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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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次鳳炎卻沒那么好糊弄,我三番五次提到魔君大人,你居然沒有揍我!這很不科學(xué) 話未說完,鳳白的拳頭就毫不留情地落在鳳炎頭頂,多謝你提醒我了。 不客氣你惱羞成怒了 鳳白和鳳炎坐在沙發(fā)上,鳳白說:你查的事怎么樣,10年前,20年前以此類推,有沒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我可以確定江新喜已經(jīng)死了,就是不知道他的魂魄還在不在。 鳳炎道:道士去了地府,生死簿上已經(jīng)沒有江新喜的名字,所以他一定死了。 鳳白疑惑道:他居然愿意去地府,這代價可不小,得多少時間才能恢復(fù)? 鳳炎干笑,佛道不是一家,上次和尚幫忙我們順利完成,沒去找道士,他這次是卯足了勁要表現(xiàn),找他招魂一直沒招到,所以干脆下地府去了。 鳳白摸著下巴,江新喜的魂魄果然不在。 有兩個可能,第一,已經(jīng)被吞噬煉化,第二,還被禁錮著另有用場。一般新死的鬼魂在頭七會回歸人間見親人最后一面,這個時候親人的念力越強(qiáng)烈,鬼魂的力量越強(qiáng)大,兩者牽絆深了,甚至能夠相互感應(yīng),當(dāng)然停留的時間也越久。 鳳炎掏出手機(jī)看了看,繼續(xù)道:道士的意思是打算頭七再試試,不過要江新喜的妻子和孩子配合才行,算算時間就在后天,就是不知道她們會不會相信我們。 鳳白考慮了一下,今天有點太晚,我們明天一早過去找她們,我估計江新喜的魂魄就在大廈里。說著鳳白將今晚在大廈里發(fā)現(xiàn)地說了一遍。 至于相不相信,她們看到了這個應(yīng)該會配合。鳳白打開手機(jī),調(diào)出那張破碎的發(fā)卡照片,我遲早還要再進(jìn)去一趟,總感覺地下六層有東西在召喚我。你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我查了十年前,就如你所說的確也有類似的事情,呂氏大廈在十年前翻修過,樓層和規(guī)模擴(kuò)大了一倍,翻修過程中有三個工人在夜間施工從20樓上掉下來死了,后來調(diào)查說是意外,施工方做了賠償擺平了。20年前的事有些久了,暫時還沒有消息。今晚你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他們一定會有所防備,你打算什么時候再去? 就等江新喜頭七我就去,我有預(yù)感他的魂魄還在。我一直在想為什么會是江新喜,這是偶然還是刻意,若是后者,他究竟有什么特殊,就目前所知他不過是一介凡人。 鳳炎點了點頭,道士也說過這個問題,他去地府還有一件事就是弄清江新喜的生辰八字,凡人沒什么力量,唯一能讓人垂涎的只有魂魄和身體,若是出生特殊,這兩者皆有大用。 那么可曾發(fā)現(xiàn)他的八字有什么特別? 他的八字很輕,這種八字容易魂魄離體。 這種人應(yīng)該很好找,而且出現(xiàn)在女人和孩子身上更多,還有沒有別的? 有,他身上有功德。 鳳白這會兒沒有掩飾他的驚訝,然而看鳳炎篤定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他做了什么,讓天道降下了功德? 鳳炎說:他什么都沒做,就是祖墳冒青煙,江家往上數(shù)三代曾是十里八鄉(xiāng)的大善人,遠(yuǎn)近聞名,那時候是災(zāi)荒年代,得功德不難。就是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得知,三代以后的子孫八字太輕容易夭折,便將功德遺留下來讓江新喜平安長大,而不是讓小鬼叼去。 鳳白摸摸下巴,你說呂家是看中了他的功德,還是八字? 兩者皆有吧,畢竟這樣的人百里挑一,太難找了。鳳炎想起道士的嘆息,呂家人所求不過為財為名,有人走正途,有人走歪道,掠奪他人財氣運(yùn),的確是積累財富的快速通道。不過不義之財積累越多,所需的氣運(yùn)也就越龐大,到最后殺普通人已經(jīng)無法填補(bǔ)這個窟窿了。 