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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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硯越是平靜,林鶴川就越生氣,他討厭這人一副漠視他的模樣。 泄氣般的后退了幾步,情緒就在此刻轉(zhuǎn)換,林鶴川眼眶里溢出了淚水,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壞?這么去羞辱一個對我示愛的人。 林鶴川突然變了一副樣子,江硯還處在狀況之外,他以為林鶴川生氣是因為自己沒盡到保鏢的責任。 可現(xiàn)在卻問自己對待剛才的事情怎么看,江硯一瞬間有些不明白林鶴川的用意,只能如實回答, 這是你的事情,我不做評價。 我非要呢,哥哥,你覺得我錯了嗎?林鶴川上前一步,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比江硯矮了一個頭。 熟練運用自己的外表,林鶴川眨眼,見江硯還是不說話,聲音冷了下來, a揚言要和我在一起?就他那副意yin的慫樣,但凡人少一些,我都會讓他掛彩。 林鶴川直勾勾的看著江硯,一字一句道, 我這個人心黑的厲害,你還是趁早辭職的好。 如果是我和你告白。一直沉默的江硯開口了。 林鶴川明顯一愣,表情高手也有一瞬間的空白。 絕不會當著別人的面,讓你為難。 回過神來的林鶴川垂下了眼睛,抿唇不語。 江硯也不著急,就在旁邊等著,只不過日頭有些大,曬身上肯定會疼,更何況林鶴川這么白。 所以他移動了位置,幫林鶴川擋住了驕陽。 幫我買點吃的,賞你一瓶水。林鶴川動作有些僵硬,把卡扔給江硯,頭也不回的走了。 系統(tǒng)幽幽的聲音響起,宿主可不要被小恩小惠蒙蔽了眼睛。 見沒回應(yīng),又喊了聲, 宿主? 江硯望著林鶴川離去的背影,笑了下,心情頗好道,剛好渴了。 系統(tǒng):完了,我覺得宿主沒救了。 陸續(xù)有吃完午飯的學生回來,教室里同學之間互相閑談著。 回去后江硯把吃的放在林鶴川桌子上,正準備離去,就聽見林鶴川道,幫我撿起來。 面包掉在了桌角,江硯記得自己放穩(wěn)當了,看了眼昂著下巴的林鶴川,沒說話撿了,正準備起身的時候,聽見林鶴川道, 哥哥真乖。 白皙的手搭在了江硯的肩膀上,江硯不解的看向作怪的林鶴川,可他的視線卻落在了前方,齊肖所坐的地方。 齊肖慌張的收回視線后,林鶴川才莞爾一笑,接過江硯手中的東西,甜甜的嗓音響起,哥哥辛苦了,不過還要再等幾節(jié)課。 直到教室里傳來老師講課聲,站在走廊的江硯還遲遲沒緩過神,摸不著頭腦的問系統(tǒng), 主角這是怎么了? 宿主,你問一個變態(tài)做事情的原因?系統(tǒng)越來越懷疑這位宿主的可靠性,后悔為什么在茫茫人海中偏偏手臭遇上了他。 你能給我點提示嗎?江硯看著cao場上揮灑汗水的未來花朵,突然感慨萬千。 雖然他已經(jīng)過了學生時代,但如果沒遇見系統(tǒng),現(xiàn)在也能跟著三兩好友去打球,不至于在這跟罰站似的。 不行,這是一個自由度極高的世界,一切都得靠宿主。系統(tǒng)頓了一下繼續(xù)道,不過宿主可以隨著完成任務(wù)的高低,開啟相應(yīng)的技能,俗稱金手指。 這個有意思。江硯看向托腮聽課的林鶴川,少年的側(cè)顏被光暈染的柔和,靜靜的坐在那兒就很美好。 實在想不明白到底什么原因造就了如此古怪的脾氣。 放學鈴聲敲響,江硯跟隨眾人也松了口氣,琢磨著下次來的時候帶個小馬扎過來,老站著實在受不了。 江硯被林鶴川扔來的書包砸了一下,穩(wěn)穩(wěn)的接住后,不解的看向他。 后者頭也沒回的朝前走去,江硯無奈,只能幫拿著書包跟上。 他們走的不是來時的路,有些偏僻幽森,林鶴川慢悠悠的走在前頭,江硯也沒說什么,畢竟自己現(xiàn)在就是個小保鏢。 你叫什么名字來著?林鶴川站定,轉(zhuǎn)過身看向他。 江硯,江水的江,硯臺的硯。江硯眼看著林鶴川離自己越來越近,不由的想朝后頭退一步,避開少年侵略性極強的氣息。 江硯?硯哥哥,你覺得我怎么樣?林鶴川仿佛沒察覺到江硯的閃躲似的,江硯退一步他就上前一步。 直到江硯后背抵著墻退無可退,露出窘迫的面容,林鶴川突然笑了,不帶其他情緒的微笑,只是開心而已。 你,挺好的。江硯不太習慣有人湊他這么近,況且少年的存在感太強了, 只是,能不能離我遠一些,我不習慣。 林鶴川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江硯,在他的世界里還沒出現(xiàn)過這種好玩的Alpha,不由的舔了下嘴唇。 