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為婢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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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則善本就站的不遠,聽到這些臉都黑了,他上前一步,拉開林菲,把人拉到自己身側(cè),對林菲道:“你jiejie擔心你被孤扣押了,孤與她說了,是你自愿留在孤的身邊,日后孤回盛京去,你也一道隨行?!?/br> 林俏看向林菲:“菲兒,你是自愿的嗎?” 林菲眼眸含淚,在楊則善幽冷黑眸的注視下,點頭應(yīng)道:“嗯,jiejie你不用擔心,更不要自責什么,我是自愿留在殿下身邊的,殿下是人中龍鳳,能夠伺候他是我?guī)纵呑有迊淼母??!?/br> 林俏聽完,這才擦著眼角的淚水放下心來:“既是自愿,我就安心了?!?/br> 楊則善冷冽的聲音說道:“天色已晚,沈夫人也該回去了,孤派侍衛(wèi)親自護送夫人回沈府?!?/br> 說罷,便喊了梁生進來,吩咐下去。 梁生對林俏抬手道:“夫人,這邊請?!?/br> 林俏抬眼去看林菲。 林菲朝她露出真摯的笑容,揮手道:“jiejie安心回去罷,殿下待我很好的。等我隨殿下回了盛京,若是有空,我便給jiejie寄來家書。” “一定要記得寫信。”林俏叮囑道。 林菲用力地點頭:“記得的。”又說:“jiejie快些回去罷,莫要叫時峰時宜等得著急了?!?/br> “好?!绷智螒?yīng)下,這便由梁生引路,走出了上房。 林菲看著jiejie遠去且最終消失在夜幕里的背影,她清麗的小臉上終于再也繃不住的落下淚來。 楊則善握住林菲的雙肩,瘆人的黑眸低頭瞧著她,嗓音不悅道:“哭什么?” 林菲用手背胡亂的擦著臉上連綿不絕的淚珠子,說道:“就是親人分離,有些傷感罷了,緩一會兒就沒事的?!?/br> 楊則善捏住林菲的下巴,迫使她的小臉仰起,然后俯身下來,笨拙地吸吮她臉蛋上的眼淚,一路吻到她的小耳朵,含住那薄白剔透的小耳垂,啞聲道:“已經(jīng)三日,病也好全了,今日又讓你見了jiejie,該是讓孤盡興一回了罷?!?/br> 說罷,也不等林菲回答,已經(jīng)打橫抱起林菲朝床榻大步流星地走去。 丫鬟春梅立刻跟上去,把床榻兩頭金鉤上的紗幔給放下來,又熄滅房中燭火,聽著床帳里面隱約傳來的喘息和吟哦,快步走出上房,合上了房門。 到底是小病初愈,楊則善也沒有太過折騰,且一回就放過了她。 他事后只覺得渾身舒暢,連眉眼都染著快意,唯一遺憾的是林菲身子骨太弱,不能使他饜足。 林菲累的抱著被子,蜷著身子輕喘。 楊則善穿上寢衣從榻上下來,又喚來春梅給林菲擦洗,自己則喝了幾口茶水后,繞到樟木箱子旁邊,隨手打開一個。 “你的東西都在這了,今日可有欽點?”他問。 上回是暈了過去,這回她尚有意識,也不好意思讓丫鬟給她擦洗,接過擰干的帕子,自己背過身子,躲在被子里擦干凈身子,又換上一套干凈的褻褲小衣,然后從床上下來,由著丫鬟給另換一床干凈的褥子。 林菲鬢角還粘著幾縷濕潤的發(fā)絲,她有些不適,慢慢挪到一旁,扶著屏風,嗓音染著事后的嫵媚輕聲回道:“都欽點過了,應(yīng)是沒錯的?!?/br> “沒錯就好?!睏顒t善說著,有些好奇的探手進去,在箱子里隨意翻看幾下,一張雪白的娟帕子露出一角來。 楊則善提溜著那一角,慢慢拉了出來。 雪白的帕子角落上繡著兩個字:九如。 九如?楊則善瞇起眸子細細回憶了下,總覺得在哪里聽過,電光火石間,他猛然想起,這是三妹丈夫陸研的表字! 丫鬟已經(jīng)換上了一床新被褥,楊則善道:“出去,把門帶上?!?/br> “是。”春梅抱著換下的被褥走出去,又合上了房門。 林菲原本扶著屏風而立,見到換好被褥后,便慢慢往床榻的方向挪步走去。 