這么說也的確能夠說通,但是鳳白還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百年的時候這得殺多少人,除了人,還有沒有別的? 今天晚上跑出來的似人非人的怪物究竟是什么東西,一直藏在呂氏大廈下面卻沒人發(fā)現(xiàn)? 人死后的怨氣是怎么平息的,還是說有東西在鎮(zhèn)壓? 第36章 鬼魂召喚 阿白,現(xiàn)在呂氏大廈一定嚴(yán)加看管,你恐怕不能像今天這樣只憑借一葉障目混進(jìn)去了,為了安全鳳炎看了看他。 你有好辦法? 鳳炎搓了搓手,你別生氣,魔界集團(tuán)正跟呂氏合作,可以大搖大擺出入,我知道你不想跟魔君扯上關(guān)系,不過暫時也沒有其他好辦法不是嗎? 說完他忐忑地看著鳳白,不過后者到底沒有動手,只是起身伸了個懶腰,溜達(dá)進(jìn)了浴室,準(zhǔn)備洗漱睡覺。 鳳炎的眼睛頓時閃閃發(fā)亮,充滿了希望。 蕭蕭,我來跟你告別的,將來你可能見不到我了。 你不過一只小鳳凰,能有何用? 你不知道,只有我才擁有鳳靈!父親說過這既是天道對我族的眷顧,也是我無法抗拒的使命,如果我去能保全鳳凰一族,那 那我呢? 啊,我以為你討厭我整日粘著你 你可曾想過若真是厭惡你,你豈能輕易找到我? 這么說原來不是我一廂情愿呀! 所以別去。 不許去。 不行的,如果我不去,父親,母親,族人都會死的。我想對不起,你還是繼續(xù)討厭我吧。 當(dāng)為了我也不行嗎? 對不起,蕭蕭 呵呵,招惹了魔族,又要甩手就走嗎? 可是 鳳靈在你的鳳骨里,對不對? 蕭蕭,你想做什么不行!你不能這么做! 失去鳳骨的你就沒有這個使命了吧 外面的雨嘩啦啦地打在車上,那封存已久的記憶不知為何也被喚了起來。 殷莫蕭從來不后悔當(dāng)日所作所為,他是魔,本就自私,但今天鳳白的詢問還是讓他的心刺痛了起來。 喜歡你才來找你的呀,我長得又不難看,為何討厭我?還未成年的鳳白滿眼都是歡喜,熱情而大膽。 我們才第一次見面,明明剛才你救了我,為何我卻依舊那么討厭你?失去了鳳骨和記憶的阿白,眼里卻是從心底的厭惡和疏離。 殷莫蕭第一次覺得凡人也有可取之處,那滿大街惡俗的情傷痛苦的歌曲還有應(yīng)景的時候。 你是死道友? 鳳白和鳳炎紛紛張大嘴巴望著這廣袖飄飄,素帶仙衣,長發(fā)玉冠的古裝美男子,滿臉難以置信。 自然是貧道,天一座下明英真人是也。一把雪白浮塵甩過手臂,仿佛拂過三千塵埃,簡單動作看出優(yōu)雅仙氣無比,實在難以跟論壇上那個廣接地氣,三天兩頭跳腳的死道友不死貧道聯(lián)系在一起。 鳳炎忍不住問:你穿那么sao包做什么,又不是拍古裝電視劇。 你懂個屁!前后不過兩分鐘,死道友還是那個死道友,這是天一道派觀禮制服,穿上顯得格外仙風(fēng)道骨,今天我特地翻出來就是為了派上用場,看看,是不是特別能讓那群凡夫俗子頂禮膜拜? 兩只鳳凰同時抽了抽嘴角一個抬頭看天,一個低頭看地。 明英真人氣得嘴都歪了,他呵呵了兩聲,諷刺道:今天要去做甚? 不是去江新喜家里招魂? 還算清楚。不過一個凡人,生活在科學(xué)真理之下,不信鬼神信達(dá)爾文,然后你告訴她,你男人被東家害死了,為的是偷氣運(yùn)和功德,要求她配合做法將他的魂魄召喚出來,說這話你信不信?而且還是一個牛仔短袖殺馬特?沒被人當(dāng)神經(jīng)病趕出來就不錯了! 說的貌似有點道理,鳳白低頭看看自己廉價的白體恤,洞口越來越大的牛仔褲,還有一雙飽經(jīng)滄桑的球鞋竟無言以對。 反觀明英,一身道家正裝,端的是一派世外高人模樣,掐指捏算,測兇問吉都是一副無欲無求,很能唬人。 鳳炎: 鳳白: 人靠衣裝,撇開一個文藝小青年,一個襯衫西褲上班仔,單單明英真人這么一站就讓人途生好感。 也是江新喜的妻子這幾日被擔(dān)憂、害怕、希望和失望折磨地不成人形,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便緊緊不放,所以明英真人這么一說她就已經(jīng)相信了大半,一瞬間奔潰,抱著自己的女兒嚎啕大哭起來。 小姑娘掙脫她mama的懷抱,沖向明英真人,眼睛紅彤彤的,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下來,拳打腳踢哭喊道:你們胡說,我爸爸會回來的! 星星! 就這么四五歲的小姑娘,長年死宅只活躍在二次元的明英真人哪里吃得消,那仙氣十足,胸有丘壑的臉頓時無措起來。 他不敢傷害這個小姑娘,又被追著無法脫身,手忙腳亂下只能喊門邊的兩個小助理,你們搞沒搞錯,這倒底是誰的案子呀,貧道只是場外技術(shù)支持,不負(fù)責(zé)哄孩子的,快,幫我架住她! 