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愿者上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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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縈的指尖一下就碰到了粘膩的花液,滑滑膩膩的,讓指腹蓋不住陰蒂,指腹一碰上去就會劃開,這種得不到真切撫弄的感覺很難受,就像有螞蟻在心底爬過,勾人的癢卻無從下手。 她來陸決房間前,換了睡衣,不敢像之前在市里一樣,穿個睡裙真空著到處晃,也不知道是對陸決放心,還是打心底里想要勾引他,總之從沒有收斂過什么。 如今人多眼雜,她還是頗為小心,睡衣是純棉的,質(zhì)地很厚,內(nèi)衣什么的也穿戴整齊,上身甚至還迭加了一個小背心穿在里邊。 她平躺著側(cè)臉盯著陸決的臉,小心在被窩里將睡褲和內(nèi)褲脫下去,然后用腳尖勾著,勾到腰側(cè),再伸手進去把它們掏出來,眼下她下半身已經(jīng)全裸,腿心里依舊濕漉漉的,她側(cè)過身去面對平躺的陸決。 越看,花心越一陣陣的發(fā)癢,她再次把手探到陸決的胯下,去摸那根可愛粉嫩的性器,yingying的觸感,讓她心頭著了火,腦子里也全是一個念頭,想用這個去戳戳自己的花心。 它那么大,那么嫩,還那么硬,就算花心汁水再多,也不會蓋不住陰蒂,用它去碾磨陰蒂應(yīng)該要比手指更快樂。 陸縈咬著下唇,色膽已經(jīng)要沖昏她的理智,她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在催促,掀開被子吧,掀開吧,房間這么熱,陸決的感冒不會加重的,掀開吧,掀開了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 終于,色膽戰(zhàn)勝了理智。 她緩緩掀開被子,把陸決胯部以上的位置全部暴露在空中,她沒有猴急的直接跨坐在陸決腰間,而是沉了沉心,等了一會,看陸決沒醒,才從床上翻身爬起來,湊到陸決身前,伸手戳了戳他的臉,力氣不小,連帶著陸決的臉都往一邊偏了偏。 陸決因為發(fā)燒又喝了酒的緣故,睡得出奇的沉,不過越是這樣陸縈越是色膽兩邊生,光溜溜的下半身暴露在外邊,抬起一條腿,跨過陸決的腰身,兩條腿撐在陸決腰側(cè)兩邊,跪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的陸決。 陸決的側(cè)臉很好看,鼻梁高挺,嘴唇生的不薄不厚,恰到好處,但是眼下因為抿著嘴,顯得有點薄,脖頸修長白皙,喉結(jié)處的曲線非常流暢,看得人不自覺咽口水。 陸縈的花心處又開始肆意發(fā)癢了,雙腿劈開跪在陸決腰側(cè)兩邊,因為這個姿勢,xue口里的汁水再也兜不住了,涌出后緩緩滴了兩滴在陸決的小腹上。 陸決的睡衣衣襟早在剛才,就被陸縈撩到了胸口處,此時花液是實打?qū)嵉卧陉憶Q小腹上的,他的肌膚光澤透亮,被花液浸染后說不出的yin靡。 陸縈緩緩屈膝,嘗試往陸決的小腹坐去,倒也不是真的坐,要是真坐了保不齊他就醒了,所以與其說是坐,倒不如說是輕輕貼上去。 吧唧…… 水淋淋的花心貼上陸決光潔的小腹,發(fā)出yin靡的水聲,陸縈就著花液的黏滑往陸決小腹之下滑去,不過滑了兩叁公分,陸決探出褲腰的guitou便頂上陸縈的花心。 有點陌生又有點熟悉的觸感,讓陸縈猛地顫栗了一下,微曲在陸決腰腹兩側(cè)的雙腿停下了下沉的動作,她無意識仰起頭喘息了幾口,隨后雙腿又往下沉了幾分,只感覺guitou推開了yinchun,擦過花xue,撥開了陰蒂包皮,定在了最敏感的yinhe上。 陸縈咬著下唇,鼻間卻控制不住地發(fā)出嚶嚀聲,索性聲音不大,不足以吵醒陸決。 只這一下,她便食髓知味,腿上發(fā)力,反復(fù)沉浮,讓guitou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自己的yinhe,她能明顯感覺出yinhe變得更挺立了,也更敏感了,每一下都帶給她從頭到腳的快感,與她平時用手自慰的感覺不一樣。 