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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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俊思考了三秒,最后還是打算和時越汐說,老大現(xiàn)在擺明了是要整唐朝白的,那他肯定不會放過唐夕言這個現(xiàn)成的棋子。 告訴他,他染上毒癮了。時越汐淡淡道,好像早就知道唐夕言找梁俊要問什么似的。 事實證明,時越汐沒有猜錯,唐夕言看見梁俊,雙眼通紅,惡狠狠地問他:你tm的!我到底是怎么了! 梁俊呆在時越汐身邊快十年了,不會連這種小事都處理不好。 只見他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已經(jīng)猜到了不是嗎? 唐夕言瞪圓了雙眼,伸手就要去抓他,但被鐵柵欄攔著,他根本就夠不著,他啞著聲音吼道:你胡說!胡說!別想騙老子! 他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像是要鑿開唐夕言的血rou。 是你要問的,我不過是把事實告訴你而已。他冷冷地說:就算我不說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也該知道吧。 我根本就沒有接觸他失神般喃喃道。 梁俊打斷他:你在那里躺了將近一個半月,用在你身上的都是違禁藥物,效果顯著,但容易成癮。 唐夕言往后踉蹌了幾步,奔潰地看著面前的人:不會的我我只是情緒焦躁,我以前也這樣,我哥我哥我哥老說我是根炮仗,一點就著。 那不一樣,唐夕言知道。 不信就罷了,我還有事。說完梁俊就走了,外面的人把門重新關上,里面徹底安靜了下來。 今晚換班之后可以睡個好覺了,看門的人這樣想著。 兩天之后,方瑩瑩傳出暫時退出娛樂圈,到國外進修,并且po出了自己被國外某知名音樂學校錄取的錄取通知書。 放出消息是我資助上的大學。唐朝白很放心韋麗的能力。 現(xiàn)在方瑩瑩還有用,他沒空再找另一個人了。 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邱文翰說道。 唐總,十一點了。邱文翰忽然提醒道。 唐朝白看了看時間十一點過十分,曲笛今天的心理治療應該結(jié)束了,他起身去接人回病房。 他來到治療室門前,沒等多久聞輝就送曲笛出來了,兩人點頭示意,唐朝白像往常一樣給他披上一件薄外套,這家醫(yī)院里面開著空調(diào),夏天也有些涼。 唐總。聞輝叫住了他,說:最近天氣不錯,要不找時間帶小曲到外面走走吧,放松放松心情。 這大概也是治療的一部分,唐朝白應下了。,聞輝私下也給他發(fā)了信息,告訴他盡量找些輕松點的活動,例如看看花草動物風景什么的。 唐朝白沒耽誤,回去就開始找合適外出的地點,他坐在病房里敲著鍵盤,表情嚴肅,看起來像是處理什么大事一樣,曲笛默默關了電視,其實他只是盯著電腦里的小貓在想曲笛會不會貓毛過敏。 第二天唐朝白就帶著曲笛出去了,曲笛一踏出病房門好像整個人都不太適應,他低著頭,一直攏著身上的風衣,默默地跟在唐朝白身后,眼睛不安地打量著周圍的人和事。 唐朝白知道他在怕什么,那件事情對他產(chǎn)生的陰影還在,他害怕外出,害怕見到生人。 曲笛從知道自己要出門開始,一直處于精神緊繃的狀態(tài),甚至有些視線模糊,頭昏腦脹。 他不知道自己的怎么走出醫(yī)院的,但這一段不長不短的路似乎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腳步虛浮,在門口差點摔下樓梯,唐朝白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懷里的人在發(fā)抖,明明這幾天對他避之不及,但現(xiàn)在卻好像在往他懷里躲。 他不想見人。 但他必須狠下心,聞輝說了他不能一直這樣,一直將自己封閉起來只會加重病情,可以一步步慢慢來,先帶他到人少的地方走走,讓他適應,也讓他知道其實外面的世界并沒有那么可怕,外面的人也不是總對他懷有敵意。 他太依賴于唐夕言,在他心里唐夕言是能不介意他的一切全心全意待他的人,是曲笛唯一愿意信任的人,當這個人消失,他便會陷入無助,覺得全世界又只剩下自己一個了,沒人會接納他。 唐朝白看著面前彷徨無助的人,忽然抓住了他冰涼的手,他的手心都是冷汗。 走吧。