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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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成年人總是會很忙的, 但是既然小玖說了不會失約,就一定不會失約。巨擘喵了一聲,還站著干什么?不去準備出行的東西嗎? 諸赤陽似乎有些不愿。 快去吧。巨擘跳到地面上蹭了蹭諸赤陽的腳踝, 不然小玖回來了還要重新收拾準備。 叔叔。諸赤陽彎下腰來將巨擘抱起來, 正對著貓咪的雙眼, 我并沒有非要去動物園,要怎么樣才能告訴鐘玖冀? 巨擘眨了眨眼睛, 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少年并不想讓鐘玖冀為難的心思。 不需要告訴他, 他說可以就一定可以。巨擘伸出小貓爪按住了諸赤陽想要反駁的唇瓣,要相信他。 諸赤陽看著巨擘金色的雙眼, 終于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提著桌面上的飯盒, 動作十分珍惜。 遲修赫靠在廚房的冰箱上一直看著巨擘安撫諸赤陽, 目送著諸赤陽離開的背影, 突然說了一句:你很順著他。 小孩子總是應該有特權的。巨擘了解了諸赤陽的過去之后, 對這個孩子產生了同情心, 小玖正在努力給他的, 我也會給他。 沒有得到足夠的愛的孩子, 總是會缺失什么,鐘玖冀大概是知道這樣的情況,所以才會想方設法的給予。 小修。 別這樣叫我,很惡心。遲修赫顯然不太喜歡一只有著大叔嗓音的貓在自己面前裝作長輩的模樣。 虎斑貓無奈抓了一把耳朵:好吧,遲修赫,你說,為了能夠兼顧這一次的兩邊的意外,小玖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巨擘的話遲修赫當然也清楚,遲修赫還記得當初由于時間對接錯誤導致這個世界半年沒有鐘玖冀的蹤跡。 那時候沒有合約的他無數(shù)次無數(shù)次的呼喚鐘玖冀都沒有到他的身邊來。 花費很高昂的積分。遲修赫站起身來,就像他說的那樣。 巨擘看著遲修赫的背影,有些恍然,看來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企圖去了解鐘玖冀。 所以我們互相幫助不好嗎?小小的奶貓邁著小碎步跟在的遲修赫的腳邊,對我們,對小玖都會更好。 遲修赫看著將食物包裝并且放入了保鮮盒內諸赤陽。 你不需要提醒我,我自然知道。 巨擘撓了撓臉頰,不再說話。 遲修赫這樣的人他曾經見過,是他的副官。 副官本身聰慧又自傲,為了讓副官忠誠他也花費不少精力,過于聰慧的大腦讓副官總是有過于豐富的想法,所以做出的很多事,都無法被常人理解。 恐怕在很多人眼中,遲修赫應該是一個脾氣古怪性格顛三倒四的人。 但是巨擘卻并不想將遲修赫當做一個單純的奇怪的人,雖然他總有豐富的想法,卻會為了鐘玖冀壓抑自己。 其實也是一個可愛的性格,巨擘是由衷的這么認為的。 所以昨天你沒有和我說的關于你現(xiàn)在處境的事情,有心思和我談了嗎? 你怎么不依不饒?鐘玖冀不在,修羅就更沒有心思和巨擘糾纏。 嗯,是因為很無聊吧,盡快熟悉這里的環(huán)境。 我給你配一臺你能用的手機掛脖子上。遲修赫已經為了鐘玖冀對這個總是自來熟的貓做出了讓步。 如果可以真的是太好了,而且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教給你一些新的技術。 遲修赫:什么? 巨擘輕輕的笑了,果然遲修赫至少是一個對自己的欲|望十分坦誠的人。 鐘玖冀寄生修羅的瞬間,第一件事是先掃描宿主修羅的身|體狀況,并且查看了狀態(tài)面板。 然而在宿主修羅名字后面卻出現(xiàn)了一個在不斷跳動的標簽,清醒時間:六十二天十七小時三十三分二十四秒,并且上面的時間還在不斷的疊加。 宿主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睡眠時間?鐘玖冀瞇起了眼睛。 即便是高武世界宿主本身|體質還只是一個人類,人類不睡覺相當于自|殺,目前宿主修羅的身|體機能處于緊繃到極致的高度疲憊狀態(tài)。 并且這個數(shù)值是他的錯覺嗎?未免太巧合了一點。 花。此時修羅喃喃開口,再一次叫了他內心中鐘玖冀的名字。 