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寵為婢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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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雙手撐在她兩側(cè), 低頭間那雙暗藏乾坤的黑眸,正黑沉沉地盯視著她,那眸底深處仿佛有壓抑的情緒在暗涌。 “陛……”林菲剛一開口, 就被皇帝捏住了臉頰。 她雙頰一緊,便已經(jīng)被撐在上方的人俯身含住了唇。 皇帝不顧肩頭的捶打,用力地吻住了她。 今夜宴飲,他多喝了幾杯, 回紫宸殿的路上見天空烏云密布,頃刻之間便是狂風(fēng)大作,電閃雷鳴。 皇帝想起,菲兒最怕打雷, 這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轉(zhuǎn)身往偏殿走來。 他原本只想安撫怕打雷的林菲。 可是掀開被子, 林菲一見他就慌不擇路的躲閃。 那雙水光瀲滟的眸子里也寫滿了害怕和抗拒, 這就讓皇帝聯(lián)想到皇家獵苑看到的那一幕。 高大的香樟樹下,林菲仰頭和陸研說話的時候, 明明嬌美的臉上溫柔又乖巧,眼睛里也是含著笑意的。 而對他, 卻是畏懼和膽怯! 皇帝胸口一窒,便迫不及待地去吻她。 仿佛唯有吻著她, 才能感覺到她和自己親密相連, 密不可分一般。 幾息的唇齒糾纏之后,林菲感覺到皇帝的手按上了她的腰帶,嚇得立刻拽住自己的腰帶,不讓他得逞。 甚至情急之下, 她用力地一口咬下! 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兩人的口腔內(nèi)。 皇帝吃痛地蹙眉,暫且放過了繼續(xù)在她口腔里攻占,而是撐著強(qiáng)壯的臂膀抬高了身子,大拇指擦過自己唇上涌出的血漬,壓著脾氣道:“你這小嘴好生厲害,竟敢在朕的唇上霍個口子?” 林菲轉(zhuǎn)身想要往旁邊爬開。 皇帝捏住她的細(xì)胳膊把她提溜回來,又去掰她的紅唇。 林菲惱怒地去咬他的虎口。 “嘶!”皇帝疼地倒抽一口涼氣,明明在演武場赤膊干架都不覺得半點(diǎn)疼痛,可這林菲,不但有辦法讓他心疼,還能叫他唇痛手痛,真是愈發(fā)能耐了! “你!”皇帝氣的抬手。 林菲抬起枕頭抵擋,她害怕被打。 皇帝的手只在半空中虛張聲勢幾下,到底舍不得真的打她,而后就渾身燥熱地扯開上衣,露出里面精壯的胸膛,又氣急敗壞地往架子床旁邊一坐,低頭看著自己虎口上的咬痕,皺眉思考著如何應(yīng)付。 畢竟,這次秋狝除了盛京帶來的皇家貴族,還有蒙兀的王公貴族,和附近的一些少數(shù)民族的可汗。 若是明日的宴席,他頂著嘴上的口子,和虎口的咬痕參加,到底叫人笑話,恐要說他堂堂大安帝王,竟是個懼內(nèi)的。 這般想著,皇帝扭過頭來,看向林菲的目光愈發(fā)不善。 林菲被他黑沉沉地眸子一瞧,立刻把手里的枕頭抱的更緊了些,另一手也死死拽住自己的腰帶。 他把她貶為宮婢,又在這殿內(nèi)軟禁了她五日。 饒是把她當(dāng)軟柿子捏,也不該欺負(fù)的這般狠! 林菲想到這段時日的遭遇,不禁就紅了眼眶。 皇帝看著她眼尾漸漸泛紅,忽然腦袋里浮出一句話來。 常言道:兔子急紅了眼,還咬人呢! 皇帝俯身過去,單手托住林菲的臉頰,大拇指擦過她胭脂色的眼尾,見她眼眸迅速就蓄滿了淚,可還是倔強(qiáng)地仰著頭,不讓那淚珠掉落下來。 不止是咬人的兔子,還是個愛哭的小兔子! 皇帝一見林菲的眼淚,就心煩意亂,胸口生疼。 他煩躁地大手一揮:“不是想回尚衣局嗎?立刻給朕滾出去!” 林菲聽罷,跳下床榻,連繡花鞋都顧不得穿,就一路跑出了宮殿。 