她的步子不敢走的太大,怕扯著會疼,好不容易走到床榻旁,便掀開了床帳坐下,帳子里面還有尚未消散的檀腥氣味,令人聞著便忍不住的臉紅。 林菲起身把兩邊紗幔挽起,驅(qū)散榻里的檀腥味。 楊則善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似乎壓抑著情緒:“是誰幫你逃跑的呢?我當初還派了兩個暗衛(wèi)保護你,以你的能力不可能解決掉他們!” 林菲挽紗幔的動作一頓,轉(zhuǎn)過身來,看向楊則善陰沉的臉。 楊則善舉起手中的帕子:“九如?” 他嘴角勾著冷笑,那笑容不達眼底,反倒襯出幾分陰鷙來:“這就是你一直不喜歡我的原因?” 林菲動了動唇,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是他幫你逃跑的罷?!睏顒t善觀察著林菲臉上的表情,頷首道:“看你這表情,怕是被我猜對了?!?/br> 楊則善握著帕子,靠進一步。 林菲嚇得退后一步。 他再進一步,她再退一步。 直到后背抵上床榻的立柱,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 “別這樣,我害怕。”林菲軟聲求饒,清透的眼睛里氤氳出一層水光。 楊則善捏著她的下顎,大拇指在下顎嬌嫩的肌膚上摩挲把玩,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跑的時候怎么不怕?” 林菲被他掐著腰,狠狠推到榻上。 “看來還是孤太心慈手軟,才會讓你這般無法無天!” 林菲嚇得蜷起身子躲避,卻被楊則善用力的扯開。 屋外守門的侍衛(wèi)聽到房內(nèi)傳來劇烈的響動,皆是一怔。 連著剛才把被褥送去凈房,又折返回來值夜的丫鬟春梅也是一愣。 屋里的響動持續(xù)了約莫小半時辰,卻見楊則善披著一件罩袍,俊美的臉上慌了一般的赤腳跑出來,大喊道:“快!去喊陳御醫(yī)過來!” 第53章 053 憐惜 陳御醫(yī)替林菲檢查完額頭的傷口, 便皺眉起身,走到一旁打開事先帶來的藥箱,從里面取藥。 林菲背過身子, 不想看見任何人。 楊則善瞧了林菲的后腦勺一眼,大步走到陳御醫(yī)身邊,詢問道:“這傷口……” “上回就同殿下說過了, 傷口在額頭上,要好生留意,莫要再磕著碰著,哪曉得還沒過兩日, 又給裂開了,這樣反反復復下去,額頭一準要留下疤痕的?!?/br> 楊御醫(yī)嘆著氣,從藥箱里取出一瓶生肌膏來:“一日三次, 涂抹在傷口上, 切記不要沾水, 不要再磕著碰著,若是再裂開一次來, 怕是華佗在世也沒有辦法?!?/br> 楊則善接了生肌膏,又親自送御醫(yī)出了房門。 他剛才太過著急, 赤腳就跑出去喊御醫(yī)了,這會兒才驚覺腳底生涼, 立刻穿上鞋子, 又坐到榻邊。 林菲抱著被子,背對著他。 “我不是故意的?!睏顒t善不太習慣給人道歉,口氣硬邦邦的:“是你自己惹惱了我,讓我一時沒控制好力度, 才會撞上了立柱,這事……也不能全怪孤?!?/br> 林菲閉著眼睛不說話,額頭的傷口火辣辣的疼,身上也黏膩又難受。 楊則善靜默的等了會兒,才聽林菲說道:“讓春梅打水進來,我身子黏的難受?!?/br> “好?!睏顒t善應(yīng)下,喊春梅去打水來,又親自端著銅盆走到床邊:“我?guī)湍悴亮T。” 這話嚇了林菲一跳,身上寒毛都立起來了。 楊則善把銅盆放到踏腳木上,按住林菲的肩膀把她轉(zhuǎn)過來,觀察了她緋紅的臉色片刻,便低頭去擰水里的帕子,又掀開被子,給林菲從頭到腳擦干凈。 林菲看著他漸深漸沉的眸色,趕緊裹了被子扭過身去。 楊則善從玉瓶里取了生肌膏,小心翼翼給林菲涂抹在額頭上,又叮囑她道:“不要沾水?!?/br> 涂完膏藥,便喊了丫鬟進來把銅盆端出去。 楊則善熄了燭火,鉆進被子里,從后面把林菲摟入懷中,他的下顎擱在她的發(fā)頂,不太自然地說道:“此事便過去了,我不會再追究,但是從此以后,你的心里也好,身子也好,都只能有我一個,知道了嗎?” 