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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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就是周一。 這天傍晚,上了一天課的陸決,又因為元旦節(jié)目排練,而沒有參加晚自習(xí)。 毫無疑問,只要排練,就不可避免的要和柳雪晴獨處一室。 陸決戴好指甲后,柳雪晴才姍姍來遲。 她將排練室的門輕輕關(guān)上,然后一步一搖地走到陸決身旁,身姿帶著不屬于少女的妖嬈。 這次她到還算老實,只拖了椅子坐在陸決身邊,認(rèn)真調(diào)試著自己的琵琶。 嗡嗡—— 陸決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兩下,他將手機掏出來看了看,是陸縈給他發(fā)的微信消息。 ‘下了晚自習(xí),我和鴨鴨去學(xué)校門口的清茶等你,給你點百香果檸檬水?’ ‘少冰半糖?!?/br> ‘沒問題.jpg’ 發(fā)完消息,陸決把手機放回口袋,準(zhǔn)備彈琵琶。 “喲,師兄換新手機了?”一旁的柳雪晴突然開腔。 “師兄挺有錢啊,我之前發(fā)給你的視頻是不是沒有了?” “要不,我再發(fā)一次?” 陸決抿了下唇,沒理她,只調(diào)整好坐姿,一門心思彈琵琶。 柳雪晴見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她傾身過去按住陸決的琵琶弦,阻止他彈。 此情此景,陸決眼都沒抬,只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字:“滾?!?/br> 聞言,柳雪晴掛在嘴角的笑變得更加放肆,她松開按住琵琶弦的手,站起身來,踱步到陸決身后。 “別人知道師兄私下這么兇,這么不近人情嗎?”她雙手搭在陸決肩膀上,附身附在他耳邊放肆說道。 “近人情?”陸決冷笑,“那也得是人才行?!?/br> 柳雪晴絲毫不介意陸決的毒舌,她反而就喜歡他這股勁兒,從小她就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只要她想,就沒有她拿不下的東西,直到她遇到陸決。 她自從在興趣班認(rèn)識陸決,就發(fā)現(xiàn)這個人不一般,走到哪都泰然自若,謙謙有禮,待人接物從不曾出錯,在興趣班里得到的評價非常好。 可即便這樣,還是被她嗅出一絲不尋常,按理說這樣的人,應(yīng)該人緣很好,和誰都相處得來,到處拉幫結(jié)派才對,可他偏偏與人友善,又不與人過度親密,卻依舊能獲得大家一致好評。 單憑這一點,她就察覺出這個男生不簡單。 幾年前,她在初中正式和他成為同班同學(xué)兼同桌,經(jīng)過更長久的近距離接觸,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分明是兩幅面孔。 外在斯文和善,和誰都能聊得來,實際卻原則性很強,別人有任何要求,或者更進一步的關(guān)系發(fā)展,他都能說一不二地狠狠拒絕,但又不會給人難堪。 這也是他為何深受同學(xué)好評,背地里卻沒有一個人能真正融入他的生活,成為他好友的原因。 不僅如此,她暗中觀察,發(fā)現(xiàn)其實愛慕他的女生也有很多,但每每那些女生暗地過來表白,他都先表示感謝對方對自己的喜愛,其次再表達(dá)自己近階段要以學(xué)習(xí)為主,然后再鼓勵對方,不要在該學(xué)習(xí)的時候,把精力放在談情說愛上,該努力的時候就要努力,等到了人生的頂峰,自然會與更好的人相會。 一番說辭合情合理,有理有據(jù),又給人無限希望,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那些女孩給忽悠住了,就這每個女孩還都會夸他好,說他就算拒絕示愛,也溫柔有力量,是指引自己努力前進的星星。 每每如此,柳雪晴都會暗中嗤笑,她到是覺得這個人是個假正經(jīng),只不過他善于偽裝,而這種偽善的人,一旦被征服,那可是好玩的很。 而且她向來喜歡挑戰(zhàn),這種“硬骨頭”可是她的心頭好。 柳雪晴想到這,輕笑一聲,松開搭在陸決肩上的手,叁兩步走到陸決面前,然后緩緩蹲下,仰頭媚眼如絲地望向陸決的眼,問:“難道師兄喜歡男人?” 