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變故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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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了這樣的丑聞,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在廠里內(nèi)部各種教育整頓自不必說,周之雅因此事挨了不少掛落,當然兩位分廠的廠長大人也逃不了干系,郭泰和崔巖各自挨了處分,周之雅被徹底激怒,索性組建了廠內(nèi)部的工人糾察隊,哦,不,準確叫“糾風小隊”,就是專門糾察工人紀律和風氣的。 別說賭博了,誰藏一副撲克輕則挨處分,重則直接開除。 周之雅發(fā)了狠,先讓大家自覺上交撲克麻將等各類賭博工具,然后再各自舉報搜查,查到了,沒拆封的記過,拆了還嶄新的記大過,如果使用得都卷起毛邊了,直接開除。 這一招,相當狠,沒幾天就開除了三個人,其中一名還是裝配線上的技術(shù)骨干。 徹底把全廠給鎮(zhèn)住了,紀律這塊沒人敢輕易違犯了。 終于才制止了在生產(chǎn)空檔期,職工風氣下滑的現(xiàn)象。 然而,連接失去了兩大客戶訂單,對秦威的打擊是巨大的,損失也是一時間無法彌補的。 這是無論如何怎么拼命都無法解決的問題,秦威長時間籠罩在陰影中。很多人對于麥文舟的決定是不滿意的,沒有必要得罪一個對自己有重要作用的客戶。隆盛客車車橋的訂單,在很多人看來,是根本沒必要丟失的。 麥文舟沒有刻意解釋。 但是私底下,很多干部都在討論這件事,除了少數(shù)人,大多數(shù)人都開始從內(nèi)心質(zhì)疑麥文舟的決策能力。 一時間暗流涌動。 這種聲音靠壓是壓不住的。 周之雅對這種情況很快就了如指掌了,拿著調(diào)查到的一些情況,和秦小槍一起找到麥文舟進行匯報。 “麥總,對于這些情況,我建議您盡早進行澄清,否則多少影響士氣。”周之雅誠懇建議道。 “澄清?我有必要向誰澄清?”麥文舟怪笑起來。 “我覺得還是有點必要的,畢竟丟掉了這樣的大客戶訂單,難免人心惶惶。”秦小槍回答道。 “呵呵,不說客車車橋的訂單我們還有多少機會。單說,我的決策,有必要向任何人進行解釋嗎?有那功夫解釋,我們秦威發(fā)展不到今天!” 麥文舟這話倒不算夸張,自從他回來后,重大決策,他都還是要商量一下著來辦的,但是也有部分決策是他獨自拍板的,當然事實證明 ,那些決策都是很正確的。 現(xiàn)在,不過是遭遇了一些困難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麥總,我們都能理解,但是這件事的負面影響也不能小覷了,現(xiàn)在有一些技術(shù)骨干都開始失去信心,提出辭職了?!敝苤爬潇o地道,她堅定地站在麥文舟的立場沒錯,但是她的職責不允許她文過飾非。 “都有誰提出辭職了?!?/br> “嗯,比如二廠的杜玉梁,三廠的苗華……”周之雅報了一串名字。 “杜玉梁?他要辭職?”麥文舟對這個人印象深刻,當初他剛回廠時鬧著要發(fā)工資的人里面,就是他帶頭的。后來麥文舟也沒有怎么管他,畢竟在技術(shù)上還有兩把刷子,在工作中也算是賣力,麥文舟自然不可能沒事去打擊報復他。 但聽到他此時提出離職,還是牽動了他的敏感神經(jīng)。 “對,我找他談過話了,他說秦威沒前途了,還說……”周之雅說了一半打住沒說了。 “他說啥了?你不用顧忌,直說?!?/br> 周之雅猶豫了一下道,“他說麥總您剛愎自用,秦威雖然成于你,但必然也將敗于你?!?/br> “呵呵……”麥文舟咬牙冷笑,要說不生氣那是假的。 “這家伙簡直就是喂不熟的狼崽子,要滾讓他滾!”秦小槍火氣很大,他雖然不完全理解麥文舟在想什么,但在這樣的困難關(guān)鍵時刻,他是絕對站在麥文舟一邊的 “他想走便走吧,我們不用強留?!丙溛闹塾玫坏目跉庹f道,“還有誰要走,我們都不要強行慰留。疾風知勁草,愈是這樣的時候,我們愈是能看清楚人心。我只關(guān)心,我們有沒有主要干部提出辭職的?” “那倒沒有。”周之雅回答道,“有幾個帶組的組長辭職,但是主要的管理層干部沒有人公開提出類似想法?!?/br> “如此甚好!”麥文舟點了點頭,人才嘛,固然稀缺,但是不是不可以培養(yǎng)的,有些人心既然留不住了,他無話可說,只要核心骨干人員都在,隊伍依然能重新拉起來,何況,要走的人也不是很多。 不過,秦小槍還是提出了他心中的疑問,“老大,現(xiàn)在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隆盛那件事?” “嗯,我不大懂。” “我說我是直覺你信不信,我覺得這里面有問題。聽到黃志成的提醒后,我覺得這事沒這么簡單,你不覺得他們那天來的很有問題嗎?” 秦小槍回憶了一下,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是有些問題,我就覺得怪怪的,你問他們?yōu)槭裁催@么執(zhí)著要股權(quán),他們的理由不太充分?!?