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rou打天下(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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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2019年11月13日 我湊近楚妖精道:“你吹簫和這里的小姐不一樣,是跟紅姐學的?” 楚妖精咯咯笑道:“紅姐的簫技獨步天下,你試過了?我要是有她的簫技,何青就沒法跟我搶了!” 我道:“那你回去找紅姐再學學?” 楚妖精道:“不可能的,紅姐賊的很,教店里小姐的簫技、都是夠用即可,從不多說,都是在生意差時點撥幾下,并沒有什么系統(tǒng)說法,教新人更是糙得很,連說帶罵的!” 張小勝過來摸了摸楚妖精的光滑的后背:“今天就約一個?” 楚妖精道:“好——!等我吃宵夜回來!你先去登記!” 我們起身,剛走到電梯,張小勝就象被施了定身法,突然不走了,跟著我眼前閃過一道清純脫俗的身影,高佻白嫩的肌膚,吹彈可破的容顏,若有若無的眼神,一襲白色的旗袍,遮不住的憐惜嫵媚,讓我也在剎那間迷離了,想起了戴望舒的雨巷。 我心里懷疑道:“家華88號?何青?” 她走到楚妖精面前,身材比妖精還要高一些,拉住妖精的手道:“楚jiejie!上哪去?” 楚妖精回摟住她妖艷的笑:“白素素!我們去吃夜宵,一起去吧!” 張小勝興奮的叫:“你是古墓派的?走——,一起吃宵夜,我請你!” “啪——!”的一聲,楚妖精把張小勝拉白素素的手打開,嬌野的罵:“臭男人,吃到碗里的還看到鍋里的,這邊約了我,那邊還想著別人,真是見一個愛一個,你以為你是楊過呀?” 白素素居然羞紅了臉,在桑拿這種地方的女人,居然紅了臉,吶吶道:“我還要上班,你們去吧!” 張小勝就喜歡白素素這種調調,至于我,什么類型的美女都喜歡,剛才又才放了一炮,所以還能克制,張小勝就夸張了,拉住白素素要電話號碼。 白素素紅著臉,把手機號碼飛速的說了一遍,張小勝這個賊胚,居然記得一字不差,可見當年他說記憶力不好,書讀不下去,全是騙人的。 餐廳,張小勝點了幾個菜,我和楚妖精喝了交杯酒,我問楚妖精:“白素素和何青比怎么樣?” 楚妖精道:“她比不過何青,在家華她排第三。”我看著楚妖精精致到沒有瑕疵的面龐,又想想白素素的巨乳童顏,這個何青,該長成什么樣子啊? 張小勝在邊上郁悶了,一個勁的喝酒,看那樣子,今夜可能又要再戰(zhàn)奶頭山,重臨波月洞了。 家華娛樂責任有限公司,注冊資金五千萬,實繳五千萬,占地面積38455平方米,建筑面積63837平方米,擁有228間中高檔客房,8間不同規(guī)格的會議室,20余間中西餐廳,能容納300人同時住宿,700人同時開會,800人同時進餐,擁有旅行社、酒吧、咖啡廳、商務中心、健身房、舞廳、KTV包房、棋牌室、桑拿、美容美發(fā)、游泳池、網球場、精品商場、花店、書店等。 四樓桑拿技師培訓中心,在驗明正身之后,我走了進去,鋪著高檔赤紅地毯上的長長過道上,擺滿了鮮花,兩邊墻上,掛著幾副價值不菲的裸體美女油畫,路途盡頭,隨意擺放著兩只鍍金的貔貅。 這種擺設,要是叫周扒皮來看,肯定就是一個字的評價是:俗! 女的看似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年輕時肯定是個美人,男的鷹鉤鼻子,長得有點象新水滸傳演林沖的那個胡東,但個子不高,身材精瘦,頂多一米七的樣子,比大多數A牌技師都矮,穿得人模狗樣的,伸出手來,露出外交性的賊笑道:“認識一下,我叫李鷹,培訓部的!” 我伸出手去道:“久仰!江湖上早聽說過你的名號,家華首席培訓師!” 李鷹皮笑rou不笑:“過獎了!混口飯吃罷了!” 那女人伸過手來道:“東東!小姐們都叫我東姐,江先生是毛董請來的貴賓,香港大學的心理咨詢師,以后多指教!” 