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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幾下,見景鑠有所緩解,陳嘉樹輕聲問:“很不舒服嗎?” 景鑠抽噎了兩下,半張臉趴在枕頭上,嗓音細(xì)細(xì)地說:“沒、沒事了?!?/br> 陳嘉樹總算松了一口氣:“你要嚇?biāo)牢伊??!?/br> 景鑠一抽一噎地說:“我、我一直以為你、你不行,所以沒、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說話的樣子可憐的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陳嘉樹:別說話了,哭吧你! 感謝在2021-09-03 22:10:10~2021-09-04 23:00: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芋泥波波給我沖1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靜篌婲開℡20瓶;民政局本局10瓶;匿名、星崽想吃糖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45章 這話把陳嘉樹氣得不行以至于之后景鑠想把腦袋悶到枕頭里時(shí),陳嘉樹硬是不讓。 非要禁錮著人腦袋,親眼看著景鑠眼中漾起一層薄薄的霧氣而后等霧氣越蓄越多積成一汪水,臉上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樣。 這時(shí)陳嘉樹就會(huì)湊到他耳邊,喘著呼吸惡聲惡氣問:“寶貝,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br> 見景鑠張著嘴呼氣卻對他的話充耳不聞,陳嘉樹又不知從哪兒升起了惡劣欲硬是一下一下地非逼著人開口。 于是景鑠只好委屈地嗚咽兩聲口齒不清道:“你沒、沒有不行嗚嗚嗚我錯(cuò)了?!?/br> 見景鑠仰起脖子,猛提了一口氣,似乎想把嘴里的聲音再度埋到枕頭里陳嘉樹干脆征用了他的枕頭把人整個(gè)翻過來。 沒有了舒適得電動(dòng)按摩枕景鑠腦袋直接枕在了水波蕩漾的水床。 陳嘉樹重新俯下身,這次兩人直接面對著面。 這一晚上景鑠的睫毛就沒干過但這副可憐巴巴又格外好欺負(fù)的模樣不再給陳嘉樹剛開始的憐惜和心疼反而令他無比滿足和興奮。 淋淋的汗水從額前及鬢發(fā)淌下,灑落到床上使床單顏色變深,又很快沒入吸水的布料。 然而男生的汗水一向多,導(dǎo)致床單上的顏色深深淺淺,反反復(fù)復(fù)。 陳嘉樹深深地呼吸就這么直直看著眼前這個(gè)受制于他的男生。 男生沒了枕頭后,只能躺在水床上,仰著纖細(xì)的脖子,牙齒緊咬著下唇,把一向粉嫩Q彈的嘴唇咬得鮮艷紅潤。 見狀陳嘉樹抬起一只胳膊,兩根指頭撬開心愛的紅唇,引導(dǎo)著對方放松齒間的力道。 見對方不肯配合,陳嘉樹又深吸了一口氣,嗓音又低又啞的開口說:“寶貝,別咬了,嘴唇都要咬破了。” 景鑠這才迷迷糊糊睜開眼。 耳邊是水床低下稀里嘩啦的流水聲,清晰無比地響在耳邊,面前是陳嘉樹的臉,他緊緊蹙著眉,一雙眼睛專注又深情地看著他。 “水,在我耳邊、晃來晃去,”景鑠磕磕絆絆地說,“晃得好快,我要溺水了?!?/br> 見他像是無意識地呢喃出聲,陳嘉樹俯身啄了他一口:“不會(huì)溺水的,我在,我會(huì)拉著你?!?/br> 聞言景鑠似乎從潛意識中感覺到了安全,抬起雙臂摟住了陳嘉樹的脖子,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陳嘉樹順勢在他下巴處咬了一口,而后雙手把他緊緊摟住,讓他溺水的感覺不再那么強(qiáng)烈。 大約相擁了五分鐘左右,陳嘉樹突然一把把景鑠提了起來,把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水床蕩漾水波中的景鑠嚇了一跳。 被整個(gè)抱坐起來的景鑠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錯(cuò)覺。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對上陳嘉樹的視線,跟撒嬌似的咿咿呀呀了一陣,下意識就伸手摟住了對方的脖子,湊過去要了一個(gè)不激烈的深吻,唇齒間的交纏吞噬了口中的聲音。 兩人到客棧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過了不知道多久,連窗外的雞都開始打鳴了。 他們又轉(zhuǎn)移到了窗邊的桌上。 從窗邊可以更清楚地聽見外頭的聲音,陽臺邊有鳥在叫,一樓院子里似乎是客棧的工作人員正在你一言我一語地商量著什么。 察覺到景鑠在分神,陳嘉樹用力摁了一下他背脊,把人摁得直接半趴在了桌上。 本來身上就汗涔涔的,溫?zé)崤偷纳眢w突然被摁到?jīng)鰶龅淖雷由希罹拌p一瞬間置身于冰火兩重天之中。 他剛剛張口,卻被陳嘉樹惡劣地一把捂住了嘴,從后擁住他,湊到耳邊,一口叼住他耳垂,含進(jìn)嘴里。 含糊不清地說:“這里的隔音特別差,聽到?jīng)]?” 正在這時(shí),樓梯上傳來一陣刻意放輕的腳步聲,而后沒隔多久響起了一段女生對話。 “這間房燈還亮著?!?/br> “這個(gè)點(diǎn)不關(guān)燈估計(jì)是怕黑吧。” “怕黑開這么大的燈?肯定是小情侶在鼓掌?!闭f著這女生還“啪啪啪—”地拍了拍手。 “哈哈天都快亮了,還有這個(gè)精力啊,這男的有點(diǎn)行啊?!?/br> “快走快走,哈——困死了,醒來我們看看這里住的什么人不就知道了?!?/br> 兩人說說笑笑著從景鑠他們窗戶下的樓梯經(jīng)過,而后漸行漸遠(yuǎn)。 聽到這段對話,景鑠害臊地臉都趴桌上去了,同時(shí)又氣憤地咬了一口緊緊捂著自己嘴巴的陳嘉樹。 而陳嘉樹卻還要恬不知恥地把人撈起來,而后重重摁進(jìn)胸膛,粗聲粗氣地在他耳邊笑,笑得還特別斯文敗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