硯哥哥,我離遠一點,但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林鶴川拉住江硯的手腕,撒嬌般的搖了搖, 我哥你知道吧,就是林峰。 江硯點頭,來找他的人就是林峰,不然他也不可能順利來到主角身邊。 林鶴川眼神暗了下來,如柔荑般的手順著江硯的手背滑上臂膀,眼神又帶上了勾子似的, 和我說說,林峰和你達成了什么交易? 交易?江硯對林峰的映像只是隔著玻璃的一個對視,是一個很有氣質(zhì)的男人,話都沒說上,何來的交易。 你說吧,我不會生氣的。 林鶴川的臉在江硯看來就如同調(diào)色盤一樣,變幻莫測,他永遠猜不到這人下一秒會是什么狀態(tài)。 不遠處傳來粗重的呼吸聲,在如此安靜的環(huán)境中格外突兀,隨后是一聲壓抑的悶哼聲。 細聽能聽見有人在小聲交談,可惜模模糊糊,斷斷續(xù)續(xù)的。 江硯鼻尖聞見了一股奇特的味道。 在原來的世界江硯也是要結(jié)婚生子的年齡了,這種聲音他一下便想到了不遠處的人在干什么。 幸虧他們所在的角度有灌木遮擋,不然這對情侶要是發(fā)現(xiàn)這兒有人,還不得羞死。 可林鶴川好似沒這個想法,黑著臉,抬腳就要朝聲源的地方去,江硯下意識的拉住了他,順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沒事,沒事,聽不見,都聽不見。在江硯的印象中,高中年紀的孩子情竇初開,但對于性上是羞恥害怕的。 林鶴川一臉震驚的看著堵在前頭,擋住了大半視線的江硯,心底猛地,不受控制的多跳了一下。 林鶴川一掌拍在江硯的手臂上,你是第一個敢捂我耳朵的人。 表情冷酷,若是耳尖沒泛紅,應(yīng)該會更酷一些。 江硯看著埋頭直走,頗有些逃跑意味的林鶴川,無奈的笑了, 明明就是小孩子,為什么要把自己偽裝成這樣。 系統(tǒng):......也就你把主角當成小孩子。 當晚江硯就知道了林鶴川回來的時候問自己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他被人請到了一間辦公室里,里頭坐著的男人就是林峰,江硯只見過一面的林鶴川哥哥。 這么晚讓你過來實在不好意思,只是我很擔心我的弟弟在學校的狀況。 林峰揉了揉眉心,似乎有化不開的憂愁。 江硯沒說話,周圍站著四五個跟的上他兩倍寬的男人,只要他不是傻子,就能感受到氣氛的不對勁。 這些是我給江先生的一點小禮物。林峰打開手邊放的箱子,紅彤彤的紙票子塞的滿滿當當, 薄薄謝禮,還望江先生幫我照顧好弟弟。 江硯眼睛從上頭移開,笑了下,林先生不必破費,安保的錢每周都會由公司打到我的賬戶上,令弟很可愛,我一定會盡責的。 距離幾十公里外的酒吧里,林鶴川手機響了一下。 身邊一個穿著小群子的男生靠了過來,趴在了林鶴川的肩膀上,看見他屏幕上的照片后一愣,隨即笑的更開心了, 川,這不是你的小保鏢嗎?怎么和你哥哥混在一起了? 林鶴川面容緊繃,握著手機的力氣仿佛要捏碎似的,拿起半杯洋酒眼睛都沒眨的就悶了。 嘴唇終于有了血色,懶懶朝后一靠,勾起唇角道,果然,狗再乖,也改不了吃屎。 第3章 黑心綠茶omega 保鏢日記(3) 搪塞完林峰的江硯精疲力盡,林鶴川他猜不透,林鶴川他哥林峰更看不透。 好端端的給他送錢,又什么要求都不說。 江硯也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里,剛來這個世界沒幾天,路都還沒摸清楚。 林峰是不是對林鶴川有意見? 江硯站在路邊等車,微涼的晚風吹在身上格外舒服,江硯原本蹙起的眉頭在風的輕拂下緩緩舒展開。 系統(tǒng):不能說有意見吧,只能說這兩兄弟水火不容。 江硯, 江硯默默扶額,如果想把林鶴川拉回正軌,那么知道他過去經(jīng)歷了什么是必須的。 對于面前林鶴川的態(tài)度,江硯決定還是先觀望一陣。 手機響了一下,是短消息。 林鶴川讓你過去?你去嗎?系統(tǒng)也看見了消息。 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林鶴川打的什么主意,它可不希望這位宿主像之前那些人一樣,任務(wù)還沒過半,就折在了主角手里。 這么晚發(fā)消息讓我過去,會不會出什么事了? 剛巧有車停了下來,江硯麻利鉆進去,報了短信上顯示的地址。 系統(tǒng):不就是發(fā)了哥哥,快來,看把你急的。 下車后,江硯站在酒吧門口久久不能回神,還能隱隱聽見里面?zhèn)鱽淼囊魳仿?,和人們躁動的尖叫?/br> 要不回去吧。系統(tǒng)以多年失敗的經(jīng)驗擔保,進去后絕對沒有好事發(fā)生。 