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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你我同罪(骨科1v1高H)在線閱讀 - ##第11章傷口

##第11章傷口

    最近陸縈有些焦躁,不管做什么都會皺著眉頭,還總是心不在焉,一有空就會抱著個手機,手指在屏幕上不停地上下翻飛,不知道在干嘛。

    溫爾雅看她整天神經兮兮的,以為她是背著自己和別的班里的男生戀愛了,所以才每天抱著手機不停地給對方發(fā)消息,可幾番強行逼供下,陸縈死活不承認自己談戀愛了。

    溫爾雅想了想覺得自己是陸縈的閨蜜,她談戀愛了肯定會告訴自己,沒必要瞞著自己,但如果陸縈真的沒談戀愛,那就一定是有其他大事在瞞著自己,于是趁陸縈不備,溫爾雅從她手中搶過手機,只見手機上有個網頁,而網頁搜索欄里是一連串的問題,溫爾雅不自覺地念出聲來:“傷口一直無法愈合是怎么回事?”

    “什么病會導致傷口無法愈合?”

    “傷口一直不愈合是不是得了絕癥?”

    “傷口不愈合是血液有問題嗎?”

    “怎樣才能讓傷口更快愈合?”

    “傷口一直不愈合需要去醫(yī)院縫合嗎?”

    “被洋槐刺劃傷會產生變異嗎?”

    “傷口長期不愈合會引起什么并發(fā)癥?”

    溫爾雅一口氣讀完,差點沒被這些問題憋岔過氣兒去,“好家伙,陸縈你是哪受傷了?咱有病就去看病成嗎?你老在網頁上瞎搜有什么用?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任何病你只要上網頁上搜,哪怕就是個感冒都能給你說成絕癥!”

    “……”陸縈神情郁郁,她拿回自己的手機,關掉搜索引擎后才愁眉苦臉道:“要是我受傷的話就算不用管它都能自己好了,何至于在這搜這些?!?/br>
    “哦,原來是陸決啊,還真是,這都一個多星期了,他左手上還一直貼著傷口貼呢,我一直以為他受傷挺嚴重呢,原來只是被洋槐刺給刮傷了啊,不過他一個男生也太嬌氣了吧,那點小傷還用那么大張旗鼓地護著嗎?”

    “你不知道,他那是被劃了兩條血溝,我天天給他按時涂藥,到現在都沒有見到一點愈合的趨勢,我說過要去醫(yī)院檢查,但他一直拖著不去,他那手背本來就是被我弄傷的,我總不能再因為他不愿意去醫(yī)院而打他一頓吧?”陸縈越說越愁,一張小臉眼見著耷拉下來。

    溫爾雅看著陸縈這樣,也跟著發(fā)愁,“那怎么辦???要不先去校醫(yī)那看看?按理說就算是血溝過個一時半會不流血了,那傷口表面一天內也就會結痂了啊,如果不去故意揭開結痂的話,最多一個星期傷口也就開始退痂,長出新rou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溫爾雅的話提醒了陸縈,她覺得陸決手背上的傷口一直無法愈合,很可能就是人為破壞的,至于破壞的原因,不是為了享受她的優(yōu)待,就是為了平衡那件事吧。

    陸縈被一語點醒,也不再愁眉苦臉,只收起手機,對溫爾雅轉移了話題。

    ……

    晚上放學回家后,陸縈像往常一樣照顧陸決,時不時替他端個水,夾個菜,沒有任何異常舉動,也絲毫沒有暴露出今晚要一探究竟的目的,一切都照常進行著。

    只是等到臨睡覺前,陸縈突然比往常提前了那么幾分鐘去陸決房間給他涂藥,也就是這么幾分鐘,證明了溫爾雅白天說的話沒錯,如果一個小傷口一直不愈合,那肯定是有人故意去揭痂,而陸決傷口一直不愈合的原因,就是他每天都在上藥之前把結痂親手撕掉。

    陸縈突然出現,讓陸決猝不及防,他的傷口此時才被撕開一半,有血順著傷口流出,但此時并沒有人在意那傷口是否出血,陸縈和他靜默對視了片刻,爾后才用力把手中的碘伏放在他的書桌上。

    砰——

    與書桌的大力碰撞讓碘伏從藥瓶中竄了出來,迸濺得滿書桌都是,甚至有幾滴迸在她和陸決的衣服上,但他們兩個誰也沒有躲開,好像誰躲開誰就會輸了陣勢一樣,任由碘伏把衣服染花,這次陸決沒等陸縈先開口,張口就說,“jiejie,你聽我解釋?!?/br>
    陸縈沒接話,只用眼神示意陸決繼續(xù)說下去,可她那眼神好像早就把他看透了一般,里里外外都透著他無論說什么她都不會信得仗勢,于是他張了張嘴,到底是編不出什么能讓她信服的話,索性破罐子破摔,袒露實情,“我怕傷口好了,你就不理我了?!?/br>
    陸縈沉默片刻后開口,“陸決,你太想當然了,你以為一直這樣我就會一直理你嗎?如果真的不想管一個人,那無論這個人是死是活都不影響我做出選擇,我之所以管你,不是因為你受傷才管你,是因為你是我弟弟我才管你,平??粗阃β斆?,為什么在這種事上就這么糊涂?”

