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偏執(zhí)狂[快穿]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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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硯身軀一僵,眼神暗淡下來,神色間滿是受辱后的惱怒和無力。 “對了,你剛剛想說什么?”姜斐抬頭看著他。 宋硯的唇微動,最終搖搖頭:“沒事。” 姜斐挑眉:“該不會是……佳人有約了吧?” 宋硯一滯,皺眉看了她一眼:“禮服錢,我會還你。”說完轉(zhuǎn)身走進(jìn)洗手間。 姜斐望著他的背影,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真惹人憐愛。 她輕笑一聲,拿過紙袋走進(jìn)宋硯的臥室。 宋硯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shí)候,一目了然的客廳里空無一人,只有他的臥室剛剛還開著門,此刻卻關(guān)上了。 宋硯心中一惱,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不由快步上前,打開門便要走進(jìn)去,一道紅影恰好走到門口,撞進(jìn)他懷里,帶著危險(xiǎn)的淡香。 宋硯低頭看去,而后怔住。 姜斐穿著一件紅色吊頸禮服,眉眼嬌媚動人,一根細(xì)紅的帶子繞過后頸,露出瑩白的肩頭,腰線收攏,曲線玲瓏,魚尾曳地裙擺襯的她身姿窈窕修長。 不同于一襲白裙的雅致的美,此時(shí)的她,美得肆無忌憚,似乎連背景都黯淡了。 姜斐也在打量著他。 穿著筆挺西裝的宋硯,身上帶著呼之欲出的貴氣,眉目漠然五官卻動人,冷淡中帶著讓人忍不住褻瀆的禁欲氣息。 “我的眼光不錯(cuò),”姜斐率先開口,而后揚(yáng)眉問得理直氣壯,“我好看嗎?” 宋硯反應(yīng)過來,飛快后退半步,直到嗅不到她身上的香氣才停下,目光在看見她光裸的肩頭時(shí)飛快避開:“該補(bǔ)習(xí)了?!闭f完他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只是沒等走出臥室,房門被一只雪白的手從身后“碰”的一聲關(guān)上了,姜斐背靠著房門,看著近在眼前的宋硯:“今天先不補(bǔ)習(xí)?!?/br> 宋硯不語。 姜斐朝他靠近了些:“練舞。” 宋硯嗅著她身上的香氣肆意地朝自己涌來,全身的血液流的更快了,他忙要后退。 姜斐紅唇輕啟:“摟著我?!?/br> 宋硯看了眼她窈窕的腰身,沒有動。 “嗯?”姜斐不解地看他一眼,干脆直接上前,一手扶起他的手,一手拉著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腰上。 宋硯手指一顫,只覺得掌心guntang。 他逼著自己平靜下來,不過只是跳舞而已。 “會跳舞嗎?”姜斐半靠在他懷里,認(rèn)真地問道。 宋硯垂眼沒有說話,也沒再看她。 狹窄的臥室,沒有音樂,穿著華服的兩人安靜地跳著華爾茲。 每一個(gè)舞步,都很默契,就像曾經(jīng)排練過千遍萬遍一樣。 只是,宋硯的肢體很是僵硬。 一舞結(jié)束,宋硯幾乎立刻便要松開姜斐。 姜斐卻拉住了他:“舞是沒問題了,但你要幫我一個(gè)忙。” 宋硯習(xí)慣地低頭看著她,目光卻又在觸到她時(shí)飛快移開:“什么忙?” 姜斐默了默,走到他跟前,緩緩地靠近他,在他想要后退時(shí)慢悠悠道:“不準(zhǔn)退?!?/br> 宋硯動作一頓。 姜斐最終在離著他只有一指節(jié)的距離時(shí)停了下來,垂眸看著他的唇,問得一本正經(jīng):“你接過吻嗎?” 宋硯的呼吸都停了下來,只看見眼前女孩的紅唇開合,在說著什么,卻聽不真切:“什……” 他剛要反問。 下秒,唇上陡然一陣酥麻。 姜斐一手摟著他的后頸,吻上了他的唇角,溫軟殷紅的唇在他的唇上輕輕摩挲著。 宋硯身子僵滯,連躲避都忘了。 