一道嬌滴滴的聲音響起,江硯瞧見門內(nèi)出來一個穿著水手服的小男生,蹦噠噠的朝他而來。 你是江硯吧。小男生細胳膊細腿的,身上散發(fā)著甜甜的奶香味,熟絡(luò)的摟住江硯的胳膊,笑道, 我們都等你好久了,你要是再不來,川就該發(fā)脾氣了。 小男生俏皮的沖江硯眨眼,對了,我叫白洋哦。 江硯努力的想把胳膊抽回來,卻發(fā)現(xiàn)這小男生怕是掛在他手臂上了。 說來慚愧,江硯雖然活了三十多年,卻從來沒有踏足過酒吧一步。 有時候朋友都覺得稀奇,一般來說少年時代多少會對成人紙迷金醉的世界帶有幻想和期待,可江硯就不。 他的少年時代并沒有和室友一起□□去網(wǎng)吧,沒有悄咪咪混入酒吧裝老手的經(jīng)驗。 有的只是和家人聚會,參加感興趣的課外比賽。 家人充足的陪伴讓他根本就不想來這種誰都不認識,卻好像誰都很熟的地方。 系統(tǒng)見江硯被拉著直朝酒吧里頭走,出言酸道,嘖嘖嘖,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心池蕩漾吧。 江硯失笑,雖然他是喜歡男生,不然也不至于原世界到了成婚的年齡還是個單身漢,但不是是個男生就喜歡,碰著就開心的。 顯然白洋是感受到了江硯的掙扎,臉上的笑容卻更深了,小皮鞋在地板上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帶著江硯朝卡座而去。 遠遠的江硯就在人群中準確看見了坐在皮沙發(fā)上的林鶴川,安安靜靜的坐著,低頭看手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褪去了校服,林鶴川換上了黑色破洞上衣,露出了纖細白皙的腰肢,修長的脖頸戴著兩指粗的黑色項圈,上頭掛著細細的鐵鏈子,另一頭綁在了腰帶上。 川,看誰來了?白洋挽著江硯的手緊了緊,故意整個人貼在江硯手臂上,甜甜的小酒窩點綴在唇角,可愛的厲害。 林鶴川如貓般的眼眸在兩人之間流連片刻,突然松弛了下來,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上,對著江硯勾了勾手指。 江硯感覺到手臂一松,掛在上頭的人終于肯饒過他了,他差點以為這小男生是看上了自己的手臂,生怕說出一句送只胳膊給他好不好。 酒吧里的打碟手放出了舞曲,震的鼓膜都在隨著節(jié)拍跳動。 江硯以為林鶴川有話要和他說,俯下身子準備將耳朵側(cè)過去,一側(cè)肩膀一沉。 一只戴著鉚釘?shù)暮谏ぱゲ仍诹思绨蛏?,力道還在加重,江硯沒設(shè)防單膝跪了下去。 繃著臉的林鶴川終于勾起了唇角,周遭是哄笑聲,江硯感覺到這一卡座應(yīng)該都是Omega。 從下往上看,林鶴川垂下眼睛看他,神情悠哉閑舒,眉梢?guī)е灰撞煊X的愉悅。 江硯猛地起身,Alpha力氣是Omega不能比及的,伴隨著一聲驚呼,肩膀上的靴子沒踩穩(wěn),小腿搭拉在了江硯肩頭。 江硯雙手撐在林鶴川臉兩側(cè),俯身貼著他耳朵道, 玩夠了沒? 話語里帶著微怒,江硯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趕過來就是怕他出了什么事,原來只是叫他過來在眾人面前尋開心的。 Alpha強大的氣場瞬間壓的周遭Omega不敢說話了,林鶴川的笑意也凝固在了臉上。 他離江硯最近,所以直面江硯的怒火時,尾椎處竟然爬上細密的酥麻感,腰瞬間就軟了。 一只腿還被江硯扛住肩膀上,林鶴川抵著江硯的肩膀無法逃脫,臉上難得露出了慌亂。 這種暴露脆弱地方的姿勢不是林鶴川想要的結(jié)果,可惜眼前的人絲毫沒了的憐惜之情。 林鶴川不愿意在這些人面前出丑,抬手摟住了江硯,腿順勢圈上了他的腰,壓著嗓子在江硯耳邊道, 哥哥,我錯了,放過我吧。 江硯如觸電般退了出來,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剛才的信息素使得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這個剛來的強大Alpha。 只不過礙于他和別人的糾纏沒上前,現(xiàn)在不一樣了,兩人分開后就有Omega上前準備搭訕江硯。 江硯搓了搓雞皮疙瘩,仿佛進了盤絲洞般,一個接著一個蜘蛛精撲上來。 你要是沒事,我就走了。江硯一個個婉拒后,不在意的坐在了林鶴川身旁。 林鶴川手中玻璃杯盛著琥珀色酒水,冰塊隨著搖晃撞擊杯壁, 喝了。 林鶴川把酒遞給江硯,眼中帶著不容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