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29年11月22日

    華燈初上，樓下是聲色犬馬，又是選秀高潮時，李鷹編排的節(jié)目，每天相差都不大，的時候就是小姐們一排一排的出來給狼友們挑，挑中了獻(xiàn)上花，然后就進(jìn)房間。

    難怪張小勝說他膩了，要是我是有錢的嫖客，也一定會膩的，好在中國人多，一撥一撥的，不斷的有人送錢，但熱情卻是漸漸消退。

    自今年年頭開始，酒店生意沒有剛開始時火了，沒錢的自然沒錢來，錢多的想想流程也就膩了。

    我想著何青那個婊子，不肯做馬就算了，竟然開個后門，近水樓臺的日兩回都推三阻四的，想著她這會兒肯定被老頭按在床上脫得精光，捏奶子摳屄，心中沒來由一陣不自在。

    "大河向東流·······"手機(jī)響了。

    我拿起來一聽，是楊二兵，我問："怎么了？"

    楊二兵道："柳大波跟我cao屄時，卻說別的男人的名字，還說她沒出軌！"

    我心里切一聲，安慰他道："也許她說的是真的呢！算了，有些事聽到當(dāng)沒聽到，馬虎一下也就過去了"

    楊二兵道："關(guān)鍵是她越來越八婆，整天就說我錢賺得少，掛在嘴邊的話就是，一個大男人，每月就拿一千多塊錢回來，怎么養(yǎng)家糊口？"

    我說："湖南那邊不都這個工資水平，要想錢多，她出來賣呀！"

    楊二兵道："所以她跑掉了，我這才和你打電話，還有，我知道她整天和男人胡搞，要是搞上愛滋病怎么辦？還有，我上次到東莞沒戴套，會不會染上愛滋？"

    我笑道："你還有多少還有？不會的，中國有的話，就是性病，通常是淋病，花柳，噢——，也就是現(xiàn)在說的尖銳性濕尤，都是能治好的，只不過可能復(fù)發(fā)，愛滋中國不多見，只要你不跟黑人搞·······！"

    手機(jī)那頭的楊二兵都要崩潰了，帶著哭腔道："我是對黑人沒興趣，但要是女人和黑人搞后，再和我搞呢？"

    我安慰道："不是每條狗都有狂犬病，所以說不是每個黑人都有愛滋，說起來男人是外生殖器，得愛滋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一。"

    楊二兵哭腔："我查過了，是一千五百分之一，都是給你和那個狗屁張小勝嚇得，我現(xiàn)在每過幾小時，都要把jiba掏出來看看！"

    我笑道："要是有的話，掏出來看也沒啥卵用喲，不如你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查愛滋的話，許多醫(yī)院都是免費(fèi)的！"

    楊二兵道："我知道，我在醫(yī)院門口來回走過幾遍，就是不敢進(jìn)去，我怕呀！"

    我道："怕你個球，老子現(xiàn)在就在東莞，每天jiba都被小姐含著，沒戴套打過幾百炮了，依我的專業(yè)判斷，你就是神精出問題了，專業(yè)上叫做疑病神經(jīng)癥，這病可厲害了，大多數(shù)心理醫(yī)生都沒轍，還是去抽個血查查，免得自己把自己嚇?biāo)溃?

    楊二兵道："噢——"掛了電話。

    過了兩個小時，我正教收做馬的幾個高妹站姿，楊二兵又來電話了："江磊，你說我不會得愛滋吧？"

    我說了句："滾——"把電話掛掉。

    凌晨，我摟著兩個身高1.8米的高挑大美女張茵、李潔睡的正香，黏膩的精還在兩個美女的大腿根內(nèi)側(cè)，手機(jī)又響了。

    我很不情愿的拿起手機(jī)，立即傳來楊二兵的聲音："江磊，沒睡吧？我下面有一個紅點點，會不會是艾滋啊？"

    我抓狂了，道："拜托，現(xiàn)在是凌晨啊，老子不要睡覺嗎？"

    楊二兵道："啊，現(xiàn)在凌晨了，哦，我看了自己三個小時的小弟弟了，那個紅點不會是艾滋潛伏期的癥狀吧？江磊，我本來就瘦，這兩天我又瘦了三斤多。"