    陸決聽了陸縈的話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只低垂了頭不再看她,只是他默默蜷起的手表明了他此刻并沒有表面上那般風輕云淡,但陸縈并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你是我弟弟這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事實,我不會因為那些與你無關的事而遠離你,而且你知道的,我們現在是密不可分的,是流著同一血脈的親姐弟,血濃于水,所以無論你怎樣,我都不會不管你,你大可不必用這種自殘的方式博取關愛,如今你這樣做,反而讓我覺得你有病,心里不健康,如果真的是這樣,咱們就有病治病,絕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陸縈說的句句屬實,當她親眼看到他自殘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別的,就是覺得陸決指定是有點心理問題,或許是小時候的生活環(huán)境造成的,所以她下意識說出了這些話,也完全沒有想過這些話會造成怎樣的后果。

    所以當陸決起身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抵在墻上時,她壓根毫無防備,縱使從小就學了擒拿,但在陸決突然爆發(fā)的那一刻,她依舊手無縛雞之力,很輕松就被陸決囿于方寸之間。

    大概呆了五秒鐘,陸縈才想到反抗,她握拳擊向陸決掐她脖子的手肘窩處,企圖卸掉他掐自己脖子的那只手,但幾經嘗試后都沒有成功,反而讓陸決趁勢鉗制住她的雙手。之后只見他單手捏住她的雙腕,輕巧地把那雙手掰向她的頭頂,然后毫不費力地按在墻上,將她控制住,任她怎么掙扎都無法掙脫他的鉗制。

    無奈之下,陸縈只能抬腿踢向陸決,但陸決早有準備,他在她身邊呆了那么多年,又一直做她的陪練,早就熟悉了她那些擒人的套路,于是他借勢欺身貼近她,一只腿自然而然地抵進她雙腿之間,她幾番掙扎扭動,腿心處隔著睡裙蹭到他的大腿,傳來一陣輕微的酥癢,于是瞬間失了氣勢,不敢再掙扎下去。

    “陸決,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輕,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喊爸過來收拾你!”陸縈惱羞成怒,一雙眼在昏暗臺燈的照耀下,依舊亮晶晶得帶著慣有的靈氣,只不過今晚卻多了絲怒火。

    陸決這會兒腦子也不是很清醒,腦海中一直在重復播放陸縈剛才說的那些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許真如陸縈所說,有心理疾病,總之心里莫名竄出一股無名火,他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識就想困住陸縈。

    兩人無聲對峙片刻,最后還是陸縈耐不住性子,作勢喊了兩聲爸,不過很快便被陸決空著的那只手捂住了嘴,這讓他不得不與陸縈湊得更近一些,他看向她的目光沉而重,隨后與陸縈兩額相抵,溫熱的呼吸便也因此互相交纏在一起。

    “jiejie,血緣并非密不可分,我是如何來到陸家的你最清楚,親生子尚可說扔就扔,我不過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又有什么底氣要求你一直陪著我?我不過是不想再被拋棄而已,我這樣做有什么錯?況且我要是沒有這樣做,你從那天起應該就不會理我了,這點你肯定比我更清楚?!闭f完這些,陸決合上眼,昏黃燈光下他滿臉都是無奈與失落。

    咚咚咚——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陸決猛地睜開眼看向門口,只聽陸清也隔門問道:“小決,你姐在你房間嗎?剛才我好像聽到她叫我,但我去她房間發(fā)現她房間開著門,里面沒有人。”

    “在的,jiejie在給我傷口涂藥?!标憶Q隔著門,撒謊都撒得臉不紅,心不跳。

    陸清也不疑有他,“哦,那小縈剛才叫我是有什么事要幫忙嗎?”

    陸決將目光重新投向陸縈,以唇語告訴她讓她對陸清也說沒事,趕他走,見陸縈眨了眨眼同意后,他才把捂著她嘴的手放下來,但依舊沒有松開對她的鉗制。

    “爸,我剛才就是想讓你幫忙在客廳拿點棉簽,小決房間里的棉簽不夠用了。”陸縈故意扯了這個理由,這樣既能借機讓陸清也進來把她“救”出去,又不會暴露兩人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就算陸決這樣對她,她的第一個念頭也是護著他,她不想陸決因為這件事被陸清也教訓。

    但她的那點小心思早被陸決看透,于是嘴又被他捂住,只能眼睜睜聽他打發(fā)陸清也,“姐,你怎么不早說,我抽屜里其實還有包沒開封的棉簽,而且就算沒有,我也可以去拿,何必把咱爸折騰起來,他上了一天的班多累啊?!标憶Q賣乖賣到極致,惹得陸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里暗罵他就是戲精本精。

