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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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大童瞳突然想到一個人,杜驪應(yīng)該還在這里吧?他總得找到一個熟人搞清楚現(xiàn)在的一切到底什么情況! 看了下電腦上的時間仍然是九月,窗外看過去是一派剛開學(xué)不久的熱鬧景象,童瞳出去問了一圈,很快問到杜驪在的辦公室,不過被問到的老師們也很奇怪,童教授你不是經(jīng)常跟杜老師在一起嗎?今兒是怎么了 杜驪的辦公室掛著門牌:學(xué)生工作處,她果然還是專門負責學(xué)生事務(wù)的老師。 童瞳推門,杜驪正在里面跟學(xué)生會的幾個干事交代開會迎新晚會的事情,見到童瞳笑著打了下招呼,童瞳在一旁等著她處理完工作,等學(xué)生們都走后,他欲言又止地說:杜驪,我想跟你說件事,你別嚇著。 杜驪給他倒了杯水:什么事兒???還能讓我嚇著,我看是你被嚇著了吧,臉色這么差。 童瞳心想,還真是。 他喝了口水,直接說:我可能穿越了,或者是,被穿越了。 杜驪聽了直接抬手貼了貼他額頭,童瞳往后退了退:我沒發(fā)燒,真的,杜驪,你聽我說。 那你說。杜驪正經(jīng)了神色,坐到童瞳旁邊。 童瞳嘆了口氣:我本來在我南京的家里,跟邊城一起吃飯,還喝了酒,有點醉睡著了,然后醒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了這里,然后還被一個學(xué)生叫我童教授我根本不是什么教授,也很多年沒碰過英文專業(yè)了,這些年我一直在做紀錄片和一些人文節(jié)目,但這里的人好像都認識我,那個學(xué)生還說我是英文系副院長我想了想,如果這個世界真有平行時空,真的還有另一個我,過的的確是現(xiàn)在的生活,那就是我穿越到了他的身體里來了。 除了這個,我想不到別的解釋。他說。 杜驪目瞪口呆,她張了張口,卻沒有質(zhì)疑,而是問他:小童,你真的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誰? 我不知道,你跟我說說看。童瞳說。 杜驪揉了揉太陽xue,如果童瞳沒瘋,自己也沒瘋,那事實就是眼前這個日日可見的老友兼同事真的不知道是誰了。 她說:你現(xiàn)在的確是S大英文系副院長和副教授,大學(xué)畢業(yè)后你去了顧英夫的工作室,然后考了他的研究生,跟著一路念到博士,我們都以為你要一直留在武漢,但陳老頭升任了院長,叫你回S大來教書,也給你很優(yōu)厚的條件,你就回來了。 但是你跟我們說,其實你是一定會回來的,因為研究生和博士的這幾年跟邊城一直異地,你受不了,既然他的工作在宜江,你一定會為了他回來,所以陳老頭給的offer其實正中下懷 等等童瞳打斷她:我還是跟邊城在一起?他也在宜江? 這下杜驪是真相信童瞳身上的確有事情發(fā)生了,他竟然連跟邊城在一起都不記得,她說:是啊,你們一直在一起啊,從你大四到現(xiàn)在就沒分開過 后面杜驪說了什么童瞳都沒聽見,他就記得杜驪說,你們從來沒分開過。 他的心劇烈跳動,在這個時空,他沒有離開過邊城,他們一起挺住了當年那些壓力,一直到了現(xiàn)在。 這時童瞳放在褲兜里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寫著邊城的名字,他幾乎有些發(fā)抖地接了起來,熟悉的聲音在話筒另一端響起:下班了沒小瞳?我就快到你們辦公室樓下了,你好了就下來? 他說:好,我馬上就下來。 是邊城。他跟杜驪說:我先走了。 杜驪點點頭,她也很懵,童瞳這是怎么了? 童瞳走到辦公室門口,想起什么又回頭問道:那你和冷超還在一起嗎? 杜驪徹底懵住:我們早就分開了啊,他畢業(yè)就不知道浪去了哪里,現(xiàn)在都沒有音訊。 