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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則堯半闔著眸子:“所以牧然現(xiàn)在以為自己是狗血小說里的主角受?” 席童點頭。 謝則堯:“我是……” 他語調(diào)緩慢,似乎是在等席童補充。 席童十分有眼力見地說:“您是主角攻。” 謝則堯滿意地點了點頭。 席童弱弱地提醒:“謝總,那部小說是本狗血虐文?!?/br> 謝則堯不看小說,對狗血虐文的含義一無所知。 他問道:“小說劇情是什么?” 原文劇情過于羞恥,席童講不出口:“小說網(wǎng)站里有,我發(fā)您微信鏈接吧?!?/br> 謝則堯嗯了一聲,點開他發(fā)的鏈接,進入了一個綠油油的古早網(wǎng)站。 《狂拽霸總虐虐愛》 作者:恰到H處 謝則堯指尖一頓:“我很狂嗎?” 席童搖頭。 謝則堯又問:“我很拽嗎?” 席童繼續(xù)搖頭。 謝則堯狐疑地看看向席童:“文名叫狂拽霸總?!?/br> 席童:“……” 他心想,你怎么我不問我你很霸總嗎? 沉默片刻,席童艱難地解釋:“可能重點是主角攻?!?/br> 謝則堯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他放下手機,繼續(xù)說正事:“劇組那邊處理好了嗎?” 席童:“還沒有?!?/br> 謝則堯:“那還愣著做什么?” 趕走席童后,謝則堯走進臥室。 牧然剛剛洗完澡,裹著條浴巾坐在地毯上,洗過頭,濕漉的長發(fā)散亂得披在肩上,水珠沿著肩胛骨滴滴答答往下滑。 牧然向來懶得吹頭發(fā),洗完澡后都是玩游戲機,等頭發(fā)自然干了才上床。 幾年相處下來,謝則堯養(yǎng)成了幫他吹頭發(fā)的好習(xí)慣。 謝則堯拿出吹風(fēng)機,走到牧然背后,看見他拿著的東西后,腳步頓住。 牧然手上的居然不是游戲機。 是謝家的家族相冊。 牧然翻了翻相冊,停在一張他和謝爸爸謝mama等謝家十幾個人一起拍的全家福。 他看向右上角的一群年輕男人。 謝家是個人丁興旺的家族,角落里七八個人全是謝則堯的表弟,其中一個還是牧然所在醫(yī)科大學(xué)的同學(xué)。 只不過牧然是管理專業(yè),表弟則是本碩連讀的臨床醫(yī)學(xué)。 牧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的替身,想了想,問謝則堯:“這些人你最疼哪個?” 最疼? 謝則堯看了看那些表弟們,指了指其中一個掛著眼袋,皮膚慘白,看起來病殃殃的瘦高個:“秉央吧?!?/br> 小時候揍秉央揍得最多。 牧然摸了摸下巴,難怪以前他和秉央讀大學(xué)的時候,謝則堯老是三天兩頭到學(xué)校來請他們吃飯。 原來那時候就居心叵測了。 吹風(fēng)機的暖風(fēng)吹過,牧然忍不住瞇了瞇眼,靠在謝則堯懷里。 不得不說,謝則堯腦殼按摩手法非常好。 牧然懶洋洋地問:“你以前給秉央吹過頭發(fā)嗎?” 謝則堯想了想,他把秉央的頭按進過水里:“我?guī)退催^頭?!?/br> “他對我,感激涕零?!?/br> 謝則堯輕柔地按著牧然的后腦勺,沒有找到一點外傷的痕跡,稍稍安了下心。 不知過了多久,吹風(fēng)機的聲音消失。 牧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要做嗎?” 謝則堯動作一頓。 牧然打了個哈欠:“你頂?shù)轿伊??!?/br> 謝則堯:“醫(yī)生說要靜養(yǎng)。” 牧然;“我又不用動?!?/br> 有個guntang的東西貼著,他瞌睡很快消失得一干二凈。 謝則堯還是有些擔(dān)心牧然的身體,咨詢了一下家庭醫(yī)生,確定普通的□□不會造成影響后,猶豫地說:“我輕點?!?/br> 牧然:“輕點不爽?!?/br> “……” 最終謝則堯還是放輕了力度,全程護著牧然的腦袋。 牧然沒有盡興,他興致剛被吊起來,今天的夜間運動就結(jié)束了,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 他想和謝則堯說自己真的沒事,不用像護著瓷娃娃一樣,一偏頭,看見謝則堯□□地走向洗手間。 “你要尿尿嗎?” 謝則堯:“洗澡?!?/br> 洗澡,代表著結(jié)束。 牧然疑惑:“不繼續(xù)了嗎?” 謝則堯腳步頓了頓:“縱欲傷身。” 兩次也叫縱欲? 牧然震驚不已:“你真的是晉江文學(xué)城的霸總嗎?” 標(biāo)配的一夜七次呢? 第3章 牧然質(zhì)疑驚訝的語氣絲毫沒有掩飾,謝則堯立馬轉(zhuǎn)身,掐了把他的臉。 “讓你見識見識霸總的手藝?!?/br> 話音剛落,牧然就感受到了對方指腹的繭子。 他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謝則堯低著頭,全神貫注于手中的工作,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 牧然驚了,這都能忍? 他忍不住琢磨,霸總是不是在想白月光表弟? 過了會兒,謝則堯松手,抽了張紙巾擦拭。 牧然十分貼心地說:“我轉(zhuǎn)過去吧,這樣你就看不見我的臉了?!?/br> 他翻身趴到床上,雙腿修長,微微敞開。 謝則堯目光的焦點瞬間變成了那白白嫩嫩的屁股,好不容易憋住的火氣蹭的涌了上來。 他狠狠地揉了把,不容置喙道:“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