李鷹道:“前兩天有幾個名牌大學酒店管理系畢業(yè)的大學生求職,說什么專業(yè)對口,開口跟我說什么ISO,如何能用先進手段防止酒店的三陪色情服務,把我氣樂了,當場哄人·····,江老弟是毛董介紹的,不會是書呆子吧?毛董是家華的創(chuàng)始人,肯介紹你,說明你很有才學,以后我要好好向你學習學習!” 我聽他口音,是浙江那一帶的,嘿嘿一笑:“李兄損我了,李兄在花叢中打滾這么多年,玩的女人比我看過的都多,我是初來乍到,摸不著鍋灶,以后還請李兄關照關照!” 李鷹道:“這個不敢當,東東是這行的元老,大紅過的頭牌技師,男的做這行的不多,除了幾個特聘的小日本,東莞做這行的只有寥寥數人,你剛才說我是首席培訓師,是聽家華哪個小姐說的?” 我怎么會把楚妖精賣掉,嘿嘿一笑:“我到家華來,怎么可能不做點功課?魚有魚路,蝦有蝦路,這點路子,李兄不打聽也罷!” 李鷹站直身子,抬頭看我道:“這一行是要保密的,培訓師的名字,不是內部人,根本不會有人知道!” 我呵呵的笑,把頭搖搖,一副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 李鷹的雙目放冷,嘴角抿起,看似要暴怒的樣子。 東東過來打圓場:“哎呀!李哥——!你這樣一個AV詞典,又一手帶出康皇俱樂部,想打聽,業(yè)界怎么可能瞞得???” 我笑道:“李兄喜歡AV,同道同人呀!” 李鷹道:“我從來不看AV,特別是日本的AV,至于那些什么武騰蘭、吉澤明步、蒼井空、松島楓、飯島愛、神谷姬、小澤瑪莉亞、高樹瑪麗亞、山本梓、櫻樹露衣、瀨戶由衣、樹麻里子、星野光、白石瞳、憂木瞳、白石日和、相田桃、淺倉舞、小林瞳、立花里子、上原多香子、石川施恩惠、大尺右香、南波杏……我更是一個都不認識!根本連聽都沒有聽過!真的!” 我嘿嘿笑道:“我看是看,也是走馬觀花,至于川濱奈美、堤莎也加、町田梨乃、三階堂仁美、芳本葉月、岡田麗奈、高木萌美、高田禮子、河井梨緒、華歌戀、吉川萌、及川奈央、高原流美、河村亞季子、吉野莎莉、吉崎紗南、今井明白香、美雪紗織、麻生葉子······,我是一個都記不住?” 李鷹一愣,我呵呵一笑,跟在東東后面走進培訓大廳。 燈光閃爍,豪華的大廳一陣雷鳴般的掌聲響起,我眼花了,大約一千多個小姐,穿著紫色爆乳制服,整齊地坐著。主席臺上,毛介衛(wèi)望著我,輕輕的拍掌。 我望著臺下上千名小姐露在空氣中的雪白奶 球和一條條雪白的大腿口干舌燥,眼角一轉,發(fā)現楚妖精正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手扶桌子,rou爾郎當的游目四顧,看見李鷹這個衰貨,一只手竟然當眾抓著東東的大胸,把奶頭拎出來捏玩,另一只手玩著手機游戲,根本就不看我。 我咳嗽一聲,把U盤拿出來,接上電腦,不緊不慢的道:“前些日子我和衛(wèi)哥喝茶,說起了家華的小姐,你們一個個美艷動人、如花似玉,但青春短暫,年華易老,過了二十五歲,貶值的速度比中石油的股票還快,各位買過中石的股票吧?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滿倉中石油,奔馳車進去,QQ車出來,藍球進去,乒乓球出來;D罩杯進去,A罩杯出來。然后我就來家華做培訓師了?!?/br> 小姐們一片笑聲。 這是周扒皮的理論,前幾個月中石油慘跌,周扒皮心疼的用頭撞墻,什么事也不想做,把整個店的活全攤到我身上,差點把我累死。 “所以我們要抓住短暫的青春,發(fā)揮自己最大的活力,在黃金行業(yè)最大利潤化的收獲自己應得的果實,怎么才能收獲到最好的果實呢,就要真心喜歡這個工作,對待客人要象對待情人一樣,去愛他,去關心他!這是最起碼的準則,但怎么才能獲得最大的利潤呢?”我舉起右手,向上揚了揚,心理學上,這是替人洗腦。 全場鴉雀,靜靜的聽我的下文,我點開PPT,兩個不同的裸體美女身上,寫著“娼、妓”兩個字。 “看到上面兩個字了嗎?你認為是在說你們,罵你們嗎?你們不喜歡這兩個字,于是改為小姐,小姐臭街了,又改成技師,對嗎?