唐朝白牽著他大大方方地走出去,曲笛只能加快步子跟上他,他的心思全然放在了兩人緊握的手上,再也顧不得其他了。 回到車上,沒等曲笛說什么,唐朝白很自然地放開了他的手,倒是顯得他有些過于在意了。 司機目不斜視,老板上車之后就啟動汽車往目的地去,車里溫度適宜,從座位上放著的背包里面拿出一盒糖果。 要吃嗎?曲笛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的很休閑,頭發(fā)不再一絲不茍地梳起來,穿著白襯衫,最上邊的扣子沒扣,黑色休閑褲,運動鞋,再加上那個不大不小的背包,說是大學生出外旅游恐怕都有人信。 就是他那張帶著冷冽的臉還是讓人不敢靠近。 曲笛沒說話,唐朝白徑自拉過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倒了兩顆,粉色的小糖果,是草莓味的。 曲笛不好拒絕,將糖果放到了嘴里,糖分在嘴里溶解,整個口腔都充盈著草莓的味道,甜但不膩。 兩人再也沒說話,一直到了目的地。 路程不遠,也就半小時不到,曲笛靠著車窗看著外面一路的風景變化,最后停在了半山腰。 半山腰有一幢房子,房子前還有個小院子,鐵門處趴著一只大狗,是只阿拉斯加犬,聽見汽車的聲音猛地抬起頭。 汪!是陌生人的味道,它可勁兒地朝他們叫。 包子!唐朝白韓出了它的名字,包子停止了狗吠,歪頭看著他,接著小心翼翼靠近鐵門似乎在確認他的味道。 汪!它伸出舌頭興奮地將兩只前腳趴到鐵門上,如果不是那道門,包子肯定撲到了他的身上。 包子瘋狂地搖著尾巴,開心地轉(zhuǎn)圈,同時還朝身后的屋子叫了幾聲。 沒多久,里面走出一個白發(fā)老頭,帶著老花鏡,手指朝下指了指,包子乖乖坐下了,但還是咧著嘴伸著舌頭看向唐朝白。 來了?老頭把門開了。 路上不堵,想著過來吃午飯。唐朝白不像平時那樣不茍言笑,說話的語氣好像還帶上了一絲愉悅。 老頭和藹地笑了笑,招呼他們進來,門關上,包子坐在原地腦袋跟著唐朝白移動,一直看著他。 老頭拍了拍包子的頭,說:沒想到它還記得你呢。 他是記得我的零食吧。 包子適時叫了一聲:汪! 曲笛原本是挺喜歡小動物的,但他第一次看見這么大的狗,滿嘴的牙齒陰森森的,似乎下一秒就會咬斷他的脖子。 他偷偷看了兩眼,包子也注意到他了,圓溜溜的眼珠子也盯著他看,可憐又無辜的樣子。 唐朝白低聲說:包子很乖的,你別怕。 嗯。他說道。 三人進了屋,包子還可憐兮兮地呆在原地,老頭對他喊道:進來吧! 包子來了精神,迫不及待地奔了進來,然后乖乖在門口站定,唐朝白蹲下身從一旁拿出一包濕紙巾,給包子擦他那臟兮兮的爪子。 包子也很配合地抬腳,不過他現(xiàn)在好像對這個沒見過的人類更加感興趣,眼睛一直盯著曲笛看。 來試試嗎?唐朝白說道。包子很喜歡你。 曲笛還在猶豫,他將人拉了過來,把濕紙巾放到他的手上,包子咧著嘴,乖乖抬起前爪等著他。 或許是包子的眼神太過于熾烈,又或許是唐朝白的語氣太過于溫柔,曲笛慢慢抬起手抓住了那只毛茸茸的爪子,很認真地幫它擦干凈了爪子。 一旁的唐朝白看著他,眼里是極盡的溫柔。 老頭叫李國強,是個Beta,以前是唐家的老管家,后來退休了就自己搬出來住了,這邊原本也是唐家的房子,唐朝白把他送給了李管家養(yǎng)老。 他一生都沒有結(jié)婚,也沒有孩子 現(xiàn)在也就唐朝白偶爾過來看看了。 他們吃了午飯,唐朝白提議帶著包子出去散步,這邊是半山腰,風景好空氣好,散步最好不過了。 怕包子跑得太快傷到了曲笛,唐朝白便自己牽著,不過包子似乎更喜歡曲笛,一直走在他的腳邊,還不停抬頭看看他。 曲笛被看得不自在,唐朝白停下,說:要不要摸摸它?包子最喜歡別人摸他的頭和肚子了。 似乎聽懂了唐朝白說話,包子坐下來,滿眼期待地看著他。 曲笛忽然心里一片柔軟,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阿拉斯加毛很長,也算不上柔軟,但被太陽曬得暖呼呼的,溫度好像能直達人的心底。 第一次見包子那么喜歡一個人,我當年還是買了不少零食才勉強收買了他。 曲笛看著那雙黑黝黝的小眼睛,純潔干凈,不摻一點雜質(zhì),他會心一笑,說:他很可愛。 作者有話說: 那一點rou渣果然被鎖了 第73章 包子以前是只流浪狗,它太大了,走在路邊別人看見都害怕,有的還會打罵它讓它走,連垃圾桶都不讓它翻,被收進救助站的時候可瘦了,就現(xiàn)在的一半大,看見人就躲。 曲笛憐惜地摸了摸他的大臉,包子舔了他一手口水。 兩人繼續(xù)遛狗,唐朝白說起很多包子的事情。 