如果說用手自慰是一種淺嘗輒止的快感,那么用guitou去撫慰yinhe則是讓人欲罷不能的情欲沉淪。 陸縈小心而快速的用陸絕的guitou滿足自己,每一下觸碰都讓她的頭皮發(fā)麻,頭發(fā)發(fā)炸,前前后后也不知道捅了多少下,陸縈才猛地停下動作,仰起頭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阻止自己發(fā)出高潮后的yin叫聲。 大約過了一分鐘,她才緩過神來,陰蒂緩緩從guitou上抽離,但她腿上因為高潮實在是沒什么力氣了,只能把濕淋淋的花xue貼在陸決小腹上,輕輕覆坐著,緩緩力氣。 緩過勁兒來,陸縈的羞恥心才后知后覺地涌上頭,果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誰能想到她借著色膽,趁著夜色,仗著陸決昏睡,就做出了這種事。 或許說,猥褻陸決會比較準(zhǔn)確。 她從陸決身上下來,找了濕巾擦掉作案痕跡,然后穿好自己的褲子,才把陸決的衣襟從胸口上撩下來,小兄弟還硬著,是沒辦法把它塞回褲子里了,只能用睡衣給蓋起來,掩耳盜鈴一樣。 做完這一切,她重新躺回了被窩,有些放空地望著天花板,但心底不知道怎么的,魔怔了一般,憋不住的想笑。 到底是睜著眼憋了半個小時,打心底想笑的那股勁才被困意折磨沒了,陸縈伸出手摸了摸還在睡的陸決的額頭,已經(jīng)不燙了,估計是熬過去了。 就還挺神奇的。 半個小時前她沒做什么鬼畜事情的時候,他還燒的不行。 陸縈這樣想著,漸漸睡了過去。 …… 不到十二點的時候,金世澤好不容易借著尿盾,躲過了陸家男女老少的糾纏,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彩頭,他會那么討陸家人的喜歡。 之后他便悄悄摸上了叁樓,拿著禮物去找陸縈,但是敲了半天門也不見有人應(yīng),正想摸到陸決的房間去問問,知不知道陸縈去哪了,卻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金世純給攔住了。 金世純抓住他要敲門的手,把他拽回了二樓的房間。 沒去他住的那間臥室,去的金世純住的那間。 她那間臥室裝修的挺精致的,一看就是女孩子喜歡的那種風(fēng)格,有毛茸茸的地毯,有小圓桌,還有個特別大的,能無線給手機充電的落地?zé)簦傊褪峭剀暗摹?/br> 反正比市里金世純那黑白灰的房間看著順眼。 關(guān)鍵窗戶前還放了個鳥巢掛椅,金世澤想都沒想,直接就坐了進去,搖搖晃晃的,還挺舒服。 金世純搬了張椅子坐他對面,然后盯著金世澤看了半天,直到把金世澤盯的渾身發(fā)毛,起了雞皮疙瘩,才不咸不淡地丟出一句話:“你喜歡陸縈?!?/br> 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金世澤搓了搓胳膊,一副傻子都能看出來的表情,道:“你才看出來?” 金世純沒接話茬,就那么盯著他,直把他盯的坐立不安,“你不是也喜歡陸決嗎?” 金世純這才有反應(yīng),不過是嘲諷地笑了一聲,“你哪只眼看出來的?” “我兩只眼睛都看出來了。”金世澤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不喜歡他天天臉紅個什么勁,你可別告訴我,你那是紅著玩的?!?/br> “我之前就覺得你可能眼瞎,現(xiàn)在看來,不是可能?!苯鹗兰冸p臂環(huán)胸,語氣不屑。 “你得了吧,我看你是見不得我好?!苯鹗罎蓴[弄著手里的禮盒,不想和她糾纏這個問題。 “你想追陸縈?”金世純問。 “想啊,為什么不想?”金世澤突然來了精神,“你幫我追?” “憑什么?”金世純眼底明顯帶了火氣,“我有什么義務(wù)幫你?” “不幫也行,你就專心拿下陸決也行?!苯鹗罎蔁o所謂地聳聳肩。 “……”金世純氣得臉都紅了,眼底也泛起血絲,“金世澤,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腦子不用就捐出去,我再說一遍,我不喜歡他?!?