林菲疲憊的閉著眼睛,輕聲道:“知道了?!?/br> 楊則善聽到林菲的回答又軟又乖,滿腔醋意立刻化作繞指柔,且把懷里的人抱的更緊了,又低頭去吻的頭發(fā)和后頸,又把林菲從懷里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他。 夜里黑漆漆的一片,床榻里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楊則善低頭去尋林菲的唇,林菲已經(jīng)很累了,不愿激怒他惹來更殘酷的侵犯,便按照他的意愿,張開牙齒由著他勾住她的丁香小舌,攻池掠地。 她想:他白日忙于公務(wù),夜里要亥時才回來,晚上怎么還有這么足的精神折騰她呢? 好在,楊則善只是同她深吻,又避開額頭的傷口親吻了一圈她的五官,便放過了她,緊緊抱著,然后呼吸漸漸拉長的睡了過去。 …… 連著半月來的巡查河務(wù)海防,調(diào)查民情,糾察貪官污吏,忙的每日卯時起亥時歸,腳不沾地一般,總算到了四月初,才有了些許閑暇。 當日下午,楊則善難得的天還未黑就回了府衙。 “你準備一下,今晚孤帶你夜游秦淮河?!睏顒t善進入房內(nèi),由著婢女伺候他脫下蟒袍換上一身朱紅色的華袍錦服,對一旁的林菲說道。 林菲原本坐于案前,正執(zhí)著一面小團扇,用小筆在團扇上的彩蝶戲花圖下即興題詞。 聽到楊則善的話后,她題詞落筆的手一頓,隨即反應(yīng)過來,擱下手中小筆和團扇,起身走近,遲疑著問道:“殿下是說,今晚帶我夜游秦淮河嗎?” “嗯。”楊則善睨著她詫異的小臉,勾唇道:“你昨日不是說被拘在府衙半月有余,日子過得沉悶又無趣,正好孤手頭的公務(wù)差不多處理完了,今晚帶你游河,明日休沐亦可好好陪你一整日,明日或外出游玩,或憩在府衙都隨你。” 林菲喚來春梅,給她換衣裙。 春梅到底是土生土長的金陵人,便同林菲說道:“秦淮河上游船,夜里晚風寒冷,小娘子身子骨又嬌弱,還是在衣裙外罩一件防風的披帛為宜。” 林菲記得楊則善給她送來的那一大樟木箱子里是有幾件時興的披帛,便令春梅開了箱子,自己低頭翻找適合的款式。 楊則善這會兒已經(jīng)換好了常服,走到林菲身后,他順勢彎腰,手搭上林菲翻找披肩的小手,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利落的一勾,便勾出了一件素雅的珍珠白刺繡披帛來。 林菲詫異的回頭瞧他,卻見他黑眸含笑,握了林菲纖細的肩頭站直,然后把那刺繡披帛掛到她的兩個小臂上,又上下打量一番。 只見林菲穿一身桃花色紗裙,纖腰不堪一握,雖不施粉黛,卻花明雪艷,一汪清泉似的眼眸干凈清凌,卻又透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媚態(tài),勾人而不自知。 楊則善低頭吻上她薄白的眼皮,忍不住夸贊道:“卿卿甚美。” 也不知從何時開始,楊則善便喊她卿卿。 初時是在床榻上動情的時候隨口喊出,后來連著日常也偶爾喊她卿卿。 林菲起初覺得羞澀難當,還會適時阻止幾句,但是楊則善卻有一套陽奉陰違的本事,表面應(yīng)著好,爾后又忘的一干二凈般,如常喚她卿卿,后面喊著喊著,竟讓林菲硬是聽習慣了去,也就懶得再說他了。 兩人從府衙出來,楊則善扶著林菲上了候在門外的馬車。 皇家馬車連車轱轆都是雕梁畫棟,車頂上置明黃幔蓋,車前四批御用駿馬,兩個車夫一個負責拉韁繩,一個負責揮鞭趕馬,車前車后都圍著人高馬大的佩刀侍衛(wèi),出行的陣仗不在奢靡,而在彰顯皇家威儀。 林菲坐在馬車車廂里,素手撩開一旁的雕花窗牗,從半開的窗牗里往外眺望,她仿佛出籠的小鳥,水光瀲滟的眸子里閃著雀躍的浮光,眼瞳里亦倒映出街頭巷尾的燈火螢螢,商鋪鱗次櫛比,往來路人比肩繼踵,喧嘩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