門口果然沒有禁軍再阻攔她。 她穿著雪白的菱襪一路跑下長長的臺階,往尚衣局所安置的耳房奔去。 入夜后耳房的門就關(guān)了。 巧云正準(zhǔn)備去熄燈,沒曾想耳房被人從外面拍的砰砰作響。 “都這么晚了,會是誰?。俊奔茏哟采弦呀?jīng)躺下的纖云也被吵醒。 另外幾個床榻上的宮婢都被吵醒了來,免不得抱怨嘀咕幾句。 “誰?。俊鼻稍普f著,走過去拉開門閂。 木門打開來,只見渾身濕透的林菲站在外頭。 她發(fā)髻凌亂,雙眼通紅,脖頸上有明顯的痕跡,滴水的裙擺下一雙玉足只穿了白菱襪,此刻襪子也是又臟又濕,顯得整個人分外狼狽。 “你……”巧云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林菲抱著手臂繞開她,徑直走向自己的床榻,從榻角落的包袱里面翻出一身干凈的衣裙,轉(zhuǎn)身朝隔壁的盥洗屋走去。 巧云重新合上房門,纖云扶著床榻起身,看向走過來的巧云:“那是菲兒嗎?” “是呢!”巧云點(diǎn)頭,又想到剛才看見她渾身濕漉漉抱著胳膊的慘狀,到底唏噓不已。 “我瞧她脖子上好些紅印子?!鼻稍普f道。 這回不光是纖云了,一道被選來的另外五個宮婢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我也瞧見了。”其中一個婢女說道,便紅著臉頰壓低聲音同周圍姐妹詢問:“她都不見了四五日,今夜忽然渾身濕透的跑回來,脖子上有那么多東西,該不會是在外頭被人那個了罷?” “肯定是了!”纖云本來就討厭林菲,立即說道:“你瞧她長的那般招搖,這回又四五日的不見蹤影,肯定是同男人鬼混去了!她倒是有臉回來!哼!我瞧著明日掌印知道了這事,一準(zhǔn)要把她攆出咱們尚衣局的!” 巧云想到林菲是去了林子給纖云尋玉墜子后,才失蹤不見的。 她抬眼看向不停說林菲壞話的纖云,適時阻止道:“行了,纖云你就少說兩句罷。我瞧著菲兒剛才的模樣,不像是同男人鬼混,倒像是被人擄走后占了身子,僥幸逃跑出來的!她已經(jīng)很可憐了,你就少說兩句?!?/br> “哼!”纖云瞪了巧云一眼:“我看她才不可憐呢!若不是她,彩云哪里會被突然換下來!我瞧她就是個慣會裝可憐的小婊/子,也就你心善,才會中了這浪/sao/蹄子的詭計!” 巧云見纖云連臟話都罵出來,便只能熄了聲,不再同她爭辯。 倒是身邊圍著的五個宮婢,被纖云的話勾起了情緒,要知道彩云臨時被撤換的事情,她們也都聽說了。 一個入尚衣局才半月的新人,竟然替換掉三年資歷的老人被選拔上,跟著一道隨行秋狝,這樣荒唐的事情,此前還從未出現(xiàn)過的。 徐掌印和祥云主管雖然嚴(yán)厲,可還是通情達(dá)理,公正嚴(yán)明的人,也不知這次是怎么回事?或許,真如纖云所言,這新人是個慣會裝的厲害角色,給上面的人灌了迷魂湯,硬是叫上頭的人加了她的名字。 又聯(lián)想到她那張叫人驚艷的好顏色,其中蹊蹺,便呼之欲出了。 此時,從廚房提了一桶熱水,取了塊香胰子進(jìn)到盥洗房的林菲已經(jīng)解了衣裙,用胰子抹了身上,又用熱水仔細(xì)的凈身,這才緩解了一路跑回來的濕冷和不適。 她擦干身子,換上一身干凈的寢衣,又絞了兩遍頭發(fā),只等頭發(fā)不再滴水后,便用松花布擦著,從盥洗房走回了耳房。 她剛?cè)攵浚陀X得周遭的氣氛好似有些不對。 除了巧云已經(jīng)睡下,其他五個宮婢都圍在纖云身邊,她們竊竊私語的聲音還時不時的傳到林菲耳朵里面來。 “你們快看快看!她脖子上的痕跡還在呢!” “可不是!你看那顏色那般深,可想而知當(dāng)時吸的人用了多大力氣了!這哪里是一時半會兒能消的喲!” “若是明個兒一早祥云姑娘來查房,發(fā)現(xiàn)她脖子上的痕跡,定要責(zé)罵一通!” “這叫禍亂內(nèi)宮,若是叫徐掌印知曉,是要打上五十個板子,直接攆出局里的呢!” “哎!