表現(xiàn)的太纏人,像只袋鼠每天都會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何安濃多次表示不滿西西接近她的意圖,然而薄珧與西西相處的過程,慢慢的察覺,越來越不太對勁。 有一天她坐在欄桿上,薄薄的唇間咬著根細長煙,手里掂著礦泉水瓶子上下來回拋,風(fēng)吹過她的發(fā)絲,清涼安逸。 有個團子手里抱著兩盒草莓,站在欄桿下睜著黑黑漂亮的眼睛,歪著腦袋看她。 阿珧,你在做什么? 薄珧掀開丹鳳眼盯著西西,指尖夾著一根抽到一半的煙,低笑幾聲,扯了扯薄薄的唇,打趣道:西西,你喜歡我是不是? 西西瞪大眼睛,驚訝的怔了怔,欸? 最近你一直偷偷看我,每天還會給我發(fā)消息,幾乎天天纏在我身邊,這讓我很困擾怎么辦?薄珧捻了捻拇指,一只長腿擱在桿子上,彎下腰靠近她,指尖勾住她的下巴尖,手感滑膩。 你接近我,想做什么?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高中的薄珧是個成績差,不思進取,還喜歡惹麻煩的混混。平時身邊跟她混的好的,沒有成績好的學(xué)生。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大概就是這樣的天性。 我,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我不在意你是什么人。 薄珧豎起食指搖了搖,偏長的睫毛遮住勾月般的眼睛,眼里半分笑意全無,嘴角的弧度慢慢淡去,道:好聽的話我不需要。我告訴你,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喜歡漂亮的女生,身材妖嬈,家境殷實,溫柔體貼,不喜歡團子明白嗎? 西西臉色白了幾分,眼里充滿無助:可是 你不要纏著我。薄珧眼神冷凝,打破兩人之間的和諧,不帶感情道。 我,我喜歡你薄珧。西西緊張的手指攥在一起,不安的心跳躍,她嗓音帶著幾分委屈,我會追到你的,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減肥,我會變瘦變漂亮,變成你喜歡的樣子。我會變得比何安濃還要好,我會 別白費心機了。好聽的話,我不屑。薄珧沒有耐心聽完她的話,手里的礦泉水瓶被她揚手丟進垃圾桶里,人早走的沒影。 車停在別墅外。 床很舒服,柔軟舒適,躺在上面便不想動彈。 這酒喝的有點上頭,薄珧微微掀開眼皮,一片漆黑的房間,唯有外面的月光折進來的光影。 近在咫尺的是個女人的輪廓,朦朧間,美得像從畫里走出來。 ?她先是一愣,不喜歡被人靠近,抬手點了點女人的額頭,借著酒勁冷漠無情:遠點。 你嫌棄我是不是?傅西語唇瓣顫了顫,黑亮的眼睛稠密的凝著她,一下子撲在她懷里。 薄珧沒意識過來,腦子疼的快炸開,莫得被她一個虎撲直接推倒在床上。 傅西語摟著她的腰,把臉埋在她的懷里像只小貓蹭了蹭,薄珧,你好香啊,為什么你身上這么香。 大小姐,我洗過澡能不香嗎? 才不是,你身上的味道比所有人都香,讓我一靠近你,就會忍不住撲向你。 薄珧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好了,你不要再蹭我,我想去衛(wèi)生間。 她起身揉了揉額角,陌生的房間讓她找個衛(wèi)生間險些撞頭。 