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番外】合囚(H有大雷)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異世之無雙、我之愆、陸總,后會無期、三國之無限召喚、小學(xué)霸、好兄弟破產(chǎn)后……、八零年代不當乖乖女、正道風評被害(穿越 修真)、反派逼我吃軟飯(穿越)、九十年代愜意人生
warning: 1.本番外CP為十七和夏伯瑞X童安 2.本番外建立在十七和夏伯瑞都失了智想囚禁童安的IF基礎(chǔ)上,和正文毫無關(guān)系 3.內(nèi)含3P、強取豪奪、強制愛、她逃他追和反殺。 4.這篇番外是作者個人的醒脾,如果不喜歡這一口,作者在這里先磕個頭(大霧) 01. 別墅里有什么可以躲的地方? 衣柜里面,床底下,窗簾后面。這些地方童安都躲過了,今天要又換一個地方,她想,就躲在陽臺的角落里吧。 童安像只貓一樣鉆到一堆雜物中間,她的腳踝上系著一個金色的鈴鐺,像在小寵物身上做的標記,只要鈴鐺一響,不管在哪里都會被重新抓出來。她蜷在廢棄的箱子之間,窗外的太陽已經(jīng)快落山了。 天要黑了。她有些麻木地想到。 在夕陽徹底落下之前,她被一雙微涼的手抱了出來,那雙手修長但有力,她被迫靠在那人堅實的懷里。他帶著狎昵慢慢地撫摸她的頭發(fā)和后頸,他的指尖涼涼的,慢慢地卷起她的發(fā)絲,又撫順她衣服上的褶皺。 夏伯瑞微笑著說:“怎么躲在陽臺呢?吹風了嗎?冷不冷?” “又躲在那種奇怪的地方?!绷硪粋€聲音冷冰冰地說,往她的后背披了一件柔軟的毛絨外套,外套很暖和,還帶著那人身上的體溫。 “就待在床上不好嗎?”十七問。 好什么呢?童安想,待在床上等著挨cao嗎?成為被兩個人豢養(yǎng)的禁臠? 02. 她大概是兩周前被帶到這個別墅的,這座別墅建在一個荒蕪的地區(qū),周圍幾百里都荒無人煙,她被繳械,腳踝上套著定位器和壓制實力的黑枷,一個人幾乎不可能從這里逃出去。 她在剛來的時候曾經(jīng)試著和夏伯瑞談話,質(zhì)問他為什么會選擇和智械人合作,結(jié)果說到最后,夏伯瑞在她的唇邊落下一吻,笑得溫柔。 “說完了嗎,寶寶?”他溫和地說,“說完了把腿張開,老公要cao你了?!?/br> 蛇的性欲簡直無時無刻不在高漲,不管童安跟他說什么,最后都會被他歪曲成床上那點事,被哄著張開腿,把他的兩根性器都吞到xue里,被射得滿肚子都是jingye。 ——完全無法溝通。 十七在這一點上更甚,他和童安作戰(zhàn)多年,對她的行事風格很了解,比夏伯瑞還難套話。逼急了會直接吻上來,他的吻總是用力得像是要把童安吃下去。機器人在性事上從不溫柔,童安選擇讓自己少受點罪。 她試過跳窗逃跑,連夜穿過窗外的大片草原。結(jié)果跑到一半被人壓在草地上,直接cao到xue里。幕天席地,被人粗魯?shù)?,毫不憐惜地cao著,軟rou被rou刃捅開,汁水四溢,cao出啪啪的水聲。 “再跑就把你鎖起來?!庇腥溯p聲威脅,“四肢大敞著鎖在家里,每天只能挨cao?!?/br> 她不說話,掙扎著往外爬,又被十七無形的觸手吊起來,揉著尿孔插到失禁,直接尿在地上,透明的液體順著她的小腿流下去,把她的小腿浸得晶亮一片。 她看著天空,那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天上有漫天的星星。 “還跑嗎?”有人問她。 她抿緊唇不回答。 那人冰涼的手摸過她的嘴唇。 “倔?!彼f。 03. 他們熱衷于床上的游戲。 童安被蒙著眼睛壓在床上,粗大的yinjing在她的xue里抽插著,被使用過度的軟rou顫顫地夾著那個入侵者,諂媚地吮著它。 