人類的小孩子最麻煩了,又脆又弱,還喜歡哭哭唧唧的,見到必須逃離十米遠(yuǎn)。 不過今天這事兒還真繞不開這個孩子。 鳳白一個眼色,鳳炎只能無奈地上前將孩子一把抱住,干脆禁錮了她的手腳,哄道:小祖宗,乖一點,別鬧,你爸爸還等著你救呢。 鳳白取出一張照片,蹲在眼淚汪汪的小女孩面前,認(rèn)識嗎? 那張被擠壓地破碎的發(fā)卡,鳳白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問的,然而瞬間小姑娘哇一聲哭出來了。 她的母親過來從鳳炎手里接過小姑娘,看著照片難過地說:這是上次去商場逛的時候,星星很喜歡的發(fā)卡,他爸爸說等她生日的時候送給她。 這個時候女人已經(jīng)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邀請三人坐下來說:我叫夏嵐,這是我女兒星星,你們能來我很感謝,雖然知道他已經(jīng)不在,我真的受不了 鳳炎遞上紙巾,夏嵐接了過去,道了一聲謝:我是醫(yī)生,不相信什么神鬼,不過這次我愿意相信。我丈夫沒什么兄弟姐妹,公公婆婆也去世的早,他脾氣很好,領(lǐng)導(dǎo)讓加班就加班,不加班就回家陪我跟星星,警察一直沒有找到他,猜測是不是與人結(jié)仇,可這樣的人怎么會跟人有仇怨?可是剛剛這位道長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婆婆曾經(jīng)無意識地說過新喜小時候能看到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后來大了才好的,如果按照這樣邏輯,那么新喜的八字是太輕,看到鬼魂了。 夏女士相信就好。鳳白說,明日就是他的頭七,鬼魂的力量在子時最為強(qiáng)盛,我們今日便要做好準(zhǔn)備,死咳,明英真人,你是行家,看看需要準(zhǔn)備什么東西? 明英像模像樣地在客廳里轉(zhuǎn)了一圈,臥室里看了一眼,將這房子都看完以后便道:現(xiàn)在人都覺得老一套封建迷信,卻不知傳承千年自有它的道理。靈堂,靈位,香爐,香燭皆無,靈臺為鬼魂之家,靈位為回歸指示之標(biāo),香爐上燃香燭,不可息不可斷,相見方為持久,缺一不可。 夏嵐愣了愣,想到電視劇里哭靈的畫面,頓時茫然起來,這些東西我去哪里找? 就是想到會是如此,明英早有準(zhǔn)備,肥雞呃,阿白,將貧道的包袱取出來。 來的路上鳳炎還在抱怨帶了什么家伙,重重的,原來 靈臺便用餐桌代替吧,披上白布,置上香爐,取三根香對了,可有糯米?明英問夏嵐。 夏嵐搖了搖頭,我立刻去買,普通的糯米就行了嗎? 白糯米即可,不忙,再看看是否有缺,你一并去辦。說著明英又吩咐倆助手繼續(xù)布置靈堂,長燭為魂燈,一旦點亮中途不可滅,夏女士,可有江新喜的頭發(fā)、指甲之類生長于他身體之物? 我去找找,應(yīng)該有的吧。 幸好丈夫出事之后,她就沒心思打理家里,已經(jīng)許久沒有整理房間,丟垃圾了。 道長,是不是還要他的照片? 夏嵐從房間里走出來,紙巾里包著幾根頭發(fā)。 可,現(xiàn)在缺的便是這靈位,有靈位,鬼魂才知該往何處去。 鳳白在那包袱里翻著,找出一塊木牌,柞木而做,空白面,是不是這個? 明英接過木牌,又找出毛筆和墨,對夏嵐說:夏女士是親自寫還是由貧道代勞,由親人書寫思念之情更盛,效果會好些。 夏嵐說:我的字不好看,不過我自己寫。 即使不相信這些神鬼之說的人,當(dāng)真落下筆時也有一種悲靈在心頭,仿佛一切難以回頭,成將定局。 mama在夏嵐落筆的時候,女兒抱住她的腿,聲音中帶著哭腔,一瞬間,夏嵐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夏嵐擦了擦眼淚,堅強(qiáng)地完成最后一畫。 道長,這樣可不可以? 夏女士節(jié)哀。明英接過牌位,放在香爐之后,照片之前。 那我去買糯米,幾位道長稍坐。 鳳白對鳳炎說:阿炎,你陪夏女士走一趟。 晚上10點,已是深夜,不過現(xiàn)代社會這還不算太晚,夜貓子們依舊活動著。 明英真人沿著靈臺畫了一個陣,夏女士和小朋友走進(jìn)來,記住,不論發(fā)生了什么都不可出陣。 夏嵐有些遲疑,忍不住問:我真的能看到我丈夫的魂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