邊說邊把食指和中指搭在陸決的大腿上,呈走路狀一點點往陸決的胯下攀爬而去,動作輕緩細(xì)密,若是個正常男人,肯定會把持不住。 然而陸決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起身躲開了她的襲擊。 柳雪晴也不惱怒,反而站起身,一點點朝陸決逼近,陸決見狀,直接把手中的琵琶放在椅子上,自己繞到了一邊。 但柳雪晴向來不達(dá)目的不罷休,步步緊逼,直把陸決逼到了墻邊,正想下手調(diào)戲時,陸決卻突然“反客為主”,一把掐住柳雪晴的脖子,順勢一個翻身,把她抵在了墻上。 那雙骨rou勻亭的手,此刻卡在柳雪晴的脖子上,漸漸收緊,手背上隱隱有青筋暴起,柳雪晴被掐的面頰泛紅,卻絲毫不掙扎,反而緊緊盯著陸決面無表情的臉,低聲嬌笑,只不過這笑聲中摻雜了些被鎖喉的痛苦。 “被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了?”柳雪晴眼睛泛著血絲,嘴上卻依舊說著作死般的話。 “承認(rèn)自己沒有魅力很難嗎?”陸決不答反問。 “你!”柳雪晴抬起雙手,狠狠掐在陸決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臂上,力氣之大,讓陸決萬分肯定她才是真的惱羞成怒了。 “怎么?那些亂交的野狗滿足不了你?”陸決嘴角掛起漫不經(jīng)心的笑,嘴里卻說著又毒又黃的話。 “就你這種貨色,也配覬覦我?”陸決手下的力氣又大了幾分,“發(fā)情的母狗都比你有眼色,不分場合就發(fā)sao,是被野狗cao昏了頭?” 柳雪晴從未被人這般侮辱過,心里雖然已經(jīng)怒氣滔天,但臉上卻盡量保持平和,甚至帶了點笑意:“所以呢?母狗發(fā)sao,當(dāng)然也是找野狗求cao啊,可惜啊,你這條野狗居然不行,哈哈哈哈……” 柳雪晴脾氣向來火爆,在她的字典中就從來沒有吃虧二字,所以如今言語上也自然是不能吃虧的。 陸決聽了這話,情緒絲毫沒有波動,對于情緒控制這方面,他說第二,大概就沒有人敢說第一了,畢竟從小就戴著面具生活,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成自然了,如今能讓他動容的大概也就只有陸縈了。 “我勸你好自為之,不然你早晚會死在我手里?!闭f完,陸決突然松開緊掐著柳雪晴脖子的手,柳雪晴猝不及防,順著墻面滑坐在地,雙手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努力深吸著空氣。 但她心里依舊不服,即使脖子已經(jīng)被掐出一道深深的紅印,用手一摸就絲絲拉拉的疼,她也依舊抬眼惡狠狠瞪著陸決。 陸決居高臨下站在她面前,從容不迫地自口袋中拿出一條絹帕,擦了擦手,又擦了擦被柳雪晴觸碰過得地方,雖然神情自若,但這個舉動讓嫌棄之情溢于言表。 擦完之后,他還看似隨意的將絹帕一丟,恰好就蓋在了柳雪晴的臉上,掩蓋住了柳雪晴那雙要噴火的眼,然后便若無其事回到了座位上,再次調(diào)試起自己的琵琶來。 柳雪晴怒火沖天的把絹帕從自己臉上拿下來,狠狠地擲在地上,生生將輕柔的絹帕扔出一種擲地有聲的錯覺。 她扶著墻,站了起來,然后將外套拉鏈拉到衣領(lǐng)的最頂端,掩蓋起自己脖子上的掐痕。 然后走到陸決旁邊,從另一張椅子上拿起自己的琵琶,憤憤瞪了一眼陸決,道:“咱們走著瞧。”隨后轉(zhuǎn)身朝排練室外走去。 說實話,從某種角度來說,她認(rèn)為自己和陸決是同一種人。 在大眾視野里他們都是那種驕傲,且受人追捧的“主角”,他們也非常善于展現(xiàn)自己的優(yōu)秀面,在眾人面前展現(xiàn)出最好的一面,已經(jīng)是緊緊扣在臉上的面具了,可是私底下,都有見不得人的一面。 所以,她覺得,這世上能配得上自己的人,只有陸決,因為他們是同類。 所以,拿下陸決,是她必須做到的事情。 隨著排練室的門一開一合,悠揚的琵琶聲也隨之而起,門外的柳雪晴甚至能感覺出,此時此刻彈起琵琶的陸決,竟然心情不錯,曲子里帶著一種無謂的宣揚。 這讓柳雪晴氣不打一處來,不過也正因如此,她腦子轉(zhuǎn)得飛快,等走下樓時,腦子里已經(jīng)有了對付陸決的新思路,隨即她冷笑一聲,快步離開了文藝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