童瞳昏頭昏腦地下了樓,看到樓下一輛沃爾沃SUV,跟記憶里那款很像,但不是,是新款的。 他走過去,邊城幫他拉開副駕車門,童瞳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邊城,他的樣子沒變,穿著打扮也沒變,要說跟南京的那個邊城有什么不同,此時的人體格更壯實一點。 邊城似乎也察覺到童瞳有些異樣,他問: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童瞳搖頭:剛開學(xué)事情有些多。 邊城笑著揉了揉他后頸:S大最年輕的副教授,副院長,忙事業(yè)也要注意身體啊,忙壞了我可要去找你們陳老頭算賬的。 童瞳也笑了,他很想問邊城你現(xiàn)在好嗎,你在做什么呢,這些年我們是怎么過來的?他好想知道這個時空里他們?nèi)康纳詈瓦^往。 但他不能問,會嚇壞邊城,這個秘密他只能自己守著。 這只不過是他們在一起的許許多多年里無比平常的一天,邊城來接他下班,他們一起回家,做飯吃飯,看電影,zuoai,睡覺。 到了夜里,童瞳輾轉(zhuǎn)反側(cè),還是忍不住,他問:邊城,我是不是離開過你? 邊城一把摟過他:說了好多次,不要總是記在心里。 童瞳心里一沉,果然還是離開過,他說:對不起啊邊城。 邊城長嘆一口氣:離開一天不叫離開知不知道,真是的,你不是轉(zhuǎn)身就回來了么。 嗯??怎么回事?童瞳瞬間在夜里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問:真的就一天? 邊城疑惑道:你今天怎么回事?當年不是你自己跟我說,你聽了我大姐的話,要離開我,但剛上火車就后悔了,半路上你就下了車,過了一天就又回來了,這么點芝麻事別一直記著啊。 原來如此童瞳放下心來,嗯。他往邊城懷里縮了縮:以后再也不說了。 天蒙蒙亮的時候童瞳醒了,屋子里有朦朧的光線,雖然是暗的,但童瞳一眼認出,這是在南京的家里,他又回來了。 身邊的人仍是邊城,摟著他的姿勢都是一模一樣的,童瞳忍不住親了親他,心里的感覺很復(fù)雜。 邊城動了下,半睡半醒中說著:怎么醒這么早。 童瞳突然想告訴他:邊城,我剛剛做了個夢可能也不是夢,也可能是穿越,我去了另一個時空。 邊城笑了笑,眼睛還閉著,含混地說:做了什么夢? 童瞳已經(jīng)完全醒了:夢見我去了宜江,那里也有一個童瞳,我就是穿越到了他的身上,那個童瞳是S大的老師,還有一個你也在那里,那里的童瞳跟邊城從來沒有分開過,他們一直在一起,到現(xiàn)在。 邊城聽著聽著也醒了過來,他聽著童瞳清清楚楚地描述:我們住在江邊的一個小區(qū)里,看得到對面的磨基山,你經(jīng)常來學(xué)校接我下班,還跟我說,當年因為大姐來找我,我決定離開你,但火車走到一半就后悔了,半路下了車又轉(zhuǎn)了回去,然后去武漢念了碩士和博士,最后回到S大教書,我們就是一直在一起。 邊城,那個童瞳跟邊城生活得也很好,跟我們現(xiàn)在一樣。童瞳說。 邊城半天沒說話,然后說:那說明,不管命運是怎樣變化,我跟你都會在一起。 童瞳在他懷里點頭,蹭了蹭邊城的胸口。 那邊城想到什么,在童瞳耳邊問:你過去那邊,有沒有跟那個邊城zuoai? 啊?童瞳一愣,他看著邊城,噗嗤一聲笑出來,然后憋紅了臉,點了點頭。 沒想到邊城抓了狂,氣急敗壞地把他摟得緊緊地:你出軌了!小瞳!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童瞳笑得喘不過氣來,怪你自己!怪你這張臉,這把聲音,身上這個味道,怪你說的每句話我哪能抵擋得了 是嗎?!我現(xiàn)在心里特別不平衡,童小瞳!我也要到那個時空,去找那個小瞳zuoai!邊城蠻不講理。 童瞳捂住眼睛:你去啊你快去 邊城掰開他的眼睛,狠狠吻他:欺負我去不了,那你就來代替他吧。 童瞳不笑了,大清早的,才親幾下,他的感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