薄珧打開花灑,冷水嘩的一聲打在她身上,襯衫瞬間濕透,頭發(fā)滴滴答答落下水珠子。 她抬起臉,任由流水淋濕臉龐。她現(xiàn)在酒精上頭,神志不太清醒。 一雙手猛的把她從花灑下拽出來,薄珧陡然被水嗆得咳嗽。 她面色蒼白,眼睛烏漆漆的看著她,傅西語。 傅西語長發(fā)滑落,披散在腰上,她托住她的腰,手指溫柔輕撫她的臉頰、鼻尖到嘴唇。 薄珧,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真的讓人恨得牙癢。 薄珧稍頓,冷冷的笑了幾聲,醉酒的確實有點暈頭轉(zhuǎn)向,連自己說話都不甚清楚,鼻尖火燎過似的guntang。 難道,你愛上我了? 傅西語抵著她的額頭,直視她的眼睛,毫無瑕疵的面容,露出一點微乎其微的溫柔,我要說是呢。 薄珧丹鳳眼掀開,錯愕幾秒,異常排斥這種感覺,她推開她湊近的臉,腦子里糊了粥暈的很。 奉勸趁早打消念頭。大公主是個正常人,不是我這樣的姬。 傅西語抿緊唇,捏住她的下巴,沒有何安濃會死么你。 薄珧抬手拿開下巴上的手,垂下深不透底的眼:在我沒有觸發(fā)底線前,大公主最好離我遠點。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要是選擇不,你想怎樣?傅西語故意激怒她的底線,呼吸在她耳邊吹了口氣,發(fā)絲夾著洗發(fā)露的香味蔓延。 薄珧面色冷白,驀然鉗住她的雙手,出乎意外的把傅西語摁在洗漱臺上,手指攀上一把掐住她的細腰,把她抱坐在臺上。 她身上的襯衫一片濕透,從里到外透明的水線勾勒著她婉靈曼妙的身材,襯衫上的紐扣崩的地上到處都是,雪白的頸子深深陷出兩片碗扣,頭發(fā)被水打濕,一條一條的劉海凌亂的遮住漆黑的眼睛。 傅西語面色閃過幾分慌亂,本能的制止她的動作。 然而,下一秒。薄珧雙手捧住她的臉頰,在她反抗之際吻住她的唇。多年積攢內(nèi)心的空虛,此刻全然成了占有,薄唇略帶占有欲的咬住她的頸,一路徘徊來到她的耳際,接吻的姿勢越來越深,舌尖.抵.住對方的齒貝,窒息而熱烈,傅西語把手搭在她的肩上,長發(fā)凌亂的摞在薄珧臉上。 傅西語有些喘不過氣,被她扣的動彈不得,兩人衣衫亂糟糟皺在一起。 薄珧咬住她的頸子,耳畔隱隱約約傳來傅西語微弱的顫聲。 不要 薄珧探出雙手把她身上的礙眼的睡裙滑到胸前,身下的滑膩讓她的理智著了火,她闔上睫毛,騰出只手托住她的腿,另一只摁住她的后腦,激烈的吻她。 喘息未定,薄珧貼住她的臉頰,翕動的唇,嗓音透著薄薄的清冷,讓我做么。 天光大亮,薄珧全身酥軟,搞得像跑了場馬拉松大賽,一個字:酸。 手酸,腰酸,腿酸。 她微微掀開睫毛,顫了顫,望著陌生的房間,腦子里短暫的空白。她扯了扯嘴角,疼的倒抽口氣,不知道怎么回事,唇角破了殼,出了點血。 她揉了揉太陽xue,努力回想昨天發(fā)生的事情,然而只能記得零碎。 她赤著腳下床,打開門來到大廳,看見正在換衣服的傅西語,二人四目相對。 同樣對方嘴唇上多出個口子。 薄珧凝眉,尋思昨夜是不是兩人互咬了。 雖說喝酒容易醉人,薄珧這么多年很少碰酒,幾乎沒有醉過,昨天大抵是受了刺激,才會喝的爛醉。 傅西語慢條斯理的系扭扣,聞聲偏頭,醒了? 出口的聲音低柔沙啞 薄珧沉默不語,盯著她頸子上青紫顯眼的痕跡,眉心跳的厲害。 醒了就吃早點。 薄珧默然,向來冷靜的她,宿醉后的思緒遲緩,蒼白的臉宛若結(jié)了層冰清寒。 她喝的太醉,一覺睡醒人還是混混沌沌,想不起那么多細節(jié)。 