    我道："不會得，好不好，概率很低。"

    楊二兵道："哦，那也是那為什么中國快百萬人得艾滋了？肯定還有那么多沒統(tǒng)計的。"

    我氣道："你運(yùn)氣不會那么差的。"

    楊二兵道："我想我運(yùn)氣也不會那么差那為什么女明星脫點衣服更紅了，而我脫光了衣服，卻被警察抓了？"

    我道："楊二兵，我再講一次，驗血，免費(fèi)的，懂嗎？"

    楊二兵道："哦，那我和柳大波搞了那事，如果她被我感染了，怎么辦，我怎么辦？"電話那邊已經(jīng)是哭聲了。

    我直接把電話關(guān)機(jī)了，第二天我在張茵的koujiao下被喚醒，我打開手機(jī)一看，六個未接電話，全是楊二兵的，我知道，他已經(jīng)生活在地獄中了。

    跟著還有一條短信息：江磊，你別不接電話呀！有個事和你說一聲，柳大波來東莞了，你要是看到她，千萬替我看著點，別叫她賣yin啊！

    "切——"我把手機(jī)丟在一邊，柳大波是我們的村花，要不是楊二兵的老子是村官，怎么可能被他騎了？她來東莞真是太好了，有機(jī)會碰上，我一定叫她賣yin，否則我改姓，這就叫朋友妻，不可欺，摸摸奶子捏捏屄。

    想起當(dāng)年的柳大波，我的jiba不禁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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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jī)看片：ＬＳＪＶＯＤ．

    "嗚嗚嗚——！"吹簫的張茵感覺jiba挺硬，似乎忽然變長，直頂咽喉，不由發(fā)出不滿的聲音。

    我正在快活時，用手按住她的頭，不讓怒吐出jiba，張茵立即翻起白眼，兩條雪白的大長腿直蹬。

    "啊——！"我爽了，一梭子子彈疾射而出。

    "啊——！呸——！"張茵吐出jingye，翻著白眼道："江總！江哥！不帶這么虐待人的！我們是小姐，不是女奴！你想弄死人呀！"

    我嘿嘿一笑："想到一件事，情不自禁，對不起了！下次注意！"

    "算了算了！"張茵赤條條的下床，兩條大腿交錯邁動，跑去洗漱。

    李潔翻過身來，肌膚雪白，軟膩的問道："幾點了？"

    我捏了捏她胸前軟滑的奶子道："還早呢，你先睡，我去聽毛老的課！"

    李潔道："你是培訓(xùn)師，還想炮打隔子學(xué)化妝？"

    我笑道："藝多不壓身，你別動，就這個姿式，我拍幾張香艷的！"

    "嗯——！"李潔翻了個身，把兩團(tuán)雪白的屁股對著我，又睡過去了。

    毛閣平的化妝術(shù)，和周扒皮的大同小異，但細(xì)微處又別有風(fēng)景，只是這些零枝末節(jié)的不同，化出的女人就有天壤之別。

    周扒皮的筆下，出的是妖女、魔女、婊子、交際花，而毛閣平的筆下，出的卻是仙女、淑女、名門閨秀。

    家華幾個化妝師都聽得似懂非懂，我卻是受益匪淺，有茅塞頓開的感覺。

    毛閣定咳嗽一聲道："要你們從流行的簡單化妝手法，轉(zhuǎn)變成我這種手法，你們剛開始是有點不習(xí)慣，但以有要有意識的改變，學(xué)好我的化妝術(shù)，就算以后不在桑拿干，也有許多單位要你們?nèi)サ?，你們毛介衛(wèi)是我族弟，我會破例多教你們幾天，今天就到這里了！"

    我收起筆記本，向毛閣平一笑。

    毛閣平也是望我一笑，我在周扒皮那里學(xué)過一段時間，底子比這里任何一個受培訓(xùn)的都好，這一次也只有我聽懂了他的課程。

    我走出培訓(xùn)室，打開手機(jī)，又是幾個未接電話，楊二兵的直接忽略，撥通張小勝的未接電話。

    "哎呀！江磊！你玩女人睡過頭了吧？連老子電話都不接？"張小勝有些生氣。

    "開會呢，公司要求關(guān)機(jī)，什么事？"我問。

    "寶鋼的那個牛主任就要來了，你安排一下，要最好的服務(wù)，哥哥我不缺錢！"張小勝牛B哄哄："你爭取把房費(fèi)免了，送兩個宵夜，再送幾瓶啤酒，什么牌子的都行！"

