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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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夕言心里不樂意,但這是自家大哥派來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幽怨地看著那邊聊得開心的兩人,卻沒再反對了,反正犯錯的機會多的是,到時候再一腳把他給踹了。 待會兒我把他最近的工作安排發(fā)給你,你記得看一下,最近我會有些忙,可能不能一直跟著他。仇飛看了眼在那邊自己和自己碎碎念的夕言,嘴角不自覺勾了起來,太好了,從今天開始他就不用天天擔心這家伙會在他不在的時候自己鬧出什么幺蛾子了。 唐朝白已經(jīng)和他打過招呼了,這人讀作生活助理寫作唐總眼線,會最大程度掣肘住這個成天亂蹦噠的家伙,仇飛已經(jīng)在心里笑出聲來了,但是面上仍然不動聲色,看起來就是一個專業(yè)的金牌經(jīng)紀人。 原本他只要帶唐夕言一個的,但是最近手上也來了一個新人,雖說不是他全權管理但他需要給出專業(yè)意見,棠藝想要將他培養(yǎng)起來。 如此一來,他根本沒有那么多精力管唐夕言了。 我會認真看的,仇先生。 一看他那認真保證的樣子,仇飛就知道這肯定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孩兒,空有一腔熱情,完全不知道等待著他的是什么。 不用把我當上司,實際上我們算是同事,都是拿死工資的,那邊那位。仇飛給了他一個眼神:那位臭著臉的才是我們的上司,你以后叫我飛哥吧。 那那您以后叫我笛子吧,我的朋友都是這么叫我的。曲笛去掉了那個小字,他覺得自己也不小了,這么個小名還是讓它留在回憶里吧。 行了,我先走了,你和夕言好好相處一下吧。 嗯。曲笛偷偷看了眼唐夕言,那家伙手里拿著新開的薯片,一把把地往嘴里塞,看他在盯著自己,給了他一個眼刀,好好相處看起來暫時是不可能的了。 仇飛走了之后,曲笛餓了不久的肚子叫了起來,幸好離得遠,唐夕言沒有聽見。 他完全沒有理會這個多出來的助理,抱著一大包薯片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靠在沙發(fā)上,電視上放著某個音樂節(jié)的直播。 曲笛忽然走了過去,一把就搶走了唐夕言手里的薯片,幸好他眼疾手快抓住了包裝袋的一個角:你是不是有??? 你一個月之后要進劇組了,兩周之后還要拍定妝宣傳照,這期間你必須嚴格控制影視,這些垃圾食品。曲笛用力扯了扯,把薯片拿走了。你不能吃。 接著他就往廚房走了。 唐夕言立刻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你tm給我站住,仇飛都不管我,你哪位??? 我是你的生活助理,對了,忘了告訴你了,以后我每天都要向唐總報告你的生活作息,飲食規(guī)律,你最好還是聽我的吧。邱文翰和他說了,如果出現(xiàn)什么差錯,那就把唐總拿出來做擋箭牌肯定不會錯。 我靠!唐夕言瞬間沒了氣焰,他走到曲笛面前一把拿過他手里的薯片。 你 曲笛話還沒說出來,唐夕言就越過他,把那還剩下一大半的薯片狠狠地扔進了廚房的垃圾桶里面:你給我等著,哪天勞資就把你像它樣丟進垃圾桶。 你不要老是說臟話。他小聲提醒道,看見他殺人的眼神,弱弱地加了一句:唐總說的。 別動手,千萬別動手,上次動手打了一個傻、逼差點沒被老哥打進醫(yī)院 行,行,行,算你狠,那個誰,現(xiàn)在我餓了,你給我叫外賣。說著回到了沙發(fā)里,看著電視機里面的深情歌唱的歌手,覺得嘴邊空虛,總想吃點什么,柜子里一大堆零食,我就不信他能一直看著我。 可現(xiàn)實給了唐夕言重重一擊,吃過午飯之后,那個叫曲笛的家伙開始地毯式搜索他的家,美曰其名幫他整理和打掃,結果就是清除了一大堆零食,床底下的,柜子里的,還有廚房那個從來都不用的烤箱里的,統(tǒng)統(tǒng)無一幸免。 曲笛當著他的面把東西統(tǒng)統(tǒng)裝了起來:我先幫你保管著,以后每三天我會檢查不,打掃一次。還有,我從你床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不少沒吃完已經(jīng)不能吃的零食,我都丟掉了,這個吃了會死的。 