鐘玖冀察覺到修羅呼喚他的名字完全只是在憑借本能,而并非有意。 長時間的無睡眠讓修羅的精神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他的身|體依舊站立的筆直,手中的飲血刃卻仿佛和主人低沉的情緒一般蒙塵。 發(fā)生了什么事? 由于宿主修羅已經不再清醒,鐘玖冀所能夠得到的消息幾乎等于無,只能先掃描周圍的狀況。 掃描中鐘玖冀發(fā)現(xiàn)了偷偷隱藏在宿主修羅周身伏擊的紅點,難道不肯入睡是在防備敵人的襲擊嗎? 花。修羅的口中再次輕輕的溢出一聲呼喚。 宿主修羅是否能夠聽到我說話? 修羅的眼睛緩緩睜大,無神的眼底深處努力迸射出幾絲光彩。 卻依舊沒有恢復神智。 鐘玖冀重復掃描著周邊,雖然有紅點伏擊,可是紅點對他們卻并沒有仇恨值和殺意值,排除是修羅原本組織的殺手。 根據(jù)數(shù)據(jù)提示,對方的武力值遠遠不及修羅,并不是需要被防范的對象。 鐘玖冀不斷的分析猜測,得出了一個詭異的結論:修羅是出于自身意愿克制睡覺的欲|望。 宿主迷惑行為。 鐘玖冀經過分析,認為現(xiàn)在周邊環(huán)境安靜,主動召喚了身|體現(xiàn)在了修羅的面前。 你是誰,你在干什么??? 宿主修羅,系統(tǒng)檢測到你的身|體狀態(tài)出現(xiàn)異常,現(xiàn)在急需睡眠,請你立刻進入睡眠狀態(tài)。 兩聲重合在一起,鐘玖冀看了過去,吼叫的人也同樣和鐘玖冀打了一個照面。 少年焦急從遠處跑來,他手中拿著作為武器的繩索,鋒利的尖端對準了鐘玖冀。 少年的樣貌算不上好看,但是充滿了活力,從衣服中露出來的身|體線條十分健康活潑,到底是在這樣的世界經過了不少鍛煉后的成果。 鐘玖冀發(fā)現(xiàn)周邊正在伏擊的紅點有瞬間的閃爍,接著顏色逐漸淡去,變成了無威脅的白色和綠色。 引起鐘玖冀注意的是綠色,這代表著這些人其實是和宿主修羅相識。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來人將鐘玖冀團團包圍,鐘玖冀微微皺眉。 鐘玖冀對除了宿主之外的人沒有任何興趣,他的唯一目標就僅僅只有他的宿主。 花。 在劍拔弩張的環(huán)境下,修羅的聲音格外清晰。 睡覺。鐘玖冀再一次提醒道。 長期的不睡覺已經引起了宿主修羅身|體機能的衰退,在這樣下去很可能會出現(xiàn)危險。 他睡不著的。此時少現(xiàn)在距離兩人十米遠處,對著鐘玖冀伸出了手,喂,你到我這邊來,不管怎么樣,先離開修羅哥的身邊。 修羅哥? 修羅本身情感淡漠,唯一兩個朋友一死一背叛,這時候突然冒出一個對修羅稱呼如此親昵的少年,可疑程度很高。 見到鐘玖冀不說話,少年略顯急躁:你要送死怎么樣我們都無所謂,可是不要讓修羅哥動手,他已經不想再殺人了! 鐘玖冀眉間一動:少年,你好,請問可以告知我你的姓名? 你要知道我的名字干什么?少年顯然很防備。 我想要知道你和修羅的關系以及修羅這段時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件。鐘玖冀省略了宿主這兩個字,為了更好的交流,我認為你是知情者。 你憑什么刺探修羅哥的行蹤?你是什么人? 我是修羅的輔助者。 輔助者又是個什么東西,你該不會是專門派來殺死修羅哥的殺手。 鐘玖冀微微皺起眉頭,少年從一開始就對他抱有極大的敵意,并且字里行間和修羅的關系略顯親昵。 現(xiàn)在修羅的精神微妙,沒有辦法進行對話,和宿主修羅建議休息,可現(xiàn)在為止,修羅都沒有對他的命令做出反應。 這是一個不利于溝通的時機。 鐘玖冀思考片刻,決定將修羅就此帶走。 當鐘玖冀的手即將觸碰到修羅的時候,少年突然暴起,從身旁而來的一些武力值略低的人紛紛上前來,想要阻止鐘玖冀的行動。 經過不斷的探查中,鐘玖冀也發(fā)現(xiàn)這些人并非對修羅抱有惡意,而是對他。 既然是對宿主修羅無危害甚至有可幫助的人,那么鐘玖冀自然不會對他們有任何的作為,可不作為恐怕受傷的會是自己。 鐘玖冀在思考是否現(xiàn)在應該暫時離開或寄生。 畢竟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想要出手的想法是真的,鐘玖冀能夠深刻的感受到對方的殺意。 如果受傷了就會得不償失。 就在鐘玖冀企圖逃亡之時,一直無聲無息站在鐘玖冀身后的修羅卻突然有了反應。 修羅的上前一步靠在了鐘玖冀的后背上,結實的胸膛緊緊的貼住鐘玖冀,高大的身材將他整個人掩藏在他的身下,舉起飲血刃,毫不猶豫的將刀尖對準了來襲的所有人。 