/br> “哎呀,不喜歡就不喜歡,火氣那么大干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殺了你爹呢?!苯鹗罎梢灿悬c不耐煩了,“還有事嗎?沒事我撤了,怪煩的?!?/br> “你別去找陸縈了,她有事,你找不到她?!苯鹗兰冎狸懣M是去照顧發(fā)燒的陸決了,但是卻沒有說出實情,她有預(yù)感,如果她說了,金世澤這個瘋子不知道會干出點什么來。 “哦。”金世澤把手里的禮物一丟,扔在鳥巢掛椅里,“那這個送你了。” “你確定?”金世純有些意外。 “嗯。”金世澤突然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反正也送不出去,不送你留著落灰?” 金世純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慢滾不送。” …… 金世澤走后,金世純坐在椅子上發(fā)了會呆,她腦子里有點亂,沒什么頭緒的煩。 一直到陸家的人稀稀拉拉的離開陸清也家,她才回過神來,起身從鳥巢掛椅里拿出金世澤準(zhǔn)備送給陸縈的禮物。 她沒有選擇做回原處,而是直接窩進了鳥巢掛椅里,字面上的窩進,兩條不短的腿都縮進去了。 她窩在椅子里打開了包裝,里邊果然惡俗地裝了個首飾盒,一看就是吊墜,不過她猶豫了片刻,到底還是把盒子打開了。 里邊果然是一條鎖骨鏈,白金的,鏈子挺細(xì),吊墜是一個小小的魚鉤,燈光下還閃著光,看起來到是挺別致的,金世純拿在手里看了半天,突然覺得這個小魚鉤像個字母J,再仔細(xì)看看,魚鉤上還刻了字母,是SZ。 沒錯了,這個魚鉤就代表J,是金的開頭字母。 “到是費了點心思?!苯鹗兰冃÷曕洁炝艘痪洹?/br> 但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這條鎖骨鏈其實是金世澤纏著一個專做純手工首飾的朋友教他做的。 從設(shè)計到手工,全是他在朋友的指導(dǎo)下一個人完成的,耗時耗力,其實也很耗錢。 金世純也不嫌棄這是“二手禮物”,摸索著給自己戴在了脖子上,然后從鳥巢掛椅里跳出來,跑去鏡子前照了照,那個魚鉤剛好臥在她的鎖骨窩里,是她喜歡的感覺。 ‘這鎖骨鏈挺不錯的?!龑χR子拍了張照片給金世澤微信發(fā)過去。 ‘你戴著也就那樣吧。’金世澤依舊狗嘴里吐不出好話。 金世純都能想到,如果是陸縈戴著這條鎖骨鏈,他肯定會拍手叫絕,說這條鎖骨鏈簡直就是為了陸縈而生之類的。 總之不會是,你戴著也就那樣吧。 ‘德行’金世純懟了一句。 ‘你知道這條鎖骨鏈的含義嗎?’金世澤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句。 ‘有屁快放?!鹗兰兤鋵嵧闷孢@鎖骨鏈的含義的。 ‘愿者上鉤?!鹗兰儙缀趺牖?。 ‘那不該是直的?’金世純想到了姜太公釣魚。 ‘就是彎的,愿者上鉤,上了鉤,想逃就逃不掉咯?!?/br> ‘你個非主流?!鹗兰兺虏哿艘痪?,但心里卻微微有些悸動。 這回金世澤沒再回她。 她放下手機,依舊站在鏡子前,對著鏡子摸了摸那個彎彎的小魚鉤,突然有些心酸地笑了。 是啊, 愿者上鉤,上了鉤,想逃就逃不掉了。 ----------------- 作者有話說: 色膽兩邊生的陸縈事后縮在被窩:“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小小決怎么就軟不下去呢?算了算了,眼不見為凈,只要我給它蓋上,這事兒就算是沒發(fā)生過……” 沉睡中的陸決:“聽說我被猥褻了?還是被自己的親jiejie?好家伙,我愿意清醒的時候,讓jiejie再愛我一次?。?!” 此時宛如風(fēng)中一匹狼的金世澤:“我就說我這禮物送不出去,你看看你倆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獲得二手禮物的金世純:“你惦記別人盆里的花你還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