他當然知道,那是吃著吃著來人了才藏在那里的,當他是傻子嗎? 接下來的一周里面,曲笛跟著唐夕言跑了不少采訪,不得不說,雖然他在家里把日子過成一團糟,但在外還是一個十分專業(yè)的偶像,起碼不會隨隨便便說粗口,遇到有粉絲偷偷跑到采訪的休息室要簽名還是溫柔的笑著,還給了他簽名,溫柔得不像樣子。 但是門一關上,他就指著曲笛的腦袋說他傻:你下次能不能看著點,不用關門的嗎?什么人都找我要簽名,我要不要休息了? 曲笛忽略了他的話,拿出一張紙,順便給他倒了杯水:采訪十點開始,這里是他們給的問題大綱,你先看一下。 唐夕言把那張紙瞄了兩眼就丟到了桌子上,整個人往后靠,一雙長腿交、叉著放在不遠處的桌子上:喂!待會兒去哪里吃飯? 你坐好點,發(fā)型別弄亂了。 知道了,我沒碰著頭,不會亂。對了,附近有一家不錯的小龍蝦,結束了吃那個吧。 曲笛想了想,蝦的話還行,不過他還是提醒道:不能喝酒。 行,不喝就不喝,過來給我捏一下,昨晚上好像睡落枕了,脖子有些疼。唐夕言經(jīng)過了這幾天的相處,覺得這人作為一個助理來說還是合格的,雖然有些嘴碎和無趣,但是任勞任怨,洗衣做飯什么事都愿意干,有個人伺候著自己感覺不錯。 反正現(xiàn)在用著還順手,哪天不滿意了就把他給踹了吧。 采訪倒是很快就結束了,曲笛早就打電話訂好了包廂,他幫唐夕言把口罩帽子戴上:已經(jīng)點好菜了,待會兒過去直接就能吃了。 墨鏡呢? 曲笛把墨鏡交給他:在這里。 有沒有點咸蛋黃小龍蝦?那是他們家的新品,限量的。 曲笛像是哄孩子一樣說:點了,讓他們給留一份呢。 兩人坐到包廂里面,路上不少人對這個全身上下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很是好奇,但是幸好沒有被認出來。 到了沒多久,點好的菜就上桌了,唐夕言不被允許喝啤酒,碳酸飲料也不行,就只能吃著曲笛剝的小龍蝦喝著白開水。 他看曲笛一直都不吃,好奇地問道:你不吃??? 他頭都沒抬:我海鮮過敏,不能吃。 你怎么不早說。搞得他好像虐待員工似的。 你吃就好,我自己回去煮個面就好了。 唐夕言放下筷子,拿出手機對著桌子上的二維碼掃了起來:這里有面,我給你點一份吧。 不用了!這里的東西貴的要死,他想去攔著,但是手上又都是油,等他擦干凈,唐夕言就得意地舉著手機對著他笑:點好了,你不吃我也不會吃,我吃不下了。 曲笛無奈,繼續(xù)剝起了小龍蝦,一邊剝還一邊低聲抱怨:浪費錢。 請你吃你就受著,爺還不缺這點錢 忽然有人敲門打斷了他。 唐夕言納悶:這么快的嗎? 曲笛朝著外面喊道:進來吧。 可進來的卻是一個穿著長裙的女孩子,頭發(fā)微卷,一雙眼睛明亮且有神,兩人一愣,這不就是剛才那個要簽名的女孩子嗎? 女孩直直地朝著唐夕言走了過去:言言,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見面了! 作者有話說: 小笛子:我總覺著唐夕言和唐總有什么jian情。 第6章 唐夕言皺眉看著這個人越走越近,女孩身上香水味混著信息素的味道實在難聞,他渾身都寫滿了抗拒,見狀曲笛快速站了起來,來不及擦干凈油膩膩的雙手就擋在了自家藝人面前:您好,這里是私人包廂,您私自進來,這樣恐怕不太妥當。 女孩子沒生氣,倒是嬌俏一笑,還撥弄了一下自己的卷發(fā),正眼都沒給他,直接看向他身后的人:我不就是看見言言太高興了嗎?我們明明剛剛才見過,我們還能在這里偶遇,你說是不是很巧? 唐夕言能吃到小龍蝦的好心情全部都被這個不速之客給破壞掉了,但是他還記著絕對不能在粉絲面前生氣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臉部肌rou,揚起一個微笑把熟練地說出自己說了無數(shù)次的話:這位粉絲,謝謝你的喜歡,這是我的榮幸,但是我們在吃飯呢,你也知道公司不準我們私底下接觸粉絲,希望你能理解。 以往那些粉絲聽到這番說辭都會主動離開,但是這女孩卻并不打算離開:我叫徐綺松,上次你的演唱會我就坐在第一排,你還和我握手了!還有上一次藍天機場,我去接機了,你還買了奶茶給我們,是我從你助理那里接過來分給他們的 女孩有些急切,想要證明自己其實和他很熟。 但事實上,這些在她眼里很特別的瞬間,唐夕言根本不記得了,演唱會他一排的人都握手了,說是握手,不過是興起的時候跑著和他們擊掌。 還有奶茶那根本就是仇飛的主意,花的還是公司的錢,說要營造一個體貼入微關心粉絲的形象,果不其然第二天就上熱搜了。 啊是嗎?好好像有點印象,不過 真的嗎?女孩眼睛亮了起來,你真的記得我我?