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偏執(zhí)狂[快穿] 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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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千金樓。】 千金樓? 若她沒記錯,她的目標(biāo)之一,那個斤斤計較、愛美人更愛財寶的容舒,便是千金樓樓主。 真巧。 第86章 修仙女炮灰07 姜斐回到客房時,已近子時。 本是辛豈的天罰最嚴(yán)重的時候,可床榻內(nèi),他卻一動不動,神色變都沒變一下,目光幽深地看著頭頂?shù)尼♂!?/br> 姜斐走到床榻旁,他都未曾又半點反應(yīng)。 姜斐沉吟片刻,悄然上榻,如常躺在他身旁。 辛豈眸光凝滯了下,動了動重接的手臂,便要起身朝外間走去。 “辛豈!”姜斐突然出聲喊住了他。 辛豈轉(zhuǎn)眸,雙眼幽深涼薄,唇角卻彎起一抹溫和的笑,:“嗯?” 姜斐默了默,大膽地伸手,輕輕摟住了他微抬的腰身。 辛豈身軀一僵,呼吸亂了些。 這段時日二人雖合榻而居,他是去是留二人之間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她主動抱住自己,倒是初次。 他伸手剛要將她的手拿開,姜斐沉悶的聲音從他的身前響起:“方才客棧一樓,那個老者說的,你也聽見了吧?” 辛豈眼中的錯愕散去,繼而被一片冷冽取代。 自然是聽見了。 他用區(qū)區(qū)數(shù)百年便修成如今的法力,手下亡靈眾多,承天罰本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天罰之痛于他,不過家常便飯一般。 只是,他不該有任何期待。 期待自己這樣的人,竟也能從天道的“指縫”里,得到一絲多余的垂憐。 所以,他能用的只能是卑劣的手段,譬如,用姜斐欺瞞天道。 “早些休息?!毙霖M的嗓音淡了些。 “你相信奇跡嗎?”姜斐抬頭,目光直直望進(jìn)他的雙眼,問得格外認(rèn)真。 辛豈望著她的眸下意識道:“不信?!?/br> 姜斐卻笑了起來,抱著他腰身的手逐漸放開,左手撫摸著他的手臂,感受著指尖下他斷裂的骨骼在飛快的接好,聽著骨rou摩挲的聲響:“可我卻不得不信,辛豈?!?/br> 辛豈怔了怔,垂眸盯著她的神色。 姜斐卻調(diào)整了個舒適的角度,一手環(huán)著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頭閉上眼睛:“好夢。” 辛豈仍趁著月色望著她,頭頂?shù)暮酶卸燃婋s,良久扯了扯唇嘲諷一笑。 奇跡? 他自是相信的。 只是不信奇跡會降臨在自己這般人身上罷了。 意識逐漸游移,辛豈緩緩閉上雙眼,安眠一夜這件事,以往于他很是新奇,不知何時,竟開始逐漸習(xí)慣起來。 而接下來一段時日,辛豈發(fā)現(xiàn),姜斐明顯開始忙碌起來。 每日清晨醒來,她便早已不在房中,而后一整日再不見蹤影,深夜時才會滿身疲憊地回來。 辛豈好幾次想要開口詢問姜斐為何早出晚歸,均都在最后時刻住了口。 他不喜歡這種情緒因一人牽扯的感覺,即便他的確想要她對自己的真情實感。 因此這段時日,他更多的時候,是在房中加緊修煉。 最初內(nèi)丹恢復(fù)極快,尚能用些法術(shù),越到后來便越發(fā)緩慢,甚至稍一用法術(shù),便震得內(nèi)丹劇痛。 直到有一夜,辛豈依舊在修煉,耳畔驀地傳來陣陣悠揚的笛音。 他猛地睜開雙眸。 這笛音,正是他當(dāng)初送與燕兒的那支玉笛,若遇到危險,便奏響此笛,笛音只有他能聽見。 她可是遇到危險了? 辛豈凝眉,起身便要朝外走去,卻在開門的瞬間,一紙書信裹著淺藍(lán)色的光芒飛了進(jìn)來。 辛豈伸手將書信接住,拆開,而后薄唇緊抿。 