但江磊很悲哀的說一句,這不都是一回事嗎?你們覺得娼妓兩個字丟人是嗎?江磊認為,你們恰恰誤解了”妓“這個偉大的行業(yè)!” 這一下,連衛(wèi)哥都怔了。 “少年使酒來京華,縱步曾游小小家,聽歌霓裳羽衣曲,看舞玉樹后庭花,自春秋管仲開辟了這個行當,歷史上出現了許多妓,有怒沉百寶箱的杜十娘,有擊鼓戰(zhàn)金兵的梁紅玉,有幾上跳舞的趙飛燕,也有長歌繞軍旗的小鳳仙,蘇軾有詩,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她們和你們干的是一樣的活,個個名揚千古!這是為什么?” “為什么?”楚妖精眨眼,應和了一聲。 “因為妓娼是不同的,以前做妓的,要有一定的文化素養(yǎng),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民國時上等的風月場所叫做書寓,做這行的喚做小先生!”我娓娓道來:“這些你們懂是最好的,不懂也要給客人有文化的感覺,欲拒還迎,眼角含羞,假冒清雅,以及給男人一種情人的感覺,民國時的南唐北陸,包括藍萍、胡蝶、李香蘭都深黯此道,一朝風云起,能混成國母也說不定!” “咯咯——”小姐們一起笑。 有人問:“南唐北陸是誰?” 我道:“唐瑛和陸小曼,別告訴我,你們沒聽過?” 楚妖精道:“就我們這種人,還能混成國母?” 我笑道:“遠有趙飛燕、近有藍萍,你們不會沒聽說過?” 底下又人小姐道:“趙飛燕聽過,但藍萍是誰?” 我笑道:“自己百度!這里不做解釋!以上那些美女,論長相、身材,也就是家華A牌,但論技術,她們就比你們好太多了,她們能夠風情萬種,抓住男人的心,不要跟談東莞ISO,那只能刺激感官,而不能給人感覺,停留在這種rou體器官的層面上,永遠是娼而不是妓!” 說到這,我想起張小勝那個變態(tài),我要是能培養(yǎng)出給男人感覺而不是器官的小姐,那得害死多少男人?掏空多少口袋?船載的金銀,填不滿的是煙花寨,我忽然生出一種犯罪的感覺,一個熟悉教育學和心理學卻邪惡的人,或許真能在一片邪惡的土地上種植出一批罌粟花來。 我接著道:“娼,她們只是赤裸裸的賣身,她們只把這個工作當成工具,以為張張腿就可以發(fā)財,對工作敷衍潦草,這當然要挨罵。妓也是要賣,但妓不把自己當成一個完全的性工具,她們用氣質涵養(yǎng)或者裝出來的氣質涵養(yǎng)征服了男人,實現了自己人生的價值,你們也是行里的!妓一夜的價格是娼不敢想象的,但妓與娼的本質都是一樣,成本也差不多,比如貞cao,比如世俗的輕視,但價格完全不同。這就好比一個蘿卜,在普通的飯店里燒成菜,價格只要十元錢左右,但一到大酒店,被廚師雕成花,那可就身價百倍了;可是不管你的花樣如何地翻新,蘿卜就是蘿卜,也不會變成其他的山珍海味。妓與娼,就是要價不同,嫖客不同,地點不同,本質相同??梢粋€留下風流韻事,供人憑吊。一個留著不屑的罵名,僅能糊口。你們是要做妓還是娼?。俊?/br> “做妓做妓,做妓賺錢多!做妓還能留美名!咯咯咯·····哈哈哈” “老師我們和站街的還是有區(qū)別呀!我們賺錢比她們多得多!” 我嘆氣:“沒區(qū)別,還是娼,低級和高級的區(qū)別而已!” “那什么樣子才叫妓?” 我笑:“現在叫演員,以前叫戲子,大陸不明顯,香港的就明顯了,比如舒琪,比如葉玉卿,比如翁紅,或者章子怡、劉曉慶等等,明的暗的,你們都聽說過吧?她們裸體叫藝術,你們裸體叫色情!” “咳咳”李鷹放開捏玩著東東奶頭的手,站起來道:“江老弟,我們書讀的少,你可別騙我們,我向你討教具體的,從康皇到家華,我?guī)С隽藘蓚€紅場子,我就問你,紅繩的十五種玩法最難的一種是什么?怎么才能訓練好?” 我笑了起來,這個李鷹,和紅姐有些類似,都是練外門硬功夫的,紅姐的就憑一張嘴吹簫毒龍混飯吃,他善于的,看樣子就是器械了,不緊不慢的答道:“不知道,但大多數男人未必對雜技演員有興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