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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祁野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他緩緩垂下眼眸,像只被遺棄的小狼崽,聲音里也辨不出情緒:“好?!?/br> 顧流寒忽然有點(diǎn)心疼,喉嚨動了動,最后還是選擇跟梁宇走了。 祁野看著兩人般配的背影,有些煩躁地揉了揉頭發(fā),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坐下。 不遠(yuǎn)處,顧流寒和梁元同一群人坐一起,談笑間是很融洽的氣氛。 他掃了幾眼,有些嫉妒,不,是嫉妒得要死。 卻只能坐在這里干看著,這讓祁野心里有點(diǎn)火大。 此刻他清楚地意識到,他沒有融入顧流寒的世界,對這個人也并不像想象中那么了解,這種認(rèn)知讓他徒然升起一股挫敗感。 很快,剪彩儀式開始,顧流寒和梁元作為特邀嘉賓出席了,兩人都長著一張好看的臉,站在一起十分養(yǎng)眼,特別是那種般配感,讓祁野心頭酸澀又煩躁。 他能看到梁元有意無意落在顧流寒身上的眼神,還有時不時比較親密的小動作。 這一場宴會,祁野如坐針氈,他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能過于在意,不然就輸了。 如果因為這點(diǎn)事情就失控,那他就徹底輸了。 他還沒有在感情里輸過,也不允許這樣的事兒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祁野坐在沙發(fā)上,吃過一點(diǎn)甜點(diǎn)后便覺得精神疲憊,他起身往廁所去,準(zhǔn)備洗下臉清醒下。 冰涼的水潑在臉上,他稍稍精神了點(diǎn),正要出去,剛轉(zhuǎn)身卻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 梁元那雙棕灰色的眸子有些冷:“你接近寒圖什么?我可以給你?!?/br> 祁野眉心跳了下,行,就在這里解決了這個男人也好。 他慵懶地掀起眼皮:“我圖他這個人,你能給我嗎?” 梁元冷哼一聲:“你這樣的我見過不少,別以為他愿意去哪兒都帶著你,就是喜歡你,不過也是圖一時新鮮罷了。” 這話本來很平常,但祁野有種莫名被刺痛的感覺,那張痞氣的臉上逐漸染上戾氣。 他抬手一扯領(lǐng)帶,松了松領(lǐng)口,歪頭看著梁元:“那你呢?” 梁元怔了下:“我什么?” “你借著朋友的名義,懷著戀愛的心思接近他,還干涉他的私圈,你圖的又是什么?”祁野冷笑一聲,漂亮的小鹿眼里閃著輕蔑。 梁元瞳孔猛然瞪大,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你胡說什么!什么戀愛的心思!我沒有!” 祁野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他一眼:“哦,原來是這樣。喜歡他,又不敢說,連承認(rèn)都不敢,現(xiàn)在看到他對我動心,你害怕了?怕我搶走他?” “滿口胡話!我是為了他好!你根本不知道他經(jīng)歷過什么,你沒資格接近他!”梁元怒氣上頭,臉漲得通紅。 但他說話時,眸子不斷閃爍,明顯是心虛。 這個小動作被祁野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知道自己猜對了,果然是他想的那樣。 “那你問問你自己,你有資格嗎?表面上說是朋友,背地里懷著這么齷齪的心思?!彼蛔忠痪涠即猎诹涸男母C上。 男人被氣得不清,拎起拳頭就往前幾步站在他面前,那雙眼逐漸血紅:“我不是?!?/br> 他咬牙切齒地否定:“如果你還繼續(xù)待在他身邊,就別怪我采取極端手段?!?/br> 祁野瞇起眼,身子微微前傾壓過去,迫人的氣勢有些唬人。 “那你來,我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就只有一條命,有本事,來拿走?”他一邊說話,一邊抓起梁元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來。不要怕?!逼钜把劾锉湟黄Z氣帶著點(diǎn)嘲諷。 梁元看著那雙滿是戾氣的小鹿眼,有些發(fā)怵,咬了下唇,最后只說出一句:“瘋子?!?/br> 祁野笑了一聲:“不敢?那我來猜猜你的心思。” 說話間他放開了梁元,卻是忽然一手掐住面前人的脖子,五指逐漸收緊。 “你,喜歡他很久了吧,膽小又不敢說,忽然看見他身旁出現(xiàn)了別的人,你又不甘心,但當(dāng)著顧流寒的面也不敢發(fā)作,所以就只能到這里來找我,妄圖通過威脅,讓我主動離開他?!?/br> 祁野看著梁元因為逐漸喘不上氣而被憋得通紅的臉,他眼里漾起了痞氣的笑:“我說的對嗎?” 梁元掙扎了好幾下,沒掙脫,他沒料到面前的人看起來體弱力氣竟然這么大。 他的確喜歡顧流寒,但不是不敢說,而是不能說。 一是因為家族的關(guān)系,他馬上要跟一個女人結(jié)婚了,二是因為他了解顧流寒,一旦這些心思暴露,那他們可能朋友都做不成了。 兩年前他見證了顧流寒從底層一步一步踏著鮮血爬了上去,是他一直陪在的顧流寒身邊,陪著那人熬過了最艱難的日子,見證了他最爛的一段人生。他對顧流寒也付出了很多。 所以顧流寒就該是他的。 這有什么不對? 昨天時隔半年再見,他本來很高興,但顧流寒的嘴里卻出現(xiàn)了另一個人的名字,這是他不能忍的。 憑什么?他默默陪伴付出了這么多,都沒得到的人,卻被別人輕而易舉的搶走了。 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憤怒得昨晚回家后砸了一屋子的東西。 脖頸上的手稍稍收緊了些,梁元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只一個勁兒地拍打著祁野的胳膊:“放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