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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誰頂?shù)米“???/br> 會議室投影屏前,江盛景的“開場演說”已經(jīng)告一段落,他緩緩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將主導(dǎo)權(quán)交給朱子軒,隨即低頭開始擺弄手機,幾秒鐘后,我收到了他私人號發(fā)來的消息。 小完能:開會別打瞌睡。 我意識到自己瞇著眼睛想心事那會兒應(yīng)該是被江盛景瞄到了,這種時候必須要甩鍋,于是我反問他一句:怪誰呢? 江盛景發(fā)來一個[微笑]黃臉表情。 不知為何,在我看來這個表情特別陰陽怪氣——但他可能真正想表達的意思是,都怪自己“做”的太好。 小完能:我是為了救你出火坑才開的會,配合一點。 我懂你不懂我懂:不過是從一個火坑跳進另一個火坑! 回完這句,我若無其事地支起身子,遠遠瞥了一眼江盛景,他擰著眉放下手機,重新將目光投向正在滔滔不絕闡述初步構(gòu)想的朱子軒身上,還微微點了點頭對他所說的話表示出贊許,宛如前一刻分神只是在和某個商業(yè)伙伴談一筆非常重要的業(yè)務(wù)。 我不死心,又將手機切回聊天界面。 笑死…… 就在剛才,江大總裁給我發(fā)了個流淚貓貓頭。 * 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特別懂戀愛那些事兒,明明是一條渾身散發(fā)著清香的單身狗,卻總喜歡給戀情告急的小姐妹們答疑解惑,而我被她們問到最多的問題,無疑是“睡不睡”。 睡,怕分。 不睡,怕分的更快。 我至今還記得室友和男友分手那晚哭得撕心裂肺,大喊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是活該被丟進不可回收垃圾桶里的垃圾!后來我們才知道,那個男人什么都好,相貌不錯,口袋里也有錢,唯一讓人頭疼的,就是他隔三差五找各種理由喊室友出去開房,室友拒絕了幾次,他嘴上說著不讓寶寶為難,轉(zhuǎn)身就開始在各種社交軟件里約炮。 周圍人的經(jīng)歷很容易影響我的判斷,那段時間我經(jīng)常在想:不知道盛景在國外有沒有交女朋友,會不會也有那種需求…… 我甚至還做了形形色色與他有關(guān)的夢。 我夢見若干年后盛景留學(xué)歸國,我們在各種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情形下重逢,每一次他都用盡辦法接近我,最終目的卻只有一個:得不到我的心,那就得到我的人! 我被那些怪異的夢纏得寢食難安,直到…… 直到開始考英語四級。 就在我屢敗屢戰(zhàn)、屢戰(zhàn)屢敗,被四級按在地上摩擦的時候,我又夢見了盛景,夢里的他張口就問我四級過了沒,我說沒有,他邪魅一笑,說自己留學(xué)多年英語水平極高,可以免費幫我補課,隨后張嘴來了一句頗有腔調(diào)的“College English Test, Band Four”。 我嚇醒了,冷汗涔涔,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與他在夢中相見。 但那些做過的夢實在太真實了,以至于我在飛虹大樓與江盛景相遇后,還有點分不清虛幻和現(xiàn)實,并在他第一次深夜邀請我去賓館套房開會時,選擇了錯誤穿搭——軍大衣與辣椒水。 好在錯誤的支線開局并沒有影響后續(xù)劇情。 自從被江盛景睡……自從睡了江盛景之后,我一直在極力克制自己對他的迷戀與依賴,但心里種下的那顆種子,仿佛是從他的氣息里汲取到了足夠的多能量,一夜之間就長成了參天大樹。 它高聳入云,十分招搖。 曾經(jīng)在書里、劇里、游戲里學(xué)到的某些知識有了具象化運用,我開始期待和江盛景一起去探索更多的未知領(lǐng)域,生怕在告別到來的那一天,還沒能物盡其用…… 可惜,之后的一個星期,江盛景陪他母親江嵐去了趟深城。他堅持每天給我“打卡”匯報行程,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可以趁著視頻時光明正大地說他在想我,我想假裝不懂都不行。 總裁有精力每天大半夜不睡覺、抱著手機談戀愛,可身為打工人的我卻不行,佳偶天成情侶盲盒的正式宣發(fā)終于提上日程, E組人人忙得像陀螺,每天在飛虹各部門之間穿梭——有兩次江盛景的視頻電話打過來,我還在辦公室加班對接展會主辦方,險些就露了餡。 周二上午,我正在和市場部MKT商討盲盒線下投放的事,忽然接到人事總監(jiān)莫妮卡的私信,說讓我去一趟她辦公室。 起初我還挺納悶,自打轉(zhuǎn)正后,我?guī)缀踉贈]和人事那邊打過交道,莫妮卡親自找我能有什么事? 我起身走出辦公室,驚訝地發(fā)現(xiàn)米米也紅著眼眶跟了出來——她也收到了莫妮卡的私信。 只是,米米顯然比我更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舉著手機,將別人發(fā)來的網(wǎng)頁鏈接轉(zhuǎn)給我看:那是一則“說給職場垃圾”的樹洞吐槽bot,里面有幾張部門男總監(jiān)言語sao擾女下屬的微信對話截圖,看頭像,正是朱子軒和前幾天離職的阿郁。 朱子軒故技重施,借口要做一個情趣盲盒項目,拉著阿郁陪他聊私密話題,結(jié)果被連面子都不想留給他的阿郁狠狠嘲諷了,那姓朱的垃圾不死心,又擔(dān)心阿郁亂說,便發(fā)了幾張和其他女同事的聊天截圖,表明自己一直都是這樣和女下屬“談工作”的,大家都能接受,是阿郁想多了。 而我和米米被歸類于“能接受”的范疇里,被一并掛了出來。 朱子軒沒有打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