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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懷音還震驚在陳鴻志這個名字里,她怔怔的看著他的臉,什么話也說不出來,這么久了,她早就把自己是穿書的事給忘了,也把劇情給忘記了,陳鴻志,是小說里嚴懷音三嫁的男人名字。 吳有喜,陳鴻志,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名字,她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同一個人。 吳有喜沒聽到對方的回答,也不生氣,垂下眼眸,瞥見她擱在膝蓋上的手,纖細白皙,十指尖尖,像那古畫上勾勒的美人手,有一種無言的勾.引。 他下意識伸手,將手掌覆在那手上,掌心下的皮膚溫軟,滑膩,勾得他心底酥酥麻麻的。 嚴懷音忽然感覺手背上一熱,回過神來,嗖的一下將手縮回來,將自己的手縮到身后,瞧見他看過來的眼神,像夜晚的黑霧,讓人有些發(fā)涼,她手指無意識攪著,面上假裝淡定的開口道:“這是去哪兒?” 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心,抬手,放在鼻尖嗅了一嗅,微微闔眼,勾唇道:“月國?!?/br> 嚴懷音看見他的這個動作心頭有些膈應,卻被他嘴里吐出的兩個字給定住了,微微睜大眼睛,“月國?!” 他開口道:“這里是他薛國舅的地盤,我走到哪里都會被他找到,還不如先去月國,等月國占了這半壁江山,我再回來?!?/br> 嚴懷音眼神復雜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會投靠月國投靠得這么徹底,難怪會換名換姓。她搖頭道:“古人言,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戎狄志態(tài),不與華同,你是華夏人,你以為月國人會信任你嗎?”到時候你想回頭都來不及了,等待你的可就是千古罵名?!?/br> 他輕笑了一聲,滿不在乎道:“我不懂這些道理,我也不在乎什么名聲,我只想舒舒坦坦的過完這輩子就可以了?!?/br> 嚴懷音暗暗有些著急,若真跟他到了月國,只怕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他真的就只能是她唯一的依靠,想到這里,她只覺得一顆心往下沉,她的手下意識撫摸著肚子。 轎車忽然砰地一聲,驀地停了下來。 吳有喜皺眉道:“怎么回事?” 司機下車去檢查,回來對上吳有喜陰郁的眼神,有些害怕的回道:“后面一只輪胎爆胎了?!?/br> “所以?”他平靜道。 司機咽了咽口水,“我們可能走不遠,必須要換輪胎,或者換一輛車?!?/br> 吳有喜聽完呵地輕笑一聲,眼睛看向副駕駛座的男人,男人忽然從懷里掏出一把槍,朝司機砰地開了一槍,手.槍加了消.音-器,在這夜深人靜的黑夜中掀不起一絲波瀾,輕輕的悶哼一聲,司機臉上都還沒來得及做什么表情便已經(jīng)倒在車旁,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和著這冰涼的夜霧。 嚴懷音呆愣間被吳有喜拉著下了車,后面竟然還有一輛黑色小轎車,深秋的夜晚,深深的涼意仿佛滲進骨子里去,嚴懷音穿的不多,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三個人換到了另一輛轎車上,車子掉了一個方向,在夜色中重新出發(fā)。 車子沒行駛多久便停了下來,副駕駛座上的男人下車打開車門,吳有喜帶著嚴懷音再次下了車。 眼前是一座平房,四周都是四通八達的深深長巷,上面是眾橫交叉的電線,隱隱還傳來狗吠聲。 吳有喜帶著嚴懷音推門走了進去。 里面的電燈卻砰地一下忽然亮了起來,嚴懷音不適的眨了眨眼,卻見屋子正中央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轉(zhuǎn)過身來,她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她還來不及反應,忽然聽見砰地一聲,身旁的吳有喜已經(jīng)掉頭跑得不見人影。 而她已經(jīng)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中,熟悉的氣息包裹著她,所有的冷意和疲憊仿佛都已退去,她仰頭伸手抱住他。 薛善親了親她的額頭,觸及她冰冷的皮膚,眉心一蹙,伸手脫掉身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 他忍不住再次將她緊緊的抱住,聞見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深深吸了一口氣,片刻后才放開她,兩人的眼睛一對上,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翻滾的情緒,他的手指細細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卻也知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拉著她就要離開。 屋外忽然一道電光閃過,接著嘩啦啦一個霹靂,震得人心驚膽戰(zhàn),霹靂響后,半空中下起了粗繩子一般的大雨,一瞬間,世間好像只聽見這浩大的雨聲,夾雜著冰涼的雨氣,飄進了門檻上,剛才吳有喜奪門而出時門半開著,就這一會兒,門邊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 薛善看著這突來的大雨,眉頭緊皺,低頭發(fā)現(xiàn)嚴懷音微微彎腰,捂著肚子,頓時緊張道:“怎么了?” 嚴懷音微微咬著下唇,“肚子有些不舒服?!?/br> 薛善忙扶著她到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他從知道她的消息后,匆匆的趕來這里守株待兔,只帶了幾個人,剛才又讓幾個人追逃跑的吳有喜去了,這個時候就他一個人,他們待在這里實在很不安全,可是雨這么大,她又懷著孕身體不舒服,更不能冒雨離開。 嚴懷音休息了一會兒,便道:“我沒事了,還是早點離開這里吧。” 他握著她的手,發(fā)現(xiàn)冰冷刺骨,頓時心疼不已,搖頭道:“我扶你進房休息一會兒吧,他們知道我在這里,等他們來接我們吧。” 他關了大堂里的電燈,扶著她上樓進了房間,房間窄小簡陋,一張破舊發(fā)黑的書桌,一個腐朽的沒了柜門的柜子,還有一張破舊的拔步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