她聽見夏伯瑞的聲音,溫和地在耳邊響起。 “寶貝,猜猜是誰在cao你好嗎?” 童安永遠也不能靠敏感軟爛的xuerou分辨他們的yinjing,也不愿這么做,她被煩得受不了了就隨便亂猜,不管猜對猜錯都被cao得更狠。她盡量忍著不在床上哭,因為眼淚只會讓他們更興奮。 不知道誰的舌頭纏著她接吻,另一個人舔著她的臉,像是在品嘗一道美味的甜點。 “你好香?!彼犚娪腥苏f,帶著無法抑制的著迷。 她第二次逃跑跑得很遠,遠到幾乎脫離這片區(qū)域,混上一座星艦逃到別的地方去。在她上艦的前一秒,她被人拉著手腕死死箍在懷里。機器人的身體不算柔軟,帶著一股冰涼的,好聞的香味。 “抓到你了?!彼牭绞哒f,冰涼的聲音里有很壓抑的怒氣,“跑得真遠?!?/br> 夏伯瑞拉住她的手。對著看過來的乘務(wù)員微笑,伸手親昵地揉亂童安的頭發(fā)。 “這是我離家出走的小meimei?!彼麥厝岬匦?,大哥哥的樣子做了十成十:“還在叛逆期呢?!?/br> 她被兩根yinjing插進去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哭了出來,有誰含著她的rutou低聲笑,指尖劃過她的淚:“怎么cao了這么多次,還是會哭?” 另一個人抱著她的腰,銳利的虎牙叼著她的后頸,毫不客氣地在她的軟xue里抽插,說:“嬌氣,”他說,“cao開了就好了?!?/br> 她被撐得說不出話來,xue口被yinjing撐到最大,仿佛小腹都被撐出了guitou的形狀?;熘诐岬膟in液隨著每一次的抽插漏到地毯上,有人揪著她的舌頭細細地吻,指尖一點一定地順著她的脊骨摸到尾椎,像是蛇的信子一路舔舐,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親近。 “寶寶別哭,”他小聲哄著,說出的話卻沒有憐憫,“現(xiàn)在就哭了,一會兒夾在這上面,”他點了點她的乳尖,“不是要哭到暈過去?” 不知道他們從哪里弄來了乳夾,金色的,小小的一個,夾在奶尖上,帶來針扎一樣的刺痛,十七把夾子連帶她的rutou一起含在嘴里,嘬得嘖嘖作響,像是要吸出奶一樣。童安只覺得疼里面帶著尖銳的爽,她受不了地往后退,夏伯瑞的手把住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含住她被磨得凸起腫脹的陰蒂,用舌頭在她濕潤的xue道里舔舐,他的舌頭也像是蛇,進得前所未有的深,慢慢地舔過她柔嫩軟膩的xuerou,把所有的汁液都咽到嘴里。 童安高潮的時候xue道簡直要把夏伯瑞的舌頭纏到里面。她的水噴了他一臉,濕淋淋的,她被他壓著接吻,從他的舌尖嘗到自己的味道。 很腥,但是帶著一點幽微的腥香。 漫長的性事像是一種折磨,童安在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掙扎著爬到床底想躲起來,被十七拽著細白的腳踝拉出來,小腿上全是被舔舐出來的青紫吻痕。他的藤蔓直接cao到了童安的宮口,細小的枝丫在xue里攪出濕潤的水聲,快感過激得像是疼痛。童安猛地回頭咬住十七的脖子,像是發(fā)了狠的小獸,牙齒刺破他的皮膚,一直磕在他的機械骨骼上,發(fā)出響亮的撞擊聲。 “說了是機器,還咬?”十七皺了皺眉頭,“怎么不長記性?疼不疼?” 童安沒說話,她只是抱著十七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脖頸里,崩潰一樣的掉眼淚。 十七頓了一下,用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安撫一樣地在她脖頸處捏了捏。 “你心軟了?”夏伯瑞問,他的語氣不太好?!敖裉毂仨氁猚ao服才行?!彼谕驳募绨蛏蠎土P地咬了一口。 “鞋都不穿就敢跑那么遠,身上還帶著我們的印子就敢亂跑?!彼曇粲悬c冷,用手指點了點童安的嘴唇。 “要罰。” 05. 童安在那之后確實乖了一段時間,相對的,她變得很怕夏伯瑞,平時會躲避他的碰觸,在床上哪怕被cao狠了小聲求饒,也只會一遍一遍地喊“十七”的名字,往他的懷里躲,看著夏伯瑞的眼神永遠是冷淡的,畏懼的。這種差距很微小,因為她其實對兩個人都避之不及——但是,對夏伯瑞本人來說,這種變化明顯得格外醒目。 在他發(fā)現(xiàn)童安甚至連躺在他懷里都會輕輕地發(fā)抖的時候,他的情緒壓抑到了盡頭。 他去和十七打了一架。智械人和白蛇扭打在一起,兩邊都下了死手,結(jié)束的時候兩人都遍體鱗傷。 “憑什么?”夏伯瑞臉上沒有笑意,他看著自己的共犯,金色的獸瞳看著那雙冷冰冰的紅色眼睛,“憑什么?”他近乎嘶啞地低語,“我們明明是共犯,你有哪里好?能被她偏愛?” “因為你是個瘋子?!睓C器人冷冰冰地,嘲諷地看著他,“也許在瘋子和智械人之間,她只是選擇了更好的一個?!?/br> 夏伯瑞看著十七,簡直沒有辦法抑制住內(nèi)心磅礴的殺意。 “就算她偏向我又怎么樣呢?”十七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童安求饒的時候曾經(jīng)被迫親吻過那里,那里似乎現(xiàn)在還殘留著那種輕柔的觸感,他輕聲說:“她不會愛我們?nèi)魏我粋€人,從一開始就是?!?/br> 他用那雙機械的,沒有感情的眼睛看了一眼夏伯瑞,像是在問他,也像是在問自己。 他說:“為什么你寧愿來找我麻煩,也不愿意去問她呢?” 是不是你早就知道自己罪不可赦,絕不可能得到她一絲一毫的愛? 06. “你是不是故意的?”十七問。 童安蜷在被子里,露出來的半截手臂上還有沒消下去的吻痕,聽到問題,她迷茫地抬起頭,看著十七。 她的眼睛又亮又漂亮,里面像是落著光。 “你是不是故意的?”十七輕聲問,“挑撥我和那個瘋子的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成功了。” 童安歪了歪頭,一副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的無辜模樣,她向十七伸了伸了手臂,難得順從的樣子。 “親一下嗎?”她小聲說,她長發(fā)披散著,臉上帶著一種稚拙的依賴之情,像是看著一個對她很重要的人。 十七根本沒法拒絕她。 夏伯瑞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十七和童安擁吻在一起,他們的唇舌糾纏,童安的唇色被吻得濕潤嫣紅,她半瞇著眼睛,纖細的胳膊摟著十七的脖子,臉頰上有淡淡的紅暈。是溫順的,享受的樣子,像只被順了毛的貓。 夏伯瑞幾乎是在瞬間變成了半獸的形態(tài),連臉上都浮現(xiàn)出了細細的蛇鱗,他用有力的的蛇尾直接卷著十七的腳踝把他拖開,下一秒,十七無形的觸手和他堅硬的鱗片碰在了一起,發(fā)出金屬撞擊的清越響聲,兩個人避開童安,直接從門口打了出去。童安坐在床上,聽見外面毫不掩飾殺意的打斗聲。 半晌,她露出了一點笑意。 這個動靜,她想,這兩位應(yīng)該是動真格了。 07. 她很快就能出去了。童安把玩著手里的一片碎玻璃,那片玻璃被她磨得薄而尖利,像是透亮的匕首,她冷冷地想。不管最后剩下的是誰,她會補上最后的那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