/br> “何止不充分,我都有一種感覺,似乎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們明顯是有備而來的,我敢打賭,當時我只要松口,他們甚至會拿出股權(quán)協(xié)議,當場讓我們來簽署你信不信?你以為他們的財務(wù)部總監(jiān)過來是干什么的?”麥文舟冷笑。 周之雅思索著道,“但我還是想不出來會有什么事情,他們就是占點股份,啥也控制不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更加憂心忡忡,而且,我有一種感覺,那個強新總經(jīng)理可能也只是一個傀儡,你們沒發(fā)現(xiàn)嗎?當時強新每次重大決策前都要和旁邊的那個默不作聲的張副總商量一下嗎?” “對呀,很奇怪!”秦小槍一拍大腿,但旋即苦惱地道,“但這又能說明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所以只能先耗下去,看情況再說?!丙溛闹蹞u頭,心中縱有疑惑,但是所知甚少,他也不能妄猜什么。 “現(xiàn)在,我們雙方等于是僵持在這里了,隆盛客車就拿著訂單來要挾我們。我們固然難受,隆盛客車的車橋又從哪里來呢?”秦小槍問。 “這也是我疑惑不解的地方,似乎隆盛客車并不缺車橋來源,再聯(lián)想一下京汽的情況,很想知道市場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們的訂單到底流向何方了?”麥文舟嘆氣。 周之雅遲疑了一下,才問道,“銷售部那邊難道就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嗎?” 麥文舟看了她一眼,緩緩地道,“我不知道為什么,我只知道,馬銀生似乎現(xiàn)在對事情很不上心,銷售業(yè)績爛成這個樣子,他也不著急,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你們知道嗎?” 秦小槍張了張嘴,又回頭看了看身邊的周之雅,最后也沒吭聲了。 “你們都不清楚?”麥文舟疑惑。 “不知道。”兩人異口同聲。 “好吧,等馬銀生回來,我找他再聊聊。如果再這么持續(xù)下去,我必須要做出重大調(diào)整了。”麥文舟臉色凝重。 但是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 他們?nèi)诉€沒商量完,鐘澤平和李學斌匆忙地找上門來了。 看著他們有些慌張的神色。麥文舟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知道又有麻煩事了。 果然。 李學斌張口就是哭腔,“麥總,麻煩大了,我們剛才得到通知,錳鋼廠那邊準備停止對我們發(fā)貨了!” “什么?”三人都大吃一驚。 “是真的,我剛才去他們廠里拉貨,對方的業(yè)務(wù)部負責人親口對我的,從今天開始,錳鋼廠要求我們付清貨款,同時產(chǎn)品全面漲價,以后要去拉貨,全部都要拿現(xiàn)金來買?!崩顚W斌很是無奈。不是逼到無奈,他是絕對不愿意來跟麥文舟報告這個壞消息的。一想到要被麥文舟鄙視無能,他就覺得要窒息,所以一向以來都是埋頭干活,很少把困難向麥文舟這里推。所以在采購部負責人的位置上穩(wěn)穩(wěn)待住了,倒也沒有被撤換。 “他們瘋了嗎?他們還有我們的股份,一榮俱榮的關(guān)系,怎么能在這個時候擺我們一道?”秦小槍嚷道。 “但現(xiàn)實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們變臉了。我也追問過原因,對方只是隱約含糊地透露這是他們管理高層給出的指示,但為什么有這樣的指示,我也不知道?!辩姖善降?。 麥文舟聽后也不多言,立即用手機撥通了電話,“喂,丁總嗎?我是麥文舟?。坑袀€事……???這樣啊?……不是吧,這么突然……我明白了,打擾了,有空聚,再見?!?/br> 掛完電話,大家都看向他,麥文舟臉色極其難看地道,“丁總說,他已經(jīng)不是保山鋼廠的總經(jīng)理了,資方換人了,有事只能找新的總經(jīng)理?!?/br> “什么時候換的人?” 眾人吃驚不已,這事太突然了。 “就是昨天吧。你們不知道太正常了。丁總不肯透露太多,只是建議我去好好查查背景,說是跟銀龍集團有關(guān)系?!丙溛闹坂f道,“有很長時間沒聯(lián)系宋總,我得問問他怎么回事?!?/br> 然而,手機始終打不通,處于盲音狀態(tài)。 麥文舟心中涌起了一陣不祥的預感。 他看了看在場的眾人,又看了看周之雅,周之雅會意,便站起身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她回來了,神情有些怪異。 “麥總,那個,宋摩登說她很著急想要見見你,有事當面說?!?/br> 麥文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