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偏執(zhí)狂[快穿]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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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瞬,楚墨猛地回神。 他在想什么?今晚的姜斐……分明太過反常! 她如何得知他的喜好?她是否對他已生了疑心? 楚墨的眼神逐漸冷冽,良久,勾唇笑了笑:“來人。” 暗衛(wèi)悄然飛身而入,蹲跪在地恭敬道:“主人?!?/br> 楚墨垂頭:“派幾個人盯著姜斐那邊,稍有異動,便即刻向我匯報?!?/br> “是?!?/br> 而另一邊,姜斐正懶懶地躺在床上假寐,系統(tǒng)突然作聲: 【楚墨好感度 10,當(dāng)前好感度-20.】 不過片刻又道: 【楚墨好感度-15,當(dāng)前好感度-35.】 姜斐:狗男人。 …… 天子腳下的京城,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飛檐翹角的屋落鱗次櫛比,道路兩旁,小販叫賣聲不絕于耳。 糖葫蘆、糕點、炒栗子卻是應(yīng)有盡有。 精致的糕點上還印著鮮紅的字,糖葫蘆外的糖衣晶瑩剔透,還有街角的炒栗子正冒著甜香。 姜斐提議上街本是為著和楚墨多相處一番,如今出了街,倒真的有了幾分興趣,興致滿滿地將四周逛了個遍。 楚墨安靜地跟在她身側(cè),唇角始終噙著一抹笑。 只是眼神半垂之間,帶了絲探究。 即便姜斐的性子依舊張揚,可他仍感覺到,她有些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 但多疑,總歸沒錯。 這般想著,楚墨突然感覺到眼前有東西一閃而過,唇被一塊軟糯的小東西碰了下。 他定睛看去。 姜斐手中拿著一塊打糕獻(xiàn)寶似的湊到他唇前,眼神晶亮,全然沒有幾天前的病態(tài):“你嘗嘗,這打糕不甜膩,很好吃?!?/br> 楚墨看著她,她已經(jīng)吃過了,殷紅的唇瓣上還沾著些黃豆粉。 “你嘗嘗??!”姜斐見他不語,又朝前遞了遞。 楚墨垂眼,微微啟唇將打糕吃了下去,唇卻不經(jīng)意碰到了她的手指。 姜斐一怔,手飛快縮了回去,臉頰微紅。 一貫跋扈的眉眼,此刻竟然添了幾分羞怯。 楚墨望著她有些慌亂的模樣,薄唇輕抿了下,似乎還殘留著幾分剛剛的觸感。 有些涼。 中了寒花毒的人,體質(zhì)偏寒。 他神色微凝,轉(zhuǎn)開目光再不看她。 打糕軟糯香郁,的確并不甜膩。 “那是什么?”姜斐突然低呼一聲,朝那邊走去。 楚墨順著她的身影看過去,一處攤位前圍了一圈人,正冒著蔗糖的香氣。 攤主手中拿著一柄銅勺,勺中是熬化的澄黃蔗糖,行云流水般在燒熱的圓盤上作畫題字。 楚墨皺了皺眉,這香味,太膩人。 可姜斐卻已經(jīng)站在攤位前,看得興致盎然,而后同攤主說了什么,遞給攤主一兩銀子。 攤主受寵若驚地看著銀子,又看了眼跟前非富即貴的女子,忙點頭。 姜斐笑了笑,接過他手中的銅勺,坐在他的位子上,一點點小心翼翼地畫了起來。 一個明艷綺麗的女子,坐在簡陋的攤位前,輕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周圍圍觀的人越發(fā)的多了。 楚墨頓了頓,最終朝前跟了兩步,只隱約透過人群的縫隙,看見里面正安靜以糖作畫的女子。 她的眉眼很是認(rèn)真,如絲綢般的青絲垂落在肩側(cè),于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仿佛……她并非在畫一個糖人,而是在傾盡一切去畫自己的至親至愛。 讓人莫名嫉妒她手下的畫。 