畫面停留在兩人渾身汗?jié)?,失控到讓她瀕死的地步。 薄珧拿起桌上的筷子默不吭聲的吃飯。 昨夜的事情她沉下臉,頭皮發(fā)麻,斟酌如何開口。 傅西語壓低眼角淡淡的看她一眼,手指停在自己的紐扣上,微微動嘴角:這一夜,還有下次么。 薄珧: 第12章 薄珧撿起筷子,放在桌上,臉色宿醉的蒼白無力。 身體上的酸痛嚴(yán)謹(jǐn)?shù)奶崾舅蛞褂晔栾L(fēng)驟,破了自己的規(guī)矩,兩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傅西語的別墅風(fēng)格不一樣,二樓泳池餐廳俱全,一樓是個私人臥室書房,處處散發(fā)著金錢的味道。 連手里拿的勺子,大概是黃金做的。 她久久無言,不知說什么好。 昨晚的事情,我喝醉了。 傅西語攏了攏長發(fā),綢緞般光滑,手放在第一截紐扣上,眼睛靜靜地等她下文。 薄珧喉嚨口干燥,捧起旁邊的水杯喝光里面的水。 昨夜的事情,不是出自本意。你覺得委屈,賠錢的話,我都沒問題。 傅西語聽著她掩飾的語氣,目光掃過去,嘴角上揚,暗諷:你說賠錢? 雖然賠錢對她而言比較困難,畢竟在俱樂部這么多年,她的身家只有潦草的兩百萬。傅西語身份金貴,按分鐘算,傾家蕩產(chǎn)不在話下。 你能賠多少錢給我?傅西語從桌上把腕表戴上,身線曼妙纖細,目不斜視道。 兩百萬。 在你眼里,我值兩百萬? 薄珧心臟慌的跳動起來,臉色不太好看,倏然竭力克制住,咬住唇說:自然不能用錢衡量大公主,你可以開個條件,我能做的,都會盡力幫你完成。 先把面前的東西吃光。 她眼睛顫了顫,安靜的拿起三明治,不再多說話,否則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賠得起。 錢,只有兩百萬。 一夜,還不夠賠。 喝酒真誤事,薄珧開始考慮傾家蕩產(chǎn)后該怎么彌補,實在沒辦法,繼續(xù)回到職業(yè)賽上。 她吃完三明治,嘴唇嚼的鼓鼓的,睫毛一顫一顫像極了翅膀,面前一杯溫?zé)岬呐D踢f過來。 薄珧微微一怔,接過去喝光里面的牛奶。 傅西語捏了把她的臉,嘴唇微微勾起,你力氣小,昨夜還要逞強,身上是不是很酸。 薄珧聞言險些把奶嗆出來。 咳咳咳她抽了張紙擦拭嘴唇,低低垂下半睫。 傅西語撐著下巴,手指節(jié)懶懶的敲著桌面,咚咚的聲音悅耳。 她說:這樣吧,我從沒有跟別人睡過,也沒有接觸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昨晚是我的初夜,你這樣對我,肯定不能輕易放過你。 薄珧滯愣住。 竟然是初夜。 薄珧,我們試試交往吧。傅西語歪著臉蛋微微一笑,每天我需要你三個小時陪我。 薄珧問:時限多久。 傅西語撇過視線,沒想到她問的這么快,還真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她眼底閃過一抹不滿,三個月。 交往三個月,我們和平分手。 傅西語皺了下眉,你這么盼著跟我分手? 這女人會不會太絕情。 嗯。薄珧不解,靜靜地聽她說。 傅西語臉色沉下來,好,你想到時候分手,那我們到時候就分手。 兩人目光再次交匯,空氣中的花香彌漫在空氣中,角落的魚兒在玻璃缸里歡快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