    “那就不用我拿了吧?”陸清也很上道,陸決給他什么桿他就爬什么桿。

    “嗯,不用了爸,您都忙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标憶Q乖巧回答。

    “那行,你們處理完傷口也趕緊睡覺吧,時間不早了?!闭f完,便聽陸清也踢踏著拖鞋漸行漸遠。

    眼見到門口的救星就這么走了,陸縈不由惡狠狠瞪了陸決一眼,這一刻她到希望陸清也不那么尊重孩子的隱私,隨手推門而入到成了一個“美好”的品質。

    “jiejie,你怎么那么不聽話?”他湊近她,兩額再次相抵,他的眼直直望進她心底,然后呢喃,“既然那么不聽話,總該受點兒懲罰?!?/br>
    話音剛落,他捂住她嘴巴的手漸漸下滑,最后僅小指與無名指停覆在她的下巴上,然后在她還未緩過神的時候,他以雙唇覆上她的唇,陸縈倏地瞪大雙眼,于震驚中被動接受這個反手吻,然后又在一陣疼痛后回過神來。

    他居然咬了她的下唇!

    沒過多久,陸縈便察覺嘴里多了絲腥甜,她覺得陸決八成是瘋了,簡直不可理喻,于是激烈反抗,企圖掙脫他的鉗制,但掙扎半天,依舊不得脫困,她才幡然醒悟,陸決已經不是那個比她矮半個頭的小不點了,如今他不僅比她高,力氣也遠在她之上,縱使她有一身的本事,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依舊毫無反擊之力。

    最后只能拼了力氣反咬他一口,那一下幾乎瞬間就讓她感覺嘴里的腥甜變濃,但這并沒有讓陸決放過她,反而惹來他更猛烈的報復,然后兩個人互不相讓,在瘋狗一樣的互啃中奪走了對方的初吻,血腥和疼痛似乎成了助興劑,點燃了他們僅存的理智。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縈終于在窒息中找回理智,她微微后撤,想要拉開間距,可陸決卻緊追不舍,但陸縈背后是墻,已經退無可退,最后她眼底閃過一絲狠色,借著身高的高低落差,用額頭狠狠撞了陸決的鼻子,這一下陸決毫無防備,直接被撞得大腦缺氧,頭暈目眩,不得已松開了對陸縈的鉗制。

    他捂著鼻子倒退幾步,等站穩(wěn)后抬手一看,只見指間滿是鮮血,他毫不在乎地抬腕擦了下鼻血,而后倒退幾步坐在書桌上,看著陸縈一言不發(fā)。

    陸縈用手背蹭了蹭嘴,然后聲音帶著幾分憤恨,“陸決,你太過分了!”

    “過分?”陸決下意識反問,似要回擊些狠話,但也僅是一瞬,他的態(tài)度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少了些陰郁狠厲,“jiejie,是你說的,只要我這樣,你就會一直管我?!闭f著,他抬起帶著傷口的左手。

    陸縈無語凝噎,難道就因為這么一句下意識的話,陸決就作出了這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我……我的意思是,你的傷口沒好之前,我會幫你給傷口上藥,并不是說傷口好了之后就不再管你?!标懣M干巴巴解釋,但好像并沒有什么說服力。

    “那這次呢?是不是這次就有理由徹底不管我了?”陸決的問題步步緊逼,讓陸縈打心底感到害怕,她怕她說的話,讓陸決再次陷入誤區(qū),他大概太怕被拋棄,所以在這種事情面前,會下意識地過度理解。

    “陸決,你是我弟弟,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不會不管你,也不會不理你,但我希望今晚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fā)生第二次,如果你再這么偏執(zhí),我不保證我以后會做什么,但我知道,你這樣讓我覺得很陌生,如果你一直這樣,那我肯定會遠離你,因為我很害怕你這樣,簡直就像瘋了一樣。”陸縈對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心有余悸,她再也不想經歷一遍剛才發(fā)生過的事了。

    聽完陸縈說的話,陸決無聲笑了笑,然后起身拉開椅子坐回去,“jiejie,你幫我上藥吧?!蹦菢幼臃路饎偛诺哪切┦露疾辉l(fā)生過一樣,若不是陸縈的嘴唇和額頭還在隱隱作痛,她都懷疑剛才發(fā)生的那一切是不是在做夢。

    但陸決并不容她多想,“jiejie,我以后不會再這樣了,我實在是太怕,太怕被拋棄了,所以才會失去理智,我以后不會再這樣了,我發(fā)誓?!闭f著他舉起左手,做發(fā)誓狀,然后滿眼誠懇地看向陸縈。

    陸縈看著此時已經恢復常態(tài)的陸決不由心底一軟,到底還是在心底原諒了他今晚的舉動,被拋棄過得人大抵都是如此敏感多疑,她沒經歷過,自然不知道陸決心里有多痛苦,大抵是真的害怕,所以才會變得如此瘋狂,換位思考,如果她是他,怕是要比這更瘋狂。

    于是她無聲妥協(xié),一步步走到陸決面前,像什么事都不曾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給陸決的傷口涂藥。

    后來,這件事就成了兩人絕口不提的秘密,第二天他們甚至還特意找了個借口,向父母解釋了兩人嘴上傷口的來歷。

    而這件事也就此徹底翻篇,兩人在往后的日子里再也不曾提過那晚曾發(fā)生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