包子就躲在籠子的角落,看見人就縮著,他不親人,長的又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體型,一直沒人領養(yǎng),那救助站不大,動物超過三個月沒人領養(yǎng)都會安排安樂死。 后來李管家看到了他,他原本只想找只貓或者小一點的狗陪陪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包子帶回去了。 剛來那段日子他只會縮在院子角落里,等李管家放下食物走遠了才敢過去吃,現(xiàn)在唐朝白語氣里多了一絲笑意:李管家剛打開裝狗糧的柜子,他就圍著打轉(zhuǎn)了。 曲笛聽得入迷,他看向坐在自己前面,尾巴瘋狂掃地的包子,包子現(xiàn)在看起來很親人,甚至稱得上黏人了。 汪!包子站了起來,表示自己想要方便,唐朝白接過曲笛手中的繩子,帶著它進了一邊的樹林。 李管家對它很好,吃喝全是最好的,時不時還遠遠地站著陪著他玩小球,一開始它是不愿意玩的,時間長了就忍不住去撿,現(xiàn)在最愛玩的還是建小球的游戲。 聽到這里,曲笛笑了笑,他想了想那幅畫面,真的很可愛。 唐朝白雖然一直說著包子的事情,但他也觀察著曲笛的表情,動物最能讓人鎮(zhèn)靜下來,而且還有撫慰情緒的作用,看起來,包子很管用。 曲笛來到這里之后就輕松了不少,一路上主動去撫摸包子的次數(shù)漸漸增加,導致第二天告別的時候,包子追著曲笛不讓他走,甚至還扒拉上了車窗,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下次我給你帶好吃的。曲笛摸了摸他的腦袋,還揉了揉他的耳朵,包子也在李管家的呵斥下乖乖后退,看著他們離開。 曲笛透過后車窗一直看著,直到再也看不見了,他輕輕嘆了一口氣。 下次我們還過來,包子忘性大,說不定一會兒就玩得很開心了。 他不會的。曲笛說道。他肯定記得我的。 唐朝白沒想到他對自己隨意一句玩笑都那么認真,但也順著他的意思說:它還是第一次那么快熟悉一個人,而且還那么喜歡你,它肯定會記得你的。 兩人沒有再回醫(yī)院,那里的東西唐朝白都讓邱文翰找人搬回家里了,自然,是唐朝白的家,市中心的一個高檔小區(qū),三層的房子,一樓客廳,二樓是他和唐夕言的房間,三樓是客房。 唐夕言不常回家里住,其實他的房間和客房也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這段時間你先住在這里吧,每周聞輝都會過來。 他告訴曲笛聞輝就住在這里附近,來這邊會比較方便,曲笛不愛麻煩別人,就答應了。 這邊開車半小時就是火車站了 你好,請問這里是不是住著一個叫曲笛的病人? 新來的護士看著眼前這個帶著口罩墨鏡帽子,大熱天還穿著大外套的人,警惕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們不會隨便透露病人消息的。 那人脾氣好,嗓音溫柔:我是他的朋友,聽說他不舒服住院了,想看看他。 但她還是一板一眼地回答:您可以聯(lián)系他,讓他下來接你,或者直接給前臺電話。 她剛進來,護士長就說了,他們是正規(guī)的私人醫(yī)院,出入的大多是有頭有臉的人,不少記者狗仔會裝成普通人溜進來,所以他們必須把好關,如果出事了,責任會歸到他們身上。 那人沉默了一下,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十分鐘之后,護士看見她只見過一次的副院長火急火燎地坐電梯下來了。 劉副院長。 誒!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有什么事可以提前給叔叔打個電話嘛。劉副院長雖然自稱叔叔,但誰都看得出來他在刻意討好這個人。 那護士心里一咯噔,難道自己得罪了大人物嗎 就是來看個朋友,想問問他住哪個病房,但是你們家的護士太敬業(yè)了說著他笑了笑,看向那女護士。 護士哆哆嗦嗦地說:這個是是醫(yī)院的規(guī)定,護士長說說 那人打斷她:你別緊張,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劉副院長也不會和一個小護士計較,說:快幫著查一下。 哦好! 那人禮貌地說:曲笛,曲子的曲,笛子的笛。 兩分鐘之后,護士抬頭,說:他昨天就出院了,申請了聞輝醫(yī)生定期上面檢查治療。 出院了? 劉副院長對這個有印象,是唐氏的唐總親自送過來的,自己還見過兩次,他說:這人身體沒什么大礙了,只是需要定時的心理治療。