修羅的瞳孔中充斥著灰暗,毫無神采,可是此時卻彌漫著強烈的殺意。 這一瞬間,鐘玖冀覺得修羅估計是想擁抱自己,可他只剩下了一只手臂,只能抓緊飲血刃,以免他受傷。 用他的全力將他維護在身|體之下。 鐘玖冀的心情仿佛被人為撥動的琴弦,久久無法散去顫抖之音。 在長期的無法睡眠之下而導致了精神的錯亂,就算是如此,修羅依舊憑借本能將他保護在身下,明明他才是系統(tǒng)。 雖然意義不同,但是修羅很好的貫徹了他成為系統(tǒng)的系統(tǒng)的任務目標。 修羅哥。少年停下了手中的攻擊,一臉震驚和迷茫,他的表情仿佛是被背叛了一樣。 誰敢?! 修羅的聲線沙啞低沉,即便是異常疲憊之中也依舊帶著nongnong的防范和殺意震懾著眾人。 修羅哥,你清醒一點,是我們啊。少年沖著修羅吼道,你身邊那個人才是危險的人。 那修羅對周圍的人的語言充耳不聞。 他靠在鐘玖冀的肩頭,微微低下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修羅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到達了極限。 為什么宿主修羅不睡覺? 花。 鐘玖冀得不到修羅的回答,只能聽到他不斷地重復著對自己的稱呼。 此時少年才緩緩地回過神來,看向鐘玖冀的眼睛中透著幾分迷茫和防備。 難道你就是修羅哥口中的花嗎?花難道不是一個女人嗎?居然是男人? 鐘玖冀沒有得到回答。 喂,你聽到了嗎?他好像就是花。 如果是花的話,那就應該不是敵人了。 不管如何,還是好好商量一下吧,如果是花的話,也許可以幫到修羅,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撐不住的。 少年看向身邊的人,咬著咬牙,最后沒有反駁,雖然看鐘玖冀的眼神中依舊是防備和敵意,可是對修羅的關心著急讓他選擇了沉默。 宛若一場鬧劇,鐘玖冀微微瞇起的雙眼。 真的很抱歉,我們不知道你的身份。其中男人說到,此時之前的少年正坐在男人的身邊,兩個人的面容有些相似,貌似父子。 而鐘玖冀也原地坐了下來,修羅的刀立在放在鐘玖冀的身邊,刀鋒對準眾人防范著,坐在了鐘玖冀的身后,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少年的眼中明顯閃過失望。 看著修羅對你的態(tài)度,應該不是敵人吧,按照修羅的本性,就算是在意識模糊的情況下,也不會對他人絲毫沒有防范,所以你真的是花嗎?有沒有可以證明的方法? 沒有。對待別人沒有任何證明的必要,他們之間有最牢固的合約在。 鐘玖冀又想起了那個讓人頭疼的伴侶合約。 男人并沒有因此而不悅:那我就問一個問題吧,你知道花是什么嗎? 是修羅認定的伴侶。 鐘玖冀的話音剛落,眾人面面相覷,顯然雖然對這個答案已經有所預料,但是真正的親耳聽到,卻還是會覺得詫異。 而少年的眼中更是充滿了震驚和詫異,接著就是難以置信。 那對方顯然有些遲疑,你就是花嗎? 鐘玖冀看了一眼修羅,是的。 你不要胡說八道,如果真的是修羅哥的伴侶,為什么在他如此困難的時候你一直都不在他身邊? 我一直都在他身邊。 你在說什么胡話?少年眼眶泛紅,有些歇斯底里。 鐘玖冀沒有回答少年沒有任何信息的對話。 塞安,別鬧了。 爸爸。少年的目光,委屈極了,你看他的樣子,自從來來了之后,有一次對修羅哥表現(xiàn)出半點關懷的表情嗎? 鐘玖冀眨了眨眼睛,對自己的面癱臉絲毫不在意。 為我兒子的無禮舉動表示道歉,他非常的粘著修羅。 鐘玖冀并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放在了一直說話的男人身上。 都散了都散了吧。男人對著一旁揮揮手。 可是如果不看著修羅,他有沒有可能突然失智殺人? 不會的。男人看向了此時的修羅,雖然看起來極其兇悍,可是只要站在他身旁的青年飄過去一個眼神,就立刻安靜的像一只家養(yǎng)的狼狗。 鐘玖冀被男人邀請著坐下,鐘玖冀向前邁了一步,修羅就緊跟其后,十分的乖巧,完全不見了之前讓所有人忌憚的失了智殺人的模樣。 我們是修羅救下來的人,本身是一個商隊。男人和鐘玖冀說話的時候,還給他倒了一杯水,被婉拒了也不尷尬,繼續(xù)說道,不,不僅是一個商隊,我們其實是以商隊作為掩護的鏢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