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讓她舒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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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咖啡館陸決并沒有實質性答應秦姝黎什么,但是他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讓秦姝黎生出些希望,或許這孩子能跟她統一戰(zhàn)線。 于是兩個人破天荒地沒有橫眉冷對,反而還互相留了電話,以備不時之需。 凌晨的夜里格外寂靜,陸決躺在床上,思緒不停翻飛,他覺得他好像有機會,能夠徹底擺脫陸清也私生子的身份了,或許這對他來說是新的開始,更是得到陸縈的第一步。 看來,他真的要好好考慮該如何跟秦姝黎合作了。 咚咚咚—— 臥室的門突然被敲響,陸決有些吃驚,但還是從床上坐起身來,飛快打開了床頭夜燈,然后清了清嗓子道:“門沒鎖,進來吧?!?/br> 是陸縈。 “有事?”陸決邊問邊向著床里挪了挪身子,示意陸縈上床,“快上來,地上冷。” 陸縈也不客氣,或許是以前睡習慣了吧,直接順勢鉆進了被窩里,此時被窩早就被陸決捂得熱乎乎的,人躺進去說不出的舒服。 陸決見她躺了下來,便關了夜燈,也躺了下來,然后說,“今晚就在這睡吧,別瞎折騰了。” “嗯。”陸縈小聲應了聲。 “你還沒說找我有什么事兒呢?!标憶Q側過身子看向躺在身側的陸縈。 躺平的陸縈深吸一口氣,最終也側過身與陸決面對面,很認真地問:“你今天是去見她了吧?” “嗯。”陸決知道她口中說的她是誰。 “她是不是又勸你離開陸家?”陸縈在黑暗中努力睜大眼,想看清陸決臉上的神情。 “嗯?!标憶Q不說什么,只輕聲應著,其實他這樣,只是想看看陸縈對他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 “……”陸縈沉默了片刻,突然伸手將陸決攔腰抱住,整個人與陸決面對面緊緊貼在一起,軟乎乎的胸口還在起伏,她將臉埋在陸決的胸膛里,悶聲道:“別離開陸家?!?/br> 陸決就那么側躺著,也不吭聲,也不回抱,陸縈瞬間就慌了起來,聲音也帶著輕微的哭腔,“我不許你離開我?!?/br> “為什么?”陸決動了動,好像是想掙開陸縈的懷抱一樣。 陸縈感覺出他的異動,心下更慌了,順勢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而他也剛好平躺了回去,陸縈就那么以女上位的姿勢緊緊地膠著在他身上,她的上半身與陸決緊緊貼在一起,雙腿岔開在他腰腹兩側,姿勢曖昧又親密。 陸縈的頭搭在陸決的肩窩處,聲音悶悶地,“沒有為什么,就是不想你離開?!?/br> 陸決雙手環(huán)住她的腰,sao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最后只能嘆了口氣,道:“我不會離開你的,就在一起呆一輩子怎么樣?” “一輩子?你不和別人結婚嗎?”陸縈掙脫陸決的懷抱,雙手撐在他肩膀兩側,抬起身來,跨坐在他腰間,眼神灼灼地望著他。 “和別人結婚?”陸決重復了一邊陸縈的話,隨后低聲笑了起來。 陸縈被他笑的莫名其妙,忽然覺得有點冷,便又趴了回去,甚至還在陸決身上拱了拱,然后臉頰貼在陸決的胸膛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竟覺得踏實了許多。 陸決拉過被掀起的被子,將她和自己裹緊被子里,低聲問:“喜歡和我一起睡覺嗎?” “喜歡啊?!标懣M回答的赤誠。 “那喜歡我這樣對你嗎?”陸決一雙手攀上她的背,一寸寸往上挪著,最后一個翻身,將陸縈按在身下,單腿撐開她的雙腿,膝蓋隱隱隔著內褲頂上她的花心,然后伸手探向她的雙乳,輕輕揉搓起來。 “嗯……”陸縈經不住撩撥,小聲嚶嚀起來,神情也漸漸迷離起來。 嬌乳在陸決的揉搓下幾經變形,睡裙的吊帶也因此從陸縈的肩頭滑落,陸決手指順著領口一勾,一雙沒有任何束縛的雪白rufang便從睡裙下跳脫出來,白白嫩嫩的,許是陸縈最近喝了許多豆?jié){,個頭大了不少,一掌握下去竟還溢出許多乳rou,捏在手里滑滑嫩嫩的,讓人愛不釋手。 而未經過開采的櫻紅,還淺淺地嵌在乳暈里,幾經揉搓才漸漸挺立起來,嬌俏地立在空中,抖擻著引人采擷。 陸縈被揉搓的身上酥癢四起,但理智告訴她這不對勁,這很不對勁,往日里陸決只在她來姨媽時才會這般“伺候”她,如今距離她來姨媽還有好些時日,他卻這般肆意揉弄她的雙乳,顯然是不正確的。 “別……”她伸手推拒陸決的揉弄,但身子卻舒爽的微微發(fā)顫。 “怎么?這不比來姨媽時揉弄的舒適?”陸決聲音低沉誘人,“來姨媽時你這脹痛的難受,揉弄久了都會舒服,如今還沒有來姨媽,這里不脹痛,揉起來應當更舒服才是?!?/br> 這樣說著,陸決竟俯下身來,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陸縈的rutou,陸縈第一次被舔到rutou,瞬間敏感到全身顫栗起來,rutou也變得更加挺立,陸決見狀,又連著輕舔幾下,舌尖顆粒狀的舌苔搔刮著細嫩的rutou,那種難以言喻的舒爽瞬間傳遍陸縈的全身。 陸縈舒服地低聲呻吟,雙腿不自覺并攏,摩挲,卻將陸決插在她雙腿間的腿夾了起來,他的膝蓋直接隔著內褲頂到了她的陰蒂,摩挲下,陰蒂包裹著的小rou蔻便挺立起來,頂在陸決膝蓋上非常明顯。 “可,可這是不對的,我們,我們是姐弟,不能這樣……”陸縈此時還有一絲理智,想要阻止這件事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可是她實在太敏感了,又或者是陸決對她的性吸引力太大,她有些欲罷不能,只是簡單的觸碰便渾身酸軟,沒有力氣將他推開。 “是這樣嗎?”陸決邊問,邊將她的rutou含進口中,重重吸吮起來,一下一下的,牽動著陸縈那顆本就不安分的心。 “還是這樣?”說話間,左手撩起裙擺,幾只修長手指輕壓她的小腹,順著縫隙將手探進內褲,摸上陸縈光滑無毛的陰阜,然后中指探出,按壓上那早就因摩擦而挺立的陰蒂。 “??!~”陸縈滿含情欲的小聲叫了一聲,她頭一次遭遇這種上下夾擊,根本遭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叫出聲也是意料之中。 她叫過之后,趕忙抽回神智,伸出雙手圈在陸決左手手腕之上,阻止陸決將動作繼續(xù)下去。 “別這樣……我們……我們這樣……這樣是亂……”luanlun二字陸縈實在說不出口。 “可是這樣我就不會離開你,也不會和別人結婚?!标憶Q親吻她的胸脯,親吻她纖細修長的脖頸,然后漸漸親吻上她的臉頰,最后是她嬌艷欲滴的雙唇。 “而且,只要我不把它插進你這里,就不算luanlun?!标憶Q的欲望早就已經覺醒,高高的挺立著,將睡褲頂起一個偌大的叁角帳篷,然后用它輕輕頂了頂陸縈的花心。 不得不說,這樣欲望四起的情境下,陸決的洗腦很是成功,畢竟陸縈對他早有賊心,只是一直迷茫不懂,如今他主動“引誘”,陸縈豈有不上鉤的道理,畢竟從小到大,在這方面,陸縈一直很聽他的話。 陸決說完,再次吻上陸縈的雙唇,一下勾著一下,把欲望之火點到最大。 陸縈也漸漸有所回應,漸漸由最初的雙唇碰觸,變換成舌齒交纏,情欲這種東西,好像只要被點燃,一切都可以無師自通一般,隨著兩舌相交,仿佛口中的汁水都變得更加香甜。 兩人不知道親吻了多久,分開時,嘴邊還掛著絲絲縷縷的銀絲,此時陸縈已經松開束縛陸決的雙手,陸決的左手再次掌握了主導權,一番探索后,終于摸到了那顆從未正式蒙面的rou蔻。 它停留在中指之上,圓圓的,潤潤的,摸起來很嫩,只需要輕輕碾壓幾下,就能明顯感覺陸縈不停地夾腿,以及花心不停地收縮,然后就有濕意漸漸滲透出來,在內褲上描繪出一朵絕美嬌艷的花。 隨著花朵的擴大,內褲漸漸濕的不成形狀,陸決將左手抽出來,然后輕輕抬起陸縈的臀部,將她的內褲小心褪下。 