我看也不一定,她連彩云的名額都能給替換了,說不定就是個有能耐的,也不知是狐媚了上頭哪一位,竟叫人這般護(hù)著?!崩w云說道。 “能把手伸到我們尚衣局來的,除了高階的女官,可不就是御前的那幾個老太監(jiān)了嗎?我看她是私下給老太監(jiān)做對食,才換來這些個好處?!绷硪粋€婢女猜測道。 “說不定除了給老太監(jiān)做對食,還給宮里的禁軍官爺做紓解呢?你們想啊,禁軍官爺把手殿門,有時候十天半月都不出皇宮的,若是不找女人紓解,可不給憋壞了去!” 這個婢女說完,其他婢女都笑做一通,看向林菲的目光更是譏諷嘲笑,滿是惡意。 林菲壓根不理會,低頭擦著頭發(fā)往自己的架子床走去。 其中一個和彩云玩的好的婢女有些不服氣,直接走上前來攔住林菲的去路:“我問你,你這四五日到底去哪里了?還有你這脖子,如何弄得?你最好一五一十說清楚了,否則明日我就告到女官那去!” 林菲放下松花布,用手指梳理著頭發(fā),慢慢說道:“我這四五日被陛下關(guān)起來了,脖子上的痕跡也是陛下給弄得,你若想告到女官那去,悉聽尊便就是。” 那責(zé)問的婢女一愣,當(dāng)經(jīng)瞪大了眼睛,銅鈴一般,盯著林菲:“我看你是白日做夢,腦子不清楚罷?你一個低等宮婢,連給陛下當(dāng)馬凳踩都不夠格的!竟敢口出狂言,你這是……這是……” 纖云立刻補(bǔ)充道:“她這是欺君之罪!污蔑帝王,是要斬首示眾的!” 林菲不再搭理她們,還說她腦子不清楚,這群人才是當(dāng)真腦子不清楚了。 宮婢們見林菲走開,往床上一躺就蒙了被子睡覺,當(dāng)即臉色更難看了。 纖云于是同她們幾個說道:“今夜太晚了,暫且讓她睡完這一夜,明個兒一早,我們就把她口出狂言,污蔑陛下的事情同女官們說去,事關(guān)陛下聲譽(yù),就算是徐掌印和祥云主管,這次也包庇不得!” 宮婢們應(yīng)和幾句,有三個同意這般做的,有兩個不愿惹事的表示自己不插手,這便都熄了話頭,滅了燭火,各自睡去。 第74章 074 掌嘴 翌日。 纖云一大早就領(lǐng)著另外三個宮婢出了耳房, 去尋等級更高的女官,把昨日林菲污蔑陛下的事情,同女官事無巨細(xì)的說了一通。 那女官聽罷, 覺得竟有低等宮婢敢如此大言不慚的,當(dāng)眾污蔑當(dāng)今天子,立即憤而轉(zhuǎn)身走進(jìn)主殿, 去報告給御前的人。 纖云和三個宮婢等在殿門口。 其中一個宮婢心有余悸地問:“那菲兒雖然替掉了彩云的名額,但是我們揭發(fā)了她,這……污蔑天子,可是要掉腦袋的大事, 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狠了些?” 纖云一聽,立刻瞪了她一眼:“你這話說的,可不就是馬后炮了!剛才做什么不攔著我?現(xiàn)在女官已經(jīng)得知此事, 去殿內(nèi)通報給御前當(dāng)值的人去了, 等會御前的人出來, 指不定要我們幾個做目擊證人的,你到時候可別又發(fā)什么善心, 無端把我們都給害了!” “就是?!绷硗庖粋€婢子幫襯道:“事已至此,我們只能往前走可不許往后退了。且這事又不是我們平白無故捏造出來污蔑她的!本來就是她腦子不清楚, 自己擱那胡言亂語!” 宮婢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可是等了許久, 也沒有等來女官。 “這都半個時辰了, 怎么女官進(jìn)去通報這么久,都沒有出來?”纖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不知道呢!”其他人說道,也都伸長了脖子往殿里頭瞧。 又過了一炷香的工夫。 梁生領(lǐng)著兩個御前女官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