你每次專輯我都有買的,買三張,一張自己聽,一張送人,一張收藏! 徐綺松說著就要上前去,看樣子是打算給他一個大大的熊抱,曲笛也顧不得什么了,他干脆就這樣抓住了她的手,把人往外面推。 這位小姐,請你自重。 看見他手上的油全部抹到了她干凈的裙子上,徐綺松二話不說反手甩了曲笛一巴掌,什么優(yōu)雅文靜全部不存在:你算什么東西!我和言言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我這衣服兩千呢!你那臟手碰什么碰! 曲笛被打得有點懵,眨了眨眼還是打算先把她弄出去,但女孩就是不肯走。 恰巧這時候服務生進來了,唐夕言趕緊上前把曲笛拉到自己身后,壓抑住自己的怒火:好了,他是我的生活助理,我替他賠不是,我們還要吃飯,能請你先離開嗎?至于錢我會替他賠給你的,留下你的電話號碼,之后我給你打錢。 聽到這里,徐綺松笑逐顏開,就這樣可以和自己的偶像聯(lián)系,誰不愿意呢,她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快速說出來一個電話號碼。 能記住嗎?要不我寫給吧。說著就想問身后的服務生要紙筆,但是被唐夕言制止住了。 不用了,我能記住。 然后他流暢地把電話號碼報了出來,那女孩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曲笛用手背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幸好不是很大力,也不是太疼,但他皮膚好,任何痕跡在上面都十分明顯,觸目驚心。 唐夕言拉過他來,抓住他的下巴讓他被打的那邊臉朝著自己:嘖嘖,那傻、逼要是放在以前,管她是男是女,是A是O,我肯定揍得她連她、媽都認不出來。這還挺嚴重,要不待會兒去醫(yī)院看看吧。 曲笛推開他:不用,看著嚴重而已,我從小就這樣,容易留痕跡,回去涂點藥,過兩天就好了。然后他抬起頭讓他看自己的脖子:你看,你抓我脖子的痕跡還在呢,其實沒什么大礙的。 唐夕言撇撇嘴,回去繼續(xù)消滅自己的小龍蝦:不去就不去,對你好還不樂意了,別明天臉腫得跟個豬頭一樣才好,吃面吧!吃完了回公司。 曲笛見他好像習以為常的樣子,便問他:你經(jīng)常遇到這種事情嗎? 他吃飽了,擦了擦手,不在意地說道:這算好的了,我無論去到哪里都一堆人跟著,有時候連上廁所都有人堵門,不過這次你被打還是第一次。 唉不過我能怎么樣呢?公眾人物必須做好表率,你什么都不能說,即使她巴掌都伸到你面前了,你都要笑盈盈地勸她:你這樣打人是不對的喲,天知道我心里多想問候她全家。 曲笛同情地看著他,怪不得在家里火氣那么大,原來是在外邊憋太久給憋出來的。 唐夕言敲了敲他的額頭:你那什么眼神?老子還不用你這個助理來同情,你一個拿著5000月薪的來同情我這個身價上億的人,你腦子有問題啊? 曲笛覺得他說的十分有道理,他沒有隱私怎么了?他有錢啊!他沒有自由怎么了?他有錢啊!而自己呢?只是個月薪5000扣完各種稅連5000都沒有的打工仔罷了。 明明在討論他多慘,怎么說著說著就悲傷起來了呢? 唐夕言下午去公司練了會兒歌之后就回家去了,司機停好車之后就走了,兩人一前一后走著,唐夕言低著頭刷著外賣頁面。 言言!說著一個人影竄了出來,差點就撲到了唐夕言身上,但是被唐夕言給躲開了。 徐綺松沒撲到人,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入了旁邊的花圃里面。 我怎么又是你?那句我cao就差點脫口而出了。 我也是恰好經(jīng)過沒想到言言你也住在這里啊,我之前都不知道呢!我吃飽了出來散散步。 恰好經(jīng)過?你真的覺得我那么沒腦子會信你嗎? 是嗎?唐夕言給了身后的曲笛一個手勢,其實我還有事,我先回去了,你慢慢散。 言言喂!怎么又是你?徐綺松看著過來把她擠開的人氣不打一處來。 呃這位小姐,你站著的這塊地是屬于夕言名下房產(chǎn)的,未經(jīng)允許進來也算是私闖民宅吧,希望你能繼續(xù)關注夕言作品,但也同時希望你能離他的生活遠一點。 說完他就拉著唐夕言進屋了,唐夕言回頭看了看她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呀,公司規(guī)定。 現(xiàn)在他在別人眼里他就是被迫拒絕和粉絲交流的偶像,徐綺松大聲喊道:我就住在你隔壁屋!有空我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