姜斐微微啟唇,貝齒在他的下唇咬了一下,而后以舌尖在剛才咬過的地方刷舐而過,身子不斷朝他靠近著。 宋硯直覺自己腦海中有什么炸裂開來,帶著心臟細(xì)微的跳動了下,被她追進(jìn)著,只能不斷后退,直到撞到身后的床,他跌倒在床上。 姜斐隨他一同倒了下來,將他壓在身下,唇越發(fā)的紅潤,泛著光澤。 狹小的房間,充斥著燥熱與曖昧。 “你的吻技太差了?!苯畴x開了他的唇,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像是在評估著什么。 宋硯剛剛游離的意識陡然回歸,整個(gè)人如同剛剛清醒過來一般:“不知羞恥!” 他說著猛地將姜斐推開,站起身,接連后退了兩步,滿眼的錯(cuò)愕,臉色泛紅,呼吸急促。 姜斐倒在床上,神色不見惱,只是緩緩坐起身,看著他。 宋硯望著她唇上暈開的曖昧的口紅,眉頭緊鎖:“我不是你為所欲為的玩物?!甭曇羲粏〉膮柡Γ€夾帶著不明顯的喘息。 姜斐依舊沒有說話。 宋硯飛快轉(zhuǎn)身:“今天你不想補(bǔ)習(xí),那就改天?!闭f完就要離開。 姜斐看著他飛快朝洗手間去的背影。 真罪惡啊。 不過…… 宋硯的好感度到20了,甚至此時(shí)還在極度混亂的波動著。 姜斐站起身,走出臥室朝門口走去,經(jīng)過洗手間時(shí)腳步頓了頓,敲了敲門。 宋硯沒有理會。 姜斐徐徐道:“沙發(fā)上的紙袋,是給奶奶的禮物?!?/br> 等了好一會兒,宋硯依舊對她不理不睬。 姜斐:“……” 這是給他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覺得受傷害還漲好感度? 姜斐聳聳肩,打開門離開。 聽見關(guān)門聲響起,洗手間里水龍頭的聲音才漸漸停止。 宋硯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即便洗過,唇上仍殘留著姜斐唇上的口紅,還有……她剛剛咬過的齒痕。 宋硯的喉嚨一緊,滿心的屈辱與憤恨,可是……他討厭別人碰他,如今卻找不到半點(diǎn)厭惡。 甚至,懷里仍殘留著她的味道。 宋硯回過神來,飛快將身上的禮服脫下,換上一旁自己的衣服。 直到將禮服收進(jìn)禮盒,他的神色才終于平靜下來。 一個(gè)沒有感情的吻,什么都代表不了。 姜斐也不過就是覺得好玩罷了,他如果介意,反而顯得自己在意一樣。 他也沒有心思和時(shí)間,和她玩這種幼稚的感情游戲。 “小硯?”主臥傳來奶奶的聲音。 宋硯將腦子里多余的思緒揮開,不能再想了! 他走進(jìn)主臥:“奶奶?” “斐斐離開了?”老人看著他。 宋硯一滯:“嗯。” 見奶奶還要追問,宋硯轉(zhuǎn)身:“我去做晚飯?!?/br> 身后,老人看著他的背影,輕輕嘆息一聲。 這晚,宋硯和奶奶二人安靜地用著晚餐,和以前一樣。 只除了奶奶偶爾長吁一聲:“怎么不把斐斐留下來吃晚飯???” 宋硯聽著奶奶的話,也只垂頭沉默著。 晚上,替老人熱敷完腿,宋硯才回了自己房間,看著那張床,就忍不住想起姜斐將自己壓在那里的場景。 宋硯臉色一沉,飛快收回目光。 只是將禮服錢和姜斐給奶奶買的禮物錢一筆一筆記在了腦子里。 宋硯躺在床上,拿過一旁的書籍,卻看不進(jìn)去,想要入睡,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鼻間總是若有似無地縈繞著一股暗香,僅僅聞到都讓人滿心煩躁。 宋硯坐起身,循著味道嗅了嗅,而后便看見了搭在椅側(cè)上的白裙。 那是姜斐換禮服時(shí)換下的衣服,她沒有拿走。宋硯愣了愣,繼而一陣焦惱,伸手抓過衣服,塞進(jìn)衣柜的最角落。 香味終于淡了許多。 宋硯重新躺回床上,可那股香味始終沒有消去。 宋硯眉頭緊皺,下秒突然想到什么,低頭看著身上的被子。 上次,姜斐睡在他的臥室,蓋得就是這床被子。 宋硯死死抿著唇,將被子連同枕頭一齊收進(jìn)角落,仍覺得心中焦躁難安,干脆起身去了客廳。 這晚,宋硯是在沙發(fā)上睡的。 臨睡前,一遍遍想著自己欠姜斐的每一筆債。 等到還清時(shí),就是他和姜斐徹底劃清關(guān)系的時(sh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