人群里,有人低低念著姜斐寫的第一個字:“楚……” 楚墨心一滯,遲疑片刻朝前走了兩步,終于看清姜斐寫的是什么。 楚墨。 他的名字。 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寫著,字跡歪歪扭扭的,并不好看。 姜斐似乎察覺到什么,突然抬頭朝他看了過來。 一眾庸人之中,姜斐身上的曙色錦衣如此張揚的脫穎而出,臉頰緋紅,鼻尖還泛著一點薄汗,如雪的肌膚越發(fā)剔透,本茫然的目光在看到他的瞬間亮了起來,而后對他綻放了一抹笑。 楚墨定定望著那抹笑,而后瞬間收回目光,手緊攥著,心口似有什么輕輕撞了下。 他厭惡這種感覺。 楚墨轉(zhuǎn)身,大步流星朝不遠(yuǎn)處的茶樓走去。 只是他沒想到,竟會碰到那幾個猖獗跋扈的世子。 ——當(dāng)初他還在宮中做質(zhì)子時,這幾名世子曾于宮宴上對他幾番欺辱。 “我當(dāng)是瞧見了誰,敢情是大魏的七皇子??!”一人穿著松垮垮的青豆色袍服,走到楚墨面前嘲諷道。 “張兄可不能如此說,”另一人笑出聲,“如今誰人不知,這可是尊貴無雙的駙馬爺?。 ?/br> “尊貴無雙?哈哈哈,”那人笑開,“不過是個贅子罷了……” 楚墨垂眼看著眼前幾人,自小到大,比這番話再難聽的都有,他也自小便知,小不忍則亂大謀。 不過片刻,他收回目光朝一旁走去。 “別走??!”那世子卻攔住了他,“駙馬爺,我正要去尋歡閣呢!” 說著,他朝他靠近了些,“聽說,你娘便是這種地方出來的,你說,這床上的功夫,可如你娘……” 楚墨眼中嗜血之味一掃而過,神色陰冷,手指細(xì)微地動了動。 身后陡然一聲嬌喝:“大膽!” 而后,一陣長鞭破空的清脆聲響起,“啪”的一聲抽在了世子的臉上。 世子的臉上頃刻一道血痕,他捂著臉哀嚎一聲:“誰?” “本公主?!苯呈种羞R鞭走了出來,臉色因著氣憤而一片通紅,“你算什么東西,膽敢罵本公主的人!” 說著,仍不解氣地朝那世子抽了幾鞭,鞭鞭俱抽在臉上。 那世子的臉上頃刻多了幾道血痕,不斷滴著血珠,倒在地上仍不忘求饒:“公主饒命?!?/br> 姜斐看著地上蜷縮的世子,冷哼一聲,將馬鞭扔給一旁的馬夫,轉(zhuǎn)頭拉著楚墨朝公主府走去。 一路上只悶頭走著,一言不發(fā)。 楚墨看了眼地上蜷縮蠕動的那人,又看了眼姜斐抓著自己拳頭的手。 她的手是涼的。 因他下的毒而涼。 可她卻護(hù)了他。 她沒變,依舊如此囂張,那個世子臉上皮開rou綻,大抵是要留幾道疤了。 可為什么…… “你怎么樣???有沒有傷著?”姜斐最終停在公主府門口,轉(zhuǎn)頭看著楚墨,“你怎么也不知道還手?如果以后我護(hù)不了你……”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臉色變了變,最終住了口。 楚墨皺眉,看著她的臉,良久道:“我沒事?!?/br> 姜斐放心下來,下瞬又想到什么,從身前掏出一個油紙包,而后眉眼喪了下來:“果然碎了!” 楚墨低頭,看著她拆開油紙包。 那個“楚墨”的糖人。 “楚”字已經(jīng)碎了,只有“墨”字,仍留著一半。 姜斐可惜地看了看糖人,小聲道:“只剩個‘黑’了?!?/br> 倒和狗男人的本質(zhì)很像。 說著,她輕輕舔舐了下,很甜,甜里還帶著芝麻香。 楚墨望著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了下糖又飛快縮回去的模樣,心口一僵,只感覺她舔的并非糖人,而是……他。 楚墨猛地后退半步。 “楚墨?”姜斐不解。 楚墨沒有看她,下瞬道:“書房仍有要事。”說完,轉(zhuǎn)身朝府內(nèi)走去。 姜斐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而后緩緩將手中的糖人掰碎,拿起一塊放入口中。 楚墨好感度:-20. …… 從市集回來,還不到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