信是唐飛燕寄來的,只說她已經(jīng)找到云訣歷劫的下落,大抵在柳安城一帶,柳安城離魔族的地盤極近,她央他為她查看一番。 看著落款那個“唐”字,辛豈伸手輕輕觸摸了下,而后靈力有些失控地外泄,書信掉落在地。 內(nèi)丹微動,繼而一股刺痛傳來。 辛豈冷笑一聲。 云訣。 她的眼中、心里,果真只有云訣啊。 吹響了他送的玉笛,也只是為了云訣。 下瞬卻又一愣,他竟想起了姜斐,她看著他時,雙眼也格外專注、認(rèn)真。 像極了唐飛燕提起云訣時的目光。 辛豈忙將姜斐揮之腦后,她豈能和燕兒相提并論? 她不過……是個工具人罷了。 卻在此時,辛豈只覺雙耳一陣尖銳的痛,等到痛感消失,耳力像是回到以往一般,輕易便聽見四周的聲音,起初仍對紛呈而至的嘈雜有些不適,很快便習(xí)以為常。 客房外的后院,店小二的聲音極輕:“真不知姜姑娘采這么多草藥做什么,還有這些露水……” 辛豈轉(zhuǎn)頭朝門口看去。 等到店小二的腳步聲離著后院漸行漸遠(yuǎn),辛豈走了出去。 后院里,整齊的放著數(shù)百株靈草,與幾十竹筒甘露,均以無形的法術(shù)籠罩在其中,保持著生機(jī)。 這些,剛好能支撐他修煉好內(nèi)丹。 這段時日,她早出晚歸是為了準(zhǔn)備這些靈草甘露? 而一次性備這么多,只能說明……她要離開了。 辛豈只覺喉嚨微癢,忍不住低咳一聲,久違的煞氣在胸口激蕩著。 一時之間,他竟分不清是因為唐飛燕,還是……姜斐。 唐飛燕找他,是為了云訣。 而姜斐也要離開嗎?她憑什么離開? 許是這段時日他表現(xiàn)的太過純良無害,才會讓她產(chǎn)生他會輕易放過她的念頭吧? 辛豈轉(zhuǎn)身回到客房,書信仍躺在地上。 不知多久,門外傳來陣陣腳步聲,房門被人輕輕推開,姜斐仍穿著一襲白裳,臉色微白,眼下寫著疲憊。 看見辛豈,她怔了怔,繼而笑了起來,走到他身側(cè):“入夜了,你怎么站在這里,我有話……” 聲音驟然停止。 辛豈避開了她的手,涼薄地掃了她一眼,有些難以克制心中的惱怒:“與你何干?!?/br> 姜斐容色微白:“辛豈?”說著,她余光飛快掃了眼地上的書信,雖看不清字,卻也能看見落款一個大大的“唐”字,心思飛轉(zhuǎn),她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 想必狗東西又在唐飛燕那里碰了一鼻子灰。 辛豈卻緊皺眉心,方才那番話,說出口時他便已驚住。 惹惱他的人,他可以笑著擰斷那人的脖子,卻從未將心中最真實的惱怒隨意發(fā)泄給某個人。 從未這樣過。 姜斐看了他好一會兒,低下頭來,俯身便要將書信撿起:“書信怎么能亂扔……”聲音在看見書信上的字跡時逐漸變輕。 原來,云訣在柳安城一帶歷劫嗎? 下瞬,她的手中一空。 辛豈已飛快將書信奪了過去,攥在手中,除了惱怒外,還有莫名的……心虛。 姜斐呆了好一會兒,才勉強(qiáng)笑了下:“我有話想對你說?!?/br> 辛豈攥著書信的手一緊,緩緩抬眸望著她,良久諷刺道:“你要離開?!?/br> 話落,隱在寬袖中的指尖徐徐縈繞著赤色的光霧,內(nèi)丹一陣陣劇痛他卻無所覺。 他不介意多一個傀儡,而后誘哄著她受下鎖情咒。 姜斐雙眸微有錯愕:“你怎么知道?” 辛豈笑:“猜的?!?/br> 將她做成什么傀儡呢? 全無意識、供他隨意cao縱的傀儡,還是穿透她的四肢、當(dāng)成一個滿眼生機(jī)的提線傀儡? 姜斐抿了抿唇:“辛豈,我其實一直有事瞞著你?!?/br> 辛豈看著她,不語。 “從云訣的殿中,我不止偷了修元丹,還看了一本古籍,古籍上說,血契如今尚存于世?!苯掣纱鄬⒀跻皇峦平o云訣,一來云訣此刻正在歷劫,二來辛豈如此厭惡云訣,自然不會去找他問個究竟。 辛豈容色微凝:“血契?” 三界唯一有可能減輕天罰的法器,不只是存在于傳說中? “嗯,”姜斐點點頭,“我隱約記得古籍上記載血契的圖紙,你內(nèi)丹尚未修復(fù),再有損傷,便是十個修元丹都無濟(jì)于事了。這幾日我尋來了十幾日的靈草與甘露,就在后院,我會讓店小二給你送來,你好生修煉,不用擔(dān)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