    "滾！"我罵道："當(dāng)我是家華的老板??？房費(fèi)可以免，其它的不行，看在你是我哥們的份上，安排兩個實習(xí)生雙飛，每個加一百，二十分鐘，實習(xí)生不接受差評！楚妖精不是我的馬，安排不了你，白素素可以，另外再加一個高妹，絕對的漂亮風(fēng)sao！"

    "好啊好??！"張小勝也不問我馬是什么意思，接聲道："白素素給我，另外一個給他，我相信你介紹的人"。想了想又道："不行不行，你不要派白素素來，萬一被牛主任看見了，要搶怎么辦？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我打電話問了一下，白素素被人包了，張小勝想要都不行，把張茵、李潔、獸獸、于莉四個點鐘少的高妹安排給張小勝，又吩咐周鵬、二公主準(zhǔn)備試鐘，配合被選中的小姐雙飛，以前任何一家都沒這規(guī)舉的，我這樣做就是假公濟(jì)私，給對我百依百順的周鵬、二公主機(jī)會掛牌。

    正安排著，一個安保跑進(jìn)來，手上捧著一個紙箱子，向我一笑："江經(jīng)理，你的快遞！"

    我疑惑的道："有我的快遞你通知我一下，我去前臺拿，怎么能麻煩你跑一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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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果凍正好走過來，對頭上那安保大罵："張猥瑣，你又跑到后面來？當(dāng)心看多了眼睛長針眼！快滾出去！"

    張猥瑣嘿嘿的笑："我是給江經(jīng)理送東西，哪個要看女人了！"

    我接過東西道："你叫張猥瑣？怎么起這名呢？"

    "江經(jīng)理，我叫張宙，特種兵當(dāng)了九年，功夫好得很，能一個打九個，要不是特能打，也不會到家華來，張猥瑣是這些老娘們亂叫的！"張猥瑣抗議。

    果凍披嘴："江磊別聽他吹噓，這家伙才來沒幾天，根本就是搞通訊設(shè)備的，好色還舍不得花錢找女人，跑到后面來就是想揩小姐的油，只有我們毛老板，才會花錢請這種當(dāng)過兵的垃圾，你可要當(dāng)心你才收的馬子，別給他沾便宜！"

    張猥瑣破口大罵："果凍你個婊子，揭人不揭短，你這樣擺明了和老子做對是吧？"

    果凍見他面相兇惡，顯是真生了氣，急急的道了一聲："小氣鬼！開不起玩笑，還男人呢！"

    "你··········！"張猥瑣似真要沖上去。

    果凍尖叫一聲，踩著高跟鞋"答答"的跑遠(yuǎn)了。

    我上前拉住張猥瑣，真誠的道："我最敬佩的就是當(dāng)兵的了，世間最可愛的人嘛！都是男人，你真是要看小姐？"

    張猥瑣眨著小眼睛："我是專門給你送快遞的，順道看看女人，聽說你們后面，有許多漂亮小姐都是不愛穿衣服的！"

    我把嘴湊到他耳邊道："我可以找兩個小姐來給你放一炮，不過······！"

    "有這好事？"張猥瑣滿臉的懷疑："有什么事說吧！"

    我笑道："聰明！我這快遞是一款監(jiān)控設(shè)備，但是我不精通這行，自己裝的話可能會麻煩點········"

    張猥瑣一拍胸脯："這事包在我身上，包管裝得天衣無縫，來了也查不出來！我說哥們，你別亂找丑八怪來糊弄我喲，我jingzi很寶貴的！"

    我嘿嘿笑道："我的馬你放心，什么樣的大干部大富豪來了，都包管滿意，只是·······？"

    "只是什么？"張猥瑣急切的問。

    我小聲道："我也是打工的，給你白cao妞的話，得有個合理的理由，你申請個試鐘員，如果你的jiba掙氣，以后有是妞cao！"

