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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薇撐著下巴想,但愿一切都來得及。 江檸一再挑釁,實在讓人忍無可忍了。 聯(lián)想到沈煉舟,“分手”這詞霎時跳出來。 她心一個咯噔,望著越來越遠的大片深綠色蘆葦蕩,想起那日沈煉舟奮力撥開密密集集的蘆葦找到她時慌亂的眼神,她瞬間掐了心思,摩挲著手機,給沈煉舟發(fā)了個信息:“今晚回來嗎?” * 云水澗。 眾人圍著程輕白問東問西。 程輕白繪聲繪色描繪他的經(jīng)歷,可謂既有顛沛流離,又有柳暗花明。 正講到興致高昂處,也不知誰吆喝了聲:“呦,舟爺來了。” 像是一聲口哨,眾人立馬像鴨子一般抻長了脖子整整齊齊看去,趨之若鶩地迎上來。 沈煉舟一向是眾星捧月的存在,只要有他在,其他人就都黯然失色。不論男人還是女人,都喜歡圍著他轉。 像是小蠓蟲在燈下紛墜。 程輕白笑,他都習慣了,穿過人群伸出手擁抱沈煉舟。 “不走了?” “不走了!” 簡短的問答,一切盡在不言中。兩人闊別三年,隔了千山萬水、長路漫漫,再次見面,依舊滿腔赤城、高山流水。 王裕河提著小葉紫檀鳥籠有些酸溜溜,挖苦道:“舟爺,人家因為個女人就把我們丟了三年,你說這像話嗎?現(xiàn)在這人可算是六根清凈皈依佛門了?!?/br> 程輕白笑如清風,倒真有些得道高僧的模樣。 王裕河輕嗤:“你看你這道貌岸然的樣,你現(xiàn)在倒是跟沈煉舟顛倒過來了,你向佛了,人家沈煉舟倒還俗了,銀河苑里藏著個小嬌嬌呢!” 程輕白詫異看向沈煉舟:“煉舟,什么時候的事情啊?” “都三年啦,你家才通2G網(wǎng)?”王裕河笑得意味深長,“跟江丹還挺像的,請自行想象?!?/br> 程輕白意外看向沈煉舟。 沈煉舟抬睫,眸子冷冽。 包廂內立馬靜了。 江丹是沈煉舟的禁忌。 眾人都暗暗為王裕河捏了把汗,這個王裕河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著調、恃寵而驕。 程輕白踹了王裕河一腳:“哪壺不開提哪壺!” 王裕河轉頭嬉皮笑臉對沈煉舟說:“啊,對不住了?!?/br> 包廂內頓時嘻嘻哈哈一片。 眼前閃過一雙含情目,沈煉舟略顯煩躁,被眾人擁著上桌打麻將。 手機叮咚一聲,他撩起眼皮,懶懶看一眼,也沒搭理,隨手丟了個五萬。 王裕河提著鳥籠過來,似察覺到什么?!安换貑??” 沈煉舟:“不用?!?/br> 王裕河話鋒一轉:“都說你昨天給江檸送了一幅畫,是真是假??!” 沈煉舟碰了個一餅,丟了個八萬。“你說呢?” “我看八成是真的?!?/br> 程輕白抬眸,“什么?”王裕河把來龍去脈說了。 程輕白摩挲著光潔如玉的下巴,說:“我看不大像?!?/br> 沈煉舟抬眉看一眼程輕白,“知我者莫若程兄也?!睉械枚嗉咏忉?,他慢條斯理順著麻將說:“畫是送給江老爺子的?!?/br> 王裕河逗著鳥兒,“網(wǎng)上都鬧翻了,你怎么都不解釋??!” 沈煉舟一向對網(wǎng)上的事嗤之以鼻,任江檸亂舞。只要沒觸碰他底線,他堅韌著呢! “你就不怕小嬌嬌生氣?” 沈煉舟腦海閃過昨晚談薇躺在他懷里意亂情迷的樣子,輕笑著丟下一個七萬。 王裕河豎起大拇指:“做男人就該學習舟爺這種‘云卷云舒,去留無意’的超脫境界!” 沈煉舟哂笑一聲,卻看得程輕白眉頭蹙起來。 沈煉舟又碰了個兩餅,聽程輕白壓低聲音說:“你可別作孽,我就是血的教訓?!?/br> 沈煉舟淡笑:“不可能的事!你就別瞎cao心了?!彼雅埔煌?,清一色胡了,說,“倒是你為了一個女人,至于嘛你!” * 飛揚著木槿花瓣的道路一側,木質小樓里紅色火光映著墨灰色天空,熊熊大火似要吞噬人間。 霍凜逸喜歡現(xiàn)場沉浸式的試鏡,為了讓演員們身臨其境更好的試戲,撘的場子跟試鏡劇本中幾乎是一模一樣。 來試鏡的約莫百來個人,大火連著燒了近一小時,也試了將近九十個。 都挺一言難盡的。 霍凜逸看得沒精打采。 眉頭隆起小山,恍惚間想起昨晚私人畫展上見過的兩個演員,尤其是談薇給他的印象最為深刻,他又重新振作,側眸問制片人,“下一個誰?” “江檸!”制片人手里拿著幾張試鏡卡,順道提醒她是今早上熱搜的那個。 霍凜逸想起來了,昨晚江檸給他的印象一般般。 但今天這熱搜挺耐人尋味的,也算是喜聞樂見! 既然沈煉舟也喜歡,他是得好好考慮下。 四點了。 經(jīng)紀人俯首在江檸耳畔。 “這次談薇鐵定來不了了,我找了幾個人在她必經(jīng)的路口守著,到現(xiàn)在連半個人影都還沒見到?!?/br> 江檸有些懷疑:“你確定?” “當然,你盡管好好演?!?/br> “那當然?!苯瓩幯鄣拙`放勢在必得的光。 聽到副導演叫。 江檸立刻深吸口氣,穿著月白色連衣裙款款走到試鏡片場,她揚手將畫丟進火中,怨恨悲憫不舍在她臉上反復上演,努力將情緒層層推進。但她太過用力,就顯得齜牙咧嘴、矯揉造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