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偏執(zhí)狂[快穿]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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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斐說自己活不長的模樣; 姜斐為他許愿的模樣; 姜斐代他直面黑衣人的模樣; 姜斐…… 都是她。 可不該如此。 她不過,是枚棋子而已。 “叩叩”兩聲敲門聲。 楚墨驀地回神。 暗衛(wèi)閃身而入:“主人,那名游醫(yī)找到了?!?/br> 楚墨背影一僵,飛快轉(zhuǎn)身:“這么快?” “那游醫(yī)原本就揭了皇榜,屬下找到時,他正在京畿,說要入宮面圣,明日便到公主府。”暗衛(wèi)道。 楚墨薄唇緊抿,不知為何竟率先想到姜斐毒發(fā)時蒼白的臉,他猛地將她從腦海中揮去。 他做這一切,分明只是為了蓉蓉。 “昨夜主人發(fā)射號炮、咱們的守衛(wèi)出動一事,驚動了皇宮那邊,”暗衛(wèi)接著道,“聽聞他們正在查那些人馬的來處?!?/br> “那些黑衣人呢?” “已經(jīng)全部滅口?!?/br> “嗯。”楚墨低低應了一聲, 他的勢力已經(jīng)潛藏不得,應該行動了。 明日游醫(yī)探完姜斐的身子,便能得到解寒花毒的法子。 勢力,解藥。 他都得到了。 那么姜斐,也就成了一枚棄子。 可是……楚墨眉心緊皺,昨晚,那個女人穿著自己的披風跑出去時的背影,一遍遍的占據(jù)著他的思緒。 他從未見過如她一般癡傻的人。 他只是在利用她而已! 門外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是公主府的侍衛(wèi)。 暗衛(wèi)忙隱藏在一旁。 “駙馬爺,國師府來人送來了這瓶傷藥,說是聽聞您受傷,特意送來的。”侍衛(wèi)恭敬道。 楚墨接過傷藥,侍衛(wèi)退了下去。 隨傷藥一同送來的,還有一張字條,只有寥寥幾字: 祝身體健康。 一看便是姜蓉蓉的字跡。 蓉蓉。 楚墨輕輕摩挲著傷藥的瓷瓶。 暗衛(wèi)走了出來:“主人……可是擔心長寧公主?” 楚墨手一顫,瓷瓶從手中脫離掉落在地上,碎了。 暗衛(wèi)忙跪在地上:“主人恕罪!” 楚墨未曾言語,只是低頭看著地上的碎片。 良久,他閉了閉眼,又睜開。 對姜斐,即便有幾分夫妻情誼,可到底是比不過蓉蓉的,更遑論……還有萬千權(quán)勢、過往的恥辱、入質(zhì)之恨! 而姜斐…… 楚墨手緊攥著,手背上青筋凸起。 他后背的傷很多,昨晚為護她而挨的那道,不足掛齒。 “明日游醫(yī)來探病后,”楚墨道,“準備行動?!?/br> 第42章 炮灰公主06 床榻旁,隔著一層帷幔,江湖游醫(yī)正替姜斐診脈。 不知多久,游醫(yī)收回手,輕嘆一聲:“長寧公主所中之毒乃是寒花毒,據(jù)小老兒所探,此毒已經(jīng)深入肺腑,服用解憂草也只能勉強壓制毒性,延緩死亡罷了,若要根治……” “若要根治,須得如何?”楚墨在一旁問道。 游醫(yī)看了眼楚墨,繼續(xù)道:“若要根治,須得前往西域?qū)ふ乙环N名叫血絲蠱的蠱蟲,此蠱蟲以毒為食,能解百毒,自然也包括寒花毒。” “小老兒我當年亦是陰差陽錯得到一只,救了一條性命?!?/br> 血絲蠱。 楚墨抿唇,他曾聽聞過此蠱蟲,只是未曾想到,這蠱蟲竟能解寒花毒。 “多謝大夫?!?/br> 游醫(yī)搖搖頭,捋了捋胡須便要朝外走,卻又在走到門口時停了下來:“對了,那血絲蠱嬌貴的很,入rou生根,一旦脫離便只能存活三日,駙馬須得謹慎?!?/br> 楚墨頷首,命人取來一箱銀子送給那游醫(yī),方才轉(zhuǎn)身朝臥房走去。 終于知道寒花毒有解了,不是嗎? “楚墨……”床榻上,姜斐的聲音極輕。 楚墨回神,走到近前。 “楚墨,我中的毒是不是……還有得救?”姜斐的眼中浮現(xiàn)出細弱的光芒,卻似又怕失望,問得小心翼翼。 楚墨望著她的眸,心口一滯:“是,大夫說,仍有希望……” 姜斐的眼中似有星光亮起。 楚墨喉嚨一陣緊縮,垂頭避開了她的目光:“你先好生休息,這段時日,我會派人去尋解藥。” 說完,轉(zhuǎn)身飛快離開臥房,大步朝門外走去。 暗衛(wèi)悄然跟在他身側(cè):“主人,咱們的兵馬已在秘密集結(jié),不出十日,便能集結(jié)完畢?!?/br> 楚墨腳步頓了下。 還有十日,忍辱負重多年,終于能一雪前恥,而且找到了醫(yī)治蓉蓉的解藥,到時只要她隨他離開,那么大燕的一切,都可以隨意丟棄! 包括這樁本就恥辱的婚約。 楚墨雙手緊攥,竟又想起方才姜斐的容貌聲音,他忙驅(qū)散了她的影子:“嗯?!?/br> …… 楚墨開始忙碌起來,成日在府中見不到人影。 公主府的人都只以為他為了姜斐尋找解藥殫精竭慮,心中想著駙馬對公主真好。 只有姜斐知道,這人在暗中集結(jié)兵馬,以換取帶姜蓉蓉離開大燕的籌碼。 不過她懶得理會罷了,依舊如常待在府中,倒是省了做午膳的事了。 這幾日,姜斐也曾入宮一趟,見了見老皇帝,同他說了會兒話。 老皇帝雖已年老,但看起來精神還算不錯。 從宮里回來,姜斐再未離開過公主府。 這日,正是楚墨謀反前一日。 府中很是平靜,沒有任何異樣,如同暴風雨前的死寂。 夜已深。 楚墨站在京畿的高嶺之上,看著早已布防好的兵馬,又抬頭看著黑漆漆的夜空,心中盡是仇恨與嗜血。 用不了太久了。 他等這一日,等了十余年。 驀地一道細弱的光芒在遠方的夜幕里靜靜閃爍飄蕩著。 楚墨輕怔,看著那一抹微弱的光亮。 一陣赤色文燈,孤零零的飄在空中,想來是哪戶人家文燈節(jié)后殘留的燈火吧。 “主人,”高嶺下,侍衛(wèi)跪在地上,“將士們都已準備好,只等明日您一聲令下,便可攻城?!?/br> 楚墨收回目光,聲音冷冽:“嗯?!?/br> “還有……”侍衛(wèi)遲疑了下,“公主府那邊來了消息,長寧公主這幾日一直在問您在哪兒。” 楚墨指尖輕顫了下,很快如常,輕哼道:“她能有何事。” 不過就是催著他回府罷了,從以前便這般。 可為何……如今心中卻找不到半點厭惡? 侍衛(wèi)退下了,楚墨仍站在高嶺之上,那盞文燈已經(jīng)漸漸不見了蹤影。 他看著文燈徹底消失在夜空中,腳步覺朝前走了半步,下瞬突然反應過來,臉色陰沉地立在原地。 轉(zhuǎn)念指尖,楚墨想到了什么。 陸執(zhí)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