    任何一個桑拿都有男試鐘員這個職業(yè)，就是免費(fèi)和所有小姐試鐘的，羨慕吧？但江磊告訴你，這是世界上男人最辛苦的職業(yè)，沒有之一。

    家華曾經(jīng)找過幾個找不到工作的年青農(nóng)民來做試鐘員，剛開始那幾個后生不相信免費(fèi)可以干美女還拿工資，以為是騙子不肯來酒店；后來發(fā)現(xiàn)是真的，紛紛覺得自己祖墳冒了青煙；工作一周后，都恨不得挖了自己家的祖墳。

    做為實驗教學(xué)工具，每個小姐都拿你做練習(xí)，那是什么感覺？嗯，你有剛打了三次手槍，睡得正熟時被老婆叫起交公糧的感受嗎？他們每天都過著這種日子。我認(rèn)識很多試鐘員都辭職了，進(jìn)來時個個像摔跤的，出去后個個像吸毒的。

    超級種馬級別的試鐘員，月薪能開到一萬以上。這頂級的種馬似的試鐘員，一個桑拿也不見得有一個。

    路過的幾個小姐聽到我忽悠人，一臉古怪的表情，不時回頭看張猥瑣，同時還嘻嘻的笑。

    張猥瑣頓覺心里一陣發(fā)毛，清了清嗓子道："什么是試鐘員？"

    我搭著他肩膀，讓他抱著快遞箱子和我去我的專用培訓(xùn)室，忽悠他道："我們每天都在招小姐，但不知道小姐好壞呀？sao不sao？身材怎么樣？插起來感覺如何？這都要有真實的數(shù)據(jù)，否則就會讓嫖客不滿意，嫖客是我們的衣食父母，他們不滿意了，我們就生意了，所以試鐘員就是和新來的小姐性交，掌握手?jǐn)?shù)據(jù)，這種好事以前都我自己來的·······"

    張猥瑣興奮起來："還有這好事？我以前怎么沒聽說過？"

    我小聲道："噓——！小聲點！這種好事要是叫別人知道，我就不好安排了，我就看你對眼，直接說愿意不愿意吧？不愿意我立即找別人，這種事一分鐘就能有幾百個人報名！"

    張猥瑣立即把頭點得如雞啄米似的："愿意愿意！難得老弟你看得起我！怎么申請？要交錢嗎？"

    我笑道："別人肯定是要交錢的，但兄弟你就不一樣了，誰叫對你一見如故呢？"

    說話時，已經(jīng)走進(jìn)我的私人培訓(xùn)室，我關(guān)了門，找到一粒藍(lán)色小藥丸道："把這吃了？"

    "什么呀？"張猥瑣問。

    我笑道："你就別問了，殺精的，我怕你把我的馬整懷孕了！哎呀——！你上海人吧？怎么就這么啰嗦呢？我可能害你嗎？不信我的話我叫別人了！"

    張猥瑣嘿嘿的笑："別介呀！我就是問問，我可不是上海人，我江西的！"說完話，放下箱子，把藥接過來，一仰頭，都不用水，把藍(lán)色的小藥丸吞了，倒是條好，噢——！不，yin漢。

    我拿起對講機(jī)："張茵、李潔、獸獸、于莉，還有二公主、周鵬、周蕊、王丹叫過來一下，我要做個新項目試個鐘！"

    兩分鐘不到，八個小姐陸續(xù)走了進(jìn)來，都是衣著暴露，大片雪白的美rou晃得人眼花。

    張猥瑣連吞了幾口口水，一雙眼睛yin光暴閃，懷疑的道："好兄弟！是我叫挑一個嗎？"

    我笑道："要叫你挑，你會挑哪一個？"

    張猥瑣道："我全喜歡，恨不得日個遍！"

    "我去——！這是個沒品味的，饑不擇食的那種！"我暗道，但小姐的穿著是給客人的印象，什么樣的穿著被挑中的可能性大，對我很重要，我不是李鷹，那貨就是純粹的以日為本，我是文化人，對萬事都抱有研究的態(tài)度。

    我咬牙道："不挑的話一千塊錢一個，你必須挑，否則滾蛋，不讓你白日了，取消你試鐘員的申請！"

    張猥瑣忙道："別別別——，我挑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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