黑暗中他看不太出陸縈的花心到底長什么樣子,但鼻間卻嗅得到誘人的甜膩氣息。 他俯下身去,湊近觀察,但因為夜盲,也只能看出個輪廓,只覺得那是條rou乎乎,細嫩嫩的rou縫,趴著一只粉嫩的小蝴蝶,那大抵是yinchun,除此之外,也看不到其他許多,畢竟這處花心還從未經人開采,若不手動扒開,是看不到什么的。 陸決到不心急,他還不想這么早就將陸縈吃干抹凈,他怕是他一廂情愿,也怕她清醒后懊惱,所以只打算淺嘗輒止,讓她舒服了就好。 于是再次探出左手,在那細縫處仔細打探,最后拇指與食指隔著陰蒂包皮捏住那顆小rou粒,兩指一對輕輕捻搓起來。 陸縈因為他的這個舉動,全身瞬間緊繃起來,尤其是一雙雪白修長的腿,緊繃著,直挺挺的,這個揉捏rou粒的舉動是她自己從未嘗試過的,畢竟自慰是從上探下手去,根本無法做出倆指捻搓的動作,所以今晚的刺激對她來說也是格外的大。 陸決僅僅只是捻搓了幾下,甜汁兒便不停地自閉合的花心里流出,速度再快些,陸縈便將腰高高挺在空中,陸決捻搓的越快,陸縈的小腰挺的越高,到最后挺不起來了,就緊繃繃地停在空中,嘴里不停喘息著,聽的人心癢。 而且甜汁兒也漸漸從空中滴落到床單上,陸決感覺整個房間都充滿了這種甜膩膩的氣味,心下有種不成熟的成就感,捻搓豆粒的手指也越發(fā)快了起來,隨后就聽陸縈口中的嚶嚀聲一聲賽過一聲,過了片刻陸縈嚶嚀的聲音戛然而止,挺在空中的腰也猛地落回床上,只見她渾身痙攣著在床上抽搐,小腹也一抽一抽的,隨后便有一大股透亮的甜汁兒從花心里涌出,直接打濕一大片床單。 陸決滿意地挑了下眉,知道她這是到了高潮,只一個勁兒躺在床上喘息抽搐,而他則下地去衛(wèi)生間取了幾片濕巾,黑暗中他走的輕車熟路,重回床上后,陸縈小腹還一抽一抽的,顯然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沒有緩過來。 不過此時她的身體已經松散開來,他輕輕一撥,她的大腿便大剌剌地岔開,雖然花心還緊緊合著,但他用手指輕輕一掰,就聽到啵唧一聲,水潤潤的花心便徹底暴露出來,他拿起濕巾仔細擦著,很快除了被他揉搓的有些紅腫的陰蒂還高高挺立著,其余的痕跡已經被他統統擦除。 而此時經過高潮沖擊的陸縈,渾身松懈下來,神智也漸漸迷糊起來,本來上半夜她就沒睡,下半夜這一折騰,整個人累的不行,很快便沉沉睡了過去。 陸決將她打理干凈后,將沉睡的她攔腰抱起,然后將她送回自己的臥室,小心將她放回床上,而這期間已經睡沉的陸縈竟說起夢話來,陸決仔細一聽,她竟在說,“小決,你要不是我親弟弟就好了……我好想要你……” 聽了這句夢話,陸決眼底漸漸覆上一層躁郁,他微抿著唇為陸縈蓋好被子后,才離開她的臥室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他拋下自己心里的思慮,從睡褲中掏出自己已經漲到發(fā)疼的roubang,然后拿起從陸縈身上脫下來的內褲,將濕潤處墊在自己的roubang上,左手握著roubang開始前后擼動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低吼一聲,灼白的jingye自馬眼涌出,一滴不漏的全部噴射在陸縈的內褲上。 …… 事后,他收拾了床單和內褲,分別清洗干凈,又用烘干機烘干,然后將床單鋪回到自己床上,又悄聲潛入陸縈的臥室,將清洗烘干的內褲重新為她穿上,做完這一切,今晚的事情就好像從未發(fā)生過一樣,仿佛一切都是一場夢,而他這么做,也確實是有意讓陸縈覺得今晚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一場春夢。 隨后他回到自己的臥室重新躺下,只是現在已經五點多了,睡也睡不了多久了,關鍵他完全沒有睡意,索性拿起手機,翻看起微信來。 結果他剛